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9章 “你……你,放肆!……

第29章 第 29 章 “你……你,放肆!……

“你……你, 放肆!”

“放肆?那是因為相公你太好玩啊。”樓玉笑得更加肆意,眼神中帶着戲谑,“快點, 不然我可就強行動手了。”

搖搖貓耳朵,以作威脅。

宋溫文聞言, 身體繃得更緊,但又不願真的動手推她,只能艱難轉開臉, 低聲抗議:“這不合規矩……”

“規矩是死的, 人是活的。”樓玉笑盈盈地将貓耳朵靠近, 柔聲引誘, “相公, 你就讓我看看, 好不好?”

柔柔的聲音,誘得宋溫文徹底沒了辦法, 無法抵抗。

僵在那裏, 半晌後才勉強擠出一句:“就……就一下。”

嘻嘻嘻嘻嘻~~~~

到手啦~!

“這才乖嘛。”樓玉一副詭計得逞的模樣,迅速将貓耳朵戴在他頭上,滿意地捏了捏他通紅的耳垂,“瞧,這才是我的好相公!”

宋溫文羞得捂臉,低着頭,聲音幾乎低不可聞:“可以了吧?”

樓玉撐着下巴仔細打量,忽然笑出聲:“相公戴着, 果然好看極了。”

可惡,她簡直···簡直,惡魔。

宋溫文咬着唇, 臉朝一邊轉去,不敢看樓玉,淹沒在衣領裏的脖子都紅得透徹。

自以為是無聲抵抗,實際相反,更誘人。

樓玉微微一愣,吞了一下口水。

真···勾人!

長着兩只小貓耳朵的美人側着臉,害羞地貼在門上,被她鎖在兩臂之間,紅着臉抗拒,卻又露出白嫩的脖頸,無聲的邀請她輕嘗一口···

舔舔唇。

淦!真應該給他再定制一條頸鏈的。以前怎麽沒注意到他的脖頸這麽誘人,黑色的絲帶繞過滑動的喉結···

啧,可惜這次沒提前準備,浪費一次春宵。

心裏遺憾地補了一項禮物清單,樓玉不懷好意地開口:

“美人~~不可以呢~今晚就這點可不夠喲。”加重力道,緊握住宋溫文的手腕。

另一只手朝宋溫文勾了勾指尖。

“靠過來,我告訴你怎麽才可以。”

不,不能過去,這個女妖精肯定沒好話。

宋溫文心裏狂喊,強烈阻止自己。

但身體已經先行一步做出選擇,通紅的耳朵慢慢俯下向樓玉靠近。

“怎···怎麽做?”

看見乖乖照做的美人,樓玉惡劣地笑了。

捏住宋溫文的下巴,扯向自己,在他耳邊輕聲說了一句。

什麽!!!!

不。

堅決不。

絕對不。

不行!!!!!

宋溫文一聽,徹底炸了毛。

強烈掙紮,猛地搖頭,渾身上下都寫滿了拒絕二字。

“夫人,這也太過荒唐。”

說着,反身推開門就想跑。

砰————

一只手狠狠地壓住了門,剛推開一絲縫隙的房門就這麽被用力地重新蓋回。

“相公~人家只是通知,不是詢問你的意見哦。”

“再說了,哪裏荒唐,嗯?”

宋溫文僵硬着面對房門,不敢轉身。因為腰後正有一只手,順着軀體的起伏,摸他。

“哪裏···不荒唐!”抗拒的聲音從唇齒間擠出。

“看樣子,相公說不出個一二三呢。”用力拍了一掌翹臀,“那就來實踐一下,相公自然就說得出來了。”

說完,一手摟腰,強拽着宋溫文往床榻拖去。

“夫人,住手。”試圖掙脫。

“別急,急也逃不掉。”

“不是,這樣不行,夫人!”臉紅得滴血。

“就是這樣。”

甩到床上。

清雅的公子,陷進松軟厚厚的被褥間,想反抗,卻反不了,臉頰緋紅,眼眶裏似乎還有隐約的淚意。

那是太過羞恥的惱怒。

“夫人,停手吧,今晚就歇息吧,好不好?”

“你說呢。”

看似疑問,實則沒有問號,只有句號。

“這麽抗拒,只好借相公腰帶一用喽。”一只手按住宋溫文的兩只手腕,然後利落地單手解開宋溫文腰間繡着仙鶴的腰帶,綁住掙紮的雙臂。

“免得你晚上又想逃跑,你乖一點,就不給你系緊。”挑了挑宋溫文的下巴,樓玉說道。

高潔優雅的仙鶴,纏繞在潔白的手腕上,成了惡魔的幫兇。

“夫人···”宋溫文絕望地喊道。

但又沒那麽絕望,尾音裏似乎有一點點不易察覺的期待。

一件又一件衣裳從大紅床帳裏扔出來。

男子外袍、女子春衫;

男子內裳、女子長裙;

長裈褲、發冠、簪釵···

“相公,開始喽~”

一聲男子的悶哼響起。

“不要,不要捏那裏···”

“不想被捏,就乖乖地叫,來,張嘴!”滿滿的戲谑和挑/逗。

“不···”在墜落的邊緣掙紮。

猛地一彈。

“啊——”短促的叫聲,似痛似悅。

“叫!”命令。

“···喵~”

哽咽的貓咪叫聲從紅唇裏輕輕飄出,帶着一絲哭腔。

樓玉滿足極了,眯起眼,享受得很。

俯下身子,湊到耳邊,仿佛惡魔低語:“相公真乖,就獎勵你學貓叫,好不好?”

“今晚,一整夜,我不想聽到你的悶哼,只想聽你叫。”

翻身坐上宋溫文的腹部,樓玉一點一點吃掉他的大玩具。

“懂嗎?”

宋溫文的瞳孔放大,沉浸在快感與羞恥交織的夢魇之中。

沒有回應。

呵,

樓玉不急,壞笑一聲,反正還有一整夜的時間···

外頭路過的打更人,覺得甚是奇怪,春天明明快結束了,怎麽還有野貓在叫,還叫了一整晚。

次日,某人跌跌撞撞地從樓玉懷裏掙脫出來,裹緊自己的衣裳,跑到浴室裏發呆。

摸着自己的脖子。

叫了一晚上的嗓子,嘶啞幹澀的疼痛。

越想越臉紅。

實在扛不住,蹲下身來,捂住臉,內心深刻譴責自己的堕落。

怎麽就···

天啊啊啊啊啊。

“相公~再不出來,上值就要遲到了哦。”床榻上,樓玉打趣地笑道。

!!!

驚醒了沉浸在羞恥中的宋溫文。

趕緊穿好衣袍,紅着臉,匆匆上了馬車。

餍足地靠在床架子上的樓玉,搖搖手,目送美人倉皇離去。

噠噠的馬蹄聲遠離宋府,同時,又在進京的路上響起。

門房兒子牢記父親的叮囑,專往崎岖的山路走,白葛問起來,他就借口說抄近路,快一些。

馬車晃晃悠悠地沿着山路前行。

白葛握着帕子,眉頭緊皺,臉上盡力保持着笑容,但內心很是浮躁。

車廂裏并不寬敞,底座也不時發出“吱吱呀呀”的響聲,好似随時會散架。白葛忍不住按了按自己的腰,眼中掠過一絲不耐,心裏暗罵:“宋府竟然這麽寒酸,連一輛好馬車都舍不得派來,還要我忍受這些颠簸!”

掀開窗簾一角,往外看去。

外頭山路蜿蜒,兩旁是茂密的樹林,樹影斑駁,偶爾有幾聲鳥鳴傳來。

景色雖美,但越往前,越崎岖不平。車輪碾過石頭,整輛車仿佛都要散架,劇烈搖晃,幾乎讓她坐不穩。

“車夫!”她忍不住叫了一聲,努力壓住火氣,用一種柔軟的語調問道:“這路怎麽這麽颠呢?能不能走穩一些?”

門房兒子回頭笑了笑,拱手道:“白姑娘,這山路本就如此,我會盡量放慢速度,您稍微忍耐一下。”

白葛點點頭,裝作大度的樣子笑了笑:“你也辛苦了,走山路不容易。等到了宋府,我會替你在老夫人面前美言幾句。”

車夫嘴角微微一挑,眼底閃過一抹嘲弄,卻低頭應道:“小的多謝白姑娘賞識。”

白葛聽着這些話,臉上浮現一絲得意,放松了警惕,并未察覺車夫的手已經悄悄松了車繩。

過了一會,馬車颠簸得愈發厲害。白葛幾乎要被甩離座位,她死死抓着扶手,驚呼道:“這怎麽回事!這路是不是太危險了?”

車夫回頭,面露難色道:“姑娘莫急,這段路就是這樣的,熬過去就好了!”他一邊說着,一邊加快速度。

風從車窗外灌進來,白葛感到一種莫名的不安。她往外看了一眼,發現這條路越走越狹窄,一旁就是陡峭的山崖,而另一邊則是高聳的山壁。樹影搖曳,風吹得枯枝斷裂,發出“咔嚓”一聲,白葛忍不住打了個寒顫。

她咬了咬牙:“還有多久才能到京城?”

車夫答道:“快了,姑娘再忍忍,過了這段山路就好。”

白葛聽了,靠回座椅,心裏恨恨地咒罵:“再熬一熬,等進了宋府,見到老夫人,我一定要這沒用的車夫好看!”接着又想,“聽說宋家表哥生得極為俊俏,老夫人這次要我進京,說不定···”

然而,她的念頭還未落下,突然“咔嚓”一聲巨響,馬車底座猛地一沉,随即整個車身劇烈傾斜!

白葛失聲尖叫,身體被狠狠甩向車廂一側。

“怎麽回事?!”她驚恐地大喊,手忙腳亂地試圖穩住身形。

門房兒子臉色大變,裝出一副慌亂的樣子:“白姑娘,小心!馬車……馬車快撐不住了!”

車輪發出刺耳的摩擦聲,車身劇烈晃動,瞬間翻下懸崖。

白葛随着車廂一道翻滾下去,尖聲大叫,只來得及抓住一根破裂的木板。

身體不斷在亂石間翻滾,劇烈疼痛,砰的一聲撞到一塊大石上,停下。

昏厥過去。

門房兒子望着白葛滾落懸崖的身影,站在原地靜靜看了一會兒,直到尖叫聲徹底消失,才挽起袖子,開始清理現場。

将斷裂的車繩收攏,把破碎的木板踢到一旁,盡量讓現場看起來像是意外造成。

“就算是命大,也得摔個半死。”他低聲喃喃,“沒辦法,要怪就怪老夫人吧,誰叫你肖想不歸你的位置呢。”

做完這些,門房兒子深吸一口氣,裝出一副驚慌失措的模樣,拔腿朝山腳方向跑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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