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章 二節課再還過來
麽好啊！”
虞唯：“您老就別這麽熱情洋溢了，你女兒還是單戀呢，還沒成事搞那麽大陣仗幹啥啊！”
虞媽媽氣得回房了，懶得理沒心沒肺的虞唯。
47
宋諸來拿保溫杯那天，虞唯把自己捯饬了一翻。
但到底是傷了一條手臂，折騰的慢了些。
等她好不容易穿上衣服了，宋諸的電話就來了。
他說他已經到了樓下，讓她把東西送下來。
虞唯當下也沒法，用毛巾使勁揉了揉頭發，将手臂上的保鮮膜拆了，再把東西拿上，就下樓了。
宋諸提着一袋水果在樓下等。
等來的是顯然剛出浴的姑娘。
粉撲撲的臉，濕淋淋的頭發。
胸前的衣服被頭發打濕了，輪廓若隐若現。
偏偏本人還不自知，一臉興奮朝他跑來。
宋諸下意識退後幾步，卻還是沒能避開。
虞唯很得瑟地一把撈過他的腰，哥倆好似的抱了抱宋諸。
宋諸聞到了姑娘的頭發香，體香，到處都是香的。
熱氣騰騰，新鮮出爐。
他莫名咽了咽，覺得喉嚨發幹，跟即将感冒似的，頭很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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虞唯到底沒敢親熱的過份，她占了便宜也就把人松開了。
怎知宋諸跟丢了魂似的，叫了幾聲都不硬。
好不容易應了，又不在狀态，把水果往她懷裏一塞，連保溫壺都忘了拿就轉身走。
虞唯喊了好幾聲才将人喊住了。
她把保溫壺遞到宋諸面前，男生接過後，卻說了一句：“下次別這樣打招呼。”
虞唯：“哦……”
宋諸：“你一會要出門嗎？”
虞唯撥了撥濕漉漉的頭發：“一會還得去武館看看師弟師妹。”
宋諸：“………………去之前記得換件衣服。”
說完他真走了，留下抱着水果想攔不敢攔的虞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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虞唯手臂好的差不多時，也快開學了。
高三分班，虞唯和宋諸不在一個班了。
她沒辦法時時纏着宋諸。
本來高三學校就會安排成績拔尖的一個班。
虞唯就算現在開始努力追趕，也不可能追的上。
不在一個班就算了，宋諸在一班，她被分到十一班。
是最遠的兩個對角點。
下課十分鐘都不夠她跑到宋諸的班級。
虞唯要氣死了。
3 全文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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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概也知道虞唯不是學習的那塊料，虞爸爸讓虞唯去參加比賽。
先拿了國家二級，訓練，作為體育生再參加單招，去體育學校。
這樣虞唯高三上學期就不能呆在學校了。
不呆在學校的話，就見不到宋諸。
宋諸可能會被其他女生追走。
她守了那麽久的胡蘿蔔，別人挖走的話，她會哭死的。
遲遲沒有決定的虞唯其實知道自己必須走了。
但是她舍不得。
她給宋諸發信息，讓宋諸晚上放學等她一下，她有事要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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宋諸雖然沒有回她，但她找到教室的時候，宋諸還坐在裏面，正低頭看書。
虞唯站在窗外看了一會，揉揉臉，扯出抹笑進了教室。
她揚高聲音喊宋諸的名字。
宋諸回頭看她，擡手朝她招了招，姿勢乖巧地讓她過去。
虞唯心裏已經把人強行麽噠噠了好多回了，可現實裏她老老實實地坐到宋諸對面的空位上。
宋諸看了看她，在抽屜裏摸了回，給她塞了條巧克力。
虞唯受寵若驚，宋諸皺眉有些嫌棄說：“我媽早上給我塞包裏的，我不喜歡，你替我吃了吧。”
虞唯了然點頭，高三了家長要給孩子補充體力。
能理解。
但這可是宋諸第一次給她送巧克力呢，她不管，今天絕對是要紀念的日子。
宋諸看她美滋滋地拆開巧克力吃，問道：“你找我有什麽事嗎？”
虞唯含着巧克力，眉眼的神采一下淡了下去。
宋諸皺眉，還沒問個究竟就聽虞唯說：“你打算考去哪？”
宋諸沉默一會，突然拿出手機。
見人沒有回答她的意思，虞唯也沒說話了，她吃着巧克力，總覺得這東西沒一開始的甜了。
還有些澀口。
突然宋諸把手機遞到她面前，給她看頁面。
上面是北京的幾所學校往年的分數線。
分數不算太高，可還是和虞唯的分數有一段距離。
虞唯看看分數，又看看宋諸：“什麽意思？”
宋諸側過臉，有些臉紅道：“你……不想和我去一個地方？”
虞唯搖頭又點頭：“不是，我問你什麽意思呢？！”
宋諸只道：“我給你補習，其他的……大學再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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雖然宋諸沒說得太明白，但虞唯之後就一直處于恍惚的狀态。
宋諸看她傻乎乎的樣子覺得有趣，怕她路上這麽走出事，還把虞唯送到家樓下。
雖然虞唯覺得自己運動神經發達，絕對不會出事。
但可以和宋諸多待一會，何樂而不為。
她一路嬌羞，嬌羞的宋諸很不自在，一直讓她正常點。
虞唯微笑道：“你讨厭！”
宋諸：“……”
虞唯：“你好歹配合一下吧。”
一路她鬧，宋諸看她鬧，直到送到樓下，虞唯才想起要說的正事。
她和宋諸說：“可能不能補習了。”
宋諸沉默不語。
虞唯趕緊解釋：“我……我要轉成體育生，不能像文科生一樣留在學校上課。今天、今天本來就是想和你說這個事的，剛剛我太高興了，都忘了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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宋諸沒回話，表情上也看不出個所以然。
虞唯緊接着道：“但是我下學期還要回來的，你你到時候再給我補習好不好。”
宋諸嘆了口氣：“你要去哪裏上武術課？”
虞唯說了個地名，另外一個城市。
也不知怎麽地，他們倆之間的氣氛一下凝重起來。
明明她和宋諸還什麽關系都沒有，只是抱過親過，現在這種分手般的沉重是怎麽回事。
虞唯搖搖頭，甩開一身不自在。
這時她眼尖地發現不遠處虞媽媽提着菜往這裏走，只好推着宋諸：“你快走！”
宋諸：“怎麽了？”
虞唯：“我媽來了！”
這下宋諸也慌張起來，拔腿就往另外一個方向跑。
跑到一半才反應過來，他慌張什麽，和阿姨打個招呼就好了，怎麽搞的跟做了賊似的。
心虛得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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虞媽媽走到女兒面前：“剛剛跟誰說話呢。”
虞唯笑嘻嘻：“你女婿。”
虞媽媽白了她一眼，虞唯自覺結果自己母親手裏的袋子。
兩人往樓上走，不是有話順着風吹到樓下來。
“大學之前不許談戀愛。”
“什麽，他成績很好嗎，你看你，別影響到人家。”
“他不喜歡你？怎麽可能。”
“不喜歡他剛剛跑什麽，慌裏慌張的，跟你爸當年一模一樣。”
“還可以，是長得挺好的。”
“嗯，有禮貌。”
“人家那麽優秀看得上你嗎？”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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臨出發那天，虞唯誰也沒說。她說她後天走，就是不想別人送她。
不然她更舍不得了。
但離別的愁思讓她沒心情上課。
她躲到天臺去抽煙了，期間還給宋諸發了條短信。
虞唯：我要走了，你會不會想我。
宋諸這次倒很迅速地回了她：“你在哪？”
虞唯說了自己的地點，就坐在天臺邊抽煙。
風很大，她的衣服被催得鼓動起來。
有些冷。
宋諸上來的時候，就見着這麽一個離索的畫面。
虞唯慣來是不正經的，如今面無表情地看着天，整個人的感覺都沉了下來。
那畫面讓宋諸心裏空落落的，一揪一揪的，很難受。
虞唯聽到他的腳步聲，轉過來朝他一笑。
頭發被風吹到女生的臉上，被她順着撥到了耳後。
宋諸又想起了那次她在他懷裏的香味了，風裏好像都有着那味道。
意外的是，虞唯沒有像以往一樣滔滔不絕，而是簡潔道：“我走後，不許喜歡別的女生。”
她霸道無理地命令着宋諸，帶着很不篤定的語氣。
虞唯跳回地上，她走過宋諸的時候沒有回頭。
離別多留多傷感，不如不留，有個盼頭，以後再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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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去了另外一個城市以後，宋諸會主動給她發短信了，雖然還是無關緊要的一些話題。
但虞唯卻總覺得，宋諸是在想她的。
想起那次宋諸欲言又止，最後來了一句，上大學再說。
上大學再說什麽。
在虞唯的理解裏，上大學再睡還差不多。
但宋諸畢竟是位容易害羞的小可愛，她就不餓虎撲食了。
這口是心非的男人，這可愛的男人。
練習了十五組動作後，虞唯氣喘籲籲地坐到了一邊。
她閑暇時拿出手機給宋諸抱怨教練太能操練學生。
她要被累垮了。
腰酸背痛，還老是被罰，因為她抽煙被抓到了，教練說她抽煙影響身體素質雲雲。
宋諸那邊還在上課，虞唯很久後才收到回複。
宋諸：地址。
虞唯：你要來看我嗎？
宋諸當然沒來看她，他給她寄了一箱緩解肌肉酸痛的藥貼和藥油。
裏頭有封信。
虞唯欣喜若狂，直道蘿蔔開竅。
誰知把信展開一看，全是藥的使用方法，一天貼幾貼。
字跡潇灑，多的倒是不肯說了。
吝啬的令人發指！
虞唯看着那封信，哼了一聲：“明明使用說明也有，就不能和我說點別的嗎？”
雖然這樣，她還是把信小心翼翼地珍藏起來，和那包至今沒吃完的草莓糖一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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夏去冬來，虞唯在三月的時候回到了學校上課。
還剩三個月的時間，虞唯要把忘光的知識點撿起來。
要不然過了考試也沒有用。
宋諸瘦了些，虞唯回來的第一天，他沖虞唯笑了。
直把虞唯笑得跟渾身過電一樣。
果然離開了一段時間，宋諸對她的吸引力不減反增啊。
酥死人了。
這人知不知道自己不能這樣笑啊。
宋諸送她薄荷味的戒煙糖，上課嚼一顆，醒神順帶戒煙。
馬上就要高考了，還控制不住自己想睡可不行。
宋諸讓她晚上去圖書館，他給她補習，晚上再送她回去。
久而久之，一心沉迷美色與學習的虞唯被虞媽媽懷疑了。
虞媽媽很懷疑道：“你是不是談戀愛了？”
虞唯翻了個白眼：“我學到都沒時間吃飯了，還談戀愛。”
虞媽媽：“那你偷笑什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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圖書館裏，宋諸戴着眼鏡小聲給她講題。
雖然有心想說幾句騷話，緩解一下學習的緊張氛圍。
然而宋諸是很苛刻的。
惹惱他說不定要她抄上一百遍的單詞，她不敢惹。
學到一半，虞唯的手機震了起來。
來電的是她去上武術課時認識的朋友。
對方說約她出去喝酒，虞唯拒絕。
小兔崽子在那邊說自己過生日，和家裏吵架了一個人出來流浪。
虞唯是他姐，如果虞唯不來給他慶生，他就真的一個人了。
語氣可憐兮兮，不磨她。
虞唯看了眼宋諸，表示拒絕，讓小兔崽子趕緊回家，她現在和男朋友在一起呢，不能出去。
她撥電話的時候，宋諸也停了手上動作。
聽到虞唯這話，宋諸頓時不自在起來，自己打開一套題，默默的做。
連虞唯什麽時候挂了電話都不知道，直到虞唯惡作劇般在他耳廓上吹了口：“想什麽呢？”
宋諸手一抖，筆尖在試卷上劃拉出長長的一條印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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宋諸耳朵熱乎乎的，降不了溫。
他在上頭捂了捂，像是不經意道：“誰啊。”
虞唯剛想實話實說，話到嘴邊又收了回去：“哦，一男的，求我去陪他喝酒。”
宋諸眉毛一挑：“你不去？”
虞唯好似不想多說一樣：“不管他，做題做題。”
宋諸繼續說：“又是什麽小弟吧，這些天你一直在圖書館呆着應該也累了，剛好可以去放松放松。”
虞唯停了筆，很認真很認真地和宋諸說：“真想我去啊？”
宋諸：“……”
虞唯嘆了口氣，想着該不會宋諸教累了，找個由頭想早點下課？
她是不是該體諒一下？
她把筆放進筆袋裏，剛想出外邊買瓶紅牛給宋諸恢複體力，誰知道她剛站起來，宋諸就一把抓住了她的手。
虞唯驚訝地看看他，只見宋諸一臉不悅，低聲道：“不許去，不要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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虞唯乖巧地坐了回去，直覺下面可能會發生什麽大事。
然而宋諸等她坐回去了，又跟個悶葫蘆似的一句話也不說了。
她剛動了動，就見宋諸跟受驚兔子似的猛地看向她。
虞唯舉起雙手投降：“我沒想走，我去給你買喝的成不成啊。”
宋諸：“我不喝。”
虞唯：“總不能連廁所都不能去上吧。”
宋諸臉紅了紅，垂下睫毛：“你快去吧。”
虞唯覺得好玩：“這回不怕我跑了？要不要和我一起去？”
宋諸又羞又惱地瞪她，虞唯也不鬧了，她笑眯眯地快去快回。
回來的時候她坐到了宋諸旁邊，把腦袋靠到了宋諸肩膀上。
怎知宋諸用手指頭戳着她的額頭，把她推開：“認真做題，好好學習。”
虞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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從圖書館出來的時候，虞唯主動去牽宋諸的手。
被甩開。
再牽。
被甩開。
虞唯眼睛一瞪：“再不給我牽着，我就不補習了！”
她幼稚極的威脅着，其實也當不得真的。
但偏偏宋諸停下腳步，一副信了的模樣。
宋諸猶豫了老半天才過來牽住她的手：“學習是自己的，以後的路也是自己走的。不要輕易因為別人而放棄這些，很傻。”
虞唯只覺得自己被牽住了，革命終于成功。
她快樂瘋了，哪裏還管宋諸說些什麽。
路上誰也沒有說話，遲來的春天吹散了冬日的寒意。
路燈下影子長長，虞唯鄭重道：“所以你是同意了吧。”
宋諸：“……”
虞唯：“牽了手就是我的人啦！”
宋諸：“……”
虞唯燦爛一笑：“來，給我親一親。”
說罷虞唯把宋諸推到牆邊，一頓狂吻，直把宋諸弄得手足無措，氣喘籲籲才停下來。
虞唯嘿嘿地笑，擡手掐宋諸的臉：“小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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虞唯和宋諸在一起的事情沒有誰知道，他們倆日常約會在圖書館。
只是本來由虞唯經常跑去找宋諸變成了宋諸老是偶然、突然、意外地路過虞唯的班級。
他給虞唯一個眼神，虞唯就知道該出去了。
談了戀愛後的虞唯才發現自己實在喜歡身體接觸。
老是把宋諸擠在角落一頓揉搓，直把人親得嘴紅臉紅那裏都紅。
宋諸努力把虞唯推開後，紅着臉整理自己的衣服。
這時虞老大就在旁邊點煙。
宋諸一有意見她就掐住男人的嘴，給人渡一口過去。
完全沒有當初追求的傻白甜模樣。
活脫婚後十五年的老大爺，糙得不行。
往宋諸那裏跑得也沒那麽勤快了，偶爾打個電話還會提前挂。
連每日一條的短信都沒了。
她自己倒沒太大感覺，但宋諸就莫名地優點氣。
總覺得自己被追到手以後。
就不稀罕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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宋胡蘿蔔雖然想不通，但他還是覺得作為男人，就是應該寵着自己的女朋友。
哄着她對她好，畢竟他之前不喜歡她的時候，對她實在說不上好。
宋諸對虞唯好了以後，虞唯還覺得宋諸變粘人了。
頗有些煩惱。
果然人都是賤胚子，就喜歡別人對自己愛搭不理的時候。
粘人就覺得太粘人，不粘了又懷疑自己沒吸引力。
果然宋諸不過一晚上沒給虞唯發短信，第二日虞唯就跑到宋諸班上去看了。
虞唯這點小心思又不能和誰說，要是他們兩個戀情一曝光。
宋諸的老師怕是要把她抓去辦公室剝掉一層皮。
兩個人躲躲藏藏，談戀愛談得跟游擊戰一樣。
連見面都恨不得對個暗號。
但到底還是甜蜜的，虞唯每天都容光煥發，在一片哀嚎遍野的高考生裏成為獨特的那道風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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愛情使人上進，雖然戀愛了，但宋諸還是很嚴苛。
補習的時候一點情面都不講。
也不是沒鬧過別扭，兩個小情侶鬧了以後，就幼稚兮兮的分開走。
走了幾條街，宋諸就自己回來牽着虞唯。
又或者虞唯黑着臉去摟宋諸的腰，跟哄老婆似的，讓人別鬧。
和好後就親親熱熱，手拉手去吃宵夜。
和宋諸在一起後，虞唯體重火速上升。
宋諸體型不變，讓虞唯有些惱火。
但她又實在喜歡宋諸的腰部線條，很好摸。
窄窄的，又窄又暖，讓虞唯很有食欲。
虞唯摸着宋諸的腰，忽然她想起了什麽：“宋諸，你看我怎麽樣？”
宋諸看了她一眼：“不怎麽樣。”
“別往下伸！”
“虞唯，你還是不是女孩子，要矜持！”
“你再亂來我就喊了啊！”
“就摸這裏！就摸腰，別摸其他地方！”
“虞唯！”
虞唯很樂地诶了一聲，她說：“這不怪我，誰讓你看起來很好吃。”
全文完。
4 五個番外
番外一
關于某些方面的兩三事。
虞唯想睡宋諸很久了，真的實現是在交往的兩年後。
當時他們都上了大學。
虞唯去看宋諸，讓人開了個房。
宋諸剛打開門就被虞壯士一個公主抱，然後嘿嘿嘿地往床上丢。
兩個小時後。
虞唯靠在床頭抽煙，手都在哆嗦。
宋諸紅着臉把被子蓋到了臉上。
虞唯咬牙切齒：“你不是人，你這個騙子，你不是胡蘿蔔！你是個大茄子！”
宋諸：“……”
番外二
關于體毛的兩三事。
宋諸和虞唯畢業了，兩個人同居在一起。
虞唯因為上班而特意買了西裝，還買了條絲襪。
她努力把絲襪穿到腿上後，驚恐地發現腿毛紮到絲襪外頭了。
這時宋諸剛出浴，穿着短袖短褲熱氣騰騰地從虞唯面前走過。
又白又修長的兩條腿從虞唯眼前晃來晃去，膝蓋還是誘人的粉。
虞唯盯了宋諸的腿好一會，憤憤不平道：“你為什麽沒有毛？！”
宋諸愣了愣，虞唯繼續悲憤道：“不公平！你頭發比我多，睫毛比我長，憑什麽我只有腿毛比你多比你長！”
宋諸想了想，坐到床邊摸虞唯的腿：“唯唯，你還是穿褲子吧。第一天上班，還是穿得正式點。”
虞唯皺眉看着絲襪和西裝裙：“那我買的這些怎麽辦。”
宋諸咳嗽一聲：“晚上用。”
晚上，絲襪破了，西裝裙髒了，全堆床角，都報廢了。
番外三
關于宋諸的真實體力。
虞唯在一次完事後很懷疑自己的眼光。
怎麽以前覺得宋諸是弱雞呢。
怎麽以前覺得宋諸是自己想吃就能吃，想欺負就能欺負的呢。
現在被欺負的哭爹喊娘的好像是自己。
後來她發現，宋諸一個人能直接把三袋20公斤重的大米從車上抗到五樓的時候。
她才驚恐的發現宋諸的體力不是一般的好。
晚上她問宋諸怎麽回事，宋諸有點羞澀一笑：“以前身體不好，家裏就給我跟了個師傅練了幾年。”
什麽師傅，宋諸沒說。
後來在宋諸家虞唯看到了宋諸和某屆奧運武術冠軍的合影。
虞唯：“……”
番外四
關于懷孕。
老大是虞唯和宋諸闖出來的禍。
準确來說是虞唯闖得禍。
算命先生說過的大事原來是這個大事。
虞唯帶出來的一批學生靠上大學，慶功宴上，實在是因為高興，虞唯破例喝了好幾杯。
晚上回家的時候，莫名其妙就要把宋諸綁起來愛愛。
宋諸也讓着她，結果進去了才發現忘記安全措施。
虞唯喝醉了又纏人。
事情就這麽發生了，然而虞唯完全不知道，也沒什麽太大的壬辰反應。
直到三個月後發現自己還沒來月經，被宋諸帶去醫院檢查才知道。
媽呀！中獎了！！！
番外五
關于結婚。
孩子都有了，必須領證啊。
虞唯的意思是，抽空找一天回家拿戶口本登個記就得了，不瞎折騰。
再說了，等婚禮能辦的時候，她肚子都大了，怎麽穿婚紗哦。
宋諸當然不會任由着虞唯這麽随意。
兩家父母該拜訪的拜訪，吃飯的吃飯，商量買房這些都要一步步來。
虞唯自從懷了孩子以後，腦子就裝不下什麽東西。
聽到宋諸給她分析頭都大了，只甩手不管。
方正後來宋諸一直都在忙忙忙，虞唯在家養胎吃吃睡睡，跟養小豬仔似的。
期間被宋諸拉出去見過幾次人，暈頭轉向裏宋諸突然跟虞唯說：“這個月底我們就要結婚了。”
虞唯：“？？？？？”發生了什麽事，我是誰我在哪，親愛的你剛剛說了什麽？
虞唯一孕傻了好久，稀裏糊塗就把自己嫁了。
也不知道是不是身體素質太好，生孩子那天她還在家裏看綜藝節目。
哈哈哈哈哈哈的時候羊水破了，她大驚失色，給宋諸打電話：“老公！我剛剛好像真笑尿了！”
宋諸：“什麽？”
虞唯：“啊，不是笑尿，是羊水破了。”
宋諸：“！！！！！！！！！！！”
番外六。
關于孩子。
是個男孩。
長得眉清目秀，很乖。
後來又生了個女孩。
長得很英俊。
是位混世大魔王。
番外完。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