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2章 試着和霸道總裁櫻交往吧
這是一場令夕日紅永生難忘的婚禮。
原本青春可愛、俏麗活潑的伴娘們, 齊齊變身成了男性。不僅如此, 她們不但不着急,還非常美滋滋地穿上了西裝, 打扮成伴郎的樣子,團簇着阿斯瑪與夕日紅。
——不過, 伴郎團是真的帥到很可惡啦!!
西裝筆挺、長腿潇灑,比女孩子還懂女孩子的心事,揉粹着男人味與超越女性的細膩溫柔——這樣的男人,想要讓人不淪陷也難,仿佛一整個團的牛郎出動了。
當穿着婚紗的夕日紅出現時,井野還十分紳士地牽起她的手,對着夕日紅來了一個吻手禮, 說:“如果阿斯瑪老師對你不好的話,我也願意照顧您,……以及,您腹中的孩子。”
新郎猿飛阿斯瑪想要報警。
最後的最後, 夕日竟然都不用扔捧花了, 因為伴娘團變為了伴郎團。她直接将捧花塞到了伴娘團唯一的女性手中——已經解除了性別轉換的佐伯珠裏。
婚宴很熱鬧,伴郎(娘)們十分興奮地四處試探着自己的男子力,這邊撩一下妹, 那邊來一下公主抱, 令火影夫人玖辛奈都有些躍躍欲試,摩拳擦掌地想要試試看橫抱波風水門的滋味。
“啊哈哈哈……”水門讪讪地笑着,對玖辛奈說:“我好歹也是火影啊, 如果被老婆抱起來的話,多少有些奇怪吧……”
話音未落,水門就被玖辛奈打橫抱了起來,又托舉在了頭頂。玖辛奈将水門轉了一圈,十分驕傲地說:“不要以為結婚久了,我就變成家庭主婦了!我可也是個厲害的忍者啊!”
另一邊,佐伯珠裏像是個小尾巴似的跟在櫻的身後,輕聲地詢問道:“不解除性別轉換真的沒事嗎?”
“沒事!”櫻摸了摸日向花火的頭頂。看着花火微露別扭的臉龐,櫻風輕雲淡地撣了撣袖上的浮塵,“做男人就不用經歷每月一次的痛苦,也不用苦苦煩惱着‘佐助君好遙遠’這樣的問題了。現在,我比佐助君還要受歡迎!”
珠裏:……
等等!你入戲是不是太快了!
櫻說完,反身牽起了珠裏的手,歪頭輕快一笑,問:“佐伯,要試試看和我交往嗎?我比佐助君、鳴人君他們更了解女人,一定不會讓女孩傷心,絕對不會做出‘當着女孩子的面與男生接吻’這樣的事情。”
珠裏:???
誰?誰幹過這樣的事情?
這一幕落入了不遠處鳴人的眼中,他開始出神地、久久地望着珠裏的身影。
穿着禮服長裙的佐伯珠裏,比平常更添了一分柔美的少女感。戴着白綢手套的左手中,持着夕日紅所贈的捧花;嬌豔欲滴的玫瑰綴着幾許細緞帶與細碎的葉片,正是盡力綻放的姿态。這樣的她,就好像是今日結婚的新嫁娘一般。
鳴人目光一凜,心裏頓時冒出了一個念頭:如今正是和佐伯珠裏拉近關系、刷好感的時機!
他捅了捅身旁心不在焉的帶土,低聲碎碎念說:“帶土老師,能請你幫一個忙嗎?”
“什麽?”帶土正因為卡卡西與珠裏可能的關系而疑惑猶豫,聽聞鳴人的話,他回問道,“你這小子不會也看上珠裏了吧?”
“也?”鳴人大驚失色,“除了佐助之外,難道還有別人也是嗎?”
“什麽?佐助也?”帶土也大驚失色,“真是看不出來啊!”
帶土的目光仔細地掃過鳴人的面孔。末了,他冷哼一聲,對鳴人說:“鳴人,身為木葉的忍者,終有一天,你也會變成我這幅模樣。所以,還是不要費盡心思追求女生了,到我這邊來吧。……跟我一起創造一個,英雄無須孤獨地在婚禮上吃狗糧的世界!”
“帶土老師到底幫不幫?”鳴人又問了一遍,嘴巴撇得很高。
“……臭小子。”帶土壓下即将出口的一句“小珠裏是我的”,故作出一副嚴師明長的姿态來,“我可以幫你,但是你也知道,小珠裏一向不大聽我的話。至于能不能成功,就不是我可以控制的事情了。”
——笑話!他會助攻鳴人?
——這是絕對不可能的!
“那好,能幫我約一下佐伯嗎?”鳴人對了對手指,小小聲說,“我先過去了。……就約她到轉角處的那間休息室裏。拜托你了啊!帶土老師。”
“沒問題!”帶土打了包票。
于是,鳴人起了身,飛速地向休息室跑去。
***
宇智波佐助與兄長站在一起,低垂的視線掃過面前的甜品與飲料,最後落在不遠處佐伯珠裏的身影上。
——春野櫻正攬着她的腰呢!!
佐助的表情依然是疏遠清冷的,可是他心底的複雜滋味,恐怕只有他自己才知道了。所謂“喜歡我的女生去追求我喜歡的女生了”,只有綠近江的寫手才敢這麽寫。
“鼬,過來一下。”不遠處的美琴向鼬招了招手,笑着說,“來見一見這幾位。”
佐助身旁的鼬離開了,佐助頓時覺得松了一口氣。他的兄長太過優秀了,又是長子、又是天才,下一任的族長之位百分百會落在鼬的手上。和鼬站在一起,他總覺得所有人的目光都會落到這個又敬愛、又令人不甘的兄長身上。
他左右張望了一會兒,便看到珠裏似乎也落單了。他細眉一挑,心裏浮現出了一個念頭:現在正是讓佐伯珠裏明白自己心意的好時機。
他走到旗木卡卡西身旁,微擡面孔,簡單而冷淡地說:“卡卡西,幫我做一件事。”
“嗯?”卡卡西像是剛睡醒一樣,說話的語氣仿佛渾然在夢中,“佐助竟然來找我幫忙了,真是難得。什麽事?”
“幫我約佐伯到……”佐助的視線在四下掃了掃,發現只有轉角的休息室還算隐蔽清淨。他咳了咳,低聲說,“約到休息室去。我找她有些事,是工作上的事情。”
“喔。”卡卡西托着下巴,若有所思地點頭,“是工作的事情吧?”
“沒錯,是工作的事情。”佐助側頭,語氣有些不自在。
“我明白了,”卡卡西眼眸一彎,笑意仿佛能從中溢出,“我會去傳達的。但是,珠裏聽不聽我的話,那就不好說了。她一向很嫌棄我,你們都知道。如果約不到的話……很抱歉了。”
佐助的唇角微揚。
——他當然知道珠裏嫌棄卡卡西不正經,因此才會讓卡卡西這樣絕對安全的人選來幫忙。
佐助在原地坐了三四分鐘,這才沉默無聲地站起來,走向了休息室。休息室的門是合着的,上面挂着“使用中”的牌子。棕色的門扇後,傳來一陣凳角拖地摩擦的聲音和腳步聲,昭示着“房間內有人”的事實。
佐助緩慢的腳步,在門前停下了。
他想要去轉門把,卻又覺得此刻不太适宜。不知為何,向來果決的心竟然有了一分猶豫。他竟然不想輕易地推門進入。
***
等候在休息室內的鳴人坐在凳子上,緊張地挪騰着自己屁股下的凳子。他時而拽拽頭發,時而托着面頰,滿是陽剛帥氣的臉上露出緊張的表情來。
不知道珠裏來了麽?
就當他在這樣想着的時候,他聽見了休息室的門外傳來了一陣緩緩的腳步聲。很從容,一點都不忙亂,這讓鳴人瞬間僵硬了脊背——是佐伯珠裏來了!
他一下子跳下了凳子。
不能再等了!
鳴人深呼吸一口氣,就張口了。
“佐……佐……佐……”
結結巴巴地“佐”了半天,都沒能念出佐伯的姓氏,只發出了開頭的“Sa”。他又呼了一口氣,幹脆放棄了喊出她名字的選擇,大喊道起來。
“我知道!你也許并不喜歡我!但是我是絕對不會放棄的……請試着和我交往吧!手被打斷了,就用腳;腳被打斷了,就用嘴。無論如何我都會堅持的……”
鳴人大喊完這句話,那扇門後有了反應。銅制的門把手轉開了,吱呀一聲,漸開的大門後露出了一個人的熟悉身影。
宇智波佐助滿面震愕地站在門後,表情仿佛是剛收到了五十萬張朋友卡。他握緊了拳頭,手臂微顫着,目光直直望着鳴人,口中大喊道:“鳴人!你為什麽對我這麽執着?!”
鳴人:???
他連連後退三步,來不及想明白為何出現在這裏的是佐助,他就條件反射一般給出了答案:“因為!我們是朋友啊!”
回音袅袅,不絕于耳。
***
佐伯珠裏去了哪兒呢?
她正站在旗木卡卡西的面前,揮舞着手裏的捧花,面無表情地說:“你把我騙到休息室去是想做什麽?我已經不會再上你的當了,旗木卡卡西。”
“真的是佐助君找你喲。”
“我不信你。”
“真的。”
“騙鳴人君去吧。不正經的老男人。”
說罷,珠裏轉身就要走。她不太習慣穿有鞋跟的鞋,腳不小心一崴,就朝着一旁摔去。這裏有一道修築在坡上的白色長梯,她摔倒的方向恰好是階梯的方向。
“小心!”
下一瞬,她已經出現在了旗木卡卡西的懷裏。卡卡西橫抱起了她,蹲落在高處的屋頂上,笑眯眯地說:“啊,還好還好,沒有讓你摔下去。”
身着長裙的少女落在他的懷間,輕薄如雪的裙擺堆在膝上,露出一截細嫩的小腿來。她神情不改,眼裏卻有着微愕;右手僵僵地舉着玫瑰捧花,捧花上垂落的絲鍛與她的發絲交纏在了一塊兒。
“……放我下來。”珠裏說。
“怎麽就連這種時候,你也不會變一下表情呢?”卡卡西卻沒有松手。
“摔倒的時候為什麽要……”
“我是說,穿着漂亮的禮裙,拿着新娘捧花的時候。”卡卡西氣定神閑,語氣從容,“不應該是‘很快樂地望着我’這樣的表情嗎?”
珠裏默。
她很想把手裏的捧花丢到旗木卡卡西的臉上,但是她舍不得。這還是她來到木葉村之後,第一次收到的、這麽有意義的禮物。
“這是別人的婚禮。”珠裏撇過頭去,聲音輕的幾不可聞,“我當然不會露出那樣的表情。”
“那在我的婚禮上,珠裏可以露出這樣的表情了吧?”卡卡西笑着問。
“……當然了!”珠裏還是沒忍住,用捧花撞了一下他的臉,“我會因為‘卡卡西這個煩人的家夥終于結婚了,有人來管一管卡卡西’而高興的。”
說罷,她就跳下了旗木卡卡西的手臂,伸手去理着自己微皺的裙擺。就在此時,她身後的男人說話了。
“今天的珠裏很好看。不過,要是有些表情就更好了。總是木着一張臉的話,會讓人心底很忐忑啊。”卡卡西說完,将拇指放到了她的臉上,試圖掰出一個笑容來,“既然都能與旁人自如說話了,那試着露出‘快樂’的表情來,也沒什麽困難的吧。”
很可惜,珠裏并不擅長做出那樣的表情。她被捏了半天臉,含含糊糊地說:“……卡卡西,你就是喜歡看我‘做不出表情又被迫去做’的模樣吧?”
“猜對了。”卡卡西收了手,按了按拇指,仿佛在回味着剛才的觸感,“為某一件害怕的事情而竭盡努力的時候,才是珠裏最可愛的時候。”
“……煩人。”
丢下這句嫌棄的話,佐伯珠裏麻木着面色,自顧自地走下臺階去了。
***
夕日紅與猿飛阿斯瑪的婚禮,熱熱鬧鬧地結束了。在鳴人的生日過後,秋日的氛圍終于降臨了木葉忍村。滿山的綠葉漸漸轉為金紅之色,天氣也嚴寒了一些,讓人想要穿上厚一些的長袖和外套。
但是,對于一年四季衣品沒區別、仿佛感受不到溫度變化的木葉忍者們來說,大家還是該穿什麽就穿什麽,超短裙、漁網內衣、露臍露胸的衣服、涼鞋、背心……照樣上陣。
真正的忍者,是不會畏懼天氣的變化的!
(by裸奔·宇智波斑/露胸口·宇智波佐助)
每到這種季節,一期一振就會格外操心珠裏的身體狀況,生怕常年只穿木葉馬甲的她感冒或是發燒了。為此,他特地準備了秋衣秋褲、毛線衣毛線褲,就等着珠裏将它們穿上了。
當珠裏起床後,看到在枕頭邊一字攤開的各色秋褲時,她不禁露出了【Tv制作組想要開始原創劇情的鬼畜表情】。
“這個秋褲……”
“請珠裏小姐穿上吧。”一期很關切地說,“這樣子比較保暖。”
珠裏:……
不!就算是她這樣的人設,她也不願意穿秋褲!
“一期穿秋褲了嗎?”珠裏木着臉問。
“我不怕冷。”一期的笑容仿佛在閃光,“我只要一直穿着內番服就足夠了。”
“那不行。”珠裏提起了秋褲,在一期面前抖開,“一期,穿這個。”
一期一振拗不過被捧在手心上長大的珠裏小姐,無奈地嘆了口氣,選擇回房穿秋褲。
在他換秋褲的這段時間裏,珠裏卻已迅速完成了穿衣洗漱等事項,嘴裏叼着一片面包就站到了門口:“晚上見,一期。順帶一提,我是不會穿毛線衣的,除非一期也穿上!”
“珠裏小姐——”
穿着緊身秋褲和運動衫的一期緊張不已。
***
珠裏今日的工作,是替四代目跑腿。她在暗部和四位顧問間往返來了幾趟,終于得以坐下來歇一會兒。就當她在甜品店的長椅上坐下時,她的面前卻又出現了旗木卡卡西的身影。
“任務,任務。”卡卡西将一個卷軸抛給他,“火影大人說找不到你,叫我轉交給你。”
“今天還真是忙啊。”珠裏接過卷軸,攤開一看,原來是關于木葉孤兒院的事情。
說來,這所孤兒院由三忍之一的大蛇丸和其部下藥師兜創建,兩個人整天神神怪怪的在孤兒院裏做試驗,也難為那些孩子沒有長歪,還能順順利利地繼續升入忍者學校學習。
“怎麽,很忙嗎?”卡卡西站在她身側,不緊不慢地問,“如果沒信心一口氣完成那麽多工作,我可以替你回絕四代目大人。”
“不需要。”佐伯珠裏冷淡地回答。在工作方面,她一向是勤懇踏實的;從不多說,也不多做要求。有活就幹,并且必定百分百完美完成。
誰讓她要賺錢養一期呢?
保(包)養刀劍可是很費錢的。
兩人正在對話間,冷不防,旗木朔茂的身影就出現在了街道對面。這位名聲赫赫的忍者一眼就瞅到了自家兒子和佐伯珠裏的身影,目光不由凝住了。
……這個年輕的女孩子啊。
雖然年紀還小,(按卡卡西的話來說)她卻已經和卡卡西暗度陳倉,(也是按卡卡西的話來說)到了談婚論嫁、考慮孩子名叫什麽的地步。
現在的年輕人,真是不可小瞧。
算上在旅館的那一次,朔茂已經好幾次碰見珠裏和卡卡西待在一起了。而且,偶爾,家裏都會傳來卡卡西和女生對話的聲音。要說那個人不是佐伯珠裏,朔茂是打死都不會信的。
“你們又待在一塊兒啊?”朔茂暗啧了一聲,露出和藹的長輩微笑,走近了兩人,“一切還順利嗎?”
——你們感情的事還順利嗎?
“我們在一起,也只是那一點事而已。”卡卡西有些無奈,對珠裏說,“珠裏,對吧?”
“……嗯。”佐伯珠裏的心底有些疑惑。她看到朔茂,還有些緊張,因為她曾經在旅館中欺騙了朔茂。因此,她不敢随便亂想。
——朔茂是在說工作的事情吧?
于是,她點了點頭,說:“順利。”
“那就好了。”朔茂的笑容愈發慈祥和藹了,“現在可是年輕人的天下啊。沒想到這個叫做佐伯的年輕人明明還那麽年輕,卻已經這麽厲害了,倒是有些戰國時代的遺風了。”
——戰國時代大家娶老婆都這麽早,沒錯啊。
佐伯珠裏雖然表情木木,心底卻飄過一大串感嘆號。
——這贊美真是太厚重了!!雖然她也覺得自己的工作能力很強大!
“過獎。”她艱難地從舌尖擠出這個詞。
“哈哈哈哈,開玩笑而已。”朔茂笑了起來。随即,他鄭重地望向珠裏,問,“你已經做好準備了嗎?”
——結婚的準備。
“做好了。”珠裏點頭,“全力以赴。”
——工作的準備。
“不用這麽緊張,像是去參加戰争似的。”朔茂拍了拍她的頭頂,“順其自然就好。如果卡卡西欺負你的話,我一定會幫你的。”
——婚後小打小鬧很正常嘛。
“?”珠裏隐隐覺得有哪兒不對勁,她勉強回答,“卡卡西前輩不會在這種簡單的事情上欺負我。”
——孤兒院的工作有什麽好欺負的?
“你這麽相信這小子啊!”朔茂又大笑出了聲,“算了,小一輩的事,我就不插手了,交給你們自己來完成就好。我只想問一件事,”随即,朔茂正經了神色,問,“你們想好怎麽對付小孩了嗎?我真是想不出來佐伯這樣的年輕人,要怎麽處理小孩子的事情。我從前一個人帶卡卡西,可是受盡了委屈啊。”
——結了婚就肯定要生孩子嘛!真是期待再度在空蕩蕩的家裏,聽到小孩子踢踢踏踏學步的聲音啊!
佐伯珠裏又是一懵。
——這個木葉白牙真是太厲害了!竟然連她接下來的工作與孤兒院有關都知道!真不愧是卡卡西的父親。
随即,她點頭,說:“我會努力與孩子相處的。”
“好的好的,”旗木朔茂滿意地點點頭,“起初我還覺得你太小了,卡卡西這樣做簡直就是犯罪。現在看來,是我的思想太狹隘了。你也已經十七歲了吧?馬上就成年了吧?我相信你能成為一個好妻子的。”
佐伯珠裏:……????
旗木卡卡西在一旁笑着,說:“父親,現在說這種話題還為時過早了。”
***
一期一振端端正正、乖乖巧巧地跪坐在榻榻米上。
他穿着整套的秋衣秋褲,套上了毛線衫和毛線褲,又裹上了紅綠印花大棉襖。頭戴三腳帽,手套厚絨套,腳上還踩着一雙兔兔耳朵的粉色毛茸茸拖鞋。
“珠裏小姐,快點回來吧,是時候實踐你的諾言了。”一期一振溫柔地對着門喃喃自語,“說好了的不是嗎?我穿什麽,您就穿什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