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1章 (21)

的看着西弗勒斯朝自己走來,然後看着他将自己緊緊地擁在懷裏。

愛麗絲伸手像上次那樣想要去綁住他的眼睛,但卻被西弗勒斯制止了。

“如果我的記憶沒有丢失,那麽我想在上次愉悅的歡愛中你已經告訴我——啊——告訴我只需要學會大腦封閉術就不需要這個了。”西弗勒斯嘴角噙着一抹假笑,饒有興味的看着愛麗絲。

愛麗絲揚了揚眉,放下手:“如果我們先檢查你的大腦封閉術,我想我們可以不需要這個。”

“你不相信我之前說的話?”西弗勒斯威脅的眯起了眼睛。

愛麗絲抿唇輕笑:“我只是擔心你太過着急。”

“好吧,既然你不願意相信我說的,那麽我覺得我們可以——”西弗勒斯拉長了語調,随即又說:“打一個賭。”

“賭什麽?”愛麗絲覺得這個提議有點新鮮。

“或許我們應該來賭這根絲帶最終所有權在誰的手裏,我相信你應該明白我話裏的意思,愛麗絲。”西弗勒斯低聲詢問。

“可以。”愛麗絲将絲帶遞給他,伸手捏住他的下巴,看着他那雙平靜無波的黑眼睛:“攝神取念。”

愛麗絲覺得自己撞在了一堵牆上,然後被彈了出來。她本以為自己會看見一些關于西弗勒斯的過往,但這次她注定失敗了。

“最基礎的大腦封閉術。”愛麗絲有些不高興自己居然賭輸了:“真正的大腦封閉術應該可以制造一些假記憶加以混淆。”

“可是你不能否認我已經學會了。”西弗勒斯滿意的看着愛麗絲噘着嘴的樣子,就先她每次在他這裏吃了癟之後都會一副悶悶不樂的樣子。每當他看見愛麗絲這副模樣,他總覺得心情能好上許多。就像愛麗絲喜歡看着他無可奈何的樣子,他同樣喜歡看着她吃癟的樣子。

“好吧。”愛麗絲有些不甘心的走到椅子上坐下,緊接着一道比佩妮更為細長的影子從佩妮的軀體裏走了出來。

西弗勒斯貪婪的看着眼前的人,看着她銀白色的長發和藍色的眼睛,西弗勒斯幾乎控制不住走上去将人抱住:“愛麗絲……愛麗絲……”

聽見西弗勒斯的呼喚,愛麗絲有些不好意思的紅了臉,之前因為賭局輸掉的郁悶瞬間消失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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西弗勒斯伸手輕撫着愛人熟悉的面龐,拇指細細的磨蹭着她粉色的薄唇。他心情極好的将那根黑色的帶子遞到愛麗絲的面前,頗為得意的對她說:“願賭服輸。”

愛麗絲真恨不得撲上去咬一口那張可惡的笑臉,剛想拉過那根帶子,卻發現自己的手直接穿了過去。猛然間,他忽然想起了什麽,不由得笑了起來:“真抱歉,西弗,我忘了告訴你我現在是魂體,除了你之外我沒法摸到任何東西。”

西弗勒斯倒像是一個也不介意,他将帶子直接扔掉,低聲說“我相信在某些時候,使用魔咒也能達到同樣的效果,甚至更好。”

愛麗絲還不明白西弗勒斯話裏的意思,緊接着她就感覺到自己眼前一黑,什麽也看不見了。

“你對我做了什麽!”愛麗絲伸手捂住自己的雙眼,有些氣急敗壞:“你居然對我下咒!”

“我是幫你履行諾言,我認為在這種時候你應該适當的感謝我才是對的。”西弗勒斯滿意的看着愛麗絲此刻的模樣,對于自己又能使用無聲無杖魔法感到非常滿意。盡管他還沒有獲得全部記得記憶和魔法,但是光憑目前這些足以讓他對付愛麗絲了。現在的他,再也不用被愛麗絲壓在身下,而是應該回歸像從前一樣,由他來掌控每一次的節奏。

“混蛋!”愛麗絲咒罵了一句,感覺自己被人抱了起來:“老混蛋!大蝙蝠!”

西弗勒斯像是根本沒聽見愛麗絲的叫罵,在這種時候他一般很少和愛麗絲去計較她說了些什麽。因為很快,她那張嘴巴就什麽都會說不出來,只能聽話的喊着他的名字,就像以往的每一次。

将人放在床上,西弗勒斯坐在床邊把人摟在懷裏。

愛麗絲的頭靠在他的肩膀,銀白色的長發如同綢緞一般落在兩個人的身上。

西弗勒斯伸手将她的長發捧起,虔誠的吻了吻,然後将那縷長發輕緩的放在她的身後。

猶豫什麽都看不見,愛麗絲覺得自己現在對于西弗勒斯的觸碰變得尤為敏感。她清晰的感受到他每一次的呼吸,平穩又綿長。她能感受到他的手指落在她的臉上,然後沿着她的下巴,掠過她的脖子和肩膀,落下了她肩頭的衣領。

☆、回歸

夜晚西弗勒斯躺在床上的時候腦子裏還在回想下午在寝室裏富賓恩和海拾茲對他說的話,他從來不知道原來佩妮伊萬斯居然會有這麽多隐秘的追求者,這簡直就好比有人在告訴他鳳凰社和食死徒準備握手言和一樣滑稽可笑。而且更讓他無法接受的是,他實在是找不出什麽理由來讓佩妮伊萬斯對自己産生那種不該有的幻想的。

他只是一個混血,而且生活糟糕。他沒有強大的家族,如果普林斯沒有把他和母親除名的話他或許勉勉強強的可以算得上是一個世家子弟,可是很顯然被除名之後他連沾親帶故的理由都沒有了。他沒有像馬爾福這麽多的加隆,如果不是依靠母親幫別人做零工的微薄收入他有可能會連溫飽都無法解決,盡管他現在依舊無法很好的解決溫飽問題。他長得也不是那種一般女生都喜歡的英俊潇灑,他的五官看上去極其普通,尤其是比常人要稍大一點的鼻子總是會顯得他看上去陰冷又嚴苛。他也不善言辭,更糟糕的是他知道自己說話刻薄又犀利,莉莉曾經有很多次告誡他不要這麽刻薄。

佩妮伊萬斯到底看上他什麽地方了?

……

☆、專屬風景

夜晚西弗勒斯躺在床上的時候腦子裏還在回想下午在寝室裏富賓恩和海拾茲對他說的話,他從來不知道原來佩妮伊萬斯居然會有這麽多隐秘的追求者,這簡直就好比有人在告訴他鳳凰社和食死徒準備握手言和一樣滑稽可笑。而且更讓他無法接受的是,他實在是找不出什麽理由來讓佩妮伊萬斯對自己産生那種不該有的幻想的。

他只是一個混血,而且生活糟糕。他沒有強大的家族,如果普林斯沒有把他和母親除名的話他或許勉勉強強的可以算得上是一個世家子弟,可是很顯然被除名之後他連沾親帶故的理由都沒有了。他沒有像馬爾福這麽多的加隆,如果不是依靠母親幫別人做零工的微薄收入他有可能會連溫飽都無法解決,盡管他現在依舊無法很好的解決溫飽問題。他長得也不是那種一般女生都喜歡的英俊潇灑,他的五官看上去極其普通,尤其是比常人要稍大一點的鼻子總是會顯得他看上去陰冷又嚴苛。他也不善言辭,更糟糕的是他知道自己說話刻薄又犀利,莉莉曾經有很多次告誡他不要這麽刻薄。

佩妮伊萬斯到底看上他什麽地方了?

……

☆、記憶中的恐懼

當西弗勒斯回來的時候他不僅帶回來了一些面包和一些水果,同時他還帶了兩瓶剛剛熬制出來的營養劑。作為斯拉格霍恩教授看好的學生,西弗勒斯有時候能夠得到旁人無法獲得的一些小幫助。比如,他可以趁着沒人的時候使用一小會兒魔藥教室。

将營養劑灌進佩妮的嘴裏,西弗勒斯坐在桌邊随意的吃了幾口面包。

愛麗絲穿好衣服從床上下來,她緩步走到西弗勒斯的身邊,然後被他拉進懷裏。

“如果你願意,我想我們可以邊吃邊聊一會兒關于你記憶的問題,或者你可以允許我現在探查你靈魂情況。”愛麗絲倚靠在他的肩頭,看着他喝着牛奶的樣子帶着十足的優雅,這完全要比幾天前的好太多了。

“我只記起一小部分的記憶。”西弗勒斯放下喝了一半的牛奶,說:“這部分記憶是關于莉莉的死去和我投靠了伏地魔,被你喊醒的時候我正着急着去地窖找你。如果我的設想沒錯,那天在塔樓上貝拉的咒語已經穿透了我的心髒,我看見你抱着我一直在哭。等我醒過來的時候盧修斯告訴我你用某一種東西進行了交換——嗯——交換了我的生命,對嗎?我親愛的愛麗絲?”

“是的。”愛麗絲吻了吻他的側臉,像是想起了那天晚上塔樓上所見的場景。時間過去了早就有幾百年的光陰,可是每每一想起那一幕她依舊會覺得全身冰冷,忍不住的顫抖,伸手揪住自己胸口的衣服,像是要把所有的不安都從身體裏抓出去:“我用光明換取了你的生命。”

西弗勒斯緊緊把人摟在懷裏,他深情的吻着她的額頭,像是要把她的不安全都趕走。伸出手握住她揪着自己衣服的手,憐惜的放在唇邊吻了吻,低聲呢喃着她的名字:“愛麗絲……”

“這是我第一次感覺到自己的無能,我以為我會失去你,西弗勒斯,我從來沒有這麽害怕過。”愛麗絲痛苦地閉上眼睛,當時的畫面在她的腦海中回放就像一把鋼刀一樣淩遲着她的內心:“我以為我這一輩子都不會使用那張卡牌,因為那是一張惡魔卡牌,可以喚來地獄的魔鬼。它們貪婪且無情,和它們做交易是不會有什麽好結果的,這個我很清楚。可是我不能看着你死!我不能,西弗勒斯。所以不管惡魔開出什麽樣的交換條件我都會接受,哪怕是用我所有的力量作為交換的籌碼我依舊會義無反顧的同意。”

西弗勒斯沉默着,此刻的他已經不知道該說什麽才能表達出他內心的激動,也不知道說什麽才能安撫下懷中這個深愛着自己女人的來自己記憶深處的不安與恐慌。

“縱然我擁有凝滞時間的力量我也無法挽救你的生命,你知道當時我有多痛苦嗎?”愛麗絲将自己的臉埋在他的肩頭,語音極盡平緩,可是西弗勒斯卻聽出了那平緩中濃烈的焦灼與苦楚:“凝滞時間卻無法凝結生命的流失,因為時間的法則高于一切,所以光明治愈術在那種情況下根本無法展開。如果我讓時間正常流轉,光明魔法根本來不及愈合你的傷口。我只能眼睜睜的看着你在我眼前咽下最後一口氣,然後看着你掉進死亡的深淵當中。我曾經是有那麽的嫌棄、痛恨那張惡魔卡牌,可是如今,我是那麽的感謝我得到了這張卡牌,我甚至願意跪下來親吻惡魔的手背。”

西弗勒斯深吸了一口氣,他摟着愛麗絲的手更緊了,就像是要把她揉碎進自己的身體裏徹底的讓自己能夠完完全全的占有對方:“我的愛麗絲,我的傻瓜,我不值得你這麽做。我現在開始後悔當初奪走了你的心,也許你應該活得更自由一些。你值得擁有所有美好的一切,甚至更好的。”

“別說這樣的話,西弗勒斯。”愛麗絲擡起頭吻了吻他的嘴角,看着他深蹙的眉心忍不住擡手為他撫平:“難道你希望我為了別的男人做出這些事情嗎?”

“不,我會嫉妒到殺了那個讓你為之付出的男人的,用上所有惡毒的咒語和最強勁的魔藥。我有把握把你重新奪回來——十足的把握——”西弗勒斯将她的手捉住,就像是要把她牢牢掌控在自己的手心裏:“你只能是我的,愛麗絲。”

“是的,我的教授,我是你的,所有、一切。”愛麗絲凝視着那雙炙熱的黑色雙眼,就像整個人都陷入了那黑色的渦流無法自拔。她幾乎夢呓般的喃喃低語:“只有你,西弗勒斯,只有你。”

西弗勒斯低頭穩住了那張微啓的唇,狂熱的勾動着她口中的軟舌與之共舞,像是要把她整個人都吸入口中狠狠的吻着她。

愛麗絲愛極了西弗勒斯每一次的親吻,她忍不住一直手捧住他的頭,近乎獻出自己的所有。

等到這狂熱又纏綿的吻結束,西弗勒斯看見愛麗絲的眼睛裏又蒙起了一圈水霧,濕漉漉的看着他就像是被他欺負了。

他不住輕笑了一聲,顯有的笑容使得他整張臉都變得無比柔和,愛麗絲癡迷的看着他臉上的笑意忍不住也揚起了嘴角:“沒有什麽比你更好了,再也沒有什麽比你更重要了。”

“我的榮幸。”西弗勒斯在她的眼角留下一吻,嘴角的笑容更深了一些。

愛麗絲覺得西弗勒斯簡直就像是自己的□□一樣,她簡直沒辦法抗拒他無意間流露出來的任何風情,為了不讓兩個人說着說的又跑回到床上去,她撇過臉扯開話題:“然後呢,你還想起什麽了?”

西弗勒斯知道愛麗絲不希望自己長時間沉溺于□□,畢竟對于她而言自己的健康是最為重要的一件事了。

喝了一口牛奶,西弗勒斯繼續說:“我還想起了我們的孩子,伊萊,那個小搗蛋鬼。他總是特別粘着你,眼睛和你像極了,都有一雙漂亮的藍眼睛,就像天空一樣。不過這些回憶有些斷斷續續,并沒有像之前那樣連貫。我記得我們一些生活的瑣碎,比如你從不間斷的玫瑰,還有在我的地窖中一次又一次破壞我的魔藥,你會在我批改那些小巨怪荒謬的論文時勾引我的細節,然後讓我不得已把你壓在桌子上或者摁在我的腿上,就像現在這樣。”

☆、補全初遇

“在莉莉死之前的記憶你都沒有想起來嗎?”愛麗絲幽幽的看着西弗勒斯,對此有些不滿:“沒有想起我們是怎麽認識的?”

西弗勒斯搖了搖頭,他也對此覺得有些奇怪。在記憶的畫面中他似乎很早以前就認識愛麗絲了,甚至要比莉莉之前還要早。但是他又不明白為什麽他應該從小就喜歡着愛麗絲,但卻在莉莉死的實收受到了這麽沉重的打擊。他不明白為什麽愛麗絲會突然之間來到西爾維娅的身上,當他發現他的時候從骨子裏湧現出來的喜悅幾乎淹沒了他的靈魂。

關于那些淩亂的記憶,他有太多太多的疑惑了。

“完全沒有,我最全的記憶就是從莉莉死去到你的交換,其餘的一些記憶片段都是在未來的幾百年中我們相處的一些細節。”西弗勒斯說。

“好吧,看樣子我不得不再解釋一下我們的初識,以及之後發生的一些事情。”愛麗絲有些不高興的抿了抿唇,因為讓她說出那段自己一生中最愧對西弗勒斯的記憶并不是一個好的過程。但是既然西弗勒斯已經想起了他們之間的一切,那麽她也沒有必要讓他繼續那麽犀利糊塗的往下走:“我們是在你九歲的那一年夏天認識的,那時候你還不認識莉莉伊萬斯。我相信你獲得了一部分的記憶一定很清楚我并不是這個世界的人,我來自這個世界的另外一片大陸,名叫魔法大陸。我是那裏的卡牌師,從小被精靈撫養長大。我的養父是精靈神殿的祭祀,也是精靈的執法者,是精靈王最為信任的精靈。在幾百年前魔法大陸進行了一場戰争之後,精靈王的權杖被逼上絕路的亡靈女巫穿過時空裂縫帶來了這個世界。因為時空裂縫非常的不穩定,除非是靈魂強大的魔法師,普通人根本是沒辦法穿越的。當時因為我掌控了靈魂法則,靈魂力量的強度已經遠遠足夠我帶着自己的本體進行一場跨時空的追擊,所以我得到精靈王的命令,穿越時空裂縫緝拿亡靈女巫克萊門特。

“當我穿越時空裂縫的時候遇見了空間風暴,所以我的靈魂與我的身體分開了。因為我的養父擔心我的情況,所以就用自己的力量将我的身體拖回了魔法大陸的精靈神殿。當他想要再來尋找我的靈魂時,我的靈魂已經穿越了空間和時間的軌跡來到了這裏。

“由于我是以魂體之身出現在這個世界的,所以我必須要找個宿主,所以機緣巧合之下我就落在了莉莉伊萬斯的身體裏。”愛麗絲說到這裏,不住地笑了起來,像是有些無奈:“你要相信作為一個靈魂法則的掌控者我的靈魂強度遠遠高于莉莉這個宿主本人的,所以當我出現的時候莉莉的靈魂為了保護自己會自動進入沉睡的狀态。因為我相信你也知道,沒有一具身體是能夠讓兩種不同的靈魂掌控的。一方出現,另一方必然是要陷入沉睡當中。”

“就好比現在的你和佩妮伊萬斯。”西弗勒斯對此非常理解:“所以當你出現的時候,佩妮就陷入了自我保護的沉睡。”

“是的。”愛麗絲點頭:“如果她不沉睡,強行的想要控制這具身體,那麽兩種不同的靈魂在互相博弈,靈魂強度弱的這一方就會逐漸被強大的這一方吞食。所以為了自身的安全,選擇沉睡是最明智的手法。”

西弗勒斯聞言,揚了揚眉,等待着愛麗絲繼續往下說。

“當我依附在莉莉身上的時候我當然不停地尋找着亡靈女巫的下落,可是你知道的,一個小女孩能有多大的能力到處去尋找一個躲藏起來的亡靈女巫,尤其是我當時的力量非常的孱弱,和現在的情況不相上下。身體的禁锢讓我不能全力的使用元素魔法,本體的消失讓我不能随心所欲的使用卡牌之力,所以當時的我就算是找到了亡靈女巫也不能對她做什麽,充其量我這次前來只是先來談談路的。”愛麗絲聳了聳肩,旋即,她扭頭深深地看着眼前垂首看着自己的少年,伸手輕撫着他年輕的面容:“可是人生當中總有意外,當我以為我這一趟會無功而返的時候我遇見了你,從此之後我的計劃就有了徹底的改變。”

“我拉長了停留在這個世界的時間,只為了能每天陪着你,讓你開心起來。我知道你的父母對你并不是很好,所以我會帶着你到處走走,可實際上你更喜歡去公園的草坪上躺着和我聊天。你對我展現出來的元素魔法非常感興趣,但是你天生不容易操控元素,直到後來我發現你居然是一個黑暗元素的天生掌控者。”愛麗絲看着他,眼中帶着笑意:“可是你不知道黑暗元素是魔法大陸上巫族最喜歡的一種元素,而大部分的亡靈巫師都是出自巫族,所以我到後面根本就不敢随便教你怎樣使用元素和吸收元素。當時的你還太小,我怕讓你誤入歧途,那将是一去不複返的道路,走不好或許會比伏地魔的下場還要悲慘。”

“到後來我又發現了你的植物親和力很高,所以我會和你說一些如何依靠直覺來辨別植物的危害。”愛麗絲将他的黑發挽到他的耳後,然後吻了吻他的唇角:“你很聰明,西弗,不管什麽東西一學就會。因為這段記憶我一直都被封印了,直到現在也沒解開,關于這些內容我也是從你的記憶中得知的。所以我到現在都還不是很清楚我當時為什麽會突然之間有了巨大的情緒變化,然後被我的養父利用我的身體強行召喚回到了我原先的世界。”

“當我回到魔法大陸的時候情緒非常失控,我瘋了似的要回到你的身邊,但是卻被我的養父和精靈王聯手封印了記憶。關于這件事情,我也是在後來從我的養父的口中得知的。”愛麗絲說:“直到我在魔法大陸上過去了十年,精靈王感覺到他的權杖正在被一種邪惡的力量侵蝕,所以不得不再次讓我去往你們的世界。我想我第二次來這裏的原因你或許知道。”

☆、得不到的承諾

西弗勒斯面色有些不好看,因為他從以往的記憶中當然知道愛麗絲第二次來這裏的起因——因為她的養父。

該死的!西弗勒斯重重的噴出一口鼻息,顯然時至今日也對那個從未見過面的精靈有着非常深刻的恨意。不可否認,愛麗絲現在确實是全心全意的愛着他,甚至可以為他放棄一切,乃至委曲求全。可是,就算如此他每每想起那個精靈帶給她的傷害,以及她曾經對于那個精靈固執的追逐就讓他恨不得想要把那只精靈狠狠的摁進他的坩埚裏熬成一鍋魔藥。

“我很抱歉,西弗勒斯,可是就算生命重來一次我也願意以這樣的手段來重獲一次見你的機會。”愛麗絲感受到對方的眼中閃現出淩厲的模樣,她擡頭吻住了那張緊抿的薄唇,帶着讨好的意味一點點的觸碰,直到對方徹底在她的親吻之下柔軟起來。

“這沒什麽可抱歉的,起碼現在我能吻着你、抱着你。我相信那個精靈現在已經一無所有,他不會知道他失去了多麽珍貴的秘寶。”西弗勒斯将人擁在懷裏,輕嗅着她銀色的長發。

只是此時的西弗勒斯并沒有注意到愛麗絲的眼中一閃而過的刺痛,她握着他黑袍的手緊了緊:西弗勒斯有可能不知道其實柏格很清楚他失去了什麽,因為在她拿回精靈王的權杖時,柏格對她的挽留和解釋……以及她失而複得的光明。

“我愛你,西弗勒斯。”愛麗絲不讓自己去想那些事情,她利用大腦封閉術将那些記憶從腦子裏趕出去,然後靠在他的肩頭低聲呢喃。

西弗勒斯彎起嘴角,對愛麗絲的表白非常受用。

“現在一切都從頭來過了,盡管是平行空間——我想你應該知道這個空間和我們之前所處的空間有點不大一樣。”愛麗絲說:“你遇見了真正的莉莉,而克萊門特也沒有逃到這裏,我也沒有來到這裏。我們回到了從前,可以有改變一切的機會,只要你願意你現在都可以去重新追求莉莉,我相信這一次你一定能打敗波特。”

“哦,真是一番令人感動的言論。如果你在這之前沒有因為莉莉的事情而生我的氣,沒有因為莉莉的事情而發瘋,沒準我會對你的溫柔大度信以為真。”西弗勒斯譏诮的嘲笑着她:“或許霍格沃茲七樓的空教室讓你非常留念,還是你對于那種猥亵的事情已經食髓知味,你想要下一次借題發揮的機會,我可以這麽認為嗎?愛麗絲。”

“我只是就事論事,不過——”愛麗絲狡黠的眨了眨眼睛,嘴角帶着不懷好意的笑:“能看見你那樣的一面确實足夠讓我銘記此生,我真是愛極了你當時的樣子,如果不是因為當時的情形不對沒準我會做的更加過分。比如……”

“比如?”西弗勒斯看着她,眼裏閃過一些幽光,聲音帶着疑惑且略帶沙啞的語調。

愛麗絲輕笑了一聲,然後趴在他的耳邊低聲說了些什麽,随後整個人趴在他的肩上不敢再看他一眼,整張臉都紅透了。

西弗勒斯的耳根有些泛紅,因為愛麗絲大膽且晴色的想法黑色的眼睛變得更加深沉了幾分。他一下一下的拍着她的背,就像是在為一只貓咪捋毛,嘴角勾出了一絲意味不明的笑來:“我很期待那一天,但我在這裏不得不好心的提醒你這樣做絕對會有危險,而且絕對是巨大的危險。”

愛麗絲咯咯的笑着不再說話。

“現在我們既然都回到了這裏,我相信你沒有你的任務在身就不需要再回去那個世界了吧。”西弗勒斯心裏一直還記得那個精靈的事情,他需要在愛麗絲這裏得到一個保證,至少這樣可以約束她的行為。

愛麗絲臉上的笑容逐漸緩和了下來,她凝視着西弗勒斯認真的視線,知道他打定了主意要從這裏得到一些承若,畢竟再上一個空間在戰争沒有結束之前乃至戰争結束之後她有很多次都不告而別。西弗勒斯有多擔心她會去往那一個世界她很清楚,因為他總是擔心自己會一去不回如同他們的初遇。

可是,現在的她無法給到他這樣的保證。因為沒有克萊門特的出現,她不能保證在另外一片大陸歷史的軌跡将怎樣演化。她甚至猜想,因為她的出現她的身體有可能正在魔法大陸的精靈神殿裏陷入冗長的沉睡當中。她必須要回到那裏看看,因為她必須要找回自己的身體。她可不想讓一輩子待在佩妮伊萬斯的身體裏,然後每一次和自家教授的歡愛都必須以這樣的方式進行。

“我認為這個問題我們可以今後再讨論,現在當務之急我認為我們應該想想怎麽對付伏地魔。”愛麗絲岔開話題,臉上帶着清淺的微笑。

西弗勒斯伸手捏住她的下巴,将她的頭擡起,黑色的眼緊緊地逼迫她略帶閃躲的視線,低沉的聲音帶着濃郁的危險緩緩響起:“我假設你已經是我的妻子,并且我們已經有了孩子,盡管那小搗蛋鬼并不在這裏,但是我認為我們已經足夠成為對方生命中最為重要的一部分,無法分割。現在,作為你的丈夫,我需要你履行一個妻子的職責,給你擔驚受怕的——害怕不知道随時會失去你,并且在這之前已經無數次的體會過這種感覺的可憐男人一個小小的承諾——這會關系到我們的未來,甚至決定了一個男人要以什麽樣的态度對待一個來去自如、甚至完全可以随時扔下這個可憐男人、不管不顧的妻子的重要的承諾。”

感受到西弗勒斯的壓迫,愛麗絲想要抽身離開卻被他牢牢地質控在懷裏動彈不得,她想要躲開他灼人的視線但卻不得不在他的壓制下直視那雙黑色幽深的眼眸。

“給我一個承若,愛麗絲。”西弗勒斯靠近她,濕熱的呼吸落在她的臉上:“這只是一個小小的請求,你可以馬上答應的——別再回那個世界,留在我的身邊愛麗絲,永遠——別忘了你曾經答應過我的話,也別忘了你的誓言——你愛我,愛麗絲。答應我吧,對我點頭,告訴我你絕不離開。”

“西弗勒斯……”愛麗絲垂下眼,伸手輕撫這個男人消瘦的面頰:“我答應你,決不離開。”

“哦,不,不,不,狡猾的小丫頭,你應該說——我絕不離開西弗勒斯斯內普的身邊,去往那個——嗯——該死的神秘世界,回到那個尖耳朵身邊。”西弗勒斯對愛麗絲之前的承若一點也不滿意,因為他太清楚了愛麗絲習慣了和他玩一些語言游戲。在這種時候故意把承若說的含糊不清,然後欺騙他上當。他以為他是那個笨蛋傻瓜嗎?他必須要得到她完整的一句承若。

“不,別逼我,西弗勒斯。”面對西弗勒斯的咄咄逼人,愛麗絲痛苦的搖了搖頭:“你知道我現在還不能這麽承諾。歷史的軌跡發生了偏移,我懷疑我的身體在另外一片時空,我也需要回去找尋我的身體。”

西弗勒斯的臉色瞬間冷凝了起來,他忽然間放開手,甚至将人從自己的懷裏推了出去。他站起身,整了整衣服看着站在窗邊的愛麗絲:“去吧!回去吧!你現在就可以回去,我相信開啓時間裂縫的大門對你來講只不過是舉手之間的問題。”

“別這樣,西弗。”愛麗絲伸手拉住他,痛苦的說:“我不會在那裏停留,我會馬上回來。”

西弗勒斯譏诮的冷笑了一聲:“容我好心的提醒你尊貴的卡牌師閣下,上一次您的馬上回來讓我等了二十多年,第二次您也說馬上回來,結果我們錯過了婚禮。現在您又說馬上回來,難道這一次你想再讓我等上幾十年或者幾百年的時間嗎?然後放任你在那個尖耳朵邊上不聞不問,讓你們可以繼續朝夕相處?”

愛麗絲說不出話來,一時之間她不知道該說些什麽:自己之前所做的一些事情對他傷害實在是太大了,而且西弗勒斯也一直都不喜歡她和柏格再有接觸。盡管西弗勒斯從來不說那個晚上她和柏格一度春風,可是她知道他一直都很在意這個問題。更重要的是自己當初追逐了柏格一百八十年的時間,西弗勒斯恐懼自己或許會對柏格舊情複燃。可實際上他們已經是靈魂伴侶了,已經是夫妻了。

可是擔憂和害怕這兩種極端的情緒并不會因為兩個人的關系而減少,反而會随着兩個人日漸濃郁的愛情而變得更為嚴重。

有時候連她自己都無法接受西弗勒斯對莉莉稍稍的和顏悅色,更別提西弗勒斯根本無法看見她和柏格相處的所有經過,甚至她和柏格兩者見面絕對會比和顏悅色更深一層。沒準她會因為某些問題而給柏格一個歉意的擁抱,而那個如果被西弗勒斯知道了……

所以,愛麗絲一點也不怪西弗勒斯會如此在意這問題,因為将心比心她沒準會比西弗勒斯提出更多無理的要求。

☆、不說出口的計劃

“別拿你的身體說事,我知道,愛麗絲,我知道——其實對于你來說有沒有那具身體根本不重要。”西弗勒斯扯出一絲假笑,模樣看上去有些冰冷:“你的魂體是不死的,你可以随時換一具身體,只要你的力量永在,靈魂就會永遠存在。如果你的靈魂失去了力量,可以通過靈魂契約從我這裏直接獲取,我們是同生共死的。所以,你可以換一具更好的身體,更年輕的,或者更厲害的,甚至更性感的,都可以。”

愛麗絲撇過頭,說不出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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