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0章 重來的第一次

第030章 重來的第一次

我們再次親吻, 比之前所有幾次都要激烈。

我不再使用精神力去撫慰西恩,也不再試圖抗拒他的信息素,深度發Q是他本來就有的欲求, 作為他的伴侶, 這是我的義務。

我想給西恩畢生難忘的初體驗。

當年我們的第一次,與其說是夫夫間的做-愛,感覺更像是半生不熟的朋友為了生存壓力完成任務。

不光他難受,其實我也有點緊張。

且因為太過緊張,全程表現得過分冷淡, 幾乎都是西恩面無表情地在主動。

按照帝國婚姻管理局和生殖中心聯合制作發布的雌侍守則。

沒有一步多餘的。

……白瞎了那麽性感的身體。

很多細節都模糊了。

唯獨這句感受, 大概因為太失望, 記了這麽多年。

當然不敢說給西恩聽。

話又說回來, 當時的情景其實和今天有點像。

單純的肉-體交歡不是目的。借此維持的精神域深度治療才是最重要的。

但誰說兩者不可兼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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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不專心。”

雌蟲壓在我的唇上, 低聲抱怨,綠眸彌着一層水霧, 後面的火又慢慢燒了起來,“在想怎麽試?”

“嗯。”

我擡手一按,肩膀上的環扣松開,單肩長袍化作兩片寬大的布,呲溜滑落在地。

我将它們展開,鋪到西恩身後的石板上。

脫下這件後,我裏面就剩一件薄如蟬翼、長到膝蓋的短紗衣。

西恩雙目火熱,嘴裏獠牙冒了個尖尖。他低嘶了一聲, 隔着紗衣貼過來。

他幾乎一絲不gua,健美強悍的體格完全袒露在外。

脖子上的項鏈摘得只剩最裏面一圈, 黃金翡翠腰帶靠最後一組挂扣半掉不掉挂在腰上。

至于繪着複雜圖騰的祭祀短裙,貼在他的臀部, 勾勒出起伏的曲線。

“又想要了?”

我捏着雌蟲的下颚,肆意地親吻吮吸。

得到允許,從而可以放開的那根線漸漸松了。

漬漬水聲回響在耳邊,我感覺身體驀地熱了起來,就像某處有火在烘烤。

西恩緊緊貼着我,硬邦邦的肌肉上,有一處格外柔軟飽滿,讓我流連忘返。

我順着西恩的下巴脖子一路親下來,注視着眼前那随着呼吸一挺一挺的飽滿胸肌。

“剛玩得不錯,”

“少将閣下真了解我喜歡什麽。平時沒少練習?”

我揉捏住雌蟲的胸肌,摸上去黏黏膩膩,是之前留下的痕跡。

“說說怎麽練習的?”

我淺笑着,腦中瞬間閃過無數黃爆惡劣的詞語,而我從中選出此情此景下,最能刺激西恩的那些。

“啊……啊……”

三兩下,我就讓它再次可憐兮兮地泫然欲泣。

西恩身體開始發抖,腿軟得站不住,向後靠在我胳膊上,像是要逃離,卻又急切地向我手中貼。

短短一會,他的身體又複熱起來,燙得像是生了病。

深度FQ已經再次開始。

【回答我。】

“有……練習。會想着你……”

西恩迷迷怔怔地看向我,聲音極小。

【想我怎麽做?】

“想你……臉……”

“給我……全部……”

“都是我的……”

西恩舔着嘴角,嘶啞道。

他眼裏的迷茫被濃重的欲望取代,冷峻的臉上浮現出一種蟲族最原始的殘酷和兇狠。

【乖孩子。】

【放心,都是你的。】

我撈住雌蟲的腰,将他壓到散開的布上,如他所願地,狠狠拍在他臉上。

西恩眼睛一亮,露出一個十分開心笑容,酒窩和一側尖齒同時被笑了出來。

他反應很快,立刻跟上。

相較起來,小阿爾顯然更大。

雌蟲似乎顯得有些挫敗,努力着想要完成。

艹。

忍不住想罵髒話。

之前,淺淺玩了一會,連個開始都算不上。

後來,就一直待命。現在被這麽撩撥,當即被推到最高強度。

西恩跟着發出窒息般的抽氣聲。我按着他的頭頂後退,他緩過氣來不到一秒,便馬上又捧起。

這次倒是學乖了,像品味甜品一樣,小口小口、不慌不忙。

“抱住我。”我低啞着聲音,在他耳邊命令。

雌蟲像只馴服的野獸,用腦袋拱拱我的脖頸,便依言而動。

我雖然很想大刀闊斧、開始攻城掠地、圈地占領,但我還沒那麽理智喪盡。

還沒到那個時候。

我一點一點,動作盡可能溫柔。

之後,保持不動,俯壓下身,熾熱的鼻息和濕潤的唇一起貼上他散發着信息素的後頸腺體處。

“少将閣下,感受到了嗎?”

“喜歡嗎?”

西恩已經完全迷失在欲望的波濤中。他主動攬着我的背,又朝我臉貼來。

鼓脹飽滿的胸肌包裹了我鼻息,讓我只能反抗出擊。

響亮水聲中,香甜的液體滑下我的喉嚨。

西恩發出心滿意足地感嘆,好像我的動作終于緩解了他的某種不為蟲知的困惑。

“……打得太多了,好難受……阿爾……”

西恩不舒服地按壓,把我拉得離他更近:“還有……這邊……”

我很喜歡西恩的嗓子。

日常說話時冷意深重,刻意壓低則顯得溫柔深情。

而當他沉浸在情事中時,又會變成讓蟲血脈贲張、無比性感的煙嗓,且越到後面越嘶啞、還往往伴着一點哭腔,

此時光聽他這樣喊,我就知道他已被難耐的情-欲折磨得無比煎熬。

我也是。

呼吸逐漸加快,快要控制不住節奏。

雌蟲濃烈的信息素四處彌漫,像熟透的果實向外流着汁液,滑入我的肺部。

很久了,我已經很久沒有感受到如此可怕、如此失控、如此讓蟲心潮澎湃、來勢洶洶的欲望。

我舔了舔自己的唇,放過已經被欺負到洇出血絲的地方。

“這就給你。”

我用手掌蹭了蹭西恩汗濕的額角。

他的身體滾燙,像被扔進熔爐裏、正在遭受火焰錘煉的烙鐵,想必一定格外難受。

我得幫幫他。

念頭剛動,下一秒,原本垂在身後的尾鈎唰地立起全身倒刺,揚着長尾順着西恩的腋下纏上去,像蛇一樣盤踞到了雌蟲胸口。

火光下,尾鈎頂端冒出尖銳的刺,狠狠紮進皮膚,将更多的催情素注射進去。

“阿爾…再、再…啊————”

西恩瞳孔放大,眼角溢出生理性的淚水,苦苦壓抑的聲音直接沖出喉嚨,化作一聲高昂激烈的叫聲。

不過十幾秒,催情素已徹底擴散開了。

西恩完全變為本能的奴隸,做着他清醒時絕不會做的事。

忘記規則、放下考量、丢掉尊嚴,所有的欲求,都只不過是為了我。

想要我。

“阿爾,抱我……”

他癡癡地看着我,朝我伸出手,被淚光浸濕的綠瞳裏,只有我的身影。

“如你所願,可不要求饒。”

我回答,緊緊地抓住這只雌蟲。

終于可以徹底放開!

空曠的地下、陰冷的風以及冰冷的石板,都擋不住身體交纏間的火熱。

“阿爾——”

雌蟲一聲一聲,反反複複,念誦着我的名字。

…………

模糊的意識之中,只有西恩的呻吟和哭泣聲一直都很明晰。

漸漸地,他的呻吟越來越嘶啞,哭腔越來越重。

忽然,西恩忽然緊緊地用手臂壓住我,咬唇低道。

“阿爾……”

我很快反應過來他的意圖,進行了配合。

很快,西恩身子猛地一顫,啞着嗓子嘶鳴:“呃——!”

“你想我怎麽做?”

我笑問,滿意地聽到雌蟲哀鳴一聲,汗濕的腦袋像承受不住這種刺激一樣,又垂了下去。

中年老夫夫,我熟悉西恩的身體猶如自己的。

而他此刻的感受,全都在我的掌控之下。

“……我……我、我來。”

西恩喘過氣來,又将上半身撐了起來。

從這個角度看,是另一種風景。

雌蟲寬闊的裸背浸出一層薄薄密汗,一滴滴滾圓的汗珠,正順着他的背脊溝流下來,彙到凹陷的腰窩處,又高高地飛落出去。

…………

“阿爾……”

西恩忽然低喚。

他扭頭看我,臉上汗淚交織,一雙綠眸卻亮的驚人,昭顯着他突然又回歸的意識。

他貪婪地舔着唇,神情火熱,手觸向自己的小腹:“灌滿。”

我的理智就此消失。

西恩雙手指甲再次變長變硬,生生摳進石板。

持續了很久。

視野最後,西恩的小腹漸漸鼓起一道不甚明顯的弧度,尾椎處的蟲紋亮了一會,漸漸熄滅。

……

稍後,我将西恩抱到我的腿上,他雙眸失神,視線卻下意識地鎖在我身上,跟着我移來移去。

我從後面抱住雌蟲,雙手分別握住他的五指,在他耳邊說着我的猜想。

他已經被滿足了一部分欲求,正處于短暫的平靜期,正是開始嘗試的好時機。

“西恩,如果我的感知是正确的,這處祭壇,被使用了很多很多年,可能從蒙昧時期,一直被用到上古時期。最近一位使用者正是當時的王族,也是羅森克洛伊的血脈來源,阿卡克依一脈。”

“祭祀的雌蟲少說幾千只。接受祭祀的上古雄子,估摸也有數百位。”

“這裏被保護的很好。陣法、法器、雕塑、壁畫,都是他們用過的真品。所以,這裏也有很充沛的宇宙能量,比我們在外面能接觸到的更原始古老。”

“……你說的試試,是指用那些能量嗎?”

西恩鼻音很重,神情頗為慵懶,像只吃飽後昏昏欲睡的獵豹。而我,則是享受他絕對信賴的主人。

“風、水、火、土四元素。”

我看向雌蟲。

“我擅長風、水、火。你則是土、火、水。我們只要建起鏈接,一起感知、操縱,四元素便可自發循環轉化,比我一蟲效率高出百倍。”

“而這處凝聚的能量,遠在四元素和光暗之上,更古老更強大,我們,可以試着……”

我對他眨眨眼,露出一個狡黠的笑。

“吃掉它們。”

“建起鏈接?”西恩蹙眉,馬上就捕捉到這段談話的關鍵處,“怎麽建?”

我暗示性地頂了頂胯,西恩一張帥臉馬上就黑了:“哈?”

“來吧,西恩。”我笑意更深,“反正怎麽做都是做,不妨試試,一邊享受一邊也幹點活。”

“你等一下。”雌蟲無語,拽住我的手,眉宇間有微微薄怒,“剛才一上來這裏,你用聖言時,我感覺自己好像變了只蟲。”

“腦中有一些不屬于我的記憶片段,還有一些很強烈的情緒,那和這些能量有關嗎?”

“西恩,這世間一切萬物都是能量。”

我回道,用一種神棍口吻侃侃而談:“你看到的石頭是、你摸到的身體是、就連你的念頭、你的意識也都是。”

“過分強烈的感情和記憶當然也是。”

我和西恩此前的古怪行徑,便由此産生。

大概是猝不及防,加上原始能量本性太過霸道,我們兩個意識,竟會短暫被"異物”侵占支配。

不是幽靈或者會附身鬼神,更像是原主人殘留在這裏的小“分--身”,消耗一次就沒了。

“…………”雌蟲抿住唇,不吭聲了。

“就算你沒做過精神力修習,也不用擔心。”

“不是這個問題……”西恩的神色和緩下來,“就是……再被影響了,怎麽辦?”

“你也說了,這地方舉行過很多次光複禮。并不是所有蟲,都像剛才那兩只……”

他目光漂移,耳朵脖子憋得通紅,頓了很久,好像才選好了那個詞。

“文明。”

“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

抱歉,我實在沒忍住,直接笑出來了。

講出去誰能忍的了!

天不怕地不怕,幹什麽都要争強好勝沖在頭一位,打死都不會露怯的薩洛提斯少将,居然有一天會怕Play。

西恩咔嚓一口又咬在我肩上,我的笑聲轉為一聲痛呼:

“痛、痛、痛。少将閣下,你屬狗的嗎?!”

“被×的那只蟲又不是你!”

一口咬完,黑發雌蟲仍不解氣:“誰知道上古蟲們都怎麽玩,我可不想被你玩死在這破地方。”

“…說的也是。”我摸着下巴,認真思考了下,不得不說他的謹慎是有道理的。

光複禮應該是在上古紀元初期就取消了血腥祭祀,轉為了後來這種。

而上古雄子越靠近現在的新歷,留下明确姓名的就越多,也都是可以追溯的真蟲。

這時候他們的地位,與其說是代表宇宙主宰,作為他們的分-身游歷宇宙各星球,不如說更接近現在的聖廷教宗,或樞機主教。

光複禮,是他們來修複治療雌蟲,存在惡性殺傷事件的情況非常非常低。

當然,你要說完全沒有品性惡劣的,我也不能保證。

應該也有一定概率,做着做着搞死蟲的可能。

“沒事的,你可以不信他們,但你要信我。”

我從後面擁住西恩,将下巴擱進他的肩窩,嗅聞他脖頸的橙花香:

“我會帶給你快樂,讓你爽到恨不得暈過去,但只要你不願意,我就絕不會傷害你一根指頭。”

“将你的一切,都交給我,西恩·薩洛提斯。”

雌蟲沉默着歪頭,忽然伸手摸上我的腦袋,那裏原本用黃金發簪束起來的長發不知何時全散落了回去,有為數不少的發絲全被他汗津津的脊背貼了去。

“我早就給了你了,阿爾托利。”

他垂眸沉聲說,聲音是啞啞的煙嗓,有一種冷冷的性感成熟。

而若不是我對他極為熟悉,絕不會察覺他聲音裏極輕極微、但确實存在的寵溺和縱容。

“……”

我抓住他的後頸,在腺體處狠狠咬了一口。

雌蟲的信息素将我徹底包圍,我按着西恩的肩,将他整個身子轉過來。

“少将閣下,我要标記你。”

我鄭重說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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