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1章 酒後游戲
酒後游戲
斯凝夢見他笑的春意蕩漾,眼神裏水光洌滟,眼角微紅。
好一幅醉酒美人圖,斯凝夢本就吃他的顏,這哪兒忍得住不調戲。
于是伸手勾着他的下巴:“醉了?”
慕望野不滿地甩頭:“我沒有。”
身影卻一晃,雙臂将斯凝夢的腰摟的更緊。
斯凝夢沒見過他醉成這樣,想問點正經事是不可能了,于是帶着他往房裏走。
慕望野卻瞥見一旁桌上放着筆墨紙張,于是問:“畫了什麽?”
從前斯凝夢也會在房裏寫寫畫畫,慕望野從未感興趣過。
她随口敷衍:“一些畫罷了,先回去休息,明日再說。”
慕望野卻生起氣來,将斯凝夢猛地往懷裏一帶:“畫的是哪個野男人?”
這是開始發酒瘋了?
斯凝夢無法,只得帶着她往桌邊走去。
斯凝夢:“我今日見到太後身上的一塊蛇紋玉佩,與齊光身上的很相似。”
慕望野不滿地打斷她的話:“果然是野男人。”
斯凝夢:?
她失笑:“這是重點麽?”
慕望野語帶責備:“你老是去見他。”
斯凝夢笑道:“他不過十五歲,還是個小孩。”
慕望野更不高興:“我也才十九。”
斯凝夢卡殼,他這是在,撒嬌麽?
好新鮮,原來醉酒的慕望野這麽好玩。
她忽然起了逗弄的心思,于是吩咐青荷再拿酒來,哄着慕望野又喝了一壺。
斯凝夢伸出三根手指:“這是幾?”
慕望野一把抓住斯凝夢的手指:“好大一根。”
斯凝夢:......
很好,醉糊塗了。
她湊近慕望野的耳邊:“我帶你玩游戲好不好?”
慕望野呆呆的,眼睛很亮:“好。”
斯凝夢起身牽着他進屋,從衣櫥裏取出一條青色的腰帶将他眼睛覆起來。
“乖哦,不要動。”
慕望野重複:“不要動。”
斯凝夢踮起腳尖來到外間,回頭看慕望野果然站在原地,一動不動。
她召喚出系統:“系統,你幫我整一套男士的透視裝,按他那套朱紅的改,不要太透,要若隐若現。”
系統的呼吸燈停滞了一下。
斯凝夢補充道:“我這是要開拓情、趣,.內衣的市場,自然要親自試試啊,不然怎麽知道效果怎樣?”
說完她頗為不要臉地說:“上回避子套我可也是犧牲自己,去嘗試的。”
系統的聲音很冷漠:“避子套并沒有産生銷售額。”
斯凝夢啧了一聲:“難道每一次的新品都能保證賺錢麽?總是起起伏伏,有賺錢也有虧欠,這才是做生意啊。”
系統沉默了一會,同意了~
很快,一套極為華麗的朱紅的透視裝出現在斯凝夢面前,不知道是不是系統偷懶,上頭用金絲繡牡丹花樣,正是前些日子斯凝夢在花園中掃描的樣式。
花瓣栩栩如生,甚至能看到清晰的花蕊,上頭還有翩翩展翅的蝴蝶。
稱得上是極為香豔。
斯凝夢用手撫過這身透視裝,頗為滿意。
斯凝夢:“還要一條皮鞭,對了,我要點一首舞女,韓寶儀的,你知道麽?”
系統:“這也是為了貨品麽?”
斯凝夢面不改色:“是啊,我要測試産品,我犧牲很大的,我要看裸、/男诶,難道你喜歡看裸,/男麽?”
系統當然不喜歡看。
準備好了這一切,斯凝夢終于回到慕望野身邊。
他還是站在那裏,如果不是他站的板直,斯凝夢都要以為他睡着了。
她站在慕望野身前,用黑紅相間的皮鞭擦過慕望野的臉頰,勾起他的下巴。
“我幫你換衣服好不好。”
慕望野遲鈍地歪頭,皮鞭慢慢滑向他的胸口,喉結滾動:“好。”
斯凝夢:“腰帶要自己解哦。”
醉酒的手指綿軟,試了幾次慕望野才解開了自己的腰帶。
斯凝夢用皮鞭勾開他的外袍,衣服一件件落在地上,露出男子精壯的□□。
也不知道他是什麽時候練的,斯凝夢感慨自己對慕望野的關注确實太少了。
昏黃的燭光下,陰影将腹肌的紋理突顯,斯凝夢手中的皮鞭順着那紋理,不斷往下。
直到皮鞭勾到他小腹時,房內響起了輕微的悶哼,他正想伸手。
斯凝夢出聲阻止:“不可以動哦,不然就不玩了。”
慕望野立刻停了手。
最後的遮終于掩落在地上,斯凝夢看着眼前的慕望野,他已經有了反應。
斯凝夢初始有那麽點不好意思,她雖閱片無數,但還是頭一回這樣照着燈看男子裸。、體,不過很快她就調整好了情緒。
斯凝夢将那件朱紅的透視裝替慕望野穿上。
沒有了那麽原始直觀的刺激,卻有了一層神秘的朦胧美。
身體硬朗的線條在薄紗的遮掩下,有了幾分柔和,朱紅色将慕望野的肌膚稱的愈發白皙,燭光下瑩潤如玉,竟有些許任君采撷之感。
斯凝夢的心情頗好,入宮一趟的煩躁一掃而空。
“我可以看看麽?”慕望野問道。
“不可以。”斯凝夢果斷拒絕。
皮鞭隔着布料摩擦,盡管這件袍子的布料已經十分順滑,但還是有細微的顆粒感。
敏感之處源源不斷傳來刺激,很快成了愉悅。
慕望野的呼吸越來越重,他開始喘息,他試圖抓住什麽東西,可又記着斯凝夢的話,自己不能動。
輕薄的布料被高高頂起,慕望野微微仰着頭,雙唇微張,喉結不斷滾動。
他的雙手握的極緊,除了因醉酒稍稍晃動,他仍站在原地。
斯凝夢在他耳邊:“我帶你跳舞好不好。”
慕望野的聲音啞的厲害:“好。”
房間裏放起了舞女的音樂:
來來來來跳舞,
腳步開始搖動,
就不管他人是誰,
......
斯凝夢其實并不會跳,只是大致模仿着曾經看過的華爾茲。
慕望野學的很快,只第二遍的時候就記住了舞步,與斯凝夢配合的很好。
後來,斯凝夢松開了手,讓他自己跳。
斯凝夢覺得很開心,頭一回覺得穿越也是有好處的,至少她在現代是決計抓不到這樣一個腹肌大帥哥給自己跳豔。舞。
可惜現在不能吃~
因為無人引導方向,慕望野不小心磕到了桌角,斯凝夢趕緊上前,心裏升起了小小的罪惡感。
于是不讓慕望野再跳了。
牽着他的手上了美人塌,最後用手幫了他。
朱紅的薄衫挂在慕望野的肩膀,他仰着頭,大口的喘息。
事後,斯凝夢洗淨手指,扔下一句:“吶,我可不是白玩你的。”
第二日,慕望野昏昏沉沉地醒來,等清醒些後,腦子裏慢慢有了一些極為荒誕的記憶。
但他卻想不起任何的畫面,只記得斯凝夢站在自己身前,有樂曲,有一些奇異的觸感。
他低頭掀開被褥,發現自己身下的狼藉。
難道他做春夢了?
慕望野在美人榻上楞了許久,斯凝夢捧着碗進來。
“你醒了,昨晚醉成那樣,往後與殿下說一聲,可別再喝這麽多了,傷身啊。”
見斯凝夢面色并沒有什麽怪異之處,說話舉動也很坦然,慕望野越發覺得那只是一場荒誕的夢。
“再喝一碗醒酒湯,今日還去國子監麽?”
慕望野伸手接湯:“得去,不然夫子又要念叨,嘶......”
腰間傳來一陣疼痛,慕望野皺了皺眉。
斯凝夢:“怎麽了?”
慕望野:“有些頭疼。”
斯凝夢:“那要替你告假麽?”
慕望野:“不必,我半個時辰後出發。”
斯凝夢點頭。
待她離開後,慕望野解開衣服,看到自己腰間有一大塊淤青。
真巧,夢中他似乎是撞到了什麽,正好也是在腰間。
慕望野的眸子裏閃過不可思議,随後變得有些興味。
他想起來了,昨晚他本沒醉的那麽厲害,還是有些意識。
可後來他被斯凝夢哄着又喝了不少,且與之前喝的酒相沖,直接喝蒙了。
慕望野有些頭疼:“花樣真是越來越多。”
早膳時,慕望野突然發問:“昨晚是不是說起了齊光玉佩的事。”
斯凝夢夾糖兔子包的筷子一僵,差點脫口一句:“你記得啊。”
後想起那是自己灌他酒之前,于是從善如流地答道:“是啊,我見那花紋很像。”
慕望野點頭:“我知道了。”
斯凝夢聽他這句話越聽越不對勁。
國子監,沈司星看着面帶疲乏的慕望野,驚訝地瞪大眼睛:“今晚還喝?”
慕望野點頭:“有重要的事要問你。”
他兩之間極少談什麽正事,慕望野這麽說,沈司星自然感興趣。
将這事在心裏吊了整整一天,一下學就拉着慕望野直奔瑞祥樓。
點了一桌菜,等着菜上齊,揮退衆人後,沈司星頗為期待地問:“什麽正事?”
慕望野揉了揉太陽穴道:“民間是否也有人佩戴三眼豎瞳蛇紋玉佩?”
沈司星很失望:“這算什麽正事。”
慕望野:“凝夢昨日進宮,見到了太後那枚,想起她曾在一人身上見過。”
沈司星這才認真起來:“不可能,三眼豎瞳蛇乃我沈氏一族的族徽,僅嫡系男子可佩戴,太祖開國之後,便只有皇子出生時會賜下玉佩,皇子去世,便随葬,太後那枚是元慶太子的遺物。”
慕望野想了想:“可那玉佩不是子母佩麽?你之前還将那環形子佩借予我調派人手,太後那枚是完整的麽?”
沈司星愣住,是啊,那是子母佩,一塊為原型,一塊為環形,合并在一處,三眼豎瞳蛇紋才是完整的。
且每一條蛇的紋路都有十分細微的區別,只有族中歷代負責雕刻玉佩的匠師才能區分。
“不,太後那塊,不是完整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