第27章 為了犯賤只好認栽了 宿敵就是要...……
第27章 為了犯賤只好認栽了 宿敵就是要...……
燕越身體莫名發麻, 捧着草藥跌跌撞撞走進洞穴,他扶住洞穴牆壁,緩慢地呼氣, 酥麻感漸漸地消退了。
燕越心底茫然, 卻并未在意,他現在急迫地想知道沈驚春丢棄自己的真相。
燕越背對着沈驚春,用洗淨的卵石搗爛草藥,過濾出藥汁後倒進葉子中。
這藥原本只是能解丹藥的副作用,但他另外加了一種草藥——真心草。
真心草顧名思義是讓人說真話的草藥,這是燕越在桑落給他的藥術中找到的, 今天意外在紅樹林中發現,剛好可以趁沈驚春虛弱喂給她。
燕越心跳如鼓聲, 卻還要抑制住激動的心情, 免得将藥汁灑了。
他捧着葉子小心翼翼靠近,燕越動作輕柔地托起沈驚春的後背, 如願看見她将藥汁全部喝了。
他情不自禁咽了口口水, 喉結滾動,手指重新泛起酥麻感,甚至這次蔓延至了全身。
燕越仍然沒有發現自己的異常, 他的呼吸急促, 聲音也輕微地顫抖:“你為什麽要抛下你最喜歡的狗?”
“你有病?” 沈驚春原本将盡的理智被這句話激得重新歸籠, 她蹙眉伸手推搡燕越的胸膛,語氣略有些煩躁, “沒事問我這個做什麽?”
沈驚春的力度不大, 可她的舉動卻像是個導火線,讓燕越原本只是發麻的身體也漸漸變熱,身體裏那團無名火還在不停延伸, 從胸口蔓延至下腹。
沈驚春搖搖晃晃站起來,下意識想離燕越遠點。
可是過于錯愕的燕越無暇顧及身體奇怪的反應,因為沈驚春并沒有像他想象中的那樣如實告訴他真相,而是拒絕回答。
這絕不是吃了真心草該有的反應!他驚措拉住沈驚春的手腕。
他并沒有用力,但沈驚春的身體還很虛弱,輕輕一拉便向後倒去。
Advertisement
“唔。”
沈驚春跌坐在燕越懷裏,身後傳來燕越痛苦的悶哼聲,可是仔細一聽又似是愉悅。
“你有病啊?”沈驚春被他的反應吓了個激靈,甚至起了層雞皮疙瘩,連幹渴感都少了不少。
沈驚春想要起身逃離燕越,他的手卻從背後牢牢抱着自己,不讓她掙脫。
與她相觸的那瞬間,像是燒滾的油滴入一滴水,燕越完全将理智抛之腦後,只跟着身體的反應走。
燕越低低喘着氣,下巴靠在她的肩膀,他歪斜着頭,炙熱的呼吸噴灑在她頸間,燕越眼神迷離,喘着氣斷斷續續地說:“別,別走。”
沈驚春被他的舉動激得身體的反應不斷攀升,內心像是一鍋水沸騰了般,不停叫嚣着吻他,咬他,可是另一方面她又抗拒。
沈驚春現在腦子就算是再不清楚,也明白過來剛才喝的藥有問題了。
“燕越,你在藥裏加了什麽?”她克制住自己,難耐地舔了口唇瓣,理智和欲、望不停抗衡。
燕越像一只小狗在她的脖頸拱着,嗅着。
他喜歡她身上的味道,像是雨後的花香,更加濃郁迷人。
“沒加什麽。”燕越喉間發出滿足的喟嘆聲,手掌強勢地攏住沈驚春的細腰,他反倒像是被喂了真心草的那個人,“只是真心草。”
真心草?什麽真心草能有這種效果?
沈驚春的理智幾乎要在欲、望的海中沉溺,她在漩渦中掙紮,餘光瞥到火堆旁的草藥,她瞳孔驟縮,無可抑制地拔高了音調:“燕越!你加了狐尾草?”
“狐尾草?”燕越下意識順着她的目光看去,視線落在地上狀似狐貍尾巴的一株草藥,他疑惑地問,“這不是真心草嗎?”
這只蠢狗!沈驚春氣得想宰了他。
狐尾草和真心草都狀似狐貍尾巴,唯一的區別是狐尾草頂端泛着紅色,而真心草的頂端卻是粉色的。
毫無疑問,燕越本想利用真心草讓她說真心話,卻将狐尾草錯認成真心草加進了藥中。
狐尾草是烈性最強的春、藥,僅僅是聞了它的氣味身體都會發麻,而吃了它反應會更甚,但最關鍵的人如果一人聞過它的氣味,再接觸服用它的人立刻就會喪失理智,沉淪于欲、望。
狐尾草的毒很好解,只要順其自然,纾解了身體的反應就能解毒,否則就會一直體會到□□焚身是什麽感覺。
沈驚春當然想解毒,可是現在她的身邊只有燕越——她的宿敵。
為了解毒,要和宿敵睡一覺?
沈驚春覺得自己無論如何都做不到,這簡直是羞辱!
沈驚春是這樣想的,可是燕越卻不這麽想。
沈驚春思索着應對之法,忽視了身後的燕越,燕越不滿瞬時撲向她。
沈驚春猝不及防,被他成功撲倒,她能感受到燕越愈來愈近的氣息,驚慌地伸出一只手及時擋住了他要吻自己的唇。
然而,燕越卻就着她的手不停親吻,像是一條小魚啄着自己,手心一片酥癢。
沈驚春像是觸電了般急忙收回了手,她的唇齒幹渴,只能不停吞咽口水,她結結巴巴地說:“燕,燕越,你清醒一點,你知道我是誰嗎?”
燕越倏地一笑,如墨的眼底綻着點點亮光,長腿壓住身下的沈驚春,他解開腰帶,礙人的衣物被他扔到一旁,露出紋理流暢的結實胸膛,手臂肌肉緊致有力,青筋微微凸起,與冷白的皮膚對比顯出幾分性感。
“我知道。”燕越手握着她的手背,嘴唇輕輕貼着她的手心,他低喃念着沈驚春的名字,語氣像是訴說情話般暧昧,眼神蠱惑誘人,“沈驚春,你是沈驚春。”
燕越拉着沈驚春的手緩緩下移,最後在他的胸口停下,沈驚春的手被他按在自己的胸口。
沈驚春唇舌更加幹渴,她像是倒在浮雲上,整個人迷迷糊糊,熱意焦灼着她的內心。
她心裏是拒絕的,可是她的手好像和她有不同的意見,不僅感受着他胸口的熱意,還似欲求不滿般直接攥住了。
“唔。”燕越低喘着氣,悶哼聲不似痛苦,反倒是極致的愉悅,他喉結滾動,喟嘆聲撓人心癢。
燕越低笑聲勾人,他俯視着身下的沈驚春,明明位居上位,說出的話卻與位置極為割裂,代表了對她的臣服和癡迷,“你是我的主人。”
沈驚春一直堪堪維系着理智的那條線啪的一下斷裂了,她翻身壓住了燕越。
火光忽明忽暗,噼裏啪噠的燃燒聲像是接吻的聲音,摻雜着口水吞咽的聲音。
他們像是溺水的人,對方是自己的救命稻草,拽着對方不放誓要榨取最後一滴水,又像是兩個野獸,争奪、撕咬、糾纏。
直到天邊第一束光亮照進洞穴,他們也未分出勝負。
他們兩方兩敗俱傷。
這場戰鬥,是平局。
暖洋洋的日光灑在兩人的身上,沈驚春的身上蓋着燕越的衣裳,只有手腕裸露在外,白淨的手腕上有一抹刺眼的紅,無疑是昨夜激烈的戰鬥留下的。
另一旁的燕越戰鬥留下的“傷疤”更加慘烈,脖頸的紅痕格外明顯,手腕、鎖骨、胸口、腹部多處留有齒痕,背部也有多道指甲的抓撓紅痕。
燕越最先醒了過來,他已然想起昨夜的混亂,耳朵的紅堪比女子的口脂豔麗。
他坐在沈驚春的身旁,目光時不時飛快地在沈驚春身上掃過,不知是緊張還是別的情緒,他吞咽口水的頻率格外頻繁。
确認了沈寂靜春沒醒來,燕越手指小心翼翼摸上了自己的唇,然後擦了擦,仿佛上面還留有水漬。
或許,是滋味太芳甜,所以現在他才這樣留戀。
身旁忽然傳來窸窸窣窣的聲音,是沈驚春醒來了。
燕越觸電般飛快地收回了手,他低垂着頭,唇邊揚起的弧度怎麽也壓不下,他明知故問,語氣有幾分不自然:“醒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