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9章 *、02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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君水益/文

“爸, 大哥怎麽說”

陸浩庭在陸建功座位前放上一杯茶, 身子微微向前傾問道。

陸建功輕哼一聲, 端起茶杯一飲而盡, “他敢說什麽既然他敢說出那種話, 我就要讓他收不回去。”

陸浩庭笑了, 身子向沙發後靠,對陸建功豎起大拇指, “還是爸你牛。”

“哼!”陸建功神情更加得意了, “自古以來, 就沒有兒子鬥贏老子的, 有我爹撐腰又怎麽樣現在陸家就是我最大!”

周蘭若站在沙發旁,一直留心着父子倆的對話,此時走到陸建功身後,保養得宜的雙手搭上對方肩膀, 不輕不重地按着,“老公你當然是最大的!陸氏還是要靠你才行。”

一時間, 陸家老宅子的氣氛溫馨美好, 陸浩庭陪着父母聊了一會,拿着車鎖匙出了門。

幾十分鐘後, 他到了平時玩開的pub, 輕車熟路地走到吧臺前。

從他進pub到吧臺這一路, 有不少男男女女目光注視,熱情呼喚:“陸少!”

他招手回應,又對着朝自己抛媚眼的性感美女吹了個口哨, 他坐下,朝酒保說來杯‘熱情沙漠’,方轉頭望着隔壁位置臉色不大好的徐盈,“這是怎麽了誰惹了我們的大美女”

徐盈忍着氣,瞪着隔壁想靠近的女人,嗔了他一眼,“約我8點鐘,這都幾點了”

陸浩庭哈哈大笑,伸手攬過她肩膀,“抱歉抱歉,是我不對,我先自罰一杯。”說罷拿起她正在喝的‘雪鳶尾’一口氣幹完。

雪鳶尾聽名字普通,事實上這調酒十分厲害,徐盈點它,完全是因為它漂亮,放在這裏,也沒喝幾口,這會見陸浩庭直接幹了,驚得眼都瞪圓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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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麽看起來,心情似乎很好徐盈轉了轉眼睛,将酒保送上的調酒送到他嘴邊,“浩庭哥是有什麽開心事”

陸浩庭手一勾,将她扣過來熱情親吻,末了說:“我就喜歡你特別有眼色。”

“你可知道今天是什麽日子是我親愛的大哥生日!一想到他現在孤家寡人的,連生日蛋糕也吃不上一口,我這做弟弟的就覺得心情難以形容,”他喝了一口酒,臉上泛着酒氣,“所以我得替他慶祝啊!”

徐盈心想,難怪下午徐呦匆匆出門去,怕就是去赴約,只是為什麽陸浩庭篤定陸濯臨孤家寡人雖然照徐呦那個悶不吭聲的性格,有她沒她差不多,但是顯然陸浩庭并非指這事。

她心裏反複思量,眼睛微微眯起,靠在對方懷中嬌笑個不停。

……

彼時城市的另一個地方,車水馬龍的鬧市樓盤,陸濯臨家門前,徐呦捧着蛋糕尴尬地站着。

陸濯臨此時的表情實在有些吓人,面無表情又神秘高深,那雙眼形姣好的眼中,迸着讓人心驚肉跳的光芒,徐呦咽着口水,暗暗向後退了一小步,戰戰兢兢開口,“生日要吃生日蛋糕……”

話沒說完,手上的蛋糕被他拎走,整個人冷不丁被他抱住,緊緊的,密不透風。

這種反應,是開心吧

原本提着的心悄悄松了,她紅着臉輕拍他的背,“我們來切蛋糕吧”

陸濯臨沒吭聲,仍是一動不動。徐呦也不動,乖乖任他抱着,手有一搭沒一搭地拍着他,秀氣的鼻子微微動了動,怎麽他一身煙味

走進客廳後,茶幾上一個煙灰缸堆着不少煙頭,邊上還架着一支半長的燃着袅袅煙霧的香煙,顯然是他開門前正在抽的。

“沒想到,你還會抽煙。”徐呦覺得此刻情景有些難以形容,只好找點話來調解氣氛。

陸濯臨将燃着的香煙壓滅,把煙灰缸收起來,“現在很少抽了。”

現在很少也就是說以前很經常

既然現在少了,又重新抽煙的他,是不是意味着他剛剛心情很差

一時間,徐呦簡直難以表達心中感受,又酸又痛又澀,她把這陣陣難耐的心情理解為愧疚。

将蛋糕盒打開,一個看起來十分甜蜜的奶油蛋糕展現在兩人面前,徐呦分着碟子,拿出小蠟燭,比劃着說:“26歲,那就插8支吧。”

陸濯臨有些遲疑,“不用插蠟燭了。”

徐呦:“不行,點蠟燭許願可是很重要的環節,至少插一支,就這支最大的金色蠟燭吧,真漂亮……”

晃動的燭光中,陸濯臨眉眼微彎,嘴角含笑,整個人顯得特別溫柔。徐呦原本剩下的一絲的別扭也消失了,在這一刻,她感覺他跟那些渴望得到生日蛋糕的小孩子也沒什麽不同。

唱完生日歌,陸濯臨想吹滅蠟燭,徐呦忙制止他,“不行,你得許個願望先。”

陸濯臨:“會實現嗎”

“當然!”她雙手交握着,一臉虔誠。她上輩子許了十幾年的生日願望,這輩子實現了,說明老天爺是會聽生日願望的。

她十分誠懇地看着他,“只要你誠心誠意,生日願望最準了。”

陸濯臨抿着唇,對着蠟燭眼神微凝,半晌緩緩轉頭看她,“我的願望是……”

“不能說出來……唔!”

一陣令人臉紅心跳的熱吻襲來,陸濯臨霸道地緊緊扣着她的腰,用力之極,仿佛要将她壓入身體裏。

些許涼風從沒關嚴實的窗戶縫隙中透進,吹得燭芯四處招搖,熱辣辣的燭油已然太滿,終于承受不住,微微一晃,沿着燭身緩緩下`流。

陸濯臨放開她,眼神深沉,聲音沙啞,“我許好願望了。”

……

被陸濯臨蠻橫親了一遍,原本坦然的心情變得羞澀,她幾乎不敢看她,草草吃了蛋糕後,拎起擱在一旁原封未動的禮物遞給對方,打算趕緊結束這令人窒息的時刻,好早點回家。

陸濯臨自若地拆了禮物,打開一看,是一條斜條紋的暗紅色領帶。

他莞爾,“為什麽送領帶”

徐呦總不好說因為不知道送什麽,随手拿的,“感覺和你很相稱。”

他噢了一聲,并沒有說什麽,拿着東西走進卧室。

房子,一瞬間陷入沉寂。

看到茶幾上的蛋糕還剩大半,她便收拾了放進冰箱裏,冰箱門剛阖上,一件冰涼涼的東西觸上她的鎖骨。

低頭一看,是一條造型別致的項鏈,猶以吊墜設計最為特別,燦金色小巧精致的花瓣圍着花蕊組成一朵小太陽造型的雛菊,看起來生機勃勃令人心喜。

好像還有點眼熟,她摸着那枚精致的吊墜,疑惑地看着他,等着他說話。

陸濯臨又執起她的手,替她系上同款的雛菊手鏈,白金耀眼的銀色和燦爛熱烈的金色相間,奪人眼球。

這還沒完,他拿出她曾在稿紙上見過的雛菊別針,替她別在衣襟。最後是一個相同造型的精致發夾,他将她的碎劉海輕理,發夾別上。

徐呦身子微微顫抖,她真的沒想到,他設計的珠寶被制作出來,如今更裝飾在她身上。相比之下,她買的禮物顯得完全拿不出手。

“為什麽這是你的生日。”明明是他的生日,為什麽送她禮物

她的發上、光潔的頸上、胸口的衣襟、纖細的皓腕上,全是燦金閃爍精致的雛菊造型珠寶,熱情可愛又純真美好,正似她。

陸濯臨欣賞着自己的傑作,露出滿意的神情,“生日就不能送你禮物嗎”

說完看着周身不自在的女孩子,他意味深長地開聲,“其實,我有一件很想要的禮物,不知呦呦能不能給我”

“什、什麽”徐呦覺得有些窒息。

他微微眯了眼睛,“給我畫一副畫吧。”

……畫畫是吧,她莫名舒了口氣,“當然可以,我現在就給你畫,這次要畫什麽”

他牽她走進書房,将她按坐在辦公桌後的椅子上,整個人微微俯下,從後方虛虛地環住她,“畫我。”

面頰與面頰相貼,近在耳畔的話語讓人有些聽不懂,“……什麽!”

男人一陣低笑,又說了一遍。

徐呦只覺得一陣窘迫從腳底升起,分不清是因為他的靠近,還是因為他的話。

“我不會畫人,我的人物畫不好,只畫臉倒是可以。”

“嗯,油畫專業才上人體課,不會畫很正常,所以,這次我來當你的模特,你看着我畫,你看模特有了,只差你動一動筆……”

這是動一動筆的問題嗎這裏面的學問大着呢,她支唔着想拒絕,然而眼見對方充滿期待的眼神,什麽話也說不出口。

陸濯臨沒有走遠,他就站在她座位旁邊,輕靠着辦公桌,對着她泛滿紅潮的俏臉,桃花眼一勾,修長的手指搭在第一顆扣子上。

随後,手指以慢動作緩動,将扣子頂出扣眼,扣得嚴實的衣領終于松開,他的喉結微微聳動,手指拉着衣領,露出一片白皙肌膚……

徐呦聽見自己心髒猛跳,有力的響動仿佛一陣交響樂,然後這篇樂章,在他的動作開始後,達到了高`潮。

……

“1234,2234,3234,4234……來,同學們手擡高,準備,跳!很好,再來一遍,1234……”

舞蹈室裏,老師手拍着節奏,音樂終于停下,她做了總結,随後揚手讓學生們自由下課。

“還有大半個月,同學們別松解,這次我們美術系的表演一定能讓大家眼前一亮。”

“謝謝老師!老師再見!”

時間過得很快,轉眼來到12月份,距離陸濯臨的生日,過去了半個月。

這半個月裏,徐呦除了練習畫畫,更多時候,是和同學們一起練舞,為元旦晚會做準備。

舞蹈老師對她們的舞蹈很有信心,時常鼓勵她們抓緊時間訓練,徐呦沒辜負她的期望,除了學校,連在家中,空暇時間都拿來練舞。

這一天她從學校回到徐家,回房間拿了練功服,來到副樓,準備再練習一會,不想在副樓門口看見陸浩庭。

對方一見她就笑,顯然有備而來。

徐呦:“陸二少,請讓讓。”

陸浩庭堵在門口,動也不動,雙手交插在胸口,用打量的眼神看着她,“想約徐小姐真是難,電話不接,信息不回,沒辦法,只能來你家找你了。”

她微微斂眉,“我不認為我們有什麽話好說。”

“那可不,”他放下手,右手擡起梳着劉海,一副潇灑倜傥的模樣,“我大哥去國外半個月了,你身為我大哥的未婚妻,我這做弟弟的自然要好好照顧,你說是不是”

真是太油膩了!

徐呦後退一步,心想何必和他廢話。這麽想着,也不想練舞了,直接轉身就想走。

陸浩庭腳步一跨,幾步越過她,擋在她身前,“急什麽我還沒說完呢,你怕是還不知道,陸氏集團的總裁要換人了吧”

“什麽”

陸浩庭滿意地看到對方驚訝的表情,輕聲慢語又重述了一遍,然後笑着,“你以為他為什麽要飛去國外,因為要處理董事團對他的彈劾。”

他緩緩靠近,表情春風得意,“這一次,他不會再有翻身的時候。”

……

那天晚上。

在那張寬敞的大辦公桌旁,陸濯臨緩緩解開襯衫的所有扣子,露出肌肉結實的胸膛。

徐呦覺得自己應該轉開頭,可是那一刻,她就像是被人蠱惑了一樣,眼睛緊緊盯着那肌理分明的胸肌和腹肌,随着他的手向下,視線下移……

他的手搭上了褲子的扣子,準備解開,徐呦聽見自己腦中有一條緊崩的線斷了,‘噔’地一聲久久回響。

她倏地起身,沖到他面前壓住他的手,語帶懇求,“不用了,這樣就可以了。”

他挑了挑眉,“這怎麽夠”說着,手指一動,扣子跳了出來。

“夠的夠的,先練習上半身!我要慢慢練,以後一定給你一張完整的畫像!”

“這樣呀,”他有些遺憾地收回手,輕捏她的臉說:“那好吧,等你練習好上半身再說。”

随後,他光着上半身倚着辦公桌,褲子的扣子也沒系上,隐隐能窺到對方腰腹處的內褲邊……徐呦不敢亂瞧,眼觀鼻鼻觀心,虔誠地拿着畫筆一筆一畫臨摹。

頭不敢擡高,更不敢望低,紅着臉端詳他的身體,漸漸的,她抛卻了羞澀,眼裏只餘下對方線條優美的身體。

祼露的人體是最好直面人體的素材,比她以往對着石膏像更能給她感觸和體會。

說是要她畫他,可他卻願意脫了衣服充當模特,他總是這樣,表面上說着讓她付出的事,可事實上,他卻付出更多。

流暢的筆端漸漸慢下,她抿着嫣紅的唇瓣,小聲地說:“其實你不必這樣。”

陸濯臨随手在辦公桌上拿起筆紙,素描了一張紅着臉的女孩子小相,“怎麽樣做模特嗎”

不知道自己被人畫下來的女孩子怔怔點頭。

他執着筆勾勒着細節部分,頭也沒擡地說:“呦呦還不知道吧,我這人,其實占用欲很強,我的未婚妻如果想畫人,那只能看我的身體,如果看別人,我是會生氣的噢。”

徐呦愣了兩秒,反應過來他話裏的意思,心裏剛剛升起的一絲感動驀然消盡,瞪了他一眼,不再說話,筆用力戳在紙上,将不滿發洩其中。

房間裏很安靜,一時只有筆觸在紙上的細微聲響,溫度很合适,氣氛很溫馨。

陸濯臨在女孩子小相的胸口位置,畫了一條璀璨的項鏈,随後擡頭,對着正認真看着他的女孩子微微一笑。

女孩子頓住,有些許不自在地抿着唇,小心翼翼觑着他,數秒後,釋懷般地輕勾唇角。

這一天她在他家呆得很晚,兩人都忘了時間。但末了,他沒有提出讓她留下的話,而是護着她走出家門,徐呦回頭時看到,客廳牆上挂着的時鐘剛好走到12點。

她陪他過了一個生日。

第二天,陸濯臨就出國了,臨上機前曾打電話告訴她,讓她在他出國這段時間好好練練畫功,希望回國後能看到他的人物小相。

兩人的關系,似乎在不知不覺中有所改進,有了質的變化。

徐呦不知道這樣子是好還是不好,但她想,陸濯臨是個活生生的人,是這個世界真實的存在,如果将他和坑文裏的角色硬生生套進,是對他的不公平。

是以她決定按照心意做事,既然他對她好,那她,也試着對他好。

……

“陸浩庭,你把話說清楚,什麽彈劾什麽換人你們為什麽要針對他!”

從回憶中回神,她想起來了他第二天決定出國時的倉促,原來這一切,都是被別人逼的

“哎呦哎呦,這麽兇幹什麽”陸浩庭大手向前一伸,直接扣住她的手腕,“我就是好心來知會你一聲,跟着他沒前途,不若跟我吧”

他手一拉,徐呦整個人就被迫向前,他毫不客氣地攬住她的腰肢,“如果不是他橫插一腳,你本來就是我的未婚妻。”

“放手!”她扭着手,發現怎麽也掙不出來,一陣難以言喻的恐慌從心底生出,既為他話裏的篤定,也為自己當下緊急的情況。

“你們在幹什麽!”兩人僵持中,徐盈從副樓裏沖出來,邊喊邊跑到兩人身前。陸浩庭看她一眼,緩緩松了手,“聊兩句……”

話沒說完,徐盈狠狠地将徐呦一推,毫無防備的身子眼看就要摔倒,陸浩庭眼疾手快扶住她,同時皺眉望向徐盈,“你發什麽瘋”

“我發什麽瘋陸浩庭,你昨晚才對我說什麽今天就來勾搭別的女人”

如果說,陸浩庭原來對徐呦是有點別的什麽心思,但這是藏在底層的,他沒想掀開放到表面上來說。

徐盈身材好,為人會察顏觀色,和她在一起很輕松,至少現在,他還沒膩,可是她這話一出,頓時讓他倒胃。想他陸二少生平最讨厭什麽那必定是各種強勢。

他冷冷看着她,徐盈被這目光一盯打了個激靈,心中暗叫不好,可是她又覺得自己沒錯,兩人都若無旁人地摟抱起來了,不能想像私底下是個什麽樣的光景。

難怪陸浩庭上次叫她偷徐呦的随身物品給他,還騙她說以後有作用,敢情是他自己拿來睹物思人

她越想越氣,不敢對陸浩庭生氣,就轉而對上徐呦,惡狠狠上前,眼看就要動手。

陸浩庭眼裏的冷意幾乎可以固化,但他還沒出手,站在他旁邊的徐呦用力一甩,将手掙了出來,随後對上徐盈,她出人意料地出手拍掉對方伸來的手。

“你自己的男人,自己看好,沒看好不要放出來吓人!徐盈我告訴你,別以為我會忍你,你敢動手,我就敢動手,你要不要來試試!”

“你……”徐盈瞪着眼睛,被她的氣勢一沖,一時倒說不出話來。

“還有你,”徐呦轉向陸浩庭,“你大哥比你厲害你一萬倍!你們想擠下他,沒那麽容易!”說完,伸出腳飛快踩了他一腳,轉身跑了。

陸浩庭:“……”

對方逃走的背景倉皇又緊張,顯然不像她的話那麽有底氣,可是,一直乖乖的小貓咪突然伸出爪子撓了你一把,還是讓人出乎意料的。

他目送着那抹背影從轉角消失,臉上露出興味的表情。

一口氣跑回房間,顯然被陸浩庭看破了并非很有底氣的徐呦将門關上,背靠在門板上大口大口地喘氣。

這時,電話鈴聲倏地響了,她癱坐在地板上,看一眼手機屏幕——是陸濯臨的來電。

她忙不疊地劃過屏幕,電話接通,對方低沉悅耳的聲音從手機另一端傳來。

陸濯臨:“呦呦,在幹什麽怎麽這麽喘”

徐呦從他低沉有力的聲音中回神,立刻想起剛剛發生的事,她抓着電話,擔心地問:“你為什麽去G國是不是他們彈劾你了你現在怎麽樣”

電話那端沉默了半晌,“誰和你說這些”

徐呦:“……陸浩庭。”

陸濯臨:“你什麽時候見過他他跟你說什麽”

“就剛剛,他說你去國外處理事情,因為被董事團彈劾……”

陸濯臨:“呦呦,不要輕信別人的話,你有什麽疑問,可以問我,另外,不要讓陸浩庭靠近,離他遠遠的……”

電話挂了,陸濯臨眼神複雜地看着手機,久久不語。

曾桦站在他身後,等了一會,還是忍不住說道:“要不告訴徐小姐”

陸濯臨搖搖頭,“沒必要把她拉進來。”

說罷走到窗邊,俯瞰着窗外一眼望不見盡頭的花田。

這些紅色的粉色的藍色的花,組成了一副讓人過目難忘的美圖,如果徐呦在這裏,定然可以一眼認出來,這哪裏是什麽國外,這分明是他們京大曾組隊秋游過的綠蘿山莊。

作者有話要說:  推一推作者君的預收坑《吾妻窈窕》~~作者專欄可收,求收~!

祝窈的人生有點悲劇,生為謹國公府的唯一嫡小姐,原本應該擁有錦鏽人生,無奈被暴戾四皇子看中擄走強娶,最後死于意外。

四皇子俊美強大,無奈性格暴戾乖張,京城中人人避之不及,是這個世界的大反派。

心中白月光祝窈死後,四皇子迅速黑化,反派因她之死遷怒世界,最後弄得生靈塗炭。

再然後……祝窈重生了。

這次她還未及笄,還沒遇上四皇子,一定要躲……等等,為什麽劇情變了

既然命中注定躲不過這個男人,這一次她便好好同他講講道理,千萬不要同上一世那樣硬碰硬弄得兩敗俱傷,落了個身死的下場。

只是,說教可還行眼看着這時候還沒有那麽變态的四皇子露出純善的笑容,她深感欣慰,一切都來得及 :)

同樣重生卻打定主意隐瞞到底的四皇子:窈窈喜歡我什麽樣,我就是什麽樣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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