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8章 為了犯賤只好堵住他的嘴 宿敵就是要被……

第38章 為了犯賤只好堵住他的嘴 宿敵就是要被……

沈驚春啞了一瞬, 自己竟然忘記還燕臨衣服了。

她的啞然落在燕越眼裏便成了默認,他的雙眼瞬間紅了,犬齒摩擦發出刺耳的聲音:“我就知道!是不是他勾引你?”

“沒有, 只是我衣服不小心弄濕了, 他就把自己的衣袍借我了。”和燕越相比,沈驚春的表現很淡定,她給自己倒了杯茶水,用平靜的語氣向他解釋。

燕越情緒激動,已經完全聽不進沈驚春的話了,他滿腦子都是燕臨勾引沈驚春, 觊觎沈驚春。

他動作迅然,茶水猝不及防被掀翻, 滾燙的茶水濺落一地, 他雙手死死禁锢着沈驚春的雙肩,逼迫她只看着自己, 像是要靠這種方式把她留在自己身邊:“你是不是喜歡他?我不許!你是我的!我的!”

“你聽懂了嗎?”燕越赤紅着雙眼, 無節制地宣洩自己的占有欲和憤怒,他的話剛說出了口卻夏然而止,因為沈驚春堵住了他的唇, 阻止了他再繼續說下去。

沈驚春原本是被他桎梏着雙肩的, 她并不躲閃, 反而向前傾,雙唇準确地怼上了他的唇。

想要瘋狗閉嘴, 最好的方法當然是堵上他的嘴。

在一開始的怔愣後, 席卷而來的是瘋狂的攻勢,像是滂沱的大雨搖晃着小舟,他的吻緊迫猛烈, 禁锢雙肩的手下移,換成了緊抱着她的上身。

他吞舔着,如同要将她拉墜,和自己一同跌入無盡的深淵。

燕越吻得沈驚春身體後仰,手掌托住了她纖細的腰肢,冷冽的目光侵掠性十足,直到快要窒息才肯松開她,他吻得難舍難分,唇瓣分開時扯出一條澀情的透明口涎。

燕越的目光始終未離開過沈驚春,他擡起手背擦去唇邊的涎水,紅潤的唇肉被擠得外翻,胸膛随着粗重的喘氣而起伏,野獸的侵掠面全然展露在沈驚春的面前。

沈驚春被吻得眼尾泛紅,粉嫩的指尖抵在他胸膛前,腳步輕踮坐在了石桌上,長腿微微晃悠,她沒正經地笑着:“這麽生氣做什麽?我只喜歡你。”

燕越冷冷盯着她,反手握住她的手腕,猛地咬向她的腕骨,盡管加以克制,腕上還是留下了鮮明的齒痕,鮮紅的血從齒痕上沁出。

鮮血反而像是催、情物,激起兩人身體一陣戰栗。身體是炙熱的,可支撐他們的石桌卻是冰冷的,兩者形成極致的感官,刺激着每一處神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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燕越的汗水自下巴滴下,落在沈驚春的膝骨上,他低伏在沈驚春的身上,聲音壓抑,含着情、欲的低啞:“你最好是。”

浪打芭蕉,桂花經過雨的洗禮,花香更加馥郁。

燕臨呼吸紊亂,臉色潮紅,手指攥着床單,汗水幾乎将它打濕,他的眼前像是蒙了一層白霧,朦胧不清。

他的雙眼都失去焦點,呼吸如此艱難,以至于他不得不張開嘴,透明的口涎順着唇角滴落,黏膩成下滴的珠線,不顯肮髒,反而讓绮麗的一幕更加旖旎,身體的味道混着月麟香形成奇特的香味,惹人遐想。

在達到極點的那刻,燕臨像是一個溺水的人陡然得到了空氣,大口大口地喘着氣。

他捂着胸口咳嗽,冰冷的眸子似藏了一絲豔美的瑰色,語氣卻是極其怨恨的:“燕越!你盡敢碰她!”

他怎麽能?怎麽敢!一而再再而三地觸碰她的身體!

燕臨厭惡着該死的通感,因為通感,他逼不得已感知到不屬于自己的感受。

但與此同時,他又無可抑制地沉醉于此,因為随着燕越的動作,他也能感受到沈驚春的滋味,這令他既扭曲痛苦又沉溺上瘾。

瘋狗不能逼太緊,要适當給與些安全感,沈驚春深谙訓狗的道理。

清早,沈驚春主動将燕臨的衣袍給了燕越,她全身赤裸,姿勢透着股餍足後的慵懶:“你要是不放心,你就親自去還他好了,我再睡會兒。”

沈驚春說完便翻了個身繼續睡覺,燕越盯着自己手上的衣袍半晌,視線又落在她昨日衣袍的衣領,上面有塊不明顯的暗漬。

狼的嗅覺極其敏銳,無需仔細嗅聞,他也能嗅出上面的藥味。

但最終,燕越還是沒再過問。

“你的衣服。”燕越只站在了燕臨房間的門口,似乎站在他的房間裏都會被玷污,燕臨的衣袍被他随意地扔在了滿是灰塵的角落,被洗淨的衣袍霎時又髒了。

燕臨坐在床榻上,陰沉地看着自己的同胞兄弟。

同胞本是血水相融的至親,可兩人之間暗流湧動,像一對你死我活的仇人。

燕越似是随意地一撩衣領,頸間的紅痕不經意裸露了出來,他如願看到燕臨的瞳仁驟縮,嘲諷地扯了扯嘴角:“別想再動什麽心思,我知道你在想什麽,驚春很愛我。”

他就是專程來示威以及炫耀的,話說完了便要離開,身後傳來的嗤笑聲卻讓他腳步一頓。

“你說她愛你?”燕臨對燕越幼稚的示威嗤之以鼻,他嘲弄地看着燕越,“如果你的意思是,僅僅是喜歡臉也算是愛的話,那你的确是對的。”

燕越猛然轉身,盡管他刻意沉靜神情,可緊繃的下颌還是暴露了他的不安。

“你不知道嗎?”燕臨哧哧笑着,低沉的笑聲落在燕越耳中很是刺耳,“我問她喜歡你什麽,她說喜歡你的臉呢。”

燕越攥緊了拳,表面卻維持着冷靜,語氣僞裝得不在意:“那又怎樣?臉也是我的一部分。”

“是嗎?”燕臨的目光高高在上,透着令人作嘔的憐憫,他冷白的指骨摘下面具,露出與燕越如出一轍的一張臉,這張一模一樣的臉對燕臨恥笑着,“你是說,你那張并不是唯一的臉?”

燕越不記得自己是怎麽離開燕臨的房間,只記得身後燕臨瘋狂的笑聲,他知道自己離開時的樣子一定很狼狽,像是落敗的逃兵。

“不會的,不會的!”燕越崩潰地捂住臉,淚水從指縫中溢出,身體止不住地顫抖,他不停低喃着勸慰自己,試圖用謊言蒙蔽自己的神經,“她喜歡我的!她不是只喜歡我這張臉!”

沈驚春又去找燕臨了,她時間掐得很準,與燕越恰好擦肩而過。

再見到燕臨,他又是那副冷面孔,絲毫窺不見方才的癡狂,似乎并不為她着迷。

沈驚春對他觊觎自己的心思一無所知,紅曜日平日被鎖在家祠,唯一進入家祠的方法就是從燕臨身上得到鑰匙。

“今天身體感覺怎麽樣?”沈驚春沒有一來就喂藥,反而是叽叽喳喳地在他身邊念個沒完。

燕臨閉眼休憩,蹙着眉毛似是很厭煩她的到來。

她叽叽喳喳的樣子讓他忍不住想起了過往,曾經在寺廟她也是這樣在自己身邊吵鬧。

今日她還帶了旁的東西,沈驚春拿出一個竹瓶,燕臨能聞到竹瓶中液體的甜膩香味。

像是白露果與柿子混合的味道。

“這是糖水,和藥一起喝,這樣藥就不苦了。”沈驚春“善解人意”地說,她将竹瓶湊到他嘴邊,等着燕臨将藥和糖水一起喝掉。

和藥一起喝确實會不苦,但只會加重他的病,燕臨微不可察地冷笑了一瞬,她這是不想讓自己的病快點好啊。

燕臨沒有拆穿她,他想借機看看沈驚春想耍什麽把戲。

燕臨的手指搭在沈驚春握着竹瓶的手上,唇貼在竹瓶上,唇肉擠壓變扁,無端給人種接吻的錯覺,他并沒有看着藥,而是掀眸盯着沈驚春,唇角殘留了糖水,舌頭靈活地伸出舔舐去沾留的水漬,侵略意味十足的眼神配上舔舐的動作,像是在可以蠱惑她一般。

“我喝完了。”燕臨手指輕輕推開藥碗,直直盯着她的雙眸。

沈驚春眉毛一挑,意味不明地笑着說:“嗯,真乖。”

原以為沈驚春還會做什麽手腳,然而之後接連幾天都無事發生,沈驚春每次來都只是叽叽喳喳說些廢話,然後喂他喝了糖水和藥。

但是随着沈驚春一天天來給燕臨喂藥,燕越的臉色愈來愈陰沉,在成親期限到達的前一天,燕越忍無可忍終于爆發了。

那天沈驚春和往日一樣要去給燕臨喂藥,燕臨一開始對她很戒備,但幾天相安無事,燕臨明顯放下了戒心,今天她在自己的身上加了迷藥。

這種迷藥非常獨特,初聞到時不會有明顯的效果,但随着聞的時間長了,對方會毫無察覺地漸漸睡着,從而達到催眠的效果,皆是她想問什麽,燕臨都會如實告訴他。

沈驚春已經吃過了解藥,現在就差去找燕臨了,她等到固定的時間打開了房門,然而門前卻多了一個不速之客。

“燕越?”沈驚春的笑有些勉強,她訝異地問,“你怎麽來了?”

“為什麽?”燕越半身隐在暗處,瘋狂、陰沉、不穩定的情緒蔓延,他的聲音低不可聞,仔細聽似乎還能聽到他的聲線略微顫抖,他一步步向她走來,猩紅的眼像是要流下血淚,語氣咬牙切齒,字字如泣血,“我給了你一次又一次機會!你為什麽就是不聽話?”

“我讓你不要靠近燕臨,你不聽,還要往跟前湊!”燕越陡然攥住了她的肩,力道大到骨骼都發出脆響,他的行為強勢,言語卻卑微至極,“只有我一個不夠嗎?啊?你為什麽就不能只看着我?”

“你在發什麽瘋?”沈驚春面無表情,冷眼看着他,目光毫無溫度。

“我發瘋?”燕越低頭咯咯笑着,笑聲卻像是在哭,他驟然擡頭,淚水縱橫,“你是不是不知道!你身上全是燕臨的月麟香和藥味!”

“沈驚春!是不是我對你太好,以至于你把我當傻子?”燕越徹底失去理智,他歇斯底裏地怒吼,永遠都是這樣,他的情緒從來都會随沈驚春的話而劇烈起伏,可沈驚春卻依舊平靜理智。

襯得他像是個無理取鬧的瘋子。

“冷靜點。”沈驚春的手撫着燕越的臉龐,她的話語平緩淡然,“我和燕臨什麽事也沒有。”

燕越苦笑着想:看,她又想糊弄他。

沈驚春的聲音缥缈,如同有種奇異的魔力,輕易便能牽動他人的情緒,輕易便能讓所有人都相信她的話。

“其實,我有件事一直沒告訴你。”沈驚春露出猶豫的神色,她緊抿着唇,似乎有什麽難言之隐,吞吐半晌才說,“ 燕臨有了我是修士的證據,他一直威脅我給他喂藥,否則他就會告訴狼後。”

“你平時已經夠忙了,我不想讓你勞心,喂藥也不是什麽難事。”沈驚春擡起頭,神情為難,“你不會怪我吧?”

為了犯賤強吻了四個宿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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