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6章 光複禮(中)

第026章 光複禮(中)

蟲族雌性, 用身體承擔種族的繁衍職責。

懷孕到生産,約6-8個月。

當蛋在雌蟲腹腔內吸收足夠營養、發育到可以抵抗一般外界威脅後,雌蟲會剖腹取蛋。

蟲蛋進入體外孵育期。

一般一周即可破殼。但幾個月的超長記錄也時有發生。

取蛋前後, 雌蟲因激素原因, 原本堅硬的胸部會擴大、變軟,并分泌乳汁,用以哺育孱弱的幼崽。

西恩當然沒有懷孕,更別提哺育幼崽。

他打的催乳素,也不是什麽專用醫學藥劑, 而是民間大家常用來Play的那種。

時間短、見效快, 且量大。

一個詞, 好玩。

現在我正享受着這項科技成果。

胸肌不用力時, 是非常軟的。所以現在, 壓在我臉上的東西又大又軟,帶着肉彈的觸感回擠過來。更別說還有一股香甜的奶香味, 滲在西恩的木質香信息素裏,讓我非常想來一口。

心動不如行動。

結果就是,我被甜甜的汁水爆了臉。

西恩你這家夥,到底打了多少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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既然是Play用具,就會有副作用,附帶一點催Q效果簡直是基本操作。

我努力善後,不知道又咽了幾口,才感覺能有空隙呼吸了。也就是這個時候, 我感覺到西恩正拽着我的頭發用力往外扯,我以為他不舒服, 剛要擡頭,結果又被他忽地一把壓下。

“阿爾, 有點…難受。”

雌蟲聲音啞了,壓着我的手更用勁,一時間手肘上繃出結實的肌肉線條。

我能感覺到他的身體在動,在我身上艱難地磨蹭着,挪移着,那條短裙被翻折了上去,露出他結實的大腿。很快,他努力摩擦的重點,就變成了臀部勒着一團布的中間。

我倒是想安慰他兩句,可惜嘴裏被占着。

是他強塞過來的,我沒有辦法。我能做的,就是使出我的畢生所學,發揮所有的耐心,來為它服務。

痛苦着快樂着。

畢竟這個場景有段時間快成了我的執念。可西恩說什麽也不答應。

我搞不懂他的點,我以為他保守傳統時,他可以拉着我在露天野地裏搞。

我以為他喜歡刺激放得開時,他又對一些無關痛癢的小情趣死咬不松口。

淅淅索索的水聲中,我的思緒開始回轉。

上一次這樣,還是上輩子,好多年前。

貝卓已經去世,革命陸續爆發,時有一些大危機聽聞,又像暴風雨前的狂風,使勁刮,但就是沒有雨滴。

西恩那段時間開始酗酒。

最厲害的時候,每天都醉醺醺。中間好轉過幾個月,便是被命令給我做飯時。

我們不常說話,哪怕科爾去外地出差,同居一個屋檐下,也頂多打個招呼,常常是晚安。

那會他剛起,我已經準備要睡。

分食披薩之後,我和他開始熟一些。

主要原因:我們對食物的癖好,驚人的相似。

每每我快要睡着,就會聞到從門縫傳來的香味。

他有時點外送,有時候自己下廚,還最喜歡半夜煲湯,簡直是對我的一大折磨。

科爾走時,倒是安排了專門的廚子負責做飯。

但我總不好意思半夜勞師動衆。最重要的是,這些所謂名廚做得色香味絕佳,唯一問題,不會創新,更別說跟上潮流給我來點民間菜肴。

有天晚上,外面下大雪。我開了一天會,十分疲憊,晚飯也沒吃就洗了準備睡。

結果,好家夥,西恩在分給他的小廚房裏……

烤肉。

我說過我嗅覺很靈敏,我躺在床上三十分鐘,連他烤了什麽肉、用了什麽調料都聞得一清二楚。

最終,我的饞打敗了我的臉。

我在屋子裏搜羅了一圈,找出我上次聖廷光明節給西恩準備、但沒送出去的禮物。

我親自挑的一條深綠絲絨領帶。很配他的眼睛。

沒送出去是因為那天他回了薩洛提斯公爵府,且只待了很短時間,就黑着臉返回。

壓制場簡直和地獄深淵沒區別。

我不想自讨沒趣。

我拿着包好的領帶,去大廚房裏取了侍從今下午才從宮裏拿回來的新鮮水果。

一種産量很少的異星紅果,又酸又甜,從兄長那要來的。

洗幹淨裝盤。兜裏塞着禮物盒。我下樓,敲響小廚房的門。

“?”

西恩開門,連話都不說,只挑起一側眉毛,從上面看我,眼神不熱絡,還有幾分擠壓着的威勢。

“……”我突然就不知道該怎麽開口。

本能想一掉頭就跑,卻被更濃郁的烤肉香勾走了魂,下意識地就朝裏看。

長條流線型的吧臺上擺着一個鐵盤,鐵盤上一串串滋滋流油的肉串,撒這辣椒粉和其他調味料。

和我猜想的幾乎完全一致。

“我……”

我吞了口口水,左顧右盼,終于開口:“想拿這個,跟你換肉吃。”

外面天寒地凍。黑發雌蟲卻只穿着薄薄亨利衫和卷邊牛仔褲。

他一怔,眼睛微微瞪圓,顯出一種茫然和驚愕。

幾秒後,他哈哈大笑,寬厚的胸肌就那樣在薄薄的布料下上下顫抖,看得我心頭一熱。

“進來吧。”

他朝我招手,像趕小雞仔一樣把我吆喝進去。

我局促地入座,他拿來玻璃杯,又不知從哪翻出一瓶葡萄汁,嘩啦嘩啦倒了半杯。

我倒了謝。小心拿起肉串,趁他轉身去烤架上忙活、沒看我時,快速塞入嘴裏。

短短一會,我就吃了大半。

吃完就想起上次搶披薩時他罵我,頓覺有點心虛。

啪啦一大把烤肉,被他甩進鐵盤裏。反身岔開腿,西恩坐到椅子上,從吧臺對面看我。

“……你不會忍了好久吧?”

在我對着那盤肉兩眼放光時,雌蟲笑問,眼神揶揄,眉目張揚,略顯得得意的口氣裏,還有點挑釁。

那是我很久沒看到的笑,實在是有點……勾蟲。

結婚前,我就知道西恩長得很帥。

但對公,他總是板着一張冷臉,看上去高不可攀;對朋友家人,他神色依然淡淡,老給蟲一種心不在焉的不耐。

雌蟲臉頰右邊有個淺酒窩,笑起來酒窩浮現出來時,會給他的冷峻增加幾分甜感,而他若是再笑得開一點、張揚一些,氣質會發生奇妙變化,瞬間成為一個浪蕩痞帥、渾身都是荷爾蒙的性感尤物。

扯得有點遠。

總之那晚他準備的量被我一掃而空。我吃完後昏昏欲睡,一步都不想挪,直接趴在吧臺上睡着了。

半夜醒來時,我居然在他的房間。

我們一同擠在那張并不寬敞的雙蟲床上。微弱的光線從門縫洩入,我看到一直肌肉結實的半裸雌蟲躺在我的身邊,結實的手臂挂在我的腰上。

我微微側首,只夠我瞥見爬滿他上半身和手臂的傷疤,在他微微移動時像是影子跟着。

我小心翼翼往床那邊移動,他的手卻突然施力縮緊,将我直接禁锢在他懷裏。

再後來某天,我們在性-事過後聊起這事。

“未經允許進入雄主卧室,可會被鞭子抽。”

西恩撓頭,不甚在意:“你那會睡死,房門又鎖着。我不傻。”

至于強摟雄子。他解釋為夢到了一匹要逃脫的野馬。

他使出吃奶力氣都要将它馴服。

怎麽聽都感覺有隐喻。且在罵我。

好像又扯遠了。說回催乳素這個玩法,第一次還是西恩告訴我的。

陪着參加晚宴、被各種羞辱半年後,我們在那間側廳壁爐前吻了。

吻的一發不可收拾,好像我們都在等這個吻,且等了很久。

距婚禮當夜第一次,時隔快兩年,在那張他片刻前還躺着的長沙發上,我将他再次占有。

他則做着雌侍守則裏規定的此種情景下一只雌侍該做的所有事。

瘋狂的一晚。

回家的路上,在車裏。到家後在玄關、又一路吻咬着到浴室。

緊接着第二天西恩的FQ期便到了。

七八天裏,除了吃飯上廁所,我們幾乎都緊貼在一起,沒有分離。

很快,我便發現,除了對食物的偏好,床上我們也超合得來。

那段時間他主動找來的小玩意都是我想嘗試的,且嘗試後很喜歡的。

那段時間,就試了星網上風很大的催ru素。

某次玩得過了,那東西不知怎的,一直代謝不掉,西恩那腫了近一個禮拜。

那禮拜我天天纏着他,當一只回到幼生态的小蟲崽,每晚當夜宵。

氣得他那次冷了我大半個月,且從那以後,任我好說歹說,再也不玩。

一晃就有七八年。

想到這裏,我忍不住一陣輕笑。笑聲震到喉間,帶着嘴裏的一颠一颠。

又濺我一臉。

我松開牙齒,退後一點距離,從他腹肌上撈起另一只耳環,湊到他眼前晃。

“記得它要戴在哪裏嗎?”

黑發雌蟲滿臉潮濕,眼神朦胧。見我問他,也不說話,只是抓起我的手,往一個地方摸。

感受到裏面那條布上的潮意後,我再仔細一試,發現有東西正順着縫隙慢慢洇出來。

與此一同發生的,是空氣裏信息素的變化。

一開始它只集中在西恩脖頸附近小範圍,現在則已溢散的到處都是,木味被甜味的橙花香和酸酸的檸檬全壓了過去,我仿佛置身花叢深處,呼吸的範圍全都被浸透了。

怎麽聞起來,有點像FQ了?

更糟的是,這些信息素分子随着我的每一次呼吸,全部湧了進來,加上剛剛汲取的那些液體,硬生生把我也快逼到應激FQ狀态裏了。

頭疼。

我甩甩腦袋,口幹舌燥地給自己又倒了杯水。結果沒仔細看,一入口才發現是酒。

勉強咽了下去。

我撚起圓環,湊近。西恩擡眸,勾着手臂又想故技重施壓我下去。

我側身一閃,一把捏握上那團軟肉,另一只手捏開圓環,附着精神力小尖刺,一下刺透。

“呃——!”

西恩喉間溢出一聲悶哼,身子瞬間坐直,綠眸也多了幾分清明。

待他看見自己胸口多了什麽後,那英俊的臉一陣紅白交加。

想要是想要。真的做了好像他一時半會卻有點接受不了。

只能說幻想和現實還有點距離。

不過沒關系,我還提供試用體驗。

這次我将西恩壓倒在長絨毛地毯上。他的反抗可以忽略不計。

我解下長袍上松垮系着的腰帶,纏上他交叉着的、置于腦袋上方的手腕。

失去固定物,我身上這件說好聽上古簡樸素雅長袍、說難聽就是一整塊大布唰地一下散開,大半個胸膛都敞到了外面。

西恩一下就不掙紮了,眼睛發直地盯着我。

我對他微笑,伸手抻進他的胸膛。

左側新添了飾品的那塊被我手掌微微壓下去,飽滿的軟肉向下陷去,我聚攏五指,向裏捏去,水流出來,将黑金細環浸得水潤發亮。

“西恩,聖廷官方記載,光複禮是部落向上古雄蟲祭祀雌蟲,以祈禱強大力量和部族未來。”

“但其實不是這樣。”

“聖廷秘史有個故事,是這樣講的。”

“很久很久以前,宇宙主宰創造出雌蟲這種強健有力的生物。他們單體作戰力和生命力都極強。可以活很久,且很難被殺死。”

“他們生性殘忍嗜殺,所到之處一片荒蕪。宇宙主宰厭棄他們毀了自己的游樂場,便降下詛咒,讓他們從出生開始,就逐步邁向一條徹底野獸化的不歸路。”

“無蟲可救,無藥可醫。雌蟲發起狂來,連幾個月的蟲崽都殺。且越是強大的戰士,發狂時越年輕,殺傷力越大、越難阻止。”

“為了部族存續,其他理智尚存的雌蟲,定下約定。每年會擇一固定時間,将這些有發狂征兆的半野獸投入深谷。”

“如此幾代下來,原先強盛的部落幾近衰亡。他們去生命樹祈求新的生命,也得不到回應。宇宙主宰的心願似乎就将要達成。”

“有一天,一只上古雄蟲在深谷發現一只渾身傷痕累累,就要死亡,卻尚有一絲理智存在的強大雌蟲。他好奇,因為只聽卻從未見過。且對方和宇宙主宰描述的毫不相似,看起來那麽可憐。”

“他将雌蟲帶回自己在雲上的宮殿。學着其他文明裏傳來的書籍文化,與他擁抱、親吻,還将珍貴的體-液釋放在雌蟲體內。”

“奇跡發生了。”

“在間隔了千萬年後,這個種族,誕生了第一個新生命。”

“後來,這只雌蟲帶着上古雄蟲和這只小蟲崽,回到自己的星球,壯大了自己的部族。”

“他們得到了新生。”

我低頭俯身,輕咬細環,聽雌蟲發出一聲仿似哭泣的低吟。我繼續向上,一路吻過西恩的脖子,來到他的下巴,帶着一種狠意闖進他的口腔,将他的舌頭和嘴唇咬得發紅發腫。

雌蟲悶哼着,小腿緊繃起來,他昂頭,脖頸被拉出好看的弧度,喉結不停地蠕動。

我跪坐起身,從高處看他,光影從我背後照來,将一塊巨大黑影籠罩在他身上。

“你是獻給我的雌蟲。”

“你的使命,就是用這裏……”

我按壓上他的腹腔,收起笑意,平靜到近乎冷漠地看他。

“承接、灌滿,誕生新的生命。”

“你……做好準備了嗎?”

西恩擡着頭張着嘴喘息,小心翼翼地伸出指尖,撫上自己的小腹,眼神癡迷而渴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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