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2章 (12)

是特別的豐盛,就連素來對美食沒有太多感覺得愛麗絲也連着吃了兩塊牛排。

晚上她回到斯萊特林公共休息室的時候,斯萊特林的學生們正在跳舞。

或許是因為斯萊特林的學生都是出自正統的巫師家族的原因,又或許所有的巫師家族都還停留在上幾個世紀的原因,斯萊特林跳的舞大部分都是中世紀的交際舞。這種交際舞既能體現貴族的禮儀,又能夠保證節日的氛圍,所以遵循傳統的斯萊特林們非常樂意在這一天跳舞。

斯拉格斯霍恩高興地坐在休息室的沙發上,他的手裏拿着酒杯正在和幾個高年級的學生們談話,其中有一個就是盧修斯。

當斯拉格斯霍恩看見愛麗絲出現的時候,他立即笑着對他招了招手示意她過來。

愛麗絲看着滿臉笑容的斯萊特林院長,看着桌子上已經擺着好幾個空瓶子,想來斯拉格斯霍恩已經和他的得意門生們喝了不少的酒。

收斂住眼底的神色,愛麗絲帶着輕笑看着斯拉格斯霍恩:“院長。”

“來,佩妮,坐這。”斯拉格斯霍恩指着不遠處的一個空位子,看着她坐了下來,笑呵呵的說道:“需要來一點酒嗎?純正的波爾多紅酒。”

對于紅酒,愛麗絲向來都是喜歡的。以前在蜘蛛尾巷的時候,她還特地弄了一個酒櫃,就是專門擺放她從各地搜集的紅酒。有時候心情好,她還會和西弗勒斯喝上一杯。

“當然。”愛麗絲笑眯眯的期待着斯拉格斯霍恩給自己倒上一杯。

斯拉格斯霍恩為愛麗絲倒了一杯紅酒,愛麗絲舉杯致意,喝了一口:“真不錯。”

“院長這裏的可都是好酒,伊萬斯小姐還是孩子,可不要貪杯。”坐在愛麗絲身邊的一個金色頭發的男孩子笑着說。

愛麗絲記得這個人的名字,有一次盧修斯曾在公共休息室的時候喊過他的名字。如果她記得不錯,這個人應該是斯萊特林三年級的學生,名字叫做戴納鄧普斯。

她笑着對戴納笑了一下,愛麗絲輕聲說:“就算我想要貪杯,只怕院長也不會舍得他的美酒。”

戴納聽愛麗絲這麽說,不由得笑了起來:“說的不錯。”

愛麗絲陪着斯拉格斯霍恩喝了一杯酒,她覺得自己的面頰有些發紅,顯然佩妮伊萬斯的酒量并不是很好。她站起身,盡量控制着自己身體不要搖晃,內心無比清明的把就被放回桌子上,和斯拉格斯霍恩道別之後就離開了公共休息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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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時,休息室內的舞會還在繼續。

愛麗絲回到自己的寝室裏,背靠在門扉上甩了甩頭,努力讓自己保持清醒。然後又從櫃子裏拿出幹淨的睡衣,走進洗浴室。

等她洗完澡從洗浴室裏走出來的時候,她的意識已經有些混沌了。無奈與這具身體的酒量實在是太差,愛麗絲給自己弄了一個快幹咒之後就縮在床上睡覺了。

或許是因為酒精的原因,這個晚上她睡得格外的香甜。這也是她來到這個世界這麽久,睡得最好的一個晚上了。

☆、圖書館

一覺睡醒的時候,愛麗絲看了看時間已經是快要正午了。好在這幾天都是萬聖節的假期,她不需要因為上課的問題而感到擔憂。在床上懶了一會兒,愛麗絲就起床準備去禮堂用餐了。

來到禮堂的時候,愛麗絲看見坐在斯萊特林長桌上的西弗勒斯臉上帶着青紫的痕跡,很顯然昨天晚上或者是今天早上的時候他一定又和人起了沖突。而那個和他起沖突的人不用多想,一定是詹姆波特和西裏斯布萊克了。

果然,在她往格蘭芬多長桌上看去的時候,詹姆和西裏斯的臉上同樣是挂着彩。坐在他們兩個邊上的彼得和盧平模樣和平時別無二致,很顯然這兩個人依舊是看客,沒有直接插手。不過如果在詹姆和西裏斯落入下風的時候,彼得和盧平都會适時出手幫助他們的好友。

愛麗絲已經不是第一次看見西弗勒斯和劫道四人組起沖突了,但是每一次她都沒有直接出手幫忙。她知道西弗勒斯一定不喜歡自己上去幫他,就像麥爾斯和科爾的事情一樣,所以每一次愛麗絲看見了都會站在隐蔽的角落裏偷偷的用元素魔法不着痕跡的幫着西弗勒斯。

也正是因為愛麗絲的幫助,西弗勒斯才避免了幾次進醫療翼的機會。

喝了一口牛奶,愛麗絲放下手中的杯子,準備去一趟圖書館。碰巧的是,西弗勒斯也去圖書館。

西弗勒斯是走在愛麗絲身後不遠的地方,他看着那道熟悉的背影始終沒有加快自己的腳步。有時候,他甚至考慮自己要不要去圖書館了。可是想到那篇變形課的論文,西弗勒斯決定還是去吧,哪怕他會和她走在一起。

走在前面的愛麗絲自然也是察覺到西弗勒斯跟在自己身後的腳步,她故意放慢了腳步想要讓他追上來,結果她發現自己放慢了腳步西弗勒斯同樣也放慢了腳步。很顯然,他并不像和她有任何的交集。

自從那天在斯萊特林寝室之後,愛麗絲為了能夠好好的讓自己平靜幾天所以特地沒有去找西弗勒斯。結果她發現某些人似乎樂見其成,對于她的冷淡,西弗勒斯借着這個機會努力加大了他們兩個之間的距離。

愛麗絲冷笑了一聲,忽然覺得西弗勒斯還是挺天真的——既然被她看上了,他還有的逃嗎?遲遲早早都是要落回她手上的,現在對她的回避,也只是一場無用功而已。

加快了腳步,愛麗絲沒再去管身後的西弗勒斯,直接來到了霍格沃茲的圖書館。

平斯夫人和往常一樣的坐在那裏,邊上是她的雞毛撣子。

愛麗絲走進閱覽室最後面的那幾個書架的位子,然後随意的從書架上挑選了基本她沒有看過的書。轉眸,她看見西弗勒斯在她前面的不遠處的書架上正在找書。她不着聲色的走過去來到西弗勒斯的身邊,看着他專心致志的尋找着有關于變形學方面的書籍,很清楚他一定是為了麥格教授的論文而來的。

擡手從書架上拿下一本書,愛麗絲從背後把書遞到他的面前:“你是在找這本書吧。”

西弗勒斯被身後突然冒出的聲音吓了一跳,差點沒抽出魔杖給對方施一個惡咒。可是當他看見那只清瘦修長的手拿着《變形學入門理論》的時候,他又硬生生的忍下了自己的沖動。一轉頭,他瞪着那個不知何時出現在他身後的佩妮伊萬斯。

“收起你的自作聰明,我根本不需要這個。”西弗勒斯冷冷的看着愛麗絲,忽然間覺得他們兩個站的那麽近,他幾乎都可以感覺到她溫熱而潮濕的呼吸落在他的臉上。

避不可免的,他轉過頭想要離開。結果,愛麗絲再一次伸手攔住他的去路。

在他們背後,是圖書館高大的書架。愛麗絲欄在那裏的那只手,莫名的像是收攏了整個空間。假期的圖書館,根本無人光顧,平斯夫人坐在門口的位子自然也是看不見幾排書架後面被遮擋住的情景。所以此時此刻,在這狹小的空間裏只有他們兩個人。

“難道你不是因為麥格教授的論文嗎?”愛麗絲看着隐藏在黑發下的耳根開始泛紅,她的嘴角勾出一絲笑來。她故意往前傾了一點,加近了兩個人的距離:“你要的答案可以在這本書上找到,別讓自己白跑一趟。”

西弗勒斯不知道為什麽不敢直視佩妮伊萬斯的雙眼,這樣的舉動讓他覺得惱怒,可是他對此毫無辦法,只能看着她的衣角,恨恨地說:“我是來找魔法史的資料的。走開,伊萬斯,別擋住我的路。”

“想要找魔法史的資料卻在變形學的書架前走來走去。”愛麗絲意味深長的說,而後又輕笑起來:“撒謊可不是一個好習慣,西弗勒斯。”

“不準叫我西弗勒斯。”西弗勒斯緊緊握着手裏的魔杖,當他感覺到眼前的這具身體朝他靠近的時候,他忍不住整個人往後傾倒,最後貼在了書架上。

“那你希望我叫你什麽?”愛麗絲饒有興味的看着他閃躲的樣子,覺得這樣子的西弗勒斯還真的是讓她有一種想要好好調戲的沖動。以往在兩個人相處的時候,西弗勒斯雖然冷淡,但卻絕對的主導。他喜歡把控兩個人相處的節奏,細致到掌握她每一個吻和每一次心跳。但如今的西弗勒斯還只是一個十一歲的男孩,沒有經過歲月的打磨和殘酷的戰鬥,沒有經歷那些生死攸關的危機,自然少了那份處理事态的冷淡和狠絕。這也便給了愛麗絲搶占主導的機會,以至于往後西弗勒斯徹底的恢複記憶的時候,再想到這些相處的細節都會忍不住狠狠的想要把眼前狡黠的女人掐死的沖動。

西弗勒斯被愛麗絲問的一愣,他沒好氣的說:“反正不準叫我西弗勒斯。”

“那我就叫你西弗。”愛麗絲笑着說:“也許你喜歡這種更親密的稱呼。”

“夠了,伊萬斯。”西弗勒斯控制不住用魔杖抵着愛麗絲的腹部:“收回你的話,然後給我讓開。”

愛麗絲看着原本低着頭不敢看自己一眼的西弗勒斯忽然擡起頭像一只被逼到絕路的野獸一樣狠狠的瞪着自己,但他泛紅的耳根卻出賣他此時內心的焦躁。

伸手握住那根古樸的桦樹魔杖,臉上的笑容又濃郁了三分:“你還想對我出手嗎?就像上次一樣。”

握着魔杖的手微微顫抖了一下,西弗勒斯想起了上次她的臉被石化咒劃破了,殷紅的血滴在他的襯衫上。

愛麗絲将那本《變形學入門理論》塞進他的懷裏,然後伸手輕撫他微黃的面容。看着那雙黑色的眼閃過驚駭的神色,她輕笑着将他垂在面龐的黑色頭發挽到耳後,露出那泛紅的耳垂,低聲呢喃:“真想……”

作者有話要說: 愛麗絲終于再次伸出她的祿山之爪了,當教授習慣佩妮這個身份之後,愛麗絲就走上了各種調戲教授的康莊大道上。等把教授□□到離不開她的時候,估計教授就在她的碗裏了。嘎嘎。。。。。

☆、挑撥

真想什麽?

這已經是西弗勒斯第二次聽見伊萬斯同樣的欲言又止了,盡管他很好奇對方隐匿在喉間的話,但是他覺得自己還是最好不要問出口比較好,否則他和伊萬斯有可能又會發生一些超脫掌控的事情。

直起身子,愛麗絲嘆了口氣,忍下了內心蠢蠢欲動的渴望,微涼的指尖在他臉上青紫的地方劃過留下一道金色的光。

在佩妮伊萬斯手指輕觸的地方西弗勒斯感覺一陣冰涼,随即又有一種溫暖停留在昨天晚上因為和波特、布萊克起沖突而被打破的傷口。那種暖洋洋的感覺讓他不由自主想起了那次在醫療翼的時候她在自己的腰上留下的奇怪金色圖文,忍不住伸手往自己臉上的傷口處輕觸了一下。霍然間,他發現自己臉上那微小的腫塊居然消失了。

“你……”西弗勒斯瞪大了眼睛看着眼前挂着笑意的姑娘,溫和的樣子就像初融的雪峰讓他莫名的想起春天的陽光。幾乎是下意識的錯開眼眸,他的視線最終定格在她肩膀的學院标記上:“這到底是什麽魔法?”

愛麗絲沉凝了一會兒,說:“一種不需要魔藥的簡單治療魔法。”

西弗勒斯愣了愣,看見佩妮伊萬斯已經直起身子使得兩人的距離拉大了立即轉身離開了。

愛麗絲看着西弗勒斯看上算得上是逃跑的背影,輕笑着抿起了嘴角:這樣的西弗勒斯真的非常的簡單,盡管目前的他和以前一樣排斥任何人的接觸,可是沒有經歷那些痛苦和挫折,危險與殺戮的西弗勒斯,其實幹淨的還像一張白紙。面對于這樣的西弗勒斯,應該是她傾盡所有想要保護的。讓她想要把那些今後的痛苦磨難離他遠一點,再遠一點,直到往後的世界純淨如初。

擡手從書架上抽出了一本書,也是關于變形學的。将之前挑選的幾本書抱好,等她步出書架區域的時候西弗勒斯依然在平斯夫人那裏做登記了。

愛麗絲挑選的書來到西弗勒斯的身邊,将自己要借的書擺放在平斯夫人面前。

西弗勒斯垂眼,正好看見了那幾本書的書名。

“《尖端煉金術》、《血腥下的混亂時代》、《高等變形解密》、《幽靈革命》、《魔藥全解》。”平斯夫人看了這五本書,擡眼又看了一眼站在自己面前才只是一年級的新生,問:“這些都是七年級看的書,伊萬斯小姐。”

愛麗絲點了點頭,面對平斯夫人的質疑她平靜的說:“我只是提前預習,平斯夫人。”

一年級的學生預習七年級的課程?西弗勒斯聞言,心裏不屑與佩妮伊萬斯的說辭,但又震驚于她居然不知在什麽時候變得對魔法如此高深了。心裏一沉,西弗勒斯收回自己的視線,抱着自己借的書匆匆離開了圖書室。

平斯夫人顯然也沒有太過糾結學生們要借什麽樣的書,只要不是□□,只要不在這裏大呼小叫,她并不想管太多的事情。

愛麗絲抱着這幾本大部頭在獲得平斯夫人的許可後也跟着離開了圖書室,穿過城堡前的草坪,她顯然沒打算回自己的寝室裏去看書,而是找了一處小山坡,然後在一顆毛榉樹下的草地上開始翻閱自己借來的書籍。

明媚的陽光穿過毛榉樹的葉子落在她的身上,愛麗絲背靠在樹幹上享受這片刻的寧靜。風吹過,夾帶着遠處的花香。偶爾,她還能聽見遠處的魁地奇操場上傳來的笑聲。

正當她看完了《幽靈革命》的第一個章節,裏面寫了一千年前教廷和巫師之間的戰争的開端,她正準備往下再深入閱讀下去的時候一陣腳步聲朝着她所在的方向傳來。

昂起頭,愛麗絲正好看見陽光下那深紅色的長發如同瑰麗的紅寶石一樣明豔,那雙翠綠色的眼睛帶着明亮的光芒如同翡翠一樣清澈透明,原本應該是帶着笑容的臉上此時帶着深深的憂愁和焦慮使得青澀而美麗的臉龐染上了極少出現的擔憂。

“佩妮,你在這裏。”莉莉伊萬斯是和朋友去魁地奇球場的時候路過這裏,她遠遠地就看見那個讓她一直放心不下的姐姐坐在小山坡上的毛榉樹下正在看書。想起了最近這段時間發生的事情,她一直為佩妮目前的處境感到揪心。一直也沒有機會能夠私下找佩妮問問情況,因為她發現佩妮總是很少出現在校園之中。每次她看見佩妮的時候,不是在禮堂就是在教室。她幾乎看不見自己的姐姐有別的什麽活動,似乎除了上課就只剩下上課了。更重要的是她的姐姐身邊居然到現在連一個朋友都沒有,每一次見到佩妮,她似乎都是形單只影的一個人。面對那個從小和她一起長大的姐姐,莉莉絕對是非常的擔心的,所以在這次無意間看見佩妮坐在樹下的時候,莉莉不顧好友瑪麗麥克唐納的勸阻,直奔這裏而來。

愛麗絲看着莉莉關切的眼神,心裏是說不出的煩悶,原本的好心情瞬間全都消失殆盡了。她想要一腳把這個女孩踹下山坡,可是她又不忍心去傷害一個關心自己的人。好吧,盡管這份關心是對着這具身體的主人,而不是她本人,可是愛麗絲仍舊覺得自己無法下手。可是如果自己不動手踹人,想起西弗勒斯和眼前這個小姑娘之間的糾葛,她就恨不得直接把人碾碎了算了。

如此矛盾又複雜的心情在愛麗絲的胸腔中焦灼着,使得她整張臉都變得有些陰郁起來。

莉莉當然也察覺到了佩妮一瞬間轉變的臉色,她以為自己的冒昧影響了佩妮看書的心情。在兩個人常年的相處中,她很清楚佩妮的性格并不是很好。

“哦,請原諒我不知道你看書這麽入神。”莉莉坐在了陪你身邊的草地上,看着遠處的瑪麗和另外幾個同學朝着魁地奇操場的方向走去,心知她們一定是想要給自己和佩妮留下一個可以談話的空間。

“有什麽事嗎?”愛麗絲盡量控制着內心不耐煩的情緒,合上書本,冷淡的說。

“我只是太久沒有和你說話了,佩妮。”莉莉伸手握住佩妮放在膝蓋上的手,但是對方卻像是觸了電一樣的立即抖開了她的觸碰,這讓她很傷心:“我很擔心你,佩妮,我聽說了很多關于你的事情。我知道為什麽……你和西弗勒斯之間……哦……我的意思是你們只是朋友,而我也是西弗勒斯的朋友,他們——”

“如果你來找我只是為了說這件事情那你大可不必擔心了。”愛麗絲煩躁的打斷了莉莉的話,當她聽見莉莉說她們兩個都是西弗勒斯的朋友時,愛麗絲就覺得有一團火焰在自己的胸腔裏焚燒着,讓她忍不住想要說出一些尖刻的話來:“我和西弗勒斯是不是朋友我想你是最清楚的了,莉莉。呵,朋友?你和西弗勒斯是朋友,而我不是,這一點我們三個人都很清楚。不過說真的莉莉,如果你真的把西弗勒斯當做是你的朋友,我覺得你就該離他遠一點。你知道的,你是一個格蘭芬多,而他則是一個斯萊特林。入學也有兩個月了,我想你應該知道斯萊特林是有多麽的讨厭麻種巫師吧。西弗勒斯不是純血已經在那裏混的非常糟糕了,難道你還想因為你們兩的關系而進一步影響他在斯萊特林的生活嗎?而我,莉莉,我的妹妹,我也是一個斯萊特林。作為一個麻種巫師,我的日子比西弗勒斯還要不好過。如果你真的想要讓我日子過得舒坦一點,拜托,請你離我遠一點。當然,這也是為了你好。畢竟我想你的朋友們應該都勸過你讓你離我遠一點。對嗎?”

☆、忠言逆耳

愛麗絲所說的每一句話無疑都像是一條鞭子一樣在莉莉的心口抽上幾鞭子,盡管她說的每一個字都是如此的正确,愛麗絲無情的宣判也是對于他們之間的關系最好的相處之道,可莉莉依舊不願意讓自己遠離自己的姐姐和西弗勒斯。

莉莉也不明白自己為什麽要這麽堅持,明明聽從瑪麗和佩妮的建議是對于她和他們來說最好的解決辦法。可是一想到從今往後自己的朋友西弗勒斯和曾經被西弗勒斯無比嫌惡的佩妮會走得很近,或許會親密到像她之前和西弗勒斯那樣的關系,而自己有可能會變得像之前被西弗勒斯嫌惡的佩妮那樣,莉莉就覺得自己根本無法接受。

“他們是有這麽勸過我,可是你是我的姐姐,我們是親人,沒人誰可以讓我們分開。”莉莉執拗的說,忍住了心底的那一份不安:“就算是學校的學院關系也許并不是很好,但是這并不能影響我們之間的感情。”

聽着莉莉的話,愛麗絲心裏倒是有幾分不屑的嘲弄:如果這段話是放在她沒有看過原著之前,或許她會因此有所感動。可是作為看過原著的她來說,莉莉·伊萬斯說出這樣的話無疑是對她自己最好的嘲笑的了。在故事的開始,莉莉和西弗勒斯或許曾經天真的以為學院之間的關系是無法影響到兩個人之間的友誼的,可是随着時間的推動,周圍環境的改變,以及兩個人性格的不同,徹底的造就了兩個人原本應該算得上是青梅竹馬的人分道揚镳。在故事的結尾,莉莉·伊萬斯應該都沒有原諒過西弗勒斯·斯內普。否則,西弗勒斯怎麽可能會不知道哈利的出生日期,以至于把預言的告訴了伏地魔。

她很清楚西弗勒斯是一個什麽樣的人,愛麗絲甚至敢保證天底下沒有誰比她更清楚西弗勒斯的為人了。

或許從根本意義上說西弗勒斯和她很像,他們都不是什麽好人。畢竟在經歷過童年的這些遭遇,想要把西弗勒斯變成純白無垢的聖人,為了誰都可以犧牲的笨蛋傻瓜那肯定是不可能的。他的愛一直以來都是自私的,不僅自私,而且狹隘。他只會對他所愛的人付出一切,包括他的生命和信仰。他的心很小,裝不下太多的人。從他對莉莉和哈利的這件事情上就可以看得出。在成為食死徒的那段時間裏,愛麗絲在上一世的幾百年中隐約從西弗勒斯的談話知道他并不是沒有殺過人的。甚至可以說,他為了追尋力量曾經有一度參加過食死徒的盛宴。

西弗勒斯·斯內普才不是會對無辜的人心軟的家夥,他冷血無情,曾經也妄圖用殺戮和鮮血來鑄就自己一次又一次在黑魔法上面的成功。這一切的一切愛麗絲都很清楚,所以現在莉莉·伊萬斯還妄圖糾纏在她和西弗勒斯之間那根本是不可能的。

或許西弗勒斯會因為內心對莉莉的愛慕而繼續自欺欺人下去,用自己的倔強粉飾太平,甚至為那不對等的情愫犧牲自己的一切,讓自己成為莉莉的備胎。但是愛麗絲卻是絕對不會願意讓自己一心一意捧在手心裏小心呵護的愛人變成一個女人的踏腳石,更加不可能讓所愛的人成為別人的後路和備胎。所以既然西弗勒斯斷不了莉莉的妄想,甚至寄希望于莉莉有這樣的妄想,但是愛麗絲絕對不會讓這樣的毒刺插在西弗勒斯的身上。

那些西弗勒斯不願意拔掉的毒瘤,那麽就讓自己親自動手來一點一點的解除好了。

“如果你真的在意我們之間的感情,或者是你真的關心西弗勒斯和我的生活,你就應該離我們遠一點。”愛麗絲冷淡的說,她像是根本沒有注意到莉莉慘白的面容和可憐巴巴的樣子:“格蘭芬多和斯萊特林本身就是不一樣的,就像是我們。盡管我們是姐妹,但是我想你也知道我和你是不一樣的。何況斯萊特林的學生可不會像你們格蘭芬多的學生那樣對你一遍又一遍的苦口婆心的說些什麽,我想你一定看見了,我和西弗勒斯的身邊一個朋友都沒有。這一部分的原因是因為我和他的血統問題,還有一部分原因則是因為你。”

莉莉吶吶的不知道該說些什麽,她從來不知道佩妮說話居然會如此的犀利和不留情面。盡管從前佩妮也不會對她說什麽好話,但是從前的佩妮基本上都是歇斯底裏的尖叫和怒罵,才不會這麽冷靜的說出這麽多讓她難以反駁的調理來讓她啞口無言。

“所有的斯萊特林會以為我是一個迷路在蛇窩的獅子,呵呵,這可都是拜你所賜。”愛麗絲冷笑:“如果你想要繼續播撒你的友誼和你的善良,那麽作為你的姐姐,我不得不告訴你你的陽光照錯了方向。那裏,看見了嗎?魁地奇球場,你的同學,還有你的朋友,那才是應該你播撒陽光的地方。至于我,只要你的陽光不讓我灼傷,離我遠一點,我就該謝謝你了。還有西弗勒斯,如果你真的可憐他,就該給他一條活路。當然,你覺得你的友誼比他的生活環境更加重要,你可以繼續拉扯着他,然後我會微笑着目送你們兩個跌入地獄。別說我做姐姐的沒有提醒你,莉莉,你可要知道,忠言逆耳利于行的道理。”

在愛麗絲嘲笑的眼神下,莉莉的臉色蒼白如雪。她顫抖着嘴唇說不出一個字來,甚至她覺得自己站在這裏俨然都成為了一個笑話。

“抱歉,佩妮,我不知道……”

最後莉莉也只是說出這樣的話,轉身離開了毛榉樹下的小山坡。

愛麗絲看着莉莉逃離的樣子,輕笑了一聲,翻開之前合上的書本繼續背靠在樹幹上開始不急不緩的看起書來,就像之前她所說的那些足夠把人推進深淵的話根本就不是從她的嘴巴裏蹦出來的一樣。

作者有話要說: 在這一段我加上了自己對于西弗勒斯的理解。

我想,在那樣的黑暗時期,西弗勒斯為了追求更為強大的力量,效忠于伏地魔,成為了食死徒,不去殺人肯定是不可能的。如果他想要獲得伏地魔的器重,呈現出自己的衷心,必然也是雙手染血。就像之前有人對我說過《水浒傳》每一個上梁山的人物都是殺過人的,因為只有殺過人才是在一條船上的人。否則,你随時可以洗白,誰他麽還和你玩。我想伏地魔不是傻瓜,這種基本的常識性錯誤一定不會在他身上出現。所以,西弗勒斯沒殺過那些無辜者伏地魔絕對不會這麽信任他的,這是顯而易見的。所以,我不會去寫教授有多麽的善良,因為在那種時代下還有那種環境下想要去善良簡直就是不可能的。

還有對于莉莉·伊萬斯和西弗勒斯·斯內普之間的關系,從故事的片段中其實我們就可以推斷出西弗勒斯和莉莉在後期根本沒有和好。首先,斯內普不知道哈利的生日,連最起碼的月份都不知道。我想,一個人喜歡另一個人,都可以抛棄自己的信仰和生命,怎麽可能會連這種最基本的東西都不知道。其次,在哈7中,教授的回憶大家也可以知道,教授說出那句“泥巴種”之後,揚言要睡在霍格沃茲公共休息室門口,直到莉莉出來原諒他。可是事實,莉莉确實是出來了,但并沒有原諒他。

至于莉莉和詹姆的感情問題,雖然原文中莉莉和詹姆是在七年級的時候才在一起約會的,但是大家應該知道莉莉第一次守護神咒成功的時候莉莉的守護神是一只鹿,而詹姆的守護神也是一只鹿,所以導致教授的守護神也是一只鹿。所以由此可以推斷莉莉早在七年級之前就已經喜歡上詹姆了,只不過因為教授的原因不好意思承認。而教授很顯然,對于守護神的問題并不知情。或許知情,但不願意承認。

所以,“泥巴種”事件應該是莉莉終于找到了一個甩開教授的“好辦法”,如果那個時代有微信,我想莉莉的說說應該會這麽寫——終于找到一個光明正大結束一腳踏兩船的好辦法了[機智]。

作者本人是一個忠實的教授黨,可以接受教授的任何CP,只要對方可以給教授帶來幸福,就算我一直都很雷的伏地魔和西裏斯·布萊克我都可以接受。可是我實在沒辦法接受莉莉·伊萬斯和教授之間的CP,因為這個女人從一開始就沒有愛過教授。甚至到後面出現了可恥的腳踩兩條船的嫌疑,尤其是發現後期對教授作出的種種,她根本已經放棄了教授早年時候對她的好。否則在“泥巴種”事件過去多年之後,莉莉依舊沒有和教授有過只言片語的聯系。我想教授應該是莉莉的踏腳石,踩完之後就一腳踢開的那種。對于這種女人,作者實在是喜歡不起來。盡管羅琳在采訪的時候說過沒有“泥巴種”事件莉莉會和教授在一起,可是如果莉莉的守護神不是一只鹿我覺得可信度會高一點。不過作者不喜歡偏袒任何一方,從上一本《流放》中大家應該就可以看出來,作者是在一切以尊重原著為前提之下寫文的,不偏蛇院,也不黑老鄧,不漂大V,也不漂鉑金貴族,就連教授都不粉白。

以上是作者的一些個人觀點,有可能看文的時間比較久,還有一些細節沒有注意到,但是我真的沒法把莉莉往好了想,我也只是根據一個人的行為來推斷出她的心理活動罷了。所以喜歡莉莉的親們可以在下面留言,佐證一下莉莉對于教授的好。至于莉莉的容貌和才學方面的問題,可以不需要寫了。作者從來不是一個看臉的人,如果看臉我就不會不把鉑金貴族給漂白了寫。

當然,作者君也不會把莉莉寫的非常扭曲,因為這不符合我對于寫文的初衷。好了,吐槽就到這裏,讓我們繼續腦洞大開的YY教授的學生時代吧,嘎嘎…

☆、鄧布利多的提議

自從萬聖節之後愛麗絲罵走了莉莉伊萬斯之後,她覺得自己的日子總算是進入了一個相對平靜的階段。當然,如果願意排除掉劫道四人組對西弗勒斯一次又一次的挑釁和惡作劇,愛麗絲會覺得這樣的日子更加惬意自如。

就這樣一晃一晃的又過了将近兩個月的時間,愛麗絲總算迎來了聖誕節。在聖誕節的前一天的時候,愛麗絲結束了變形課就被麥格教授帶去了校長辦公室。

自從哪天把自己的記憶交給那個老校長之後,愛麗絲就已經做好了再次光顧這裏的準備,甚至她已經做好了在未來的很長時間裏她會來這裏不計其數。因為鄧布利多想要消滅伏地魔,就必須用到她,這是早晚的事情。盡管這個世界沒有亡靈女巫克萊門特的出現,但是擁有魂器的伏地魔依舊是一個非常棘手的存在。

麥格教授把她帶到校長辦公室門口,敲開了辦公室的大門。

鄧布利多看着麥格教授帶着愛麗絲走進來,對着自己的副校長點了點頭,便讓麥格教授離開了。

當麥格教授離開并且關上門之後,愛麗絲就自覺地坐到了那張自己熟悉的軟椅之上,然後還悠然自得的倒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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