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0章 ☆、(4)

愛撫你。西弗,這樣的日子簡直快要讓我崩潰。”

西弗勒斯頭抵在她的發頂,看着教室某處黑森的角落:“還差最後的幾樣東西,還差最後一點,愛麗絲,我馬上就會為你重新塑造你的身體。”

愛麗絲摟着他的腰,手緊緊的抓着他背後的衣料,微垂的延伸讓人看不見她眼底的神色:“如果你願意,其實我們沒必要這麽麻煩。”

在愛麗絲說完這句話後,原本洋溢在魔藥課教室那種溫馨暧昧的感覺驟然間煙消雲散。西弗勒斯伸手推開懷裏的女人,低着頭緊緊地凝視着她臉上的神情,黑色的眼睛就像是正在捕獵的毒蛇一樣盯着她,只是盡管如此,他說話的聲音依舊輕柔,就像是黑色的絲絨從耳畔劃過,低沉又潛藏着危險:“你打算回去了?”

“我沒——”

“你答應過我,愛麗絲!”西弗勒斯驟然打斷她的話,他的雙手放在她的肩上緊緊地扣着,在她的校袍上留下深深地褶印:“還是說你打算在這個假期的時候枉顧你的承若回到那個世界去?哦,這真的是一個絕好的時機,是嗎?你的身邊總算沒有我這個讨人厭的老蝙蝠緊緊盯着了,所以你打算——你打算回去看你的——啊——你的養父,是嗎?回答我,愛麗絲,你是有這樣的打算是嗎?”

其實這只是愛麗絲無心的一句話,但她覺得西弗勒斯似乎總是對柏格和魔法大陸有着過度的敏感。只要她一說到這件事情,西弗勒斯就會變得無法讓人理解的咄咄逼人。尤其是他盯着她的樣子,這讓愛麗絲毫不懷疑在下一刻西弗勒斯就會對自己使用攝魂取念來竊聽她內心真實的聲音。

“我沒有,西弗,我只是随口一說。”愛麗絲急切地解釋道。

“随口一說?”西弗勒斯譏诮的冷笑,顯然是不相信愛麗絲的話。他松開手不再鉗制她的身體,轉身朝着熬制魔藥的桌子走去。

“西弗,你聽我解釋。”愛麗絲伸手想要拉住西弗勒斯的手,但是只能抓住他甩手留下的空氣。她驚慌的跟了過去,從背後緊緊地把人抱住:“我真的只是随口一說,我沒想着離開你,我答應過你,不是嗎?”

“你答應過我的事情,随後馬上又做出出爾反爾的是還少嗎?”西弗勒斯嘲弄的冷笑,冷峻的面容讓人看不出他心裏真正的想法:“還是你覺得我對你的縱容真的讓你覺得我只是一個可有可無的笨蛋傻瓜,只憑着你随意哄騙就能夠息事寧人?如果你有這樣的想法,那我不得不說你簡直蠢透了,卡牌師閣下。”

“我從沒有這麽認為。”愛麗絲緊緊地抱着他,不讓他掙開自己:“我愛你,西弗勒斯,別說出這些傷害我的話,你知道這會讓我痛苦。”

西弗勒斯緊抿着唇,臉上的神情依舊諷刺:“那麽我呢?我的痛苦呢?你明知道我讨厭你說到那些事情,我甚至害怕和恐懼。”

“原諒我,忘了這一切吧,以後我再也不會這麽說了。”愛麗絲低聲訴說:“原諒我,西弗勒斯。”

西弗勒斯不答話,只是任她這麽抱着自己,直到一個小時的時間馬上就要到了,他才說:“每天給我寫信,用中文,我會核對你的筆跡。”

愛麗絲知道西弗勒斯這麽做的原因,因為他還是在擔心她會在假期的時候跑去魔法大陸。而中文,他根本就不用擔心有人會代替她寫信,甚至是模仿她的筆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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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是你看不懂。”愛麗絲小聲的嘀咕了一句。

西弗勒斯暴躁的轉過身瞪着她,可以算得上是咆哮:“我看得懂!”

愛麗絲看着他發紅的臉色,驟然間已經完全感受不到他的怒意了,那生氣的模樣只會讓她忍不住笑了起來,結果惹來了西弗勒斯更兇惡的瞪視。

“閉上你的嘴,愛麗絲。”西弗勒斯壓低了聲音威脅道。

愛麗絲嘆了口氣,再次伸手抱住眼前這個別扭的家夥:“我每天會給你寫信,兩封,好嗎?”

西弗勒斯不再說話,再一次推開她,但這一次他沒有像上一次那樣生氣,只是牽着她的手來到了坩埚前,此時他們等待了一個晚上的藥劑已經差不多可以出鍋了。

愛麗絲看着西弗勒斯将這些明黃色的魔藥裝進細長的瓶子裏,然後塞上塞子,放進自己的口袋裏。

為了能夠一次性熬制足夠多的魔藥,西弗勒斯這次熬制的治療龍疣病毒的莫要整整裝滿了十只瓶子。

愛麗絲将藥劑捧在手心裏,靠在西弗勒斯的肩頭,低聲說:“你也要給我寫信,我會在這裏每天等着你的回信。”

☆、中文

聖誕節的假期就在霍格沃茲學生們殷切的盼望下和愛麗絲不舍得分別下開始了,在假期來臨的第一天愛麗絲開始有點不适應學校裏的冷清。盡管仍有一部分的學生選擇了留校,但是絕大多數選擇留校的學生們都不願意出門。像這種寒冷的天氣,他們能喜歡躲在被窩裏看看書,或者是在公共休息室裏找人下下巫師棋什麽的。

愛麗絲起床的第一件事情就是給西弗勒斯寫信,就像在平安夜晚上西弗勒斯要求的那樣,她寫了兩封信。一封是中文的,一封是英文的。她在英文的信件中寫了今天一天的安排,随後,她狡黠的笑了一下,在信的末尾寫道:

If you really understand Chinese as you say, you will find what I want to say to you in another letter。(如果你真的如你所說懂得中文,那麽你會在另外一封信裏面找到我想對你說的話。)【本文所有翻譯來自百度,有問題不要找作者,作者是個英語盲。】

嘴角勾起一絲不懷好意的微笑,愛麗絲裹着衣服來到了貓頭鷹屋棚找到了正在打盹的Light:“把這個交給西弗勒斯。記住,要回信。”

Light啄了一下愛麗絲的手指,帶上她的兩封信朝着遠方飛去。

愛麗絲看着Light離去的方向,心滿意足的朝禮堂走去:她絕對有信心,就算西弗勒斯真的能夠看懂中文,也絕對看不懂她想表達的意思。尤其是,西弗應該真的不懂中文。

而真如愛麗絲所想,當西弗勒斯打開愛麗絲用中文寫的那一封信時,原本緊繃的臉瞬間黑了一層。

坐在他身邊的亨利看着西弗勒斯手裏的信,詫異的揚了揚眉:“這是陪你給你寫的信?這似乎像是東方的文字。”

西弗勒斯将那封信仍在桌子上,他相信亨利應該也不明白這封中文信件裏面想要表達的意思。

“如果你想要知道這個信裏面寫的內容,我可以教你一個小竅門。”亨利對這封信裏的內容挺感興趣的,他抽出自己袖子裏的魔杖:“這是一個在國外做生意的巫師交給我的,他說他經常會用這種辦法和各國的貿易對象們通信。如果你不介意,我想我們可以試用一下這個小竅門。”

縱然西弗勒斯不想讓亨利知道這封信裏面寫的是什麽,但是他知道現在只有眼前的這個人能幫助自己。因為就算亨利現在就教給他這個魔咒,他也不可能在校外使用魔法,畢竟他現在還沒有成年。

——該死的沒有成年!

西弗勒斯臉上帶着假笑,對着亨利點了點頭:“為什麽要介意呢,如果你能讓我知道這封信裏寫了什麽,我将非常感謝。”

“如果這樣——”亨利眨了眨眼,用魔杖指着羊皮紙說:“內容呈現。”

随着一道銀白色的光亮閃現,羊皮紙上的中文字瞬間扭動了起來,原本只是十四個字的中文瞬間變成了長長的一條英文——For bodies no fluttering side by side of splendid Phoenix wings,between hearts the one minute thread from root to tip of the magic horn。(因為沒有華麗的鳳凰翅膀并排飄揚的身體,心之間的一分鐘線從根到尖端的魔角。)

看着上面浮現的英文,西弗勒斯怪異的看了一眼同樣有些不明所以的亨利。

亨利尴尬的摸了摸鼻子:“咳,這也許是因為佩妮想要表達的意思太複雜了,而這個咒語很顯然并沒有理解她的意思。”

西弗勒斯瞪着亨利,亨利随手解開了羊皮紙上的咒語。

其實這也不能怪亨利的咒語不給力,而是愛麗絲有心想要刁難西弗勒斯。因為在第二封信裏她只是寫了一句簡單的詩句,這也是她記憶當中為數不多還存在腦海當中沒有遺忘的七言律詩——身無彩鳳□□翼,心有靈犀一點通。

中文和英文之間本身就有很大的不同,許多的話根本是沒辦法翻譯的。尤其是像古典的詩句,如果只是按照字面上來做翻譯也許就會變成一個狗屁不通的笑話。

關于這一點,愛麗絲很清楚。

所以她早就知道西弗勒斯就算是真的能夠看懂中文,也絕對沒這麽容易看懂這句詩。

當夜晚來臨的時候,愛麗絲收到了西弗勒斯的回信。

西弗勒斯的回信并沒有說關于中文信件的問題,只是簡單的說了一下自己一天都在亨利那裏。因為亨利邀請了他一起過聖誕節,而很顯然他的父母兩個人完全沒有過節的打算,他的父親已經連着三天沒有回家了。

愛麗絲吃着霍格沃茲家養小精靈們準備的聖誕大餐,心裏更加思念起自家的教授。尤其是看見鄧布利多教授愛麗絲更是無比怨念自己為什麽要答應在假期的時候打開斯萊特林的密室,或許她可以選擇在夜深人靜的晚上,只要沒有人像詹姆他們一樣喜歡到處亂晃,夜晚的時候選擇進入斯萊特林密室也是一個不錯的選擇。

想到這一點,愛麗絲就忍不住看向桌子的另一邊。西裏斯布萊克,出乎意料的是他居然也選擇了留校而沒有去波特家或者是回格裏莫廣場。

西裏斯在察覺到有人正在看他的時候,他立即迎上那道視線,正見愛麗絲微蹙着眉看着他。

他對這個斯萊特林唯一的麻種女巫可沒什麽好印象,盡管她是莉莉的姐姐,可是西裏斯很清楚眼前這個女巫可沒有他想的那麽簡單。這不僅僅是因為她可以以一個麻種的身份安然無恙的待在斯萊特林,更是因為他們再每一次捉弄鼻涕精斯內普的時候都會被這個人打斷,或者是直接惡整回來。因為這個原因,他就更加讨厭起這個莉莉的姐姐了。

不過随着佩妮和斯內普在一起之後,他們就很少會去找鼻涕精的麻煩了。

這不僅僅是因為詹姆自從發現自己少了一個情敵之後就對鼻涕精失去了興趣,更是因為最近這幾個月這個鼻涕精身上不知道發生了什麽,他的實力居然有了突飛猛進的變化。原先那個混血的實力就不算弱,他和詹姆必須要靠配合才能夠讓這個髒兮兮的鼻涕精倒黴,而現在每當他和詹姆聯手的時候,居然連對方的一個咒語的接不下。

就像上次他們準備在黑湖邊上把人扔進黑湖裏,結果發現對方只是一個簡單的咒語就奪走了他和詹姆的魔杖,并且還把他們兩個一起扔進了黑湖裏。如果不是麥格教授及時趕到,他很懷疑自己會不會成為黑湖中那只大章魚的餌食。

☆、消失咒

由于這天晚上是聖誕夜,所以鄧布利多并不打算在這個時候去斯萊特林密室了結蛇怪的命運,所以他和愛麗絲約定的時間是在聖誕節過三天後的夜裏。

一個人的聖誕假期是極其無聊的一件事,愛麗絲花了大多的時間泡在了霍格沃茲的圖書館裏。如果不是和西弗勒斯有言在先,愛麗絲覺得自己真的沒準會在這個假期的時候偷偷跑回魔法大陸一趟。盡管以西弗勒斯給她制作一具新的身體并非不可能的事情,只是她從前絕大部分力量全都在以往的那具身體當中,包括卡牌的力量。而且更為重要的是,愛麗絲最近總是在回想那天神秘事務司裏發生的事情——那顆預言球。

她有一種預感——就算她不想辦法回去,等時機一到她也會重回那片大陸。

這種感覺非常的隐秘又難以言說,就像是命運的安排她明知卻無法反抗,因為她不知道她預感的事情什麽時候會發生,又會以什麽樣的情況下發生。更甚者,她都不能确定自己的預感是真實的。

而西弗勒斯對與魔法大陸的排斥,對柏格的小心提防,讓她根本無法将這個感覺告訴她,更不可能說處在神秘事物司當中發生的事情。

愛麗絲幾乎可以想象得到,如果把她的想法告訴西弗勒斯那會是多大的一場災難。

那個男人,一定會用盡一切辦法阻撓這一切的發生。

也許他會不吃不喝好幾個月,甚至會和她進行無休無止的争執,直到找出辦法為止。

愛麗絲伸手揉了揉自己的太陽穴,将放在自己面前的書本合上。她将桌子上放置的幾本關于時間與空間的書交還給平斯夫人,然後又借走了幾本關于預言方面的書籍。

平斯夫人看了一眼愛麗絲,在她的借閱條上簽了字,目送着她離去。

愛麗絲抱着書,朝着斯萊特林的寝室走去,在路過二樓的樓梯時正巧遇見了從格蘭芬多寝室裏出來的西裏斯。

西裏斯瞪着愛麗絲,雖然他沒打算上去挑釁,因為他自覺自己不應該欺負一個女孩子,可是就算如此他依舊沒有給迎面走來的愛麗絲一個好臉色。反正,格蘭芬多和斯萊特林素來不和,也沒有人會說他什麽的。

愛麗絲不以為意,抱着書本正想假裝沒有看見西裏斯直接走過,結果迎面而來一顆大糞彈讓她不得不閃身避開,順帶拉了一把離自己只有一步之遙的西裏斯。

“嘿,你做什麽!”西裏斯不明白為什麽佩妮會突然之間朝他靠近,并且還拉了他一把,沒等他得到回複,就看見一團東西砸在了他前面剛剛站立的地方。

緊接着,走廊上就響起了皮皮鬼的笑聲:“啊哈,看看我發現了什麽!邪惡的斯萊特林和沖動愚蠢的格蘭芬多!哦,邪惡的斯萊特林還救了蠢獅子!”

西裏斯被皮皮鬼的話氣得面臉通紅,他惡狠狠地甩開了愛麗絲的手,瞪着飄在半空中的皮皮鬼:“該死的皮皮鬼,閉上你的臭嘴!”

“啊,蠢獅子生氣了!”皮皮鬼說着還做了一個鬼臉,然後又朝他們扔出了三四個大糞彈。

這回,還沒等愛麗絲有所行動,西裏斯就立即抽出魔杖用了一個盔甲咒避開了這些大糞彈,順帶還給愛麗絲扔了一個守護咒。

大概是大糞彈用完了,皮皮鬼對着他們做了一個鬼臉,然後跑走了。

愛麗絲看着滿地的大糞彈的痕跡,猜測着皮皮鬼是不是從阿波裏昂普林格的辦公室裏偷出來的,畢竟在上一個時空裏皮皮鬼就經常從費爾奇的櫃子裏偷出一些學生們被沒收的東西。

“該死的!”西裏斯低聲咒罵了一句,看着滿地的狼藉,沒好氣的瞪了一眼愛麗絲:“我不需要你來多管閑事,伊萬斯!”

“只是順手。”愛麗絲抽出魔杖,指着那些大糞彈随手一揮,頓時狼藉的走廊變得和之前一樣。

西裏斯吃驚的看着眼前這個才只是二年級的學生居然會使用消失咒,但是為了不讓對方得意他一點也沒表示出自己的吃驚,只是更加沒有什麽好臉色:“你別以為這樣我就會謝謝你,你還是和那個鼻涕精一樣的讨厭。”

愛麗絲面色一冷,準備收回魔杖的手一頓,微微一轉指着西裏斯,認真的說:“容我善意的提醒,如果你繼續在我面前侮辱西弗勒斯斯內普我就把你扒光了衣服挂在格蘭芬多的塔樓上,我說到做到。”

聽着愛麗絲的話,西裏斯愣了一愣。或許是因為愛麗絲眼底的認真,又或許因為就在剛才她出手幫了一下她,西裏斯覺得自己不應該馬上在這裏和對方動手。所以他只是冷哼了一聲,随後又刻薄地說:“真不知道你的眼睛是怎麽長的,居然會喜歡上一個……”

後面的話西裏斯沒說,但是愛麗絲很清楚他沒說出口的詞彙是什麽。但總算還是讓這個從小被家裏寵壞,也可以算得上是一個無法無天的小孩知道了什麽話不能說出口,愛麗絲沒打算追究他心裏的吐槽。畢竟一個人的心裏是怎麽想的,她可沒這個能耐可以一下子扭轉過來。

“這個不勞你費心。”愛麗絲将魔杖放回袖子裏,捧好了自己的書準備離開:“與其有時間來關心我的眼光問題,不如好好關心關心你自己的事情還有你的弟弟,布萊克。”

說完這一句,愛麗絲就揚長而去了。

西裏斯回頭瞪着佩妮的背影,緊緊地握着手中的魔杖。他發誓如果不是因為之前發生的事情,以及她是一個女孩子,他一定要讓她好看!

不過,西裏斯很快又冷靜了下來。他微皺着眉,想起佩妮臨走前說的話,尤其在最後提起了他的弟弟以及說到了布萊克。西裏斯敢肯定,佩妮在說“布萊克”的時候她是故意加重了讀音,似乎想要表示什麽。

或許只是他想多了?

西裏斯看着佩妮的背影消失在了拐角出,他伸手撓了撓自己的頭發,轉過身準備離開的時候看見光潔的走廊,想起佩妮剛剛那一手出色的消失咒。驟然間,西裏斯猛然驚覺——剛才佩妮用的居然是無聲魔法!

一個二年級的學生不僅會使用消失咒,更重要的是還能夠做到無聲。

西裏斯頓時覺得有什麽東西揪住了他的胃狠狠的擰了一下,讓他覺得非常的不舒服。

——看來這個伊萬斯真的很不簡單!當然,還有那個突然變強的鼻涕精!

☆、鄧布利多的補償

假期的這幾天愛麗絲做的最多的兩件事情就是給西弗勒斯寫信以及窩在寝室或者圖書館裏看書,等到聖誕節過後的第三個晚上她終于收到了福克斯的傳信。由于斯萊特林大多都是純血家族的孩子,所以一到聖誕節整個斯萊特林就變得空無一人。所有斯萊特林的孩子都回家過節去了,唯一沒有回去的只有愛麗絲一個人。當愛麗絲跟着福克斯走出寝室的時候,她根本就不需要擔心有誰會看見她和鄧布利多的鳳凰走在一起的。

愛麗絲跟着福克斯來到了二樓的女生洗盥室,鄧布利多已經在那裏等了一段時間,他的身邊還站着死在女生洗盥室的桃金娘。當愛麗絲出現的時候,桃金娘看了她一眼,然後和鄧布利多道別就跑回了下水道裏。

“我剛剛在和桃金娘讨論怎麽度過一個更美好的聖誕節假期。”鄧布利多看着愛麗絲,笑着眨了眨眼睛。

愛麗絲看了一眼桃金娘消失的地方:“和一個只能住在霍格沃茲的幽靈讨論關于假期的問題,我不得不說這個主意真的是好極了。”

話音剛落,桃金娘的頭就從下水道裏鑽了出來,她沒好氣的瞪着愛麗絲:“我就知道你們都喜歡說我們死了!”

說完,金桃娘就尖叫了一聲哭了起來,然後又鑽回了下水道裏。

愛麗絲面色一僵,尴尬的看着鄧布利多:“我沒這個意思。”

鄧布利多聳了聳肩:“她或許比較激動,畢竟很少有人來這裏看她。”

其實對于桃金娘愛麗絲對她還是有一些好印象的,畢竟在上一個空間的時候她曾經幫助她和哈利找到了被困在湖底的西弗勒斯他們,而且在二年級的時候她也沒有把哈利他們制作複方湯劑的事情告訴別人。

就像鄧布利多所說的,桃金娘只是太敏感了。又缺乏可以聊天的對象,畢竟在死的時候她也還只是一個孩子。所以有的時候難免會稚氣一些,卻也是一個好姑娘。

“不過我認為我們今天最好還是趕緊處理眼前的事情。”鄧布利多看着面前的水龍頭,轉頭又看了一眼愛麗絲。

愛麗絲站在那裏,按照當初羅恩教她的方式發出聲音,然後很快水龍頭後面的密室就被打開了。

鄧布利多看着密室的入口,福克斯鳴叫了一聲最先飛了下去。鄧布利多回頭看着愛麗絲:“如果你不随我下去,我希望你能夠在這裏等我出來。”

愛麗絲微揚着嘴角:“當然。”

鄧布利多點亮魔杖,然後跳進密室。

愛麗絲站在外頭絲毫沒有打算跟下去——上一個空間哈利被蛇怪整的不要不要的,她當時也差一點死在了裏面,西弗勒斯為此也受了重傷,羅恩雖然沒有直面蛇怪但也沒好到哪去,洛哈特更是給自己來了一發一忘皆空徹底成了一個傻子。這回,說什麽也要輪到鄧布利多自己了吧!

她抽出魔杖,變出了一張搖椅,然後躺在搖椅上瞌着眼等鄧布利多回來。

等鄧布利多從密室裏出來的時候已經快要過了一個小時,此時他的白色袍子上沾着一些污漬,愛麗絲不能肯定這些污漬是蛇怪送給他的還是下水管道送給他的。白色的胡子看上去有些淩亂,但是鄧布利多的氣色依舊非常不錯,他甚至根本沒有生氣愛麗絲在這個時候還有心思弄把搖椅躺在密室外面。

愛麗絲見鄧布利多回來了,她也站了起來,看見鄧布利多的手中還拿着格蘭芬多寶劍她絲毫也不驚訝:“看樣子今晚的行動非常成功。”

“這必須要感謝梅林在我進入密室的時候海爾波正在打盹。”鄧布利多愉悅的說。

愛麗絲關上密室,跟着鄧布利多走出女生洗盥室。一路上他們都沒說話,直到來到了校長辦公室,鄧布利多把格蘭芬多寶劍放在了架子上。

“等假期之後你可以和西弗勒斯一起去密室取出蛇怪的牙齒,我相信西弗勒斯一定對蛇怪身上除了牙齒意外別的部位一樣感興趣。”鄧布利多坐回到自己的位子上,并且召來了一壺玫瑰奶茶:“這算是我對之前的一些事情的補償。”

愛麗絲知道鄧布利多所說的補償是什麽意思,因為鄧布利多在看了她的記憶之後一定也明白再上一個空間他對于西弗勒斯的虧欠并不是一兩句話可以說得完的,所以在這一次消滅蛇怪得事情上鄧布利多并沒有讓別人去,而是自己親自殺了蛇怪。

或許是因為鄧布利多的這句話,又或許今天晚上鄧布利多總算有了和他們從前一樣的遭遇,此時的愛麗絲原本內心深處對他的不滿終于煙消雲散了。盡管在很多時候她認為自己是可以體諒鄧布利多的,畢竟從大局的角度來說個人的犧牲是在所難免的,鄧布利多自己都為此付出了生命的代價,可是愛麗絲自認為自己從來不是一個什麽善男信女,也沒什麽菩薩心腸。大局的利益她或許會去考慮,但大前提是這個大局必須是和她所愛的人是完全沒有任何沖突的,否則她自然也不會介意犧牲大局保住“小局”。反正,她從來也沒打算做什麽英雄人物。所以過了這麽多年,愛麗絲始終沒有輕易原諒鄧布利多也是在這裏了。可是如果要說恨自然也沒有,最多就是不喜歡他利用自己教授那一點點可憐的剩餘價值罷了。

愛麗絲喝了一口鄧布利多為她倒的玫瑰奶茶,喝了一口,說:“在幾個月前貝拉克裏特斯已經嫁給了斯特蘭奇,我想現在赫奇帕奇金杯應該已經被鎖在了古靈閣斯特蘭奇夫人的金庫中了。”

鄧布利多點了點頭,半圓形的鏡片後那雙藍色的眼睛眨了眨:“現在讓我們來回顧一下伏地魔的幾個魂器,一個是赫奇帕奇的金杯,它現在在古靈閣裏。一個是岡特戒指,我已經在岡特老宅裏找到了。還有拉文克勞的冠冕,我想我們都已經确定它現在就在有求必應室。至于那條納吉尼的大蛇,應該還跟在伏地魔的身邊。哈利還沒有變成魂器,現在唯一剩下沒有出現的就是斯萊特林的挂墜盒。按照你提供給我的記憶,這個挂墜盒應該會被雷古勒斯這個孩子拿走。”

“可那也是雷古勒斯畢業以後的事情了,而現在雷古勒斯才只有一年級,我們顯然不可能去等這麽長時間。”愛麗絲說。

“我的線人回報說從沒有見過類似斯萊特林挂墜和這樣的東西。”鄧布利多說。

“這個我已經做好了安排,您可以不用讓人打探挂墜盒的事情了。”愛麗絲又喝了一口玫瑰奶茶:“我想您一定知道西爾維娅家族,我猜測霍格沃茲的圖書館裏一定有記錄這個家族的資料。”

鄧布利多眼睛微微閃爍了一下,他低下頭拿起奶茶喝了一口,随後放下:“哦,是的,我知道。西爾維娅家族是一個古老而神秘的家族,由于子嗣單薄他們很少出現在人前。在我任職霍格沃茲執教工作的期間,我也只見過西爾維娅現在最年輕的孩子。”

“是亨利西爾維娅。”愛麗絲說:“他現在是西爾維娅唯一的繼承者了。”

☆、故事中的真相

“哦,想不到西爾維娅家族已經到了這種地步,我以為他們家族起碼還有四五個人。”鄧布利多說,他一點也沒問愛麗絲為什麽會對西爾維娅家族這麽清楚,就好像他對這個一點也不關心似得。

“我想您看過我的記憶一定知道我在上一個空間裏曾經寄宿在愛麗絲西爾維娅的身上,而愛麗絲西爾維娅是死在禁林之中,中了索命咒到現在還不知死因,我想這個您應該清楚吧。”愛麗絲不準備和鄧布利多彎彎繞繞,直截了當的說。

“哦,是的,所以現在你能說到亨利西爾維娅我一點也不驚訝,愛麗絲。”鄧布利多說:“我猜想你一定聯系上了希爾維娅家族,你打算利用西爾維娅家族共同對抗伏地魔,我可以這麽認為嗎?”

“您說的一點也不錯,校長先生。”愛麗絲嘴角微微翹起:“現在亨利已經是食死徒了,變成為了西弗勒斯曾經的雙面間諜,只不過他并不是在聽您的命令辦事,而是和我之間有了一點小小的合作關系。我會讓亨利代替雷古勒斯成為伏地魔最後一個魂器的保管者,讓西爾維娅家族替代布萊克家族。”

“或許沃爾布加知道這件事情之後應該感謝你拯救了整個布萊克家族。”鄧布利多喝了一口奶茶,若有所思的說:“所以你打算讓挂墜盒提前出現,讓亨利西爾維娅毀了挂墜盒。”

“是的。”愛麗絲說:“但我并不準備讓亨利毀了挂墜盒。”

鄧布利多揚了揚眉,等待着愛麗絲的解釋。

“因為西爾維娅家族是古靈閣的大股東之一,他有權利打開貝拉克裏特斯的金庫,所以只有亨利适合毀滅赫奇帕奇金杯。”愛麗絲說:“而我相信您,一定對于藏匿斯萊特林挂墜盒的山洞不陌生,至于——那些讓人産生痛苦以及幻覺的藥水,我盡量讓西弗調配出來,如果可以的話。”

鄧布利多面色有些發僵,實在是不願意去嘗試那些藥水的滋味。盡管愛麗絲給他的記憶中并沒有那段藥水的記錄,但是鄧布利多仍舊記得關于斯萊特林的挂墜盒是哈利用貓頭鷹寄給他的,因為那個挂墜盒一直都在布萊克老宅當中,所以他有些不明白為什麽愛麗絲會說藏匿挂墜盒的山洞以及那些藥水的問題。

愛麗絲當然明白鄧布利多的疑惑,盡管他沒有說出口,但是她依舊可以從那雙凝視着她的雙眼中看出困惑的神色。

其實這也不能怪鄧布利多不明白愛麗絲的意思,畢竟在上一個時空因為她的出現而打亂了歷史的軌跡,那些原本應該在《哈利波特》一書中出現的一切橋段直接因為她的出現而成為了浮雲。所以上一個時空鄧布利多并沒有死,挂墜盒也是直接從布萊克老宅中直接由西裏斯送給哈利,再由哈利送給了鄧布利多。鄧布利多無法從她的記憶中找到那些真正的歷史軌跡那是正常的,因為愛麗絲根本不可能會把正版的《哈利波特》告訴鄧布利多,除了西弗勒斯之外沒有人能夠從她這裏知道這個秘密。

“我想您不會以為伏地魔會愚蠢的把自己的魂器就這麽放在了布萊克老宅當中吧,畢竟布萊克家族可算是人丁興旺,比不上馬爾福家族只有一個盧修斯。小心謹慎如伏地魔,他怎麽可能會把魂器放在随時都有可能有人出現的布萊克家族當中呢。”愛麗絲說道:“伏地魔期限是把自己的魂器放在了海邊的一處山洞裏,只有雷古勒斯知道這個魂器放置的地方。但是雷古勒斯知道了伏地魔的陰謀之後他就偷偷地把魂器偷走了,企圖毀了它。但不辛的是,雷古勒斯死在了那處山洞裏成為了守衛伏地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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