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8章 花無錫戲弄君主
花無錫對這個不知打哪裏來的男子充滿了好奇。
花無錫不由得跟深入地問:“你……叫什麽名字?你別誤會,只是你受傷一時半刻肯定走不了,我總不能叫你喂吧。”
男子微微一笑:“你好,我叫晏書,她取得名字。”
“晏書……”,花無錫喃喃着:“好名字啊,那個女子一定及其有才華!我叫花無錫是這家酒樓的掌櫃。”
晏書也念叨着:“花無錫?聽上去別有意境呢,誰給你取得名字?你父母嗎?”
花無錫垂下眼簾:“不是,我是個孤兒……別說這些了都過去了。”
晏書似乎明白了什麽點了點頭:“嗯嗯,不說了,其實吧我也是孤兒,是她把我留在了身邊。”
花無錫好奇:“你總是提她,我都好奇呢,這到底是個什麽樣的人啊”
晏書仔細想了想:“怎麽說呢,第一眼看到她,就像是初春的第一縷陽光耀眼溫暖,久而久之又覺得她時而歡脫時而嚴肅,我總覺得她會喜歡黏人就是像小孩子的男人,所以總是和她打打鬧鬧的。可是現在我覺着可能是我想太多了,她可能并沒有那麽喜歡我,或者說她根本不喜歡我。我找她其實也是想要一個答案,在她眼中我到底算什麽?”
花無錫聽着晏書的話,也在想:和阿滿朝夕相處這麽久了,可總覺着看不透阿滿,她仿佛和這裏的其他女子不同,她對自己又是怎麽看的呢?
花無錫安慰晏書:“你放心,若你們還有緣相見,那麽一定是會善終的。”
晏書點着頭:“借你吉言了。”
又是無聊的一天
阿滿抱着枕頭看着窗外,自言自語:“真是讨厭又是秋天了,花又該謝了。”
花無錫推門走了進來:“你怎麽每天都懶洋洋的,你的眼睛怎麽樣了?”
阿滿回答:“好多了,基本沒什麽問題了,對了,花無錫你去給我整些瓜子來,太無聊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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花無錫本來想發作,後來想到阿滿眼睛好了,小心翼翼問:“你是不是要走了?”
阿滿看了花無錫一眼,花無錫不敢直視阿滿,只是倚靠在門邊。
阿滿回答:“哼,我為什麽要走,這裏有吃有住的,我不走了。”
花無錫先是一喜,後來故作生氣的說:“你什麽意思還要賴我一輩子啊!你怎麽的你別太過分啊!”
阿滿不理會他的憤怒:“喂,你拿不拿瓜子啊,啰裏啰嗦的。”
花無錫不和阿滿争論:“行,給你去拿。”
花無錫前腳剛踏出去,阿滿又叫住了他:“要那個鹹的,最好香一點的,吃起來舒服。”
花無錫的美眸微微一皺:“就你事多!”
花無錫走後,阿滿從床底下取出一封信,信上字跡潦草,但是阿滿還是認出來是誰,阿滿看完便用蠟燭點燃燒毀扔進火盆。
阿滿倚靠在床上深思:也不知道此行是對是錯,可是自己若是不這麽做又怎麽能讓那群人露出馬腳。已經過了這麽久了不可能風平浪靜,只是……她們真的來了嗎?若是真的恐怕會壞事。
花無錫在樓下取瓜子,只見兩個衣着不凡的女子走了進來,其中一個拿着折扇,大拇指上還有扳指,看着就是一副富貴相。
小厮走上前去招待她們:“二位喝酒還是住店?”
周笙打量着這個酒樓,內飾和牆漆看着都很別具一格,比起來時住的那些破房子好多了。
何潔本來和周潇是不打算讓周笙出來的,可是周笙對啥都不感興趣,偏偏要出來逛逛。
何潔對小厮說:“不喝酒,來兩杯茶。”
小厮有些驚訝:“茶?”
小厮看向花無錫,花無錫點了點頭,小厮去倒茶。
周笙也看見了花無錫,周笙見過的美男子也算是多了,卻是第一次見到這樣絕代美豔的。
何潔見周笙對眼前這個男子有意,便說:“你……叫什麽名字?”
花無錫看了何潔一眼,此人看上去長相一般但語氣粗犷,花無錫沒好氣的回答:“花無錫,這家酒樓的掌櫃。”
周笙面露欣賞之色:“這是你的酒樓?真是稀罕了,第一次看見有酒樓的男子。你還真是與衆不同啊。”
何潔也掃視着這個男子:“爺……”
周笙的折扇擋在了何潔嘴邊,把她要說的話硬生生塞了回去。
周笙微笑着說:“要不一起坐下喝杯茶?順便和我們這些外鄉人介紹介紹昌平。”
花無錫盯着周笙手上的扇子回答:“好啊。只是我不喝茶的,小厮來杯酒。”
周笙和何潔對視了一眼,面帶尴尬。
阿滿在上面等了良久都不見花無錫上來,不覺有些好奇,正想推開門,卻聽見了門外熟悉的聲音。
小厮:“這位公子您的傷還沒好還是別出去了。”
晏書回答:“不行我還沒找到她,我要先去找她。”
小厮攔着他:“公子還是別逞強了,您要找誰不如告訴我們掌櫃,我們掌櫃人際廣肯定能找到的。”
晏書遲疑着問:“當真!”
小厮回答:“是啊,公子放心吧,還是先休息吧。”
晏書随小厮回到房間,關上了門。
阿滿皺着眉:“他怎麽來了?還受傷了?真是多事之秋。”
阿滿在房間裏徘徊來徘徊去,越來越覺着事情并沒有按照自己想的發展,得想個法子才是。
過了許久花無錫高高興興地走了進來:“阿滿你看我得到了什麽好東西。”
阿滿看着花無錫手上的東西,一把扇子,一個扳指,還有兩塊玉佩。
花無錫抱怨着:“這倆個人啊,除了那個清秀的東西多,另一個就這麽塊玉佩,真是寒酸。”
阿滿仔細看着這幾樣東西,怎麽越來越覺着眼熟是怎麽回事?
阿滿一把搶過花無錫手上的折扇:有沒有搞錯!這是禦扇。
阿滿又看着其他幾件,果然沒粗是她倆,阿滿狠狠拍着自己的腦門,真是全毀了!
阿滿語氣生硬:“你把那倆人怎麽了?”
花無錫賊笑着:“我啊,給他們下了點藥。”
阿滿皺着眉:“有沒有搞錯你又來?你要把她們也變成瞎子?”
花無錫擺了擺手:“不不不,總用一種太無趣了,這次我換了一種,叫做‘癡情散’。”
阿滿有些緊張:“你說清楚什麽‘癡情散’那是什麽?”
花無錫捂嘴笑着:“就是她們會對身邊離得最近的人動情,男女不限,不過最多就一天,我本想試試,沒想到真的管用!但是她們當中亂來怕影響我生意,我就把值錢的拿走了,把她們扔到酒窖裏了。”
阿滿深呼了一口氣,這才過了多久啊就出了這麽大的事情。
阿滿對花無錫說:“你可真厲害!這下算是遇上大麻煩了。”
花無錫不以為然:“能是什麽大麻煩,你連王爺都不怕還會怕個富商,除非啊她是天子。”
阿滿拿着禦扇想:或許這把扇子能幫自己更快的完成事情。
阿滿對花無錫說:“東西都拿了,就放了人家吧,何必關着,你太過分了。”
花無錫贊同:“也是,萬一又和你一樣賴上我,那我豈不是真的賠大了,我待會兒就派人趕她們出去,但是呢趕哪裏去呢?”
阿滿勾起嘴角:“我覺着吧,自然要是人多的地方。對了萬一她們清醒了怎麽辦?我可不會替你擺平第二次。”
花無錫笑着坐下:“你放心,我這麽聰明不會在一個地方摔兩次,那東西不但可讓人動情,其實也算不上動情就是會做一些親密舉動,最重要的還是能讓人忘記最近的事情,嘻嘻,這才是我地目的,所以她們不可能找上我。”
阿滿思索着說:“最好是這樣。”
阿滿內心還嘀咕着:對不起啦,這次可沒辦法護着你們了,也算是給你們一點小小的教訓好了。
市井
人們看着地上兩個摟摟抱抱的女子,兩個人就像是兩塊年糕黏在一起,人群對二人的行為紛紛議論不止,但是又不敢管閑事。
這時其中一個女子咬着另一個的耳朵。
一個突然大叫起來一把推開另一個。
周笙看着人群一臉懵,什麽情況她怎麽會在這裏,我是誰?我在幹嘛?
何潔被推開後也清醒了過來,看着圍觀的人,又看了看自己,衣物雖然完好,只是自己剛才在幹嘛……為什麽隐隐約約覺得自己咬了什麽?她記得她是夢見在啃豬耳朵的。
周笙捂着頭,看了看手,扇子呢?扳指呢?可是很快周笙就沒工夫想這些了,一陣陣頭疼讓周笙難受至極。
人群一開始還對倆人指指點點,但見二人清醒了,又衣着不凡怕惹上麻煩,連忙散開,自己做自己的事情去了。
周笙和何潔艱難地互相扶持起身,看着人群詭異的目光,自己也覺着奇怪。
周笙小聲問何潔:“怎麽回事?我們怎麽會在這裏?”
何潔攤了攤手一臉不知所以:“我也不知道啊,我也是剛醒來,我們怎麽睡在大街上。”
周笙捂着腦袋,又甩了甩:“罷了先回安王府,爺頭疼的很。”
何潔也回應:“是啊,我也是頭痛欲裂,還是先回去休息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