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1章 ☆、(5)

魂器的陰屍。魂器最後是被布萊克家族的家養小精靈切利克帶回布萊克老宅,只是切利克沒辦法毀滅魂器,所以斯萊特林的挂墜盒才一直放在布萊克老宅當中。”

鄧布利多看着愛麗絲的眼神有幾分凝滞,帶了幾分探尋和思索。

愛麗絲知道鄧布利多已經是懷疑她為什麽能夠知道這麽多,不僅知道雷古勒斯的死因,更是知道斯萊特林的挂墜盒是在布萊克家族當中。但是愛麗絲敢肯定,關于這個方面的問題鄧布利多一定不會問她,因為他很清楚就算是開口問了她也是不會說的。

“好吧,如果是這樣你願意告訴我這處山洞的地方,我想我可以去銷毀這個魂器,哪怕是喝下味道不怎麽美妙的藥水。”鄧布利多在愛麗絲的眼中看見了堅持的神色,他又喝了一口玫瑰奶茶,說。

“我建議您到時候帶上一個人一起去,如果西弗的魔藥沒有起到作用,您一定要喝完那些口味不好的魔藥才能拿到斯萊特林的挂墜盒。”愛麗絲說,随後她又笑了起來,神色有幾分狡黠:“我認為西裏斯布萊克絕對是一個不錯的參考對象。”

鄧布利多凝視着愛麗絲說:“這些事情不應該把孩子們牽扯進來。”

“可是您當初還是毫不猶豫的用了哈利他們。”愛麗絲不以為意地說。

鄧布利多摘下眼鏡,搓了搓自己的臉,說:“當時我沒有別的選擇,哈利是救世主,這是他必須面對的。”

“我知道。”愛麗絲點了點頭:“只是您可以相信我,西裏斯真的是一個不錯的選擇。他比詹姆更理智,也足夠勇敢和堅定,雖然我不是很喜歡他,但我也不得不承認他很聰明。在他的身上有和哈利一樣的特質,唯一的區別在于他不是救世主,而且他比哈利更張揚更自我更不在意別人的評論和感想。”

“我不得不說愛麗絲,你有一雙銳利的雙眼。”鄧布利多笑了笑:“西弗勒斯非常幸運可以擁有你,這也是我的幸運,哈利的幸運以及所有人的幸運。”

“別這麽說校長,我這麽做只是為了西弗勒斯,就像您有自己的堅持。”愛麗絲說:“您知道我不喜歡讓西弗面臨危險,所以有的時候我會習慣性的為他去掃除一切障礙和那些會威脅到他的存在。”

“可是你這才還是讓他去參加了馬爾福家的聚會。”鄧布利多說:“我聽說阿布拉克薩斯的龍疣病毒有機會救治。”

“因為我覺得沒有人比盧修斯更是個銷毀日記本了,那是伏地魔親自教給他的東西。”愛麗絲說:“而馬爾福是一個唯利是圖的家族,他們很聰明,知道選擇正确的位置,我有把握他們不會傷害西弗,所以我才會沒有食言在聖誕節假期的時候還留在霍格沃茲。”

“看樣子你和西弗勒斯已經安排好了一切。”鄧布利多說。

愛麗絲搖了搖頭:“不,我們還沒有找到适合銷毀岡特戒指和納吉尼的人選,我想您或許會給我們一些更好的建議。”

☆、偏移的軌跡

Advertisement

“這個到時候我會再安排。”鄧布利多說,随後又問:“那麽伏地魔你是準備一個人對付了?”

“我想不出意外應該是的。”愛麗絲點頭,随後伸手端詳着自己的雙手:“也許在那個時候這具身體會徹底崩壞,佩妮伊萬斯或許永遠不會再有醒過來的一天。或許……”

鄧布利多明白愛麗絲對這具這身體主人是有愧疚的,因為她一直都利用這具身體強迫這具身體的主人進入冗長的睡眠當中。她利用佩妮伊萬斯的身份獲得了家人的關愛,也可以光明正大的出入魔法世界,甚至不用擔心有誰會對她的靈魂造成傷害,因為躲在這具身體裏的靈魂就像是套進了一層盔甲,不管發生什麽風險都會有這具身體來為她阻擋。盡管愛麗絲并不需要那些所謂的家人親情,也不需要這具身體為她阻擋傷害,可是她必須要利用這具身體陪伴在西弗勒斯身邊。所以一直以來愛麗絲都非常照顧這具身體的原因,這也就是為什麽當初鄧布利多提出讓她直接使用所有的力量消滅伏地魔的時候愛麗絲會一口回絕的原因了。

可是,真的等到戰機成熟,縱然是愛麗絲也沒有辦法真的能夠保證這具身體安然無恙。

在生死存亡的關鍵,她除了能夠保證西弗勒斯必須安全之外她其實不能給這具身體的主人太多的承諾。

因為在必要時刻,她會運用目前她可以使用的所有力量毀滅伏地魔。

而伏地魔的實力并不是一個普通的黑巫師可以比拟的,或許她會拼上魂體中所有的力量。屆時,佩妮伊萬斯的靈魂一定會受不了她勃發的靈魂之力,最後她的靈魂會被她徹底吞噬不複存在。

就像她從前所說的——連轉生輪回的機會都不可能會有。

除非在這之前,西弗勒斯真的可以幫她制作出一具新的身體。

想到這裏,愛麗絲有些頭疼的揉了揉自己的太陽穴。而且更讓愛麗絲目前頭痛的不止這一點,她對于自己會回到魔法大陸的預感随着時間的推移變得越來越強烈了。她有的時候都會在猜測自己是否一覺睡醒就會重回那片土地,然後她會面對西弗勒斯無盡的怒火和譴責。其實比起面對西弗勒斯的怒火,她更擔心的是西弗勒斯在知道她回去之後會有怎樣的變化,或許會變的更多的多疑,又或許會變得像從前一樣不吃不喝的虐待自己。

“如果有一天——”愛麗絲抿了抿唇,躊躇着是否要和鄧布利多說些什麽,可是她又擔心這個聰明且機警的老人會從她的話語中知道些什麽,所以她思量着自己該如何開口比較好。

鄧布利多感覺到愛麗絲有些話想要說出口,但那種欲言又止的模樣很顯然有什麽顧慮。他猜測她想說的話沒準是和西弗勒斯有關,因為只有那個男孩才會讓眼前的這個人陷入兩難的境地。在很多時候,愛麗絲做事都是非常果決的,而西弗勒斯是她唯一的例外。

“我是說如果有一天我突然消失了——”愛麗絲覺得這麽說有些不對,她皺了皺眉:“哦,不,不是消失,只是有可能會不告而別。對,是這樣。如果有一天我會不告而別,我想請您替我照顧西弗勒斯。我知道您總能說服他,不管在什麽時候。我希望您可以幫我這個忙,就當我幫您消滅伏地魔的一點獎賞,可以嗎?您知道在伏地魔事情上其實我現在已經完全可以置身事外了,因為西弗勒斯已經重新愛上我,莉莉伊萬斯的死不會對他造成太大的傷害。所以,看在我現在還沒有撒手不管的打算,請您在必要的時候幫我穩住西弗勒斯,告訴他不管怎麽樣我都會回來。”

鄧布利多拿過桌上的眼鏡用袖子擦了擦,然後重新戴上,他認真的看着愛麗絲:“我明白你為巫師界所做的一切,愛麗絲。我也明白西弗勒斯從前的犧牲。我答應你愛麗絲,如果真的有一天西弗勒斯需要我的幫助,我一定會讓他在這裏好好的等你回來。他是一個出色的魔藥大師,一直以來都是,也是一個合格的斯萊特林院長。如果他想,霍格沃茲永遠會為他打開大門,而我,永遠也不會看着他再度掉進深淵。”

“謝謝。”在這個晚上的長談中,同時也是愛麗絲來到這個空間這麽久的時間,這是她唯一一次對鄧布利多真心實意的說出這個單詞。

在得到了鄧布利多的保證之後,愛麗絲就回到了斯萊特林寝室。

她躺在床上看着吊頂,緊緊地把被子裹在自己的身上,仿佛這樣她就能把自己裹進一個安全的殼裏,可以繼續逃避那些一直以來讓她無比擔心的問題。

迷迷糊糊的,愛麗絲就一直這樣蜷縮在被子裏睡去,直到第二天天亮她的情緒始終沒有好轉。

早上的時候她去了禮堂用餐,在那裏她受到了西弗勒斯的來信。

這次送信的不是Light,因為一天當中要往返科克沃斯和霍格沃茲正常的貓頭鷹都會吃不消,所以在讓Light送了兩天的信之後愛麗絲就換了霍格沃茲公用的貓頭鷹。

打開羊皮紙,愛麗絲迅速地閱讀了信中的內容,從昨天晚上一直到現在的心情總算因為西弗勒斯傳遞來的消息有了稍稍的改善。

不得不說,西弗勒斯在馬爾福家的想法是完全正确的。

在西弗勒斯送去了一指龍疣病毒的藥劑之後盧修斯就開始徹底的對他打開了懷抱,因為對與馬爾福而言,沒有什麽比拯救他的家人性命更重要的事了。

在這次會晤中,西弗勒斯還單獨見到了阿布拉克薩斯馬爾福,并且西弗勒斯在這次單獨的見面中肯定了阿布拉克薩斯對伏地魔遠沒有他們想的那麽忠誠。因為阿布拉克薩斯在了解到西弗勒斯的才能之後,居然希望西弗勒斯能夠效忠伏地魔的同時效忠馬爾福家族,并且許諾了更多地財富和誘惑。至隐晦的表示如果西弗勒斯能夠忠誠的對待盧修斯,那麽馬爾福家一些珍貴的藏書可以對他格外單獨開放。

不論是西弗勒斯還是愛麗絲,他們都很清楚那些古老的純血巫師家族的珍貴藏書意味着什麽。

那意味着他們不僅會信任他,同時也會幫他獲得更多的力量。

不過西弗勒斯并沒有馬上說出自己想要對付伏地魔的目的,因為他不能肯定這是阿布拉克薩斯的一次試探還是真的如他所表現的那樣想要積蓄屬于馬爾福家族的力量,畢竟在上一個空間他并沒有接觸過老馬爾福。等到他真的大放異彩能夠即位于食死徒的高層之中可以引起馬爾福以及更多純血貴族巴望着結交的時候,這個老馬爾福已經死透了,而盧修斯在那之前只是對他做了一些有償幫助,并沒有在他學生時代的灰色求學時期就徹底的對他伸出援助之手。

很顯然,這一次西弗勒斯送來了龍疣病毒的藥劑讓歷史的車轍再一次發生了巨大的偏移。

☆、過期的祝福

夜晚西弗勒斯躺在床上的時候腦子裏還在回想下午在寝室裏富賓恩和海拾茲對他說的話,他從來不知道原來佩妮伊萬斯居然會有這麽多隐秘的追求者,這簡直就好比有人在告訴他鳳凰社和食死徒準備握手言和一樣滑稽可笑。而且更讓他無法接受的是,他實在是找不出什麽理由來讓佩妮伊萬斯對自己産生那種不該有的幻想的。

他只是一個混血,而且生活糟糕。他沒有強大的家族,如果普林斯沒有把他和母親除名的話他或許勉勉強強的可以算得上是一個世家子弟,可是很顯然被除名之後他連沾親帶故的理由都沒有了。他沒有像馬爾福這麽多的加隆,如果不是依靠母親幫別人做零工的微薄收入他有可能會連溫飽都無法解決,盡管他現在依舊無法很好的解決溫飽問題。他長得也不是那種一般女生都喜歡的英俊潇灑,他的五官看上去極其普通,尤其是比常人要稍大一點的鼻子總是會顯得他看上去陰冷又嚴苛。他也不善言辭,更糟糕的是他知道自己說話刻薄又犀利,莉莉曾經有很多次告誡他不要這麽刻薄。

佩妮伊萬斯到底看上他什麽地方了?

……

☆、不合格伴侶

“這是生日禮物的補償。”愛麗絲捧着他的頭,身體微微有些顫抖,感受到自己的腰帶被解開,整個人都被他緊緊地抱在懷裏然後雙腳脫離地面直至被放在柔軟的床鋪上。

既然是禮物,西弗勒斯倒也不着急品嘗懷中的美味,因為他知道這個晚上他都可以真真切切的摟住自己的愛人,而不再是那具毫無意義的軀殼。所以,西弗勒斯狡猾的親吻着這具身體的每一寸肌膚,卻并沒有任何實質性的把它占為己有,直到愛麗絲不滿的張口咬住了他的肩。

“我不知道你什麽時候變成了喜歡咬人的小狗,難道在一個假期時間你就被布萊克傳染上了狗病毒了嗎?”西弗勒斯嘲笑着她,惡意的在她腿根處來來回回卻一點也不去觸碰那讓他心馳神往的禁地。他将她整個人都緊緊地扣在自己的懷裏,濕漉的舌在她的臉頰上游動着,薄涼的唇貼着她的面頰微微動着:“我們先來說說在這個假期裏你都做了什麽?”

愛麗絲微微蹙着眉,難受的想要将腿蜷起,但是卻被西弗勒斯用力的掰開纏在他的腰上,她嗚咽了一聲,有些後悔這個晚上想要補償對方的想法。

其實在這麽做之前她已經做好了西弗勒斯沒這好心放過她的打算,畢竟在這之前不管西弗勒斯怎樣的威逼利誘她始終沒有讓他得償所願,如今自己已經完全失去了主導的能力,自然而然是逃不過西弗勒斯惡意的折磨。只是她實在有些想不到,西弗勒斯居然寧願自己一邊忍受一邊也要讓她跟着難過,這樣子傷敵一千自損八百的做法實在是讓她大跌眼鏡。

“我什麽都沒做。”愛麗絲的聲音顫抖得很厲害,幾乎可以帶上了一層哭音,她扭動着自己的腰想要掙脫西弗勒斯的束縛,但是這樣反抗非但沒有起到任何效果,反而讓她因為兩人的磨蹭更加的難受:“放開我,西弗,別這樣。”

西弗勒斯充耳不聞,他點燃了被愛麗絲熄滅的蠟燭,借着火光他看見了愛人赤紅的雙頰和帶着淚意的眼眸,這格外的激起了想要折騰愛麗絲的沖動。

“你說過這是對我的補償,不是嗎?”西弗勒斯卷起了嘴角,臉上的笑容因為燭火的原因變得有些扭曲,那雙黑色的眼睛中帶着快意和興奮:“這是你對我的折磨,你明知道我是多麽想要擁有你,而你該死的每個晚上都躲在那句該死的殼子裏,把你的男人完全置之不理,哪怕你知道我是有多麽的難受,就和你現在一模一樣。”

“混蛋!”愛麗絲咒罵了一句,咬着自己的下唇想要反制住西弗勒斯。但對方顯然發現她的意圖,所以西弗勒斯用一只手緊緊地禁锢着她的雙手,另一只手則是沿着她的小腹一直往下在她的最為敏感的地方來回畫圈:“混蛋!油膩膩的老蝙蝠!該死的鼻涕精!”

“不準說這個詞!”西弗勒斯惱怒的瞪着她,帶着老繭的手指狠狠的闖進了她的身體裏,惡意的抽動着:“誰都可以說這個詞,但只有你不行!”

“啊!”愛麗絲低呼了一聲,整個人抖得更厲害了,她的眼底已經一片赤紅,因為西弗勒斯不懷好意的折磨讓她整個人都快要失去了理智,她掙紮着咒罵:“我偏要說!鼻涕精!老蝙蝠!油膩膩!啊——”

“閉嘴!你給我閉嘴!”西弗勒斯暴躁的加快了手裏的動作,然後當他感覺到愛麗絲即将到達頂峰的那一刻又驟然停了下來。

突如其來的空虛就像是蝕骨的蟲蟻一樣咀嚼着她所有的神經,最後那雙明亮的藍色眼睛終于滑落了淚水,她梗咽起來:“我恨你!”

面對愛人的眼淚,縱然是有再多的怒火也頃刻之前全都煙消彌散了。

這一刻,西弗勒斯有些後悔自己的做法了,盡管他只是想要報複愛麗絲之前對他過于苛刻的禁欲生活,但很顯然他根本沒想要讓她哭泣。

“愛麗絲。”西弗勒斯痛惜的将人抱在懷裏,低頭吻去她的眼淚,逐漸松開了對她的鉗制,聲音輕柔得就像是耳語:“別再那樣對我。”

愛麗絲不作理會,她不說話,只是眼淚流的更兇了。

西弗勒斯有點手足無措,雖然是他把她弄哭的,但是他并不知道要怎麽去做才能讓她不再哭泣。在哄女孩子方面,西弗勒斯從來都欠缺了一堂課。而這一堂課,注定沒有人會幫他補習。更重要的是,內斂又極度羞怯別扭的他實在不願意承認在這麽多年的夫妻生涯中他仍舊沒有學會怎麽去以更溫柔的方式對待自己的愛人,以及用更溫和的方式獲取自己那些應得的利益。在魔藥和黑魔法方面的天分和他在感情上面的天分簡直就是巨大的一個反差,就像是馬裏亞那海溝的底端和珠穆朗瑪峰的山頂般的距離。作為對西弗勒斯唯一一個了解較深的同性好友盧修斯曾對此保持着一如既往地驚嘆,每次都覺得西弗勒斯能夠把愛麗絲牢牢地鎖在蜘蛛尾巷的老房子裏感到無比的驚訝。畢竟在一個好丈夫盧修斯的面前,西弗勒斯對待愛人的那些手段還遠不及他學生時代就對納西莎玩弄的一些小花招。

“好吧,好吧,就讓我該死的等到我的成年。”西弗勒斯有些暴躁,他伸手拉過被子将兩個人裹起來。

但是愛麗絲并沒有因為西弗勒斯的妥協而停止哭泣,在被子落在她身上的那一刻她甚至哭出了聲音。

“夠了,愛麗絲,如果你非要讓我道歉——”西弗勒斯覺得愛麗絲的哭聲就像是鑽心咒一樣讓他痛不欲生,不同于那種肉體上的折磨,愛麗絲的眼淚和哭聲對他簡直就是最強力的精神摧殘:“我道歉!愛麗絲,我不該這麽對你,盡管我也很難受。好吧,該死的,停止你的哭泣,我說了對不起!該死的,你到底想要讓我怎麽樣!”

“老混蛋!”愛麗絲看着他又着急又心疼的擦去自己的眼淚,嘟囔了一句,其實心底并沒有多少憤怒的情緒,她甚至對西弗勒斯這種手足無措的舉動感到好笑,覺得自家教授一如既往的可愛。

或許在說出那句“我恨你”的時候愛麗絲确實有一種不顧一切像要把人咬碎的沖動,但是那種沖動并不是真的因為她對他的痛恨,而是對于一種欲求不滿遭到愛人惡意報複的咒罵。哭泣其實也只是一瞬間的情緒失控,如果不是因為她想要看看他驚慌失措的樣子,她或許早就止住了自己的眼淚。但這一切,西弗勒斯并不知道,而愛麗絲也樂得看他急的就像是狂躁的野獸一樣無可奈何的樣子。

直到西弗勒斯徹底的放棄了今天晚上的打算,愛麗絲這才意識到她快要玩過頭了,再這樣下去也許這個晚上真的會是一個讓兩個人都欲求不滿的糟糕夜晚。

所以,在西弗勒斯幾乎可以算得上是徹底的焦躁的問出“你到底想要我怎麽樣”得時候,愛麗絲咒罵了一句,然後果斷的翻身把人壓在自己的身下。

銀白色的長發從她的背上傾瀉而下,她直接被被子掀在了一邊。如果不是她的雙眼又紅又腫,根本沒人相信她前一秒還在哭泣。

西弗勒斯看着跨坐在自己身上的女人,雙手扣着她的腰以免她不當心從自己的身上直接滾到地上去。

愛麗絲感覺得到她屁股後面的那份火熱,她略微調整了一下自己的位置咬着唇徹底的将兩個人交融在了一起。

“惡毒的切西亞①!”西弗勒斯看着坐在自己身上嘴角猶還帶着勝利般的微笑的愛麗絲,低聲咒罵了一句,随後他就不再去想那些令他讨厭的問題,徹底的沉淪在了相聚的第一個夜晚那美妙的誘惑當中了。

作者有話要說: 注:

切西亞:媚惑天使,她的力量等同于改變力。上帝用6天時間造出世間萬物的時候,她就是毒蛇的化身,引誘夏娃吃了“辯善惡”的果子,惹怒上帝,被逐出伊甸園。在這裏,西弗勒斯比喻愛麗絲就是引誘他的吃下禁果的毒蛇。

☆、婚禮邀請

這個晚上愛麗絲和西弗勒斯兩個人注定是一個無眠的夜晚,當他們心滿意足的在彼此的身上找到了足夠的慰藉之後他們就開始訴說關于假期發生的一些事情。

雖然在這個聖誕節假期他們每一天都在通信,但是為了安全起見很多東西他們都沒有在信裏直接寫明,只是隐晦的說了一些事情發展的進度。

愛麗絲對西弗勒斯在這個假期裏發生的兩件事情是最為關心的,一個是西爾維娅家族如今已經徹底的超過了布萊克家族在食死徒中的地位。愛麗絲猜想,如果沃爾布加布萊克早知道西爾維娅的崛起會讓布萊克徹底成為食死徒中的邊緣人物,不知道會不會因此後悔當初引薦了亨利西爾維娅。另一個則是讓愛麗絲比較在意的是西弗勒斯和馬爾福家的相處關系,從逐漸好轉的阿布拉克薩斯馬爾福口中得到的這種富有誠意的示好舉動,愛麗絲更加确定了馬爾福家族已經開始有所動作了。

“我想現在老馬爾福一定非常後悔當初追随了黑魔王。”西弗勒斯嘲諷的冷笑:“當初他主張黑魔王的理論,妄圖在巫師界加大純血家族的影響力,結果沒想到黑魔王制作了魂器之後就丢失了理智,事情已經往着馬爾福們難以預計的方向發展了。而現在他們想要脫離食死徒,簡直就是自掘墳墓。所以,現在老馬爾福才迫切的需要力量來保證盧修斯的安全。”

“我覺得阿布拉克薩斯突然之間感染上了龍疣病毒這件事情并不簡單。”愛麗絲沉思了片刻,說道:“在這次見面中他有和你說過什麽嗎?”

西弗勒斯搖了搖頭,他的臉色有些陰沉,嘴巴抿成了一條線,很快又說:“不過再上一個空間裏在戰後盧修斯曾經告訴過我,老馬爾福的死因和黑魔王有很大的聯系。他雖然沒有明說,但是他卻告訴我老馬爾福當時是唯一一個知道黑魔王是一個混血的人。也許黑魔王想要殺了這個唯一的知情人,以免在日後老馬爾福會說出關于自己身份的真相。”

“既然如此,那麽就算你現在救了阿布拉克薩斯他也逃不過一死。”愛麗絲說:“伏地魔既然想要殺他就不會因此放棄的,看樣子盧修斯注定要過早地失去他的父親。”

“但至少老馬爾福可以看見自己兒子結婚。”西弗勒斯冷淡地說:“再上一個空間盧修斯的婚禮上全都是食死徒,沒有一個親人。黑魔王主持的婚禮,最後他藉由這個婚禮正式的宣布了食死徒不用再遮遮掩掩。”

“估計那是盧修斯經歷過最糟糕的婚禮了。”愛麗絲對此表示無限憐憫。

“這次婚禮盧修斯或許會邀請我們參加。”西弗勒斯說,他垂下眼睛看着靠在自己肩頭的女人,伸手輕撫着她的面容:“我想你一定不會錯過。”

“當然。”愛麗絲笑着點了點頭。

而這一切真如西弗勒斯和愛麗絲說所預料的那樣,在聖誕節假期過後的一個月西弗勒斯和愛麗絲兩人在霍格沃茲的禮堂同時收到了來自馬爾福家族的邀請函。

信函上說馬爾福家族和布萊克家族的婚禮将在六月月末舉辦,那時候霍格沃茲正好迎來了暑假。

同時在霍格沃茲還有不少學生收到了盧修斯的邀請函,但大部分都是斯萊特林的學生。其中包括了雷古勒斯布萊克、巴蒂克勞奇、穆爾塞伯、埃弗裏、鄧普斯兩兄弟以及斯萊特林四人組。就連麥爾斯摩頓,這個幾乎消失在所有人視線當中的純血家族的幼子都收到了盧修斯的邀請函。

西弗勒斯嘲弄的嗤笑了一聲:“看樣子盧修斯是打算把斯萊特林當中所有小食死徒全部都喊過來。”

“我估計這次沒準還是會像上次一樣成為黑魔王的個人演講。”愛麗絲對此已經不抱任何期待了:“否則我不認為盧修斯會邀請麥爾斯摩頓那種沒有腦子的家夥,畢竟那家夥除了有一個純血家族作為靠山,其餘的簡直就是一文不值。”

“喔哦,過了這麽多年你說話越來越犀利了。”西弗勒斯看了一眼愛麗絲,将邀請函塞進口袋裏。

“這就算是夫唱婦随了。”愛麗絲莞爾輕笑,伸手挽住西弗勒斯的手臂:“現在距離我們下一節課還有十分鐘的時間,但願我們現在過去不會遲到。”

“放心,今天遲到的人絕對很多。”西弗勒斯拎着書包和愛麗絲走出禮堂,朝着三樓的教室走去。

“對了,今天晚上的時候或許我們應該去一趟斯萊特林密室。”愛麗絲走在西弗勒斯的身邊,低聲說:“蛇怪死了都有一段時間了,在沒有徹底腐爛以前我想你或許可以去拿一些你想要的藥材,比如說毒液什麽的。”

“這是一個不錯的提議。”西弗勒斯對此表示非常認同,他開始有些迫不及待的希望夜晚的降臨。

所以在下午的幾節課中西弗勒斯表現的尤為興奮,在他給斯萊特林因為上課完美的回答加上了30分之後所有的斯萊特林都知道今天西弗勒斯的心情好極了。否則以西弗勒斯的性格,他是絕對不會上課舉手發言,只是為了給學院加分。

在很多時候,西弗勒斯在課堂上的表現都是過于低調。如果不是他每一次的論文都堪稱完美,很多教授幾乎都不會去注意到這個低調又陰沉的混血。但今天,好心情的西弗勒斯顯然是打破了以往的慣例,就連愛麗絲都對此表示非常驚訝。

“除了魔藥和黑魔法之外還有什麽能夠引起你的興趣呢?”夜晚兩個人在寝室裏寫論文的時候愛麗絲看着認真寫作業的西弗勒斯感慨萬千的說:“有時候我真的覺得如果沒有我的存在,你的世界會不會只剩下魔藥和黑魔法了。”

“別用你那愚蠢的論調來推測這些完全不可能的事了。”西弗勒斯頭也沒擡的說:“否則那會讓我懷疑有什麽東西在我不知道的時候把你的腦蓋骨下面的腦漿換成了稻草。”

“刻薄的家夥。”愛麗絲皺了皺鼻子,指揮着羽毛筆正在給自己寫論文。

西弗勒斯擡起頭看了一眼那只寫的飛快的羽毛筆,不贊同的看着愛麗絲:“看樣子你的腦子不僅僅只有稻草,還有投機耍滑,我對此真是毫不意外。”

“得了,西弗,也只有你會這麽認真的去完成這些作業。”愛麗絲站了起來:“你要知道這些作業早在幾十年前或者是幾百年前我們兩個都已經做過一遍了,而且這些東西對你或者我來說都過于簡單。什麽月長石粉的作用!什麽曼德拉草的培育方式!拜托,我們可不是真的二年級的學生!”

☆、情詩

在這個學年結束的時候西弗勒斯已經利用斯萊特林密室中死去的蛇怪賺了不少的加隆,因為他和對角巷的很多店家都有長期合作的關系,所以他最近給魔藥店提供的魔藥大部分都是需要用到蛇怪部□□體部件而構成的昂貴藥劑。畢竟在這個世界上,想要弄一條幾千年的蛇怪可是一件非常困難的事。

西弗勒斯非常滿意的看見自己在古靈閣中的金庫財富成直線上升的趨勢,他覺得再過不久自己應該可以給愛麗絲準備好足夠的稀有魔藥用以制作一具新的身體。

坐在回家的列車上,西弗勒斯翻閱着那本寫着煉制具體的古舊宗卷。這是他托瓊納斯費了很大的勁才弄來的書,在上個空間的時候她也是無意間從瓊納斯的手裏買來的,只是這一次狀況的改變讓他提前想要獲得這本書。

愛麗絲當然知道西弗勒斯正在為自己的身體這件事發愁,也知道他在做的這些努力。她想要阻止他這麽做,可是她卻找不出一個好的理由來打消他的念頭。她擔心以西弗勒斯的敏感沒準她只是剛一提出來他就會立即猜出她心裏隐秘的想法,而那些想法如果一旦被西弗勒斯知道了,那不啻于一場巨大的風暴會在兩個人之間展開。

“休息一會兒吧。”愛麗絲只能這麽說,她從箱子裏拿出一盒松子餅:“陪我說說話,我想這幾天我們應該有很長一段時間不會見面。”

西弗勒斯擡起頭,合上書:“我記得不錯在六月底的時候你還需要和我去一趟馬爾福家參加婚禮。”

“我知道現在距離六月的末尾還有四五天時間,可是你難道不知道一日不見如隔三秋的道理嗎?”愛麗絲不滿地說。

西弗勒斯揚了揚眉,沒聽懂她的話:“如果你想要表達更為貼切的意思,我認為使用東方的文學并不是一個好的辦法。”

愛麗絲嘆了口氣,說:“一日不見如隔三秋的意思是,我一天見不到你就覺得時間過了很久,就像隔了三個月這麽長時間。”

“那麽現在你也可以給我解釋一下什麽叫做‘For bodies no fluttering side by side of splendid Phoenix wings,between hearts the one minute thread from root to tip of the magic horn。’。我以為你寫了那麽一封信給我一定有特別的意思想要表達。”西弗勒斯想起在聖誕節假期的時候愛麗絲給他寫的那些中文信件,每一封信他都看不懂究竟是什麽意思。不過他猜測這應該不會是什麽很重要的東西,否則在愛麗絲收到他的回信時沒有看見他針對性的答

同類推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