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7章 不死灼體

不死灼體

魑魂翳融合前世的不死灼體後決定把這個體質傳給血求鋒,這樣能讓血求鋒變強,而且巫蠱不侵,這樣一來,他應該不會對血求鋒用蠱了,畢竟用了也沒用。而且,血求鋒的傷也可以通過不死灼體反應自愈。但他算不到方法,于是去了巫族一趟,在那些自稱符遠妄後人那裏找到了相關記載,他決定試一試,他不知道血求鋒會不會同意,因為這個方法很親密,需要做比較越界的事。

血求鋒居然同意了,在魑魂翳還沒說方法是什麽時。

魑魂翳脫了衣服,血求鋒愣了一下,“你……”

魑魂翳臉紅,低下頭,“請老板也褪去衣物,要貼在一起……”

“哦。”血求鋒一聽,脫了衣服抱住魑魂翳。

魑魂翳臉紅,和血求鋒貼着讓他有了對血求鋒□□的欲望,“可以去床上躺着嗎?時間有點長——站着會很累……”

“好。”

血求鋒抱着裸體的魑魂翳,魑魂翳閉着眼睛,不敢睜眼,他不敢看血求鋒,他不懂血求鋒為什麽可以如此坦蕩地和自己貼着。

血求鋒想的是:既然現在和他在一起,這樣也很正常吧。

血求鋒睜着眼睛,看着魑魂翳的頭發,在人界時還是短發,在冥界待過後,就留成長發了。

血求鋒覺得幹躺着無聊又貼了貼魑魂翳,聞了聞魑魂翳,發現魑魂翳身上很香,和自己想像的低等魔不一樣——不過魑魂翳現在是鬼,前世還是巫族的鬼。

魑魂翳感覺到血求鋒的靠近,羞紅了臉,連身子也開始發抖。

血求鋒不懂,他以為魑魂翳嫌冷,反而抱的更緊了些。

血求鋒因為和魑魂翳的戀人關系,他打算不再讓魑魂翳到公司裏工作,于是安排給魑魂翳一個店址,讓他想做什麽就做什麽。

魑魂翳建立了離魂閣,一個號稱能做出任何東西的地方,但是他不會做用來作惡的東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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魑魂翳在游戲中的新介紹:前世符遠妄,擁有前世記憶後變得和之前不一樣,擅長憑空造蠱和巫術,在冥界和人界經營離魂閣,制造物品,擁有不死灼體。

血求鋒有了不死灼體後,雖然獲得了加持,但也出現了麻煩。

不死灼體會讓習慣于練武和修煉的血求鋒難以散熱,出現了一種嚴重的內耗,同時伴随着內熱。

符遠妄修行巫蠱之術,在他被母親禁止修煉巫蠱之術後,他什麽也沒修煉。

所以,記載上就沒有不死灼體會導致內耗,內熱的事。

魑魂翳覺得自己害了血求鋒,很是自責。

血求鋒覺得那是流逝故意在這兒給魑魂翳下套,本來是想讓魑魂翳因為內耗而不再進步,而且是自己答應的魑魂翳,所以魑魂翳不用自責。

魑魂翳去想辦法了,他研究不死灼體,試圖解除或緩解血求鋒的內耗和內熱。

“你怎麽這麽不注意自己的身體,哪有內熱還舞一天劍的?”魑魂翳讓血求鋒泡藥浴,嘴裏卻是責備。

“魑魂翳,這藥浴……”血求鋒并不惱。

“用蠱蟲屍體熬的。”魑魂翳輕聲,裝作滿不在乎的樣子。

“你這不還是在意我嗎?”血求鋒笑了笑,他覺得魑魂翳這幾天躲着自己,很冷淡。

魑魂翳沉默,握拳。

“魑魂翳,心不該只放在一個人身上,至少要留一半給自己……”

魑魂翳咬着牙,心裏莫名不舒服。

魑魂翳內心有一個聲音在對血求鋒說:你不懂。

不知道怎麽的,魑魂翳就握住血求鋒的肩膀将血求鋒摁在了藥浴之中。

“謀殺親夫啊!”血求鋒喊出來。

魑魂翳松了手,“你在瞎說什麽!”他紅了臉。

“沒什麽,你這不是……”血求鋒沒有說完後半句,“還在乎我麽……”就被魑魂翳打斷。

“我出去接待客人。”

快過年了,魑魂翳在離魂閣工作,人滿為患。

終于,輪到了水英音和夜翼谙,“我們想要一個能讓他姐姐笑的禮物。”

夜翼谙的姐姐夜信翼是個面癱,根本不會笑。

“聽說你什麽都能做出來,”水英音說,“你有沒有辦法?”

魑魂翳算了算,然後露出一個微笑,“你姐姐看到你去,不管帶什麽禮物她都會開心的。”

“可是她從來不笑啊……”

魑魂翳取了一塊木板,刻上好看的花紋,讓夜翼谙寫下“如果姐姐能微笑的話我會很開心。”

夜翼谙寫字時後悔沒有好好練字。

魑魂翳沒有收錢,他心裏沒有底。

站在一旁的血求鋒看着魑魂翳,剛剛他算到夜信翼不會笑,而且他恰好有些想法。

“魑魂翳,要不我們打個賭吧?”

“賭什麽?”

“那塊木板有沒有用。”

“當然有用。”

“我說它沒用,賭嗎?”

“既然老板都說了,成。”

“你輸了的話,就陪我逛燈會吧。”血求鋒接了神界的任務,作為星君設計慶典。血求鋒想借機公開他們的關系,即便對魑魂翳而言只是逢場作戲。

“如果你輸了的話,我們分手吧。”魑魂翳低頭,他想着:畢竟你不愛我,沒必要因為賭約一直綁在一起。

“好啊。”血求鋒說着,心裏卻想着:反正我不會輸。

魑魂翳不懂血求鋒為什麽想要他陪着逛燈會,他覺得,血求鋒應該希望和自己盡早解除這段不能算是關系的關系。

可血求鋒不是那麽想的——自轉盤游戲結束後,他就燒毀了年少時縫制的婚服,開始做新的婚服。

做那件婚服,是血氏的傳統,男方要提前做好和未來妻子的婚服。

少年的血求鋒是向往婚姻的,他的父母相愛,家庭和諧。

那時候,即便是血求鋒的母親身體不好,血求鋒的父親也待她好。

有多好呢?大概是從來不支使她幹活,從來不打罵侮辱,從來不冷面相對。

血求鋒的母親是傳統的,相夫教子式的母親,卻才思敏捷。

血求鋒的母親很開明,她向來尊重她年幼的兒子。

那次生辰,是她第一次兇血求鋒。

血求鋒有些惆悵的。

血求鋒的母親在教少年的他刺繡時,憧憬過血求鋒成親後,她頤養天年的事。

可她沒等到那時,她病死了,病死在血求鋒跟她鬧別扭的一年。

血求鋒還是燒毀了那件婚服,那件他付出無數心血的婚服。

“反正,不需要了。”血求鋒看着那套婚服一起被燒成灰燼,突然有些釋然。

“母親仙逝已久,我早該走出來的。”血求鋒把那焚燒殆盡的灰收集起來,然後埋在了鋒刃的花盆裏。

他嘗試了雙面繡,一面是祝賀新人,另一面是稱贊人格;一面是紅,一面是黑。

血求鋒已經不再把魑魂翳作為一個地位低的魔來看,而是把他作為一個普通的鬼。

可是,血求鋒發現,策劃們在計劃着定下他們賭約的結果。

本來天生面癱的夜信翼是無論如何也笑不出來的,但策劃為了拆散他們,更改了設定。

血求鋒知道自己會輸了。

“不可能被他人認可的關系,我可以許你那份浪漫,你若給我這個機會,我定不負你。”血求鋒站在魑魂翳面前,很真摯地對魑魂翳許諾。

“不,你一定搞錯了,你怎麽可以……我只要……只要……你不該是這個樣子啊!你應該高不可攀……我們不能在一起!”魑魂翳聽到血求鋒的話,反應激烈,渾身發抖。

“穿上它——如果你賭贏了,我就沒有資格将它送給你了。”血求鋒拿出一個裝衣服的盒子放在了離魂閣的桌子上。

“你在說什麽?”魑魂翳接受不了血求鋒方才的一舉一動,“我只要想着你,念着你……哪怕我不在你身邊……你不會愛我,不會對我付出真心,又何苦為難自己?”

“我沒有為難自己。”血求鋒柔聲,魑魂翳只覺得割裂。

“為了你那良心?我算什麽?”魑魂翳皺眉,冷笑,突然悲傷起來,吼道:“哪怕我們天涯兩端——只要我記着你就好了,你沒有什麽過不去的!”

“是我不對……”血求鋒靠近魑魂翳,魑魂翳則是一步一步往後退。

“你從來也沒錯!”魑魂翳苦笑着哭了起來,“你怎麽會錯?你可是血求鋒啊……”

“我體察不到你的悲觀,又如何讓你知道我的孤獨……”血求鋒停下了腳步,站在原地。

血求鋒不懂魑魂翳的話,他認為誰都有犯錯的時候,如人類所言:人非聖賢,孰能無過?

後來,魑魂翳也不記得那時發生了什麽,回過神來,房間裏只有他自己和那個盒子。

盒子裏面是一套婚服和半塊玉佩。

魑魂翳想着血求鋒,心裏不舒服,“你不懂我的克制,如何知道我的痛苦和糾結?”

魑魂翳拿出玉佩放到一邊,然後拿出衣服,看了看,自言自語,“血求鋒,你怎麽敢……在上面繡龍鳳鴛鴦呢?”

魑魂翳又拿起玉佩,仔細觀察。

“這玉佩……裝着追蹤器——果然是你做得出來的……等等?這是……你的位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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