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7章 章節

鬥力的場景,覺得那奇怪的殺傷力确實不錯。

“朝廷辦案,統統住手,你們這些邪魔外道。”竟然是之前自稱銀鱗夜衛的趙雄飛也出現了。一般遇到江湖事,官府總是怕事的故意慢一拍到場,這次居然會出手,還只來這麽一個人,實在奇怪。

并沒有人搭理他,無論邪教、正派。魔教幾個叫的上名號的人竟有一瞬間乖乖聽話的意思,但對手不停,戰局不歇,再乖也轉頭變回兇神惡煞。

趙雄飛看好好商量不行,果斷也加入混戰,第一個挑的對手就是彭禦廚,雖有克制功力,但他武功明顯在彭疤之上,兩三下就将彭疤打飛。然後轉身又對鐘和尚動手,已經跟段諾力戰許久的鐘和尚也沒撐住他幾下打。

好在楊顏終于出場,我教終于有個拿得出手的人物與趙雄飛對戰了。趙雄飛三次對戰,只挑我教的人作為對手,實在可疑極了。

我連忙跑過去蹲下身看彭禦廚的傷勢,“你沒事吧?”

“嗚嗚嗚,他踹我小蠻腰。”彭疤還能矯情,看來沒事。

被從戰局中解放出來的段諾一邊跑來一邊遠遠的喊我:“世神醫危險,快過來我這邊。”

傻子才往你那兒跑呢。

“怎麽辦,我往哪跑啊,不要殺我啊,不要殺我啊。”我左右張望,假裝腳下慌亂亂跑躲避,亂七八糟的往楊顏的方向跑。

誰知趙雄飛見我在他們戰局旁邊出現,猛然發狠,楊顏也很快落了下風。

“魔帝來了!”忽然有人高喊。

“楊護法,別來無恙。”魔帝帶着黑色面具出現,一出現便幫楊顏對付了趙雄飛。

盧梭達高喊,“那是假的!大家別信。”

魔帝高喊,“你們要造反不成?”

魔教教衆搞不清狀況,他們眼中的魔帝确實是這樣的造型,據說是因為長得太過一臉正氣,所以經常帶着面具,只有魔教高層才能一睹他真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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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我看來,這個魔帝看起來武功的确不太對,有點雜,和趙雄飛一樣摸不出底細,更奇怪的是,他居然偶爾用出幾招已經滅門了的綠水派的招式。我聖教什麽時候有這樣的盟友了?

楊顏明顯也看出了問題,他一個激動居然小聲開口叫到:“教主?!”

有沒有搞錯,這魁梧的身形哪裏像是我師父了?

魔帝卻并沒有管他說的什麽,“哈哈哈,當天上萬枯山,沒能請教邪教教主與楊護法武功,今天我幫你滅了這些蝼蟻,之後咱倆再好好比劃比劃,看誰才是天下第一。”

魔教教衆更加迷惑,看來這魔帝僞裝者還有幾分像。

趙雄飛冷笑一聲,并沒有把眼前的江湖兩大頂尖高手放在眼中,“呵呵,我倒要看看邪教護法加上你這魔帝能有多厲害,一起上吧。”

藏匿

假魔帝的武功不算太好,也就頂半個護法加倆堂主的水平。而且他與楊顏配合的一般,并不能完全壓制住趙雄飛,。

我正看戲呢,被頂着誤傷風險趕來的段諾從觀戰最佳位置拉走,然後避着人,非常虛假的假裝打不過忽然冒出的姜紅妝,而把我轉手。

姜紅妝喊一聲追風,跑來三四匹白馬,一看就都是名門正派裏養出來的,抖了抖鬃毛又傻又中二。姜紅妝從裏面挑了肥而不膩的一匹,馱着我們,小跑一颠,果然很有耐力。

沒走多遠就換了小車把我塞進去,我回顧了一下,這好像是我下山後第二次遭劫,第二次被塞進小車。

姜紅妝翹指掃過自己的眉眼,水波如魅的看着我笑。

她湊近了我說:“神醫,雖說我貌美如花完美無瑕,但你看看我這眼角還有我這卧蠶,是不是該抹點什麽挽留青春?讓我這造福武林的美貌更上一層樓?”

我看路上時間充裕,又要繼續保持郎中的人設,便回憶起師父的臭美方案,給她推薦了幾款食補的菜品,交代了些養生作息的要求,并根據她皮膚和發質情況提了些其他的意見。

“美容養顏是個漫長的調養過程,需要經常針對新出現的小問題給出新的調養方案,保管她如同武功絕頂高手那般,到六七十歲仍是青春貌美。”我把妖姬時常挂在嘴邊的話直接拿來,作為總結語。

“有神醫這樣的人,真恨不得牢牢綁在身邊。”姜紅妝将我當成好閨蜜般拉着手說。

“以後我就在你魔教之中了,你可随時來找我。”魔教的人,拉攏一個是一個。

“唉,只怕到時候,忙着救死扶傷、起死回生,就顧不上我這樣的小事兒了。”姜紅妝不舍的說。

“事關造福全武林的美貌,怎會是小事。”我笑着說。

“哦呵呵呵。”姜紅妝笑的開懷,掀開車簾,與趕車的人交代了幾句。

沒過多久,小車忽然停下,姜紅妝把蒙着眼睛的我從後門送進了樓,七扭八拐的進了一個房間。

“反正他們要我先将你藏起,明日再回魔教。你且在這裏等着,晚上我來找你。”姜紅妝笑着離去,“怎麽說今夜也是你的新婚夜啊,姐姐也得教你一點東西作為回報嘛,哦呵呵呵呵。”

然後我臉上被摸了一下……

等門關上了,我努力不震碎紅綢,扭啊扭的脫離了束縛,然後摘掉了蒙眼的布。

這江湖,淨鬧妖精。

今天沒怎麽吃過東西,我見桌上有些糕點,沒下過藥,就拿來墊了墊肚子。

若我混進魔教裏面,倒是也挺有趣的。我看看門口,又看看窗外,房門外有人把守,跳窗戶雖說這高度有點顯眼,但也不是不行,沿着屋檐到隔壁屋再跑也行,所以逃跑也是行得通的。

我一邊吃着點心,一邊盤算着不着急動手,看看情況再說。

“喂!”門口忽然傳來呵斥聲。

“神醫是不是關在這兒?你讓我進去嘛,求求你了,你看我的小霸王,多可憐啊。”一個男孩的聲音哀求道。

“不行,上面都說了不可以随便進去。再者說,人家是神醫,不是獸醫,你再把人惡心到。滾滾滾!”守衛非常嚴厲的說。

“你們真不是個禽獸!”男孩怒吼着說,亂七八糟的開罵。

“你們讓他進來吧。”我沖門口喊道,“一會兒把別人都給引來了。”

“是,神醫。”門口護衛小聲的對男孩說,“算你走運,小心着點。”

“切。”

吱呀一聲開門的聲音。

小牧童捧着條翠綠青蛇進來了,淚眼汪汪的說:“神醫,求你救一救命吧!”

我讓他把蛇放在桌子上。

這東西怎麽治,摸不了脈象。

我回憶了一下“山仙老人”吳浩然和華獸的交流,嗯,回憶不起來,華獸那家夥一般都直接動手動物給看病,并不搭理吳浩然。

我摸了一下,沒有外傷,不過确實是是涼涼的。它受了沈玉樓一扇子,又落在衆人腳踏的地上,居然不見傷痕,真算得上金剛鐵骨了。看着樣子,說不準是像人一樣在裝死。

“神醫,它還有救嗎?”

我看着小牧童,徐徐的問:“你先回答我一個問題,原本的新娘子,胡蝶兒呢?”

小牧童一指窗戶說:“原本也是抓來這個屋子的,結果她從樓上跳下去一頭摔死了。喏,就是在個位置跳的,還能看見血呢。”

我順着他指的方向看去,地上果然有片殷黑的暗漬。

“放心吧,魔帝這麽看重你,會給你再找一個好老婆的,那個我見過,也就一般般。”小牧童無所謂的說。

我苦笑了一下,沒有搭話,只是把蛇也從窗口扔了下去。

“你你你!你居然扔我的蛇,我告訴你,你別想報仇,以後有我在魔教,就沒有你的好果子吃!”

我拿紅綢擦擦手,無所謂的說:“我又不是猴子,淨想着吃果子。”

“看我怎麽收拾你,呀啊啊!”小牧童氣憤的向我撲來。

我一掌将他劈暈,然後用紅綢子包成捆,丢在床底下。

窗口,那條蛇不知怎麽在空中扭騰的挂在了屋檐上,蜿蜿蜒蜒的爬回了屋子裏,嗅着主人的氣味鑽進了床底下。

淩翠

門口忽然傳來敲門聲,“神醫,我來給您送晚飯。”

“進。”

“招待不周您請擔待。”送飯的人很是恭敬的把飯菜放在了桌上,然後才假裝随便掃了一眼問,“那個小牧童呢?”

我一指窗戶,“哦,他的蛇爬窗戶出去了,他就跟着沿屋檐爬隔壁屋去了吧。”

“嘿,這小孩,沒規沒矩的,神醫別和他一般見識哈。”

“嗯。”我點了點頭,故作高深的端着範兒。

送飯的卻有些舍不得走,“嘿嘿嘿,神醫順便幫我看看呗。我聽說那練功突飛猛進的,全都要打通什麽任督二脈。您看我這資質的,能不能也通個脈?”

我微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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