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章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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書名:[綜]性轉萬歲!

作者:Miang

文案:

佐伯珠裏擁有獨特的能力——【看誰誰性轉。】

于是……

宇智波佐子:你為什麽對人家家這麽執着!!

漩渦鳴子:因為我們是閨蜜啊!!

#好像有哪裏不對勁#

少女與被性轉之同伴的故事。

1.綜,分卷平行世界模式,主hy+刀男,附黑籃/銀拓麻/獵人/齊木。

2.努力蘇甜,清水暧昧萬歲。

3.女主面癱吐槽怪,附帶【自身變性buff】,當然本文本質還是bg,雷者慎入。

微博:晉江Miang

內容标簽: 火影 獵人 綜漫 性別轉換

搜索關鍵字:主角:佐伯珠裏(佐伯宗吏) ┃ 配角:宇智波佐子;漩渦鳴子;庫蘿拉·露西露;伊爾迷大姐;赤司征子 ┃ 其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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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佐伯的紗布下有什麽秘密

漩渦鳴人,一直對一件事極為好奇。

——佐伯珠裏那蒙着左眼的紗布下,究竟藏着什麽東西?

印象裏,在忍者學校就讀的最後一年,這個名為“佐伯珠裏”的女孩,便忽然轉入了班級,默不作聲地成為了當年畢業學生的一員。

極有存在感,卻又毫無存在感。

說她極有存在感,是因為那時才十二三歲的佐伯珠裏,已經出落得分外漂亮。輪廓明豔、身量窈窕,像是比同齡的女孩都更早成熟的一顆果實。

雖然,她總是板着臉蛋,散發出一股“生人勿近”的氣場來。

說她毫無存在感,是因為她幾乎從不說話,從不參與任何的交流,也從不和人結伴同行。在忍者學校裏,她沒有任何的朋友。除了在點名時的一聲“是”外,再聽不見其他聲音。

這樣的人,不知道該說她是“冷傲”還是“羞澀”,又或者,僅僅只是“懶惰”。

從那時起,佐伯珠裏一直用紗布蒙住她的左眼。

初初出現時,鳴人誤以為她的眼部受了傷,因而必須用紗布蒙着;可是,時間一點點過去了,畢業考試結束了,新的下忍小隊成立了,佐伯珠裏成為了隔壁宇智波帶土班的一員,她卻始終在眼睛上蒙着那塊紗布。

不如說,那塊紗布就是佐伯珠裏的本體。

她到底為什麽要蒙着那塊紗布呢?

她露出的右眼,明明是如此的好看,瞳色是極淡、極淡的藍,比大海更淡一些,比寶石更深一些;像是夏天小販手裏剛盛出的冰淇淋球,也像是被雨水所洗透的天空。

漸漸的,“佐伯珠裏的紗布下藏着什麽”這個疑問,就成為了漩渦鳴人心頭一個揮之不去的疑問,與“卡卡西老師面罩下的臉長什麽樣”、“佐助到底什麽時候才能放棄裝比”成為了擁有相同重量的疑惑。

十六歲這一年,木葉忍村照例舉行了中忍考試。

漩渦鳴人晉升中忍的嘗試,再次失敗。

其實他已經擁有了足以媲美上忍的實力,可是日常的馬虎和粗神經,讓他在考試中失去了晉升中忍的寶貴機會。如此一來,鳴人成為了同屆學生中唯一的下忍。

悲憤的鳴人坐在一樂拉面店裏,要了一碗特濃醬油豚骨拉面。

老板切叉燒的聲音,咚咚咚地傳來。鍋裏的湯底冒着熱騰騰的氣泡,好似要把鍋蓋都掀開來。煮的半熟的雞蛋已經被老板夾了出來,放在配菜的小碟裏。鳴人用感動的眼神注視着這場景,覺得現在是人生最幸福的時候。

這簡單的幸福,被一串散漫的腳步聲打破了。

屬于少女的、慢悠悠的腳步,靠近了一樂拉面店。垂下的布簾被撩開,一個人探了進來,說:“麻煩來一份激辣……嗯?鳴人君?”她的目光落到了鳴人的身上,發現他依舊未穿上中忍制服,便清清淡淡地說,“啊,鳴人君,還是下忍啊。”

是已經成為上忍的佐伯珠裏。

只是很随意的一句話,并且沒有任何後續的言辭,卻格外有威力,點燃了漩渦鳴人心底爆炸性的不甘。明明被佐助鄙夷地看一眼,說一聲“白癡吊車尾”,心裏都沒有這麽不痛快過。

——不,不,這絕對不是因為佐助是基♂友,他不承認。

一定是因為,面前的少女,就是有着那樣神奇的、激怒人的特質。

她留着細碎的短發,也許是怕熱,發層的厚度特意打得薄薄的。明明是假小子一般的發型,在五官那柔和線條的襯托下,卻并未顯出絲毫的英氣來;恰恰相反,因為那總是蒙在左眼上的紗布,她的面容被賦予了一分鏡子般的脆弱質感。

漂亮,同時脆弱。

這是她的外表給人的印象。

“啊,怎麽,在心底無聲地嘲笑我嗎?!”鳴人撇嘴,用拇指比了比自己的胸膛,“等着吧!雖然現在暫時無法當上中忍,但是,總有一天,我會成為超越父親的火影!”

信心滿滿、信誓旦旦的話,卻并未得到任何回應。

短發的少女連眼簾低垂的弧度都未有改變分毫,沉默着付了錢,坐了下來。她拿着筷子,俨然一副等待開飯的模樣。

鳴人忽然有些洩氣了。

——這家夥怎麽不接話茬啊,這還怎麽尬聊啊!

鳴人心裏的小心思就沒斷過。

他瞥一眼,又瞥一眼,發現佐伯珠裏的肌膚極為皎白,以至于近乎透明,莫名給人以“靠近她就會變得很涼快”的錯覺。

膝上放着的檔案袋,應該是等着拿到火影老爹辦公室裏的吧。

啊,是,現在的珠裏已經不再是帶土班的成員了,而是老爹的部下了。

兩碗拉面上來了,兩人各自開始解決午飯。鳴人自始至終,都在偷偷窺探着身旁的少女。只可惜,那少女一直未能給他任何一個眼神,仿佛周圍是一片空氣,或者自己是一片空氣。

等到珠裏拭淨嘴角,即将離開之時,鳴人一把将筷子拍在桌面上,露出認真的眉眼,豪氣雲天地對珠裏說:“等着!馬上!我就會比你更厲害了!”

珠裏的動作一頓。

她側過頭,盯着鳴人,漂亮而缺乏表情的臉微微一動,說:“哦。”

除此之外,再無他言。

回過神來,她已經消失在了木葉忍村夏日的街道上。

鳴人心裏的NP值快速暴漲,馬上就要寶具解放,在木葉村旋轉炸出一個大坑來。他從未、從未、從未有過這麽惱怒的時候,就連佐助奪走他初吻的那一天,也沒有這樣惱怒!

為了緩解被無視的惱怒,鳴人決定做一個不痛不癢的小小報複。那就是——看看佐伯珠裏蒙着左眼的紗布下,藏着什麽東西。

反正只是掀開紗布而已,并不會造成什麽可怕的結局吧。

鳴人的計劃就此開始。

一開始,他想的極為簡單,空手摘下她的紗布即可。但佐伯珠裏好歹也是有着上忍實力的忍者,且閃躲能力Max,能夠面無表情地閃避掉鳴人任何的攻擊。甚至于,她在緊急情況下,會選擇直接跳上房頂狂奔出十裏之外。

如此一來,別提碰到她的紗布了,漩渦鳴人連碰到她這個人困難。

“如何才能讓她愣住、分神呢?”鳴人陷入了苦苦沉思。

“鳴人君,請來看這個吧。”同班的佐井知道他的困擾,露着笑眯眯的臉,朝鳴人招了招手。

佐井的膝蓋上,攤開了一本書,名為《與女性相處的秘籍》。佐井極為仔細地在書頁上做了标注和筆記,又将高亮的語句指給鳴人看:“只要這樣做,她便必然會震驚。不僅如此,這本書還羅列出了如何應對震驚的女性。”

鳴人看了,如醍醐灌頂,恍然大悟。

“雖然很對不起我摯愛的櫻醬,但也只能試一試這條路了!”鳴人摩拳擦掌,掄起手臂來。完全無視了書頁上剩餘的字——“此時,你可以試着壁咚、強吻她,切記,一定要真摯地直視着心愛之人的雙眼……”

于是,在一個風和日麗的午後,鳴人在木葉村的角落裏,攔截住了佐伯珠裏。

“喂!佐伯!”鳴人大字張開雙手,擋在路上,喊道,“有一句話,我一直想和你說!”

佐伯珠裏直直的盯着他,臉上依舊沒有表情。

“請和我交往吧!”鳴人大喊道。

請和我交往吧——

和我交往吧——

吧——

綿長的回音,層層不絕。

佐伯珠裏的面孔,依然毫無反應。但是,她右眼那瞳眸,卻是肉眼可見的微微一縮。憑借着這極細小的變化,鳴人确認,她正在驚愕分神之中。

這是絕好的機會!

說時遲,那時快!鳴人一伸手,借助拿手的影分|身術,轉瞬沖到了佐伯珠裏面前。右手一撈,便将她覆着左眼的紗布連帶醫用膠帶一起撕去,露出她的另一只眼睛來。

她的左眼和右眼一樣,輪廓美好、顏色淺淡,看着便讓人心生喜歡。

這樣的眼睛有什麽值得遮擋的呢?

鳴人疑惑了好久,偶爾低頭一瞄,卻發現自己的胸前出現了詭異的凸起。這膨脹、飽滿的肉感,和沉甸甸的質量,倒是和變身成女性時的感覺差不多。

“怎麽……是、是寫輪眼異種嗎……我竟然出現幻覺了……”鳴人的嘴角抽了抽。

自言自語的聲音,竟然也是妖嬈的女性聲線。

漩渦鳴人意識到了什麽不妙的事實。

他光速檢查了一遍自己的身體,重點偷偷摸摸地檢查了自己最為重要的計數棒。然後,他發現了一個慘不忍睹的現實——他、變、成、了、漩、渦、鳴、子、♀。

“被動變、變身術?幻術?佐助在捉弄我?”鳴人結結巴巴地摸着自己的身體,又結了印,認真地大喊道,“解!”

他保證,哪怕是中忍考試時,也沒這麽認真地施術過。

然而,噩夢并未解除。

這是不可逆的變性。

漩渦鳴子兩手揣着自己的大波,驚慌失措地沖向了佐伯珠裏,聲音嬌嬌俏俏地問:“這是怎麽一回事?!我要怎麽變回男孩子?!”

那一瞬間,向來面癱的佐伯珠裏,臉上竟然出現了表情。

可怕、見鬼,或者幹脆稱之為“連制作組都懶得上色的鬼畜表情”才比較合适。

她從鳴人的手裏拿回了紗布,貼回自己的左眼上,淡淡地說:“變回去的方法,很簡單。”

“多簡單?!”

“讓你最讨厭的人,向你告白。”

作者有話要說: 佐助:警覺.jpg!

開新坑啦br />

內容會比較甜,1v1,但男主未定,不要随便入股嘤嘤嬰

不會滅族,不會死人,宇智波一族、四代目、水門班全部活的好好的,大家和和美美的待在一個村子裏。

會有刀劍出沒(數量=1,作為近侍存在)

新坑福利,随機抽30個小天使發紅包~麽麽噠。

※、少女的姿态未免有些麻煩

“變回去的方法,很簡單。……讓你最讨厭的人,向你告白。”

簡單的一句話,卻極難辦到。

漩渦鳴人瞬間苦了臉。他揉捏着自己的大波,一邊嘶嘶地喊着疼,一邊嚷道:“這絕對不可能!啊好疼!疼!絕對辦不到的……疼!”

“疼就不要那樣捏自己。”珠裏說。

“可是啊……”鳴人揚起臉,捏的更起勁了,“我從來沒捏過手感這麽真實的……啊、不,不,我什麽都沒說。反正痛的只是我自己而已!”

珠裏:……

鳴人君,你這樣子真的很Hentai。

沒有說出來,只是在照顧鳴人君脆弱的自尊心罷了。

“說起來!”鳴人叉着腰,嚷道,“被你的左眼看到,我就變成了女孩子。這種能力,是該被稱作‘超能力’的東西吧?”

“是血繼限界。”珠裏斬釘截鐵地回答。

“怎麽可能是血繼限界!血繼限界哪有這種類型的!這不可能!”鳴人喊道。

佐伯珠裏再次展露出了【連制作組都懶得上色的鬼畜表情】。

(當然,這樣的表情不會減損她的美貌指數,這和赤司的鬼畜之笑是一個道理)

雖然,她的表情很快就恢複了平靜,但她的內心卻瞬間翻滾過了無數句話。

寫輪眼靠瞪就能讓人暈厥,白眼直接突破頭蓋骨的限制擁有360°視角,仙人化能把自己變成大青蛙,六道之術甚至能起死回生……這些血繼限界難道就不像超能力了嗎!

這種“大變活人”、“千裏眼”、“讀心術”都只能算是血繼限界,鳴人君竟然有臉說她的血繼限界像超能力!過分了吧!

“要我最讨厭的人向我告白……”鳴人撓了撓鼻尖,露出困擾的神色來,“這很麻煩诶,我讨厭的人超級多。每一個都可以被稱作‘我最讨厭的人’。”

“那就要他們全部向你告白。”珠裏的回答很簡略。

“別啊!”鳴人抱頭蹲下,滿臉掙紮,“仔細一想,果然,最讨厭的還是佐助了。”

“走。”珠裏握住漩渦鳴子的手,就朝火影樓走去,“現在佐助君應該在四代目那兒。”

宇智波佐助應家族要求,和他的兄長鼬一樣加入了暗部,現在直屬于四代目。

“不行——不行——”金色雙馬尾的大波美少女漩渦鳴子一路拖拽着珠裏,堅決不肯向前一步,滿面都寫着“死”字:“我絕對不要讓佐助看到我這麽丢臉的一面。他一定會嘲笑我的。啊,至少,至少我沒法親口跟他說出來……”忽然間,鳴子眼睛一亮,說,“佐伯,你替我去吧!求你幫我這個忙!”

珠裏并不說話,眼神裏寫着拒絕。

“我請你吃拉面。”鳴子雙手合十。

“要超激辣的。”珠裏秒同意。

佐伯珠裏留下了內心掙紮的漩渦鳴子,在火影樓頂找到了宇智波佐助。

戴着狐首面具、穿着暗部護甲的少年,正坐在火影樓屋頂上,手裏反反複複把玩着一柄苦無。上翹的黑色短發,在風裏輕悠悠地晃着。

說實話,佐助工作時的暗部衣裝可比平常的穿着正常多了。自從佐助成為大蛇丸的學生,他就開始穿各種敞胸露背、腰系麻花的迷之服飾,在大街上袒着結實的胸膛出現,真是……好不撩人。

誠然,佐助本人的氣場是冰冷高傲的,一點兒都不撩人。

“佐助君。”珠裏躍上了屋頂,立在佐助身旁,“有一件事想請你幫忙。”

佐助仰起頭,黑色的眼眸在暗部面具後望着她,“什麽?”

聲音也很冷,絲毫不給人親近的機會。

珠裏一點兒都不明白,這樣高高在上、冷透骨髓的少年人,為何如此受歡迎。

“我想請佐助君對一個女孩告白……”

“怎麽,你也喜歡上這種無聊的戀愛游戲了麽?”

不等珠裏的話說完,黑發的少年就冷漠地打斷了她的話。他站起身來,聲音裏似還帶着淺淺的嘲意。

“……不是我。”珠裏說。

“噢?”佐助歪頭,輕笑了一聲,“你請求我,所以我就非要陪你做這樣無聊的事情不可?”說完這句話,珠裏的面前只留下一道黑色的殘影——宇智波佐助這家夥,光速地消失在了珠裏的面前。

珠裏捏緊了手腕,忽然明白了鳴人為什麽會讨厭佐助。

啊!果然是個別具個性的人!如果佐助一直這樣和自己說話,她也會讨厭佐助的吧!

——不,比起佐助,還是【那個家夥】更讨厭一些。

——沒錯,【那個家夥】是最惹人讨厭的。

珠裏在屋頂吹了會兒風,思索着該如何解決這件事。

是找佐助的兄長,和她關系還算熟悉的鼬前輩來做說客呢,還是讓四代目直接向佐助下達命令,替鳴子解決困擾?

就在這時,宇智波佐助刷的一聲,又重新出現在了她的面前。他托着面具,低聲說:“如果你能答應我一個要求,我也許可以幫你的忙。當然,‘欺騙’是不可以的。你必須提前說明。”

“我答應。”珠裏說,“因為我的血繼,鳴人君變成了女孩子,必須要佐助君對她告白,才能解開性別轉換的特殊狀況。”

“原來是鳴人……?!”佐助後知後覺地醒悟了,面具裏漏出的眼神頃刻間就變得十分吓人。他從齒縫間擠出了一句話,“意思是,要我向,白癡吊車尾,說那種話?”

“是。”珠裏點頭。

“行吧。”佐助低嘆了口氣,“沒辦法,為了哥哥啊。”

不一會兒,漩渦鳴子、宇智波佐助和佐伯珠裏,就在火影樓旁的大樹下集合了。盛夏時節的樹木,枝冠繁茂,綠蔭怡人,陽光漏過枝葉,将三人的臉都映得半亮半暗。

“鳴人,現在可是你有求于我,”佐助将暗部面具推在額上,白皙俊俏的臉露出了帶着微嘲的笑,“你該感謝我,至少說一句‘以後都會遵從我的命令’來報答我吧。”

漩渦鳴子怒意值+N.

有求于人,必須低頭。鳴子将雙手交叉于豐滿的胸前,做出少女祈禱的姿勢,用星星眼表情嬌滴滴地回答:“好的,佐助殿下,以後人家家一定會遵從佐助殿下的吩咐。”一邊說,她還一邊像波浪似的扭動起臀部來。

果然,佐助被鳴子這幅模樣給震驚到了,飛速地吼了一句“漩渦鳴子我喜歡你”。

順帶一提,說這句話的時候,佐助的臉色冷的像是下一秒就能把木葉忍村凍結起來。

嘭的一聲,在一陣白煙裏,鳴子變回了鳴人。

“吊車尾就是吊車尾。”佐助蹙眉,扔下了這句話,“總是會惹麻煩。以後你最好也像做女人的時候一樣老實,別阻礙我做事。”

鳴人撣了撣衣袖上的灰塵,摸着自己的短發和平坦的胸口,十分滿意。

當他聽到佐助的話,心裏的怒意卻又湧了上來。他立刻忘記了剛才自己答應佐助的事,陡然閃到了佐伯珠裏身後,正對着佐助,揭開了珠裏的眼罩,說話的聲音裏帶着怒意與幸災樂禍:“笨—蛋,你也來求我的話,我們就扯平了啊!笨蛋佐助!”

珠裏恰好松了一口氣,正是卸下防備的時候。

冷不防,她就被鳴人當做了武器。

數秒後,宇智波佐子新鮮出爐。

黑色長發、墨黑大眼睛、曲線玲珑的佐子,怔怔地立在原地。許久之後,她将手捂在了自己的胸口上:“……這……是……”

冷冰冰的說話聲都有了不可抑制的顫抖。

漩渦鳴人仰天哈哈大笑:“你也來求我啊!佐子!”說罷,他就飛快地登上了房頂,擺出了最後一個豪氣雲天的Pose,就消失在兩個人的視野裏。

珠裏看着面前的佐子,想要選擇死亡。

她按好了自己的紗布眼罩,嘆了口氣,以無感情波動的語調說:“沒辦法了,快去讓你最讨厭的鳴人君向你告白吧。不然,是無法變回去的。……抱歉,都是我的血繼限界惹的禍。”

宇智波佐子的面色十分可怕。

仿佛下一秒,她就要暴起拔劍。

“不,不是你。”佐子咬牙切齒,眼中浮現出了寫輪眼的猩紅之色,“是鳴人那個家夥——”

說罷,佐子追着鳴人的身影而去。

珠裏目送兩人的身影消失在屋頂,決定回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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入夜,珠裏正在收拾衣服,敲門聲忽然響了。

打開門,是披着披風、戴着暗部面具的宇智波佐子。

“沒追到鳴人嗎?”珠裏問。

“沒、沒有。”佐子的聲音隐藏着暴怒。

“回家休息吧。”珠裏說。

“不……不行!”佐子陡然掀開了面具,表情很微妙,“我不能讓哥哥看到我這個樣子!”

珠裏:……

啊,真是不懂男人的內心。

“進來吧。”珠裏讓開了門,說,“在變回去之前,可以先住在我這裏。反正都是女人。”

“……哦。”佐子應了,卻覺得有哪兒怪怪的。

——她不是女人啊!

佐子進門,解開了鬥篷。

珠裏一眼就瞟到了佐子的胸口有着神秘的凸♂起。想到和自己一起居住的近侍之人,她不由陷入了沉思——讓佐子一直這麽激凸着在家裏走來走去,也不像話啊。

于是,珠裏以行雲流水之姿,拆開了一包嶄新的內衣,将粉色蕾絲花邊、勾紗小花花圖樣的少女內衣展示在了佐子面前,板着面癱臉說:“佐助君,麻煩你穿一下這個,謝謝。”

#改變佐助君的審美,從小事做起#

作者有話要說: 大蛇丸:你要改佐助的審美也行,但是你改的方向是不是有些奇怪?!

=w=+30個紅包已經發出啦,不知道小天使們收到了麽?

今天繼續随機發30個紅包噢~

愛你們麽麽噠(づ ̄ 3 ̄)づ

※、全木葉都在懷疑佐助性向

宇智波佐子,不,佐助的面前,是散發着神聖光芒的蕾絲花邊可愛款少女內衣,以及,佐伯珠裏那張沒有表情的臉。

佐助沉默了一會兒,冷着臉說:“少做這種無聊的事。”

“可你現在是女孩,”珠裏說,“如果不這樣,我的同居人會很尴尬。”

佐助瞬間投來了警覺又危險的目光。

“同居……人?”佐助在唇齒間咀嚼着這個詞彙,不動聲色地掩下了心裏的微愕。

在佐助的印象裏,佐伯太像空氣,雖然長相漂亮,卻從未有男性追求過她。習慣獨來獨往、沉默不言的她,與“戀愛”這樣的詞語,似乎是絕緣的。

沒想到佐伯竟然有同居人?

……怎樣的同居人?

糟了。

如果是“那種”同居人的話,他的計劃就無法達成了。

佐助盯視着珠裏的視線裏,夾雜着一分探究之意。只可惜,珠裏實在不愛說話。佐助知道,除非他主動問起,珠裏是絕不會解釋這件事的。

一邊思忖着“同居人”的身份,佐助一邊望向了珠裏留在他掌心裏的內衣。許久後,他才鐵青着面色,硬邦邦地、以機械的動作,将內衣藏到了客廳的角落裏。

宇智波一族的男人,是絕對不會穿着蕾絲花邊內衣上戰場的……!!!

珠裏的家在木葉忍村的邊緣,是一間和式的屋子,裏外三進,靠着障子門隔絕房間。房梁和門框都很老舊,空氣裏彌漫着木制品受潮的氣味。

此時,一道人影映上了障子紙門。

高挑、筆挺,留着短發,看身材是個年輕的男人。

“抱歉,珠裏小姐,不知道您的友人在今夜前來。”那個男人說。

“請避讓一下吧。”正在鋪着被褥的珠裏說。

門外的男人安靜了好一會兒,溫柔又堅定的嗓音才響了起來:“不需要在下嗎?”

“請避讓一下。”她又重複了這句話。

于是,男人的身影便從紙門後退去了。

目睹了這一切的佐助,終于忍不住問出了心頭的疑問:“佐伯,他是你的戀人嗎?”

佐伯珠裏看了他一眼,并沒有回答。

這境況,就好像佐助問了什麽堪比“鳴人喜歡佐助嗎”這樣愚不可及的問題。

這清清淡淡的一眼,讓宇智波佐助覺得自己的自尊心受到了挑釁。他蹙緊了眉頭,壓低聲音,冷冷地說:“只是随口一問罷了。我對此毫無興趣,你不用誤會。”

珠裏倏然站起來了,腳趾踩過幹淨的榻榻米席面。她走到了佐助面前,居高臨下地俯視着這個美少女。

“……做什麽?”佐助很不習慣這樣仰視他人。

“你的被子鋪好了。去洗漱睡覺吧。”

珠裏丢下這句話,就留下了佐助一個人。

佐助還在微愕之中,珠裏便已移上了這間和室的移門。

|||

是夜,萬籁俱寂。

佐助倚在枕上,一雙眼睜着,在黑夜裏望着頭頂的屋梁。借着隐隐約約的光,他好像看到了那盞破舊日光燈的拉線,還有佐伯釘在軟木板上的照片。

隔着一扇門,就睡着佐伯珠裏。半開的紙門隔絕了兩片空間,讓佐助無法很好探聽到紙門另一側的動靜。

太安靜了,實在是太安靜了。就算仔細去聽,也聽不見佐伯的呼吸和心跳聲,宛如一個已經死去之人——

她能一直如此沒有存在感,果然不是沒有原因的。

“這家夥,不會已經死了吧。……還是看一眼吧。”

這個念頭一旦進入了佐助的腦海,便無法被抹去了。

他忍不住坐起身來,慢慢走近了佐伯珠裏。踏出三步後,佐助被驚了一跳,一咬牙退回了三步之外——珠裏用一張白色的手帕将大半部分臉蒙住,直挺挺地躺在被子上。沒錯,夏日的薄被竟然也被她拿來墊在身下。

哪有人是這樣睡覺的啊!!

簡直就像是一具屍體!!

佐助立刻蹲下,将手按在她的脖頸處,探知她的脈動。

就在此時,窗外木葉的街道上響起了一陣撕心裂肺的大喊聲,這聲音對佐助來說非常的耳熟,因為喊話人正是漩渦鳴人。

“佐助——你到底去了哪裏啊——對不起!佐助!我喜歡你啊!你快點出來吧!”

“佐助!我喜歡死你了!你快回家吧!美琴阿姨別擔心了!佐助麽麽啾!”

“美琴阿姨抱歉……我一定把他找出來……佐助!我超喜歡你的!佐助君——”

鳴人夾帶着悔意的聲音就這樣層層不絕地回蕩在街道上。

佐助的臉色一陣鐵青。

鳴人這樣子大喊大叫一個晚上,那豈不是明天整個木葉都會知道他們兩○○○○了嗎?!

更糟糕的是,“嘭”的一聲輕響,佐子變回了佐助。

而佐伯珠裏,恰好被鳴人的大喊還有變身的輕響給折騰醒了。

她揭開面上的白手帕,擡眼的瞬間,瞳孔就微微縮了起來——宇智波佐助(♂)正半蹲在她身旁,将手放在她的領口裏,不知道在做什麽。

“佐助君,你在做什麽?”她繼續保持着挺屍的姿勢,質問道。

“沒什麽。”佐助面色淡然自若,“只是覺得你的呼吸有些不太正常,怕你出事。”

珠裏眨了一下眼,發現面前的佐助已經變回了男性。于是她很不客氣地開始趕人:“既然變回去了,那就請佐助君回家吧。”

“不行。”佐助的面色一沉,“現在,不可以。”

“原因。”

“你沒有聽見剛才鳴人在街上喊的話嗎?”佐助的眸光十分可怕,“現在應鳴人的要求走出去的話,別人會怎麽看待我?”

“……”

珠裏沒再理他,重新躺下,順帶将那張白色的手帕蒙在了臉上。佐助蹙了眉,問:“為什麽是這樣的姿勢?”

珠裏:“蓋上手帕是防止有人在我睡眠時被我的血繼影響。”

佐助:“原來如此……那你的呼吸與心跳……”

珠裏:“操控查克拉特意降低,免得讓別人發現這裏有一個人。”

“喂,佐伯,反正也醒了,不如我直接告訴你,那樁我需要你去做的事情吧。”佐助盤腿在她枕旁坐了下來,眸光微冷,“這可是你答應過我的。”

佐伯屍體點頭。

佐助:……

這家夥,多說一個字會死嗎?

于是,他壓低了聲音,将自己的計劃盡數告訴了珠裏。

珠裏聽完後,沉默了好一陣子,反問:“為什麽是我?”

“因為在四代目手下的所有女忍者裏,只有你和哥哥還算熟悉。”佐助說。

珠裏的心裏滾過了一句“你兄控也得有點限度”,臉上卻面無表情地點頭說了“好”。

就在此時,燈被打開了,門扇開啓,一道頗為緊張焦慮的聲音響了起來。

“珠裏小姐,我懷疑家裏有賊。因為,您的內衣竟然出現在了不應該出現的地方……”

障子紙門後,跪坐着一個水藍色短碎發的端麗青年。他優雅俊美的五官上盛着焦灼之意,雙手托起被佐助藏在客廳角落的少女內衣,“這必然是一個只偷取女性內衣的偷竊癖患者。”

一句話畢,那青年的目光便與佐助直直對上了。

下一瞬,這身穿套頭運動衫的青年便從不知何處拔出了一把太刀,口中喝道:“就在這裏嗎!偷竊女性內衣的特殊癖好患者!實在是不可饒恕。”

那一瞬間,空氣都凝固了。

宇智波佐助還從未遭遇過如此可怕的時候——哪怕是在忍者學校時和鳴人不小心打了啵這樣的事,也不如現在所發生的事可怕。

珠裏嘆了口氣,坐了起來,說:“沒事,他不是竊賊。是我的……”頓了頓,她又重複說,“是我的……嗯,是我的……”

好想閉嘴不說話。

怎麽解釋佐助為什麽會在這裏呢?

好想變成一枚紗布眼罩啊!

“閨蜜。”珠裏吐出了這個詞彙。

“……”佐助的眼神如刀一樣飛了過來。

水藍色短發的青年收起了刀,展露出了令人由衷感到溫暖柔軟的笑意。一瞬,方才那如出鞘刀刃般的殺意就不見了,他金蜜色的眼中溢着熠熠的柔意。

“原來是珠裏小姐的閨蜜,”他說,“我了解了。今夜我會留在房間外侍奉。”

那一瞬,佐助忽然萌生出一個想法——拽着那家夥的袖口不讓他走,再大聲地吼出“你等等、我根本不是她的閨蜜!我不是那種性向的男人!”

但是那同居人已經離開了,看樣子,還打算在門外坐守一整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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