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章 (2)

什麽意思?!防止他幹壞事嗎?!

他是那樣的男人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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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夜過去,恢複男性身軀的佐助穿上了衣服、洗漱用餐,去找四代目報道了。

火影辦公室裏,身披火影羽織的四代目波風水門正靠在轉椅上轉悠着,手裏捧着一張文書。兩側或坐或靠的其他忍者,都以詭谲的目光望向了宇智波佐助。

——昨夜,全村人都聽到了鳴人那響徹木葉的“佐助我喜歡死你了麽麽啾QAQ”。現在,所有火影辦公室裏的忍者,都對佐助的性向産生了好奇。

宇智波佐助迎着那些探查的視線,面不改色,冷峻如昔,手卻悄悄攥成了拳。

“佐助君啊……”水門露出微微歉意,道,“昨夜你去了哪裏?我原本還有任務交給你。”

“啊,抱歉。”佐助的聲音冷而直接。他微阖了眼,語氣變得慢悠悠而懶散起來,“只是,在珠裏家過夜了而已。”

一瞬間,辦公室裏的所有人頭頂都飄出了一串問號。

——等等,在、在珠裏家,過夜?!

作者有話要說: 謹慎入股,不要太早入股qaq

男主4誰,不好縮的。

30個紅包發完啦=3=下一次發紅包應該是入v的時候惹~麽麽啾。

ps:本文是分卷平行世界形式,和以往的坑都不一樣。新世界會換近侍刀和身份背景,情感經歷清空。就相當于同主角的游戲1作、2作、3作……qwq

※、鼬前輩拜托你冷靜一點吧

一道勁爆的、足以毀滅全木葉少女幻想的秘聞,悄悄在忍村內傳開了。

秘聞的主人公之一佐伯珠裏,卻對此完全不知情。

此刻的她,正坐在玄關處扣着忍靴的系帶。名為“一期一振”的水藍色短發青年,則跪坐在她身旁,十分關切地說道:“珠裏小姐,讓在下來吧。”

“不了。”她站了起來。

一期一振哪裏都好,只是他總把她當做未長大的小孩看待,仿佛她還是那個矮叽叽、白團團,追着一期跑的小女孩,所以一期凡事都要親力親為。

如果不是自己攔着,恐怕一期現在還會在夜晚摟着她哄她入睡。

一期一振是代代侍奉着佐伯家的侍者,從珠裏幼時起就陪伴着她了。于珠裏而言,一期的存在,不僅是“近侍”,更像是“無所不能的兄長”。

“我出門了。”珠裏對立在玄關處的一期說。

正當她想出發的時候,屋檐上忽然倒吊下了一個男人。

“喲!佐伯,要去水門老師那兒嗎?”

男人笑眯眯的,用眼罩遮住了左眼,臉上的表情勉強算在“欠揍”和“開朗”之間,倒是和鳴人平常挂在臉上的笑有點相似。

“……是帶土老師啊。”珠裏說,“有什麽事嗎?”

——這家夥出現了,就一定沒什麽好事。

從畢業的那一天起,珠裏就是這樣子認定的。

畢竟,宇智波帶土的所作所為,放在木葉忍村也是絕無僅有的——在自己部下成為下忍的第一天,就要求所有人挑選顏色相同的防風鏡,還強烈要珠裏穿上黑色過膝緊身褲和短裙,再在臉上貼兩條膠布,理由是這樣的珠裏超級漂亮,比原來更有存在感。

帶土的審美到底出了什麽問題?

宇智波帶土吹了聲口哨,從屋頂上落了下來,以一個漂亮利落的翻身穩穩當當地站在了珠裏的面前。

他的臉上有疤,那是在曾經的戰鬥裏留下的榮譽勳章。每逢喝醉酒,帶土都會指着臉上的疤和眼罩,吹起宇智波一族的光榮顯赫來。

“我聽佐助說了,鳴人被你變成了女孩子,是吧?”帶土将手擱在褲袋裏,笑容很肆意,“說來,當了你兩年多的指導上忍,我都沒有真的見識過你那血繼限界的威力。能不能……”

帶土躊躇了一下,咳了咳,嚴肅地說:“能不能讓我試試看做女人的滋味?”

沉默。

沉默。

沉默。

下一瞬間,珠裏如旋風一般關上了門,将她的指導上忍、忍生恩師關在了門外。末了,她還對身旁的一期說:“一期,不要開門,門外有變态。”

“喂?喂!”帶土有些手足無措地劃拉着手指,說,“我請你吃超激辣一樂拉面啊!”

帶土很了解珠裏,畢他和珠裏相處了兩年有餘,指導着珠裏一路成為了中忍、上忍,再将其舉薦給了老師四代目火影。

門縫開了,珠裏探出了頭,說:“兩碗。”

“好。”帶土的笑容透着陽光,“我絕對要變成比鳴子更漂亮的女人。”

——都三十歲的人了,還和鳴人較什麽勁啊!

——到底是在較什麽勁啊!

珠裏板着臉,叮囑道:“如果要變回來的話,你明白的吧?”

“明白。”帶土打了一聲響指,陽剛的臉上是志在必得的神色,“我絕對會把卡卡西那家夥迷的團團轉,不得不向我臣服。哈……哈哈哈!”一邊笑着,帶土還一邊扭成了一個詭異的姿勢,像是在刻意展現着身姿的妖嬈。

珠裏在心底嘆了一口氣。

帶土老師還是老樣子,偶爾會冒出令人驚倒的孩子氣念頭來。

她揭開了左眼上的紗布,看了帶土一眼。“嘭”的一聲,身材豐滿、長發飄飄的獨眼性感大姐,就出現在了珠裏的面前。

帶土的身高放在宇智波一族裏算是高的,變成女性之後,他也擁有了一雙不可思議的大長腿。

珠裏看着他的腿,內心忽然有了落寞。

“噢噢噢噢噢噢!!”帶土很興奮地用手比着自己的身材,趾高氣昂地挺了挺微顫的胸,“這就是女人的身體啊!果然很棒啊!現在的我,一定可以讓所有人都震撼無比了吧!現在……”

帶土(♀)露出了一個神秘的笑容,興奮地對珠裏說:“我要去找鳴人了。”

珠裏:……

……帶土老師你等等!

你到底在和鳴人較什麽勁!

“誰變的女人更迷人”這種事情也只有你們會比的來勁了吧!

盡管內心吐槽無數,但她的表情是不會變的。像空氣,這就是她的屬性。

“帶土老師……”

“叫我‘帶子小姐。’”

你入戲太快了!!

“如果變不回來的話,再來找我吧。我要先出門了,今天有事要做。”珠裏說完,轉向了一期一振,道,“我走了,一期,晚上見。”

帶土看着門合上,橫抱雙臂,悠悠地說:“每天都是這樣。早上說‘晚上見’,晚上說‘早上見’,珠裏和一期,就不會厭倦嗎?”

珠裏目視前方,問:“帶土老師會厭倦和卡卡西……不,和旗木上忍說話嗎?”

“說什麽呢,”帶土拍了下她的頭頂,“小孩子不要亂猜大人的心思。”

他的手掌拍下來的力度有些重了。

珠裏揉了揉額頭,小聲嚷道:“這種時候,就說我是小孩了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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佐伯珠裏坐在甜點店外的長凳上,手裏攥着一張小紙條,反複背誦默念着紙條上的文字。她面前的熱茶散發出袅袅煙氣,淋了醬的三色團子已經被咬了一小口。

“鼬前輩你好我就是給你送生日禮物的砂州;鼬前輩你好我就是給你送生日禮物的砂州;鼬前輩你好我就是給你送生日禮物的砂州……”

不知道背到第幾遍,街角終于出現了宇智波鼬的身影。

不得不說,他生來就長着一張令人心生好感的面龐。只要他對街邊的人笑一下,便會收到無數或友好或熱情的目光。

“鼬,又來買團子嗎?最近很辛苦吧。”

“要不要給美琴帶些什麽啊?佐助君也需要吧?”

宇智波鼬按照約定,走到了甜點店外。

第一眼,他就注意到了坐在凳子上念念有詞的佐伯珠裏。

“佐伯……”

“鼬前輩你好我就是給你送生日禮物的砂州。禮物只是禮物而已不用多想雖然你的生日已經過去了但是祝你生日快樂。”

不等鼬喊出她的名字,珠裏就以棒讀的語氣,一口氣背完了早就寫好的臺詞。

鼬失笑,一陣無言。

陽光很好,映得他一雙眼像是黑曜石。

“是佐助讓你來的吧。”鼬在長凳上坐下,目光落到了三色團子上。

珠裏微楞:“你知道嗎?”

“‘砂州’和‘佐助’只差一個音。這未免也太好猜了。”鼬說。

劇本臨時變幻,不擅社交的珠裏完全不知道該怎麽辦,只好安靜地閉了嘴。太長時間的沉默,讓鼬重新露出了溫柔的笑意。

“說來也是我太過分了……明明約好了會将21歲生日的那一天留給他,但是最後卻還是去執行任務了。”鼬說,“他會鬧別扭,也是正常的吧。”

珠裏在心中說了句:你也知道啊!

佐助君別扭的要死啊!

拉長着臉,死要面子,不肯主動把禮物送給失言的哥哥,只好借她之手來贈送;為了讓事情不顯得太過可疑,佐助還親自替她寫了劇本——崇拜前輩多年的後輩,聽聞鼬要過生日,遲遲送來了不應景的生日禮物,因為羞澀還特地采用了化名……

“禮物我收到了,我回去會感謝佐助的。”鼬眼眸微彎,對珠裏說。

珠裏本來以為他會走,但是鼬卻一直坐在原地,久久不動。安靜了許久後,鼬說:“我聽媽媽說了,佐助昨天變成佐子了,對嗎?”

“……抱歉。”珠裏道歉了。

“不用道歉,”鼬說,“說實話,我也曾想過有一個乖巧可愛的妹妹是什麽樣的感覺。……有些可惜了,昨天我不在。”

說罷,他擡起了那雙黑曜石似的眼睛,直直地注視着珠裏。

珠裏向後縮了一下。

——雖然鼬礙于溫柔大方的人設,沒有說出自己的訴求,但是他的眼神裏,分明寫滿了【快!再讓我見一次我的妹妹】!!

“鼬前輩,請你冷靜一下……”珠裏說。

“我很冷靜。”鼬展露出了笑意。下一秒,他已經刷的一聲,拎着珠裏出現在了一家女裝店門口。他依舊從容穩重如昔,目光卻迫不及待地掃過了櫥窗裏展示的長裙、短裙、洛麗塔蓬蓬裙……“我是真的很冷靜,放心吧,佐伯。”鼬說。

珠裏:……

你拓麻從頭到尾都寫着【我不冷靜】【我很興奮】好嗎!!

板着臉、渾身麻木的珠裏,在不知不覺間,已經被鼬帶入了女裝店。宇智波鼬靜靜地立在原處,沉靜的面容令女店員都不由微紅了面頰。

“有什麽需要的嗎?”店員羞澀地問。

“打擾了,我想替我的妹妹挑選合适的衣服。”俊朗的青年,以令人如沐春風的嗓音這樣說道,又輕輕地拍了拍珠裏的肩膀,“身量就按照她的來吧。”

“從前沒聽說過鼬先生有妹妹呢……”店員微微一愣,目光落到了珠裏身上,随即露出一個暧昧的笑容,“啊,是給小女朋友挑選衣服嗎?我明白了。”

作者有話要說: 佐助再次警覺!

哥哥你醒一醒啊!!

入股謹慎qwq

※、從今天起請試着學做女人

長裙、短裙、連身裙。

佐伯珠裏提着三個紙袋,跟着鼬走出了這家女裝店。要不是手裏還抱着鼬的……不,佐助的裙子,她肯定會借機悄悄告辭、悄悄消失。

走到道路的分叉口時,珠裏與鼬要分開走了。于是,她将手上的紙袋默不作聲地捧到了鼬的面前,指望着他将其接過去。

但是,黑發的青年卻安靜了好一會兒,才說:“……還是佐伯比較适合這些衣服。”

“……”雖然沒有發出聲音,她卻微愕地擡頭了。

“‘有一個妹妹’這樣的事,也不過是我的幻想罷了。”鼬垂下眼簾,與佐助有幾分肖似的面孔上,露出佐助絕不會有的笑容,“不過,剛才替佐伯挑選衣服的時候,倒是讓我感受到了‘有一個妹妹’是怎樣的感覺。”

珠裏點了點頭,捧着紙袋的手依舊伸在鼬的面前,意思很明确——快拿走快拿走。

“送給佐伯了。”他說,“很漂亮。”

也不知道是在說衣服漂亮,還是人漂亮。

“佐伯,我能問一個問題嗎?”鼬說。

珠裏點頭。

“你會……不小心把自己變成男性嗎?”他問。

珠裏又點頭:“偶爾吧。照鏡子的時候。”

“那怎麽辦?”鼬問。

“……總之能變回來就是。”佐伯珠裏微微撇開了頭,一副不是很想讨論這話題的模樣。

鼬失笑。

他伸手在口袋裏一掏,摸出顆金平糖來,放在了裝衣服的紙袋裏。

“下次不喊我‘前輩’也沒事,直接喊我的名字,像佐助那樣。”鼬說完這句,便朝她揮了揮手,向家的方向走去。

珠裏:?

您知道,佐助雖然在您面前會直接喊您大名,背地裏卻是“哥哥”、“哥哥”叫的起勁嗎?

竟然要她像那個傲嬌一樣——

平白收獲了三套新衣服的珠裏走回了家。

上午已經去過火影處了,水門告訴她今天并沒有什麽事。挑選衣服又花了小半個下午,現在已經是夕陽漸起的傍晚了。蟬鳴依舊聒噪得很,發出連綿不息的鳴叫來。

珠裏慢悠悠地走在回家的路上,腦海裏想到了鼬剛才的問題——在照鏡子時不小心把自己變成了男性該怎麽辦呢?

當然是去找那個【自己最讨厭的人】,讓他替自己解決麻煩了。

但是,那個人不愧是她最讨厭的人,每次都能說出更讓她讨厭的話來。基本上每一次、每一次、每一次出了意外,珠裏磨磨蹭蹭去找他的時候,他都會露着那張懶散的、令人想要毆打的笑臉,用慢悠悠的語氣說出那句話來——

“又想聽我說那句話了嗎?真是拿小孩子沒辦法啊。”

真是讨厭極了。

珠裏這樣想着,走近了家門。遠遠的,她就看到家門口有兩個不明物體正在争執不休。一個是大長腿的宇智波帶子,一個是用變身術變成了小惡魔女郎的漩渦鳴人。

“當然是我的胸比較大啊!你看我的!”

“我的胸可是貨真價實的胸啊,鳴人君!而且成熟的大姐姐我比你更有吸引力!”

“我也是走成熟誘惑路線的啊!”

“鳴人君,你這個身高還是不要走成熟誘惑了,建議你假裝白衣天使效果會更好。”

“帶土老師有些過分了吧!都變不回男人來,你還是算了吧!”

“變不回來有什麽問題嗎?!”

“你都無法征服旗木卡卡西!”

“那個笨蛋沉迷《親熱天堂》,我有什麽辦法啊!”

兩人争論的嗓音太大,讓佐伯珠裏三過家門而不入,反複徘徊在遠處的一條小道上。終于,鳴人和帶土發現了珠裏,刷的一下,就齊齊出現在了珠裏面前。

“珠裏,”帶土一撩長發,拗了一個妖嬈的姿勢,“晚上好呀。”

珠裏默默後退了三步。

鳴人一看珠裏後退,就有些緊張了,嚷道:“帶土老師你吓到佐伯了啊!”

“臭小子,”帶土擰着手腕,挑眉說,“我怎麽可能吓到珠裏,我和她的關系,可比你熟多了。”

鳴人歪頭一想,好像也是。

這就像是卡卡西老師和自己熟悉,不可能和佐伯珠裏更熟悉一樣。

珠裏看到帶土妩媚成熟的女人之姿,瞬間點明了問題所在:“帶土老師,變不回來了嗎?”

帶土的目光瞬間有些陰暗了。那神色,仿佛他是個操控恐怖組織、搶奪天下尾獸、發動忍界大戰、妄圖無限月讀的大Boss似的。

“啊,是啊。”帶土的聲音詭谲得可怕,“卡卡西那家夥,竟然對我的魅力熟視無睹。從頭到尾都在看《親熱天堂》。”

“不僅如此,”鳴人補刀,“當帶土老師試圖跳起熱舞的時候,卡卡西老師直接睡着了。”

帶土和鳴人都沒說,當時還發生了最可怕的一幕——野原琳恰好路過。琳臉上的表情,真是令帶土畢生難忘。

好歹也是少年時喜歡過的女孩,這沖擊可真是不小。

“珠裏不是說,如果我變不回來,就回來來找你嗎?”帶土說。

“啊,是的。”珠裏點頭,“帶土老師請跟我來吧。……至于鳴人君,請回家去吧。”

“诶?”鳴人指了指自己的臉,一頭黑人問號“我嗎?我不能去嗎?”

珠裏點頭,簡潔地說:“家有兇獸,外男莫入。”

她快步走向家門,喊了一聲“一期我回來了”,就脫鞋踏入房中。宇智波帶土緊跟其後,甩掉了高跟鞋,潇灑地走了進來。

一期一振系着圍裙,從廚房裏探出了頭。他一眼就看到了帶土,頗為詫異地說:“這是……帶土嗎?被珠裏小姐的血繼所影響了嗎?”

珠裏點頭。

溫柔的近侍擦着手上的水珠,露出一分無奈之意來:“真是沒辦法呀。怪不得珠裏小姐會帶他回家。……僅此一次。”

說完,清俊的近侍又回廚房去了。

珠裏回到自己房間,讓帶土坐好,在他面前依次攤開了女式內衣、口紅、高跟鞋、裙裝、衛○巾、香水……

帶土:???

在帶土疑惑的眼神裏,珠裏開口了:“因為無法變回去,從今天開始,你就要學着做女人了。首先,內衣是必須要穿的,不然會導致胸部下垂;但是夜間無須穿着,以防止乳腺疾病。每個月都會有一次生理期,這是非常正常的,木葉的女忍者即使來生理期也能勇猛地上戰場……”

帶土:???

“等、等等!”帶土猛然湊到她面前,“你一本正經地說什麽呢!竟然不是想方法把我變回男人,而是讓我學着做女人嗎?”

珠裏沒說話,那張漂亮的臉上,用無言的沉默傾訴了一句話——不然呢。

變回去的方法只有一個,讓最讨厭的人向他告白。既然失敗了,那就老實做一個女人吧。

“這劇本不對啊,我說。”帶土将手按在珠裏的發頂,一陣好揉,“我說啊小珠裏,你難道不考慮幫我說服卡卡西嗎?只要卡卡西願意開口,我就能變回男人了啊!到時候我就再帶你一起去喝酒!”

沉默了好一會兒的珠裏,露出了【制作組也不想為之上色的鬼畜表情】,說話了:“帶土老師,你真的不覺得帶未成年人去喝酒是一種錯誤嗎?”

帶土又用手揉了揉她的腦袋,笑嘻嘻地說:“珠裏是大人啊。”

珠裏……

啊,這種時候,她又變成大人了。

看在帶土送過她防風鏡,還擔當了她兩年多指導上忍的份上,她就勉為其難地對帶土施以援手吧。

“那我們去找卡卡西……去找旗木上忍吧。”珠裏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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火影樓屋頂、辦公室窗臺外、橋邊欄杆旁、街角公園、每一棵樹的枝幹……珠裏帶着帶土,轉悠過了旗木卡卡西可能出現的任何地方。一路上,她耳旁一直有着帶土滿懷怨念的碎碎念。

“竟然被琳看到了那一幕,真是尴尬。雖然琳已經嫁人了,孩子都四歲了,但是還是怎麽想怎麽不甘心啊……怎麽可以恰好被琳看到那一幕呢?!”

嗯,這就是少時心頭白月光的威力。

終于,珠裏在一棵樹上發現了卡卡西。

已經是晚上了,夜幕低垂,路燈的光照得路面微微發白。蟬鳴微響的樹叢裏,一個銀發的男人正以書覆面,靠在高處的枝幹上。

雖然用書籍蓋着面頰,讓人看不到他的面容,但只要一看到他,就能讓人萌生出“啊、想休息、想變的懶一點”的感覺來。

他垂下的手帶着半指的手套,晃悠悠的,指節分明,修長好看。

“卡卡西?”珠裏叉着腰,朝樹上喊了一聲。

銀發的男人動了動,慢慢抽掉了蓋在臉上的《親熱天堂》,語氣透着方從夢中醒來的慵懶。

“……啊,是珠裏嗎。”

頓了頓,他才像是終于清醒了一般,笑了起來。

“又想聽我說那句話了嗎?真是拿小孩子沒辦法啊。”

作者有話要說: 啊,修羅場的成員差不多登場完畢了=w=+

ps,後期會有戰國四大佬出場,盡情期待_(:зゝ∠)_

※、波風水門的神秘委托任務

“又想聽我說那句話了嗎?真是拿小孩子沒辦法啊。”

——果然,還是這句讨厭的話。

那家夥明明帶着面罩,可那不知是輕佻還是懶散的笑意,卻總能讓人感受得一清二楚,進而産生出“不正經的家夥”這樣怨怼的心思來。

他手上托着的那本書,一定又是《親熱天堂》沒錯了。

雖然沒有光,可他的指尖卻還是白的晃眼。這樣的手,明明更适合握着筆、苦無、刀劍或者花,可他卻偏偏用來翻閱成人書刊。

珠裏別開了視線,不再去看那悠閑靠坐在樹枝上的男人,低低地說:“不是我。”

卡卡西聽到這句話,目光就筆直地和帶土挑釁的眼神撞上了。他陡然坐直了身軀,說:“等、等等,這次是因為帶土而來的嗎?”

珠裏點頭。

空氣忽然寂靜了。

卡卡西竟然重新打開了《親熱天堂》,假裝無事發生,繼續看書。

帶土的眉頭跳了跳,他喊道:“喂,卡卡西,再怎麽樣我們也是好同伴啊。用一句‘我喜歡你’,來換取我的重生難道不好嗎?有這麽痛苦嗎?”

卡卡西的眼神有些飄忽。

他朝天色看了一眼,慢慢說:“那帶土想象一下,對我說‘我喜歡你’的感覺……?”

帶土立刻一身惡寒,搓了搓自己身上的雞皮疙瘩,說:“不、不,這太可怕了。我寧可被珠裏用那種嫌棄的鬼畜眼神瞪着,我也不要做這種事情。”

卡卡西無奈:“那你明白了吧。”

帶土抓狂地揪着自己的長發,追問:“那要怎樣你才答應啊?!珠裏有什麽辦法讓這家夥松口嗎?!我幫他免費幹活?替他打掃衛生?假裝卡卡西三個月的女朋友?!”

卡卡西聽到最後一句話,眼神死亡:“帶土,你放過我吧。”

帶土的臉色愈發黑沉了。

他察覺到自己內心有一處火山即将噴發。為了宣洩岩漿的熱度,他将身邊的短發少女拽入懷中,狠狠給了她一個埋胸殺。

珠裏被悶在巨大的山峰裏,幾乎要窒息了。

“唔……唔唔……帶土老師…不……帶子小姐…唔……”

眼看着佐伯珠裏即将陣亡在帶子小姐的豐滿胸口裏,旗木卡卡西眼疾手快,抄起《親熱天堂》,以迅雷不及掩耳之速将其當做暗器朝着帶土擲去。

“咚”的一聲鈍響,帶土被暗器打得向後栽倒。

“喂!卡卡西!很疼啊!”帶土嚷着。

“抱歉啊,抱歉,失手了。”卡卡西笑眯眯地招了招手,語氣一點兒也不真誠。頓了頓,笑眸微彎的銀發男人摸着下巴,說,“要我幫助帶土變回男性,也不是不可以,不過,我也有自己的要求。”

“快說!”帶土。

“下次不要帶珠裏去喝酒了。”卡卡西說,“小孩子,可是不能喝酒的啊。”

這點小事,對于急于變性的帶土來說根本不算什麽。

他“嘁”了一聲,橫抱雙臂,說:“沒問題。”

于是,卡卡西悠悠地說:“我很喜歡帶土。”

一點兒都不暧昧,一點兒都不基情,就像是在敘述少年人的友情和敬慕。

嘭的一聲,宇智波帶子變回了宇智波帶土。高大英挺的短發男人,出現在了珠裏面前的一團白煙裏。他長舒一口氣,喊道:“總算變回來了啊——”

“但是,”卡卡西友情提醒,“帶土可是還穿着女裝噢。”

帶土愣了一下,才想起自己還穿着女裝與高跟鞋。瞬間變大的腳碼,令他的腳趾已經尴尬地從涼鞋前端突了出來。帶土尴尬極了,急匆匆地說了句“我先走了”,便消失在了原地。

樹下安靜了下來,只餘下仰着頭的珠裏,和坐在樹枝上的卡卡西。盛夏夜裏的蟬鳴微歇,恰好是四周萬籁俱寂的時刻。

卡卡西嘆了一聲,對珠裏說:“就算帶土是你的老師,你也不能太放任他胡來。每次都這樣,可是會出大問題的噢。”

“哦。”她說。

“要走了?”卡卡西問。

“走了。”

她已經轉過身去,踏過了路燈下的一團光影。卡卡西遠遠地、悠悠地說:“每一次都讓我幫忙,以後,我的告白就會變得不值錢的。”

珠裏的腳邊,恰好是被卡卡西當做暗器投擲出來的《親熱天堂》。她蹲下身,撿起了那本18X書籍,随意翻了兩頁。看到書頁上的文字,她猶如冬雪的膚色便泛起了微紅。

“……喜歡看這種書的男人,告白原本就不值錢。”

她低着頭,丢下這句話和那本書,以極快的速度走了。

“喂!珠裏!”卡卡西語氣裏滿是無奈。後面的話語,卻只能說給他自己,還有滿夏夜的鳴蟬了,“……真的那麽讨厭我嗎?”

***

次日,是個雨天。

珠裏推開房門時,便聽到庭院裏一片沙沙的雨響。一期一振站在屋檐下,捧着一盆養在房間內的綠蘿。綠澹澹的葉片盈了水珠,愈顯光潤。

“一期,你在做什麽?”珠裏問。

“正好下雨,就省去了澆水的功夫。”一期說,“珠裏小姐要走了嗎?請注意安全。”

“晚上見,一期。”珠裏掂了掂懷裏的檔案袋,便躍入了雨中。

——啊,不要見怪,他們忍者都是這樣的。刮風下雨都阻礙不了奔跑的腳步。

到火影辦公室時,珠裏遠遠望見佐助靠在走廊入口處,好像是在等着誰。雖然佐助戴着暗部的面具,不過他那冷冽鋒銳的氣質實在太過獨特,總能讓人一眼就認出。

不知道佐助是在等誰,總之不是等佐伯珠裏就對了。

珠裏目不斜視地路過了佐助。

擦肩而過的時候,佐助卻喊住了她。

“……佐伯。”

“……”

珠裏停下腳步,無聲地回望向他。

“上次的事情……”佐助背對着她,聲音淡淡的。面具下的嘴張開了,勉強地發出了一個“ah”的音節。可是那之後,他的嘴開開合合,卻再發不出聲音了。原本想說的話,全部都噎在嗓子裏。許久後,佐助說:“……下次再說吧。”

珠裏微微歪過頭,在心底吐槽了一句:他想說的是“謝謝”吧?是吧?是吧。

還是一如既往的別扭和宇智波式的高傲。

今天的水門也一如既往地忙碌着。等到手頭的文書都處理完畢,這位金發藍眸、笑容暖人的火影望向了珠裏,說:“佐伯,我有一個任務要交給你。是私人的委托,所以我會支付委托金。”

“請吧。”珠裏回答。

“這是計劃書,麻煩你了。”水門小心翼翼地遞過了一份文書。

珠裏掃了一眼,上面很認真地寫了“漩渦玖辛奈四十歲慶生計劃(極密)”。随手一翻,都是水門自己想出來的生日點子。

“……要我來執行嗎?”珠裏指了指自己,有些疑惑。

“是啊,帶土可是向我保證過佐伯的能力的。”水門說,“而且,佐伯是女人,女人才會了解女人想要什麽嘛。就算佐伯自己想不出來,還可以變出好多女人來一起構思。”

珠裏:……??

等、等等?火影閣下?您的最後一句話是怎麽回事?

佐伯珠裏接受了這個委托。

***

歸家時。細碎的雨滴打濕了珠裏黑色的短發,讓她帶着一陣時夏雨水的氣息。一期早早地準備好了幹毛巾,在她脫鞋時,就将毛巾蓋到了她的頭頂上。

“今天珠裏小姐回來得格外晚一些呢。”他的手輕柔地拭過珠裏的頭頂,替她擦去發上的水珠。末了,那毛巾又落到她的面頰上,他輕聲說,“請閉眼。”

珠裏閉上了眼,說:“被火影閣下留下了。說是有事請我幫忙。”

“那不是很好麽?”

一期說話時,淺淡微溫的氣息落在珠裏的眼簾之上,拂得她癢癢的。而那近侍者的聲音,也如春日裏令人發懶的陽光似的,格外溫煦。

“……為什麽?”珠裏說,“我可以睜開眼睛了麽?”

“抱歉,還不可以,珠裏小姐。”一期說着,發出了一聲淺淺的輕笑。

珠裏閉着眼,完全猜不到一期在做什麽。她只是覺得近侍者的鼻息,從自己的面上掠了過去,距離很近……像是綠蘿葉挨着綠蘿葉那樣的親密。

“從前的珠裏小姐,雖然也有同伴與老師,卻從不和任何人來往。現在的珠裏小姐,似乎已經漸漸有了被人需要的時候。”一期說着,收起了毛巾,“可以了,請去休息吧。”

于是,珠裏睜開了眼,回房間去了。

一期望着她漸遠的背影,心底有着一個奇怪的念頭。

——被人需要的珠裏小姐,在日後,會漸漸地有了……“戀人”吧?

——到那時,珠裏小姐,就不再是只屬于他一人的珠裏小姐了。

作者有話要說: 嘻嘻嘻嘻嘻我就喜歡寫這樣表溫柔內裏絕望的171我覺得我好過分啊……

溫柔恭敬、注視着主上的171,內心對主上有着ooxx不可描述的想法,卻偏偏因為自己是下位者而無法說出口,只能看着主上和別人△△△△……對不起這太好吃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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