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章
下午一點,晏子桉才姍姍來遲,敲了敲程紳的門,叫他一起去餐廳吃飯。
挑了個最角落的位置,面對面坐着,來得晚,餐廳人不多。吃得差不多了,程紳忍不住就想問問晏子桉對大麻的看法。
晏子桉聽他說了兩句,就放下筷子,問:“要不要喝點飲料?”
“嗯?”程紳被打斷了,還想接着說,“不用了……就是丁博士的意思是……”
晏子桉笑着說:“我去買兩杯喝的吧,你等我。”
不一會兒他就端着兩杯薄荷茶回來了。程紳也回過味來,有點委屈:“你不想聽我說話呀?”
“怎麽會不想?你病還沒好,多喝點熱水,”晏子桉道,又端起杯子喝了口茶,說,“不想總聊工作是真的。”
“哦。”程紳雙手捧起杯子,薄荷茶太燙,他朝杯面上吹氣兒,也不說話了。
晏子桉放下茶杯,擡眼看程紳。程紳用餘光感受到了,但還是低頭看着杯子不理他。
“不聊工作都沒話聊了嗎?”晏子桉無奈地笑了。
程紳想了想,好像真的是,他們從認識到現在,總是在聊正事兒,還總是晏子桉開導幫助他。昨天互幫互助完,抱着躺在床上,他都能感覺到晏子桉一直在頂着自己,嘴上卻還在問晏子桉紅川這項目怎麽才能被批複。
程紳心裏偷笑,原來他是有小情緒了。可不聊這些還能聊什麽?程紳也沒談過戀愛,不知道熱戀期的人光是膩膩歪歪的說我愛你你愛不愛我為什麽愛我都能說上好久。
他又轉念一想,想到了朋友圈的情感心靈雞湯,裏面說戀情長久的秘籍就是擁有共同語言。
“有話聊!”他急忙說。
晏子桉好整以暇地看他。
說點什麽?十八禁的又不能說,感興趣的又都是工作,程紳想了想,用極小的聲音,可憐巴巴地叫了聲:“老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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晏子桉明顯地愣了一下,又佯裝淡定自若地從西裝內側的口袋裏拿出了兩張a4紙和一只鋼筆。
“這是什麽?”程紳好奇道。
晏子桉一本正經道:“我今天在網上查的,情侶間增進感情的一千個問題,大部分問題現在問有點早,我把我現階段需要知道的整理下來了。”
程紳怔怔道:“你效率真高。”
晏子桉把其中一張紙遞給程紳,用一種很公事公辦的口吻說:“我的答案已經填好了,你如果有時間感興趣,可以看一下。”
程紳一看,标題是《初始階段必讀》,內容就是喜歡的運動、食物、顏色,平時的興趣愛好等等。不過裏面好像混入了奇怪的東西——
“你有什麽尚未實現的性幻想?”問題是手寫上去的,程紳嘴角抽搐,看晏子桉,“這種東西你怎麽……怎麽好意思在上班時間弄?”
晏子桉說:“答案在後面。”
程紳翻過去看,只一秒,臉刷的就紅了,他急忙把紙折起來,塞進了西裝口袋。
他掩飾地輕咳一聲,揉了揉鼻子,嘴角略翹,嘟囔道:“那你把那張紙也給我,我寫好給你。”
晏子桉笑了笑,說:“不行,我要問你,免得寶貝兒覺得和我沒話聊。”
程紳看着他那樣英俊的笑容,覺得心裏暖暖的,很甜蜜又很舒服。他小聲說:“搞地下情呢,不要寶貝兒寶貝兒的叫了……”
“吃好了嗎?”晏子桉沒接茬。
程紳嗯了一聲。
“那走吧。”
程紳心裏又有點郁悶了,還以為能和晏子桉多待一會兒,結果沒半個小時就要走了。他走在晏子桉前面,悶不作聲,心道不讓你叫寶貝兒還不是為你着想,結果你倒是說走就走,明明之前還說什麽想我,真是大豬蹄子。
程紳就在前面低着頭走,晏子桉快走兩步,拍了拍他的肩:“去洗手間吧。”
程紳還是郁悶:“不想去。”
“陪我。”
去洗手間有什麽好陪的,還能幫你扶着?雖是這樣想的,他還是跟着去了。
一進去,洗手間空無一人。程紳正打算順便洗個手,還沒走到水池邊,手就被晏子桉牽住了,拽着他進了最裏面的隔間。
“怎麽突然不高興了?”晏子桉靠着牆,讓程紳倚在他懷裏,摸了摸他的頭,貼着他的耳唇小聲說。
程紳像個樹袋熊,攬住晏子桉的脖子,蹭着他哼哼了兩聲。這是在撒嬌,晏子桉倏然笑了。
他摟着程紳翻了個身,将他壓在牆上,低頭親了一口,輕聲哄道:“老公想抱抱你,才讓你過來的,在餐廳只能看不能摸,懂了?”
“嗯……”程紳擡頭,也在晏子桉唇角親了一下,瞬間心情就好了。他解開晏子桉的西裝扣子,隔着襯衫撫摸晏子桉結實的胸肌,手又往下滑,順着腹肌一直摸到胯下——那兒已經挺起來了。
晏子桉擡起他的手,示意他摟着自己的腰,低下頭,專注又溫柔地和他接吻。唇分,他又吻了吻程紳的額頭。
“還有點燒,”晏子桉皺眉道,“寶貝兒最近太累了。”
程紳哼哼唧唧地說:“都是你害的……”
晏子桉心頭一緊:“不想當市長了?”
“不是啊,”程紳眼皮一撩,迷茫地看他,“都是你之前拒絕我。”
晏子桉忙道:“老公錯了,饒過我吧,跨年的時候……”
門外傳來腳步聲,晏子桉立刻噤聲,程紳憋着笑看他。一陣水聲過後,人走了,晏子桉剛要繼續說,程紳的手機就響了。
是淩月,程紳又偷親了一口,接了電話:“喂?”
“後天跨年來我家。”淩月不客氣地指示說。
程紳看了晏子桉一眼,支支吾吾道:“我……我有約了……”
“嗯?!和誰?!!”
“和……嗯……”程紳禀着“要想人不知,除非己不說”的原則,和晏子桉在一起這件事連淩月都沒告訴。
“和我。”晏子桉拿過手機,淡定地說。不顧淩月在那邊嗷嗷尖叫,挂掉了電話。
“哦對了,”他又想起了什麽,“羅嘉晉想要淩月的聯系方式,可以給他嗎?”
程紳當然點頭說好,把名片給羅嘉晉發了過去。
其實怎麽跨這個年,程紳心裏早就有了想法。還能怎麽跨?當然是做.愛。好不容易找到了男朋友,還能以處男的面貌迎接新的一年?
這不合适,這會被開除gay籍。
但他沒想到,晏子桉還想搞搞浪漫,元旦前一天晚上,一下班,他就被晏子桉帶回了家。開門,就看見玫瑰花瓣鋪了一地。
“老婆,喜歡嗎?”晏子桉一手插兜,倚着門框,笑着看程紳。
程紳心裏甜滋滋的,嘴上卻別扭地說:“你把我當女孩子了呀。”
晏子桉關門,轉身,手撐着牆,壁咚程紳:“不喜歡嗎?”
程紳的心砰砰跳,心道晏子桉這樣真是man炸了,荷爾蒙爆棚,這三十年沒談過戀愛的人,真是好可怕。他怔怔道:“喜歡。”
“那就是不喜歡我叫你老婆?你的書裏可……算了,還是叫寶貝好了,”晏子桉彎腰,一把将程紳抱了起來,踩着花瓣走過去,把人放到沙發上,給他脫鞋,“寶貝兒先自己玩一會兒,老公去準備晚飯。”
程紳的臉恨不得比玫瑰花瓣還紅,理智上,他覺得晏子桉這膩歪的有點過頭了,然而情感上,他恨不得扒在晏子桉身上,再也不下來。
等等?!我的書裏?!什麽書?
程紳看着晏子桉開紅酒的背影,又看着他忙進忙出擺好的蠟燭和高腳杯,再看了看這一地的花瓣,這情形慢慢和某本小說對上了!
這不是《霸道總裁俊俏鴨》嘛!!!
還有前兩天在廁所親熱,又叫老婆又幫着脫鞋,還壁咚!這不是霸道總裁車禍失憶愛上俊俏鴨以後的事兒嗎?!!
程紳握拳抵唇,哧哧地笑了。晏子桉一定是偷看他放在床頭櫃抽屜裏的書了!學霸就是學霸,學什麽都是像模像樣的。
“要是無聊就先看會兒電視,”晏子桉邊倒酒,邊時不時瞥程紳一眼,看到他一直在盯着自己,“老公不太會做飯,以後再學,這次先叫外賣。”
說罷拿着兩杯紅酒走過來,坐在程紳旁邊,“先喝一點吧?”
沒過多久,外賣來了,晏子桉開始擺盤。
程紳看了一眼包裝上的logo,是家貴到吃不起的西餐廳,他還真的不知道這家餐廳會送外賣。
“專門跟他們說用紙盒包的,怕你嫌塑料不環保。”見程紳一直看包裝,晏子桉多說了一句。
程紳愣住了,眨了眨眼。
晏子桉撂下這一句就不再多說,他把牛排擺好,意面放到盤裏,又把三文魚、沙拉等等紛紛擺出來。問程紳蒜蓉面包要不要再烤一下。
“不要這麽麻煩了。”程紳很不好意思,晏子桉今天格外溫柔,他感覺幸福得快要窒息了。
一頓飯吃得特別浪漫,暖橘色的燭光堪堪将兩人籠罩,氤氲出一個甜膩的夢境。窗外是星星點點的萬家燈火,對面是一個心心念念的人。
甜點時間,晏子桉拿出之前買好的冰激淋,程紳一看,是他們一起去過的那家店。
一打開,草莓味。
“寶貝兒,”晏子桉坐在餐桌另一側,看着程紳小口小口地吃着冰激淋,舌尖還時不時的冒出來舔舔,沉聲問,“去沙發上吃好不好?我想抱着你。”
程紳紅着臉,點了點頭。
他忽然想,其實晏子桉也是緊張的,只是裝作游刃有餘而已。第二十四章
晏子桉讓程紳坐在他腿上,兩人一口一口分食一個冰激淋。吃了冰激淋,又接了一個草莓味的吻。
房間裏沒開燈,只有餐桌上的燭光。晏子桉抱着他,有一搭沒一搭地聊着天。
”對了,”晏子桉忽然問,“有一個很重要的事。”
“什麽呀?”程紳從他懷裏擡頭。
晏子桉低頭與他對視,說:“談戀愛的話,你的底線是什麽?就是有什麽事,我一旦做了,你就不要我了。”
程紳微眯着眼睛打量他:“你想做什麽壓着底線的事情,這位朋友,你這樣很可疑哦。”
晏子桉笑了:“沒有,害怕惹你生氣了也不知道,先問清楚。”
程紳想了想道:“劈腿吧,也不能打算去結婚。一夜情不行、言語上的勾三搭四也不行,一次都不行。就像沈澤那樣的,我真的無法接受。你呢?”
晏子桉說:“我也不接受不了,我想你從裏到外都是我的。”
程紳心道,我現在還沒有從裏到外都是你的,你能不能快點讓我從裏到外都是你的。正在腹诽,又聽見晏子桉說:“但是你這麽可愛,我怕到時候你朝我眨眨眼睛,撒撒嬌,我的原則和底線就都沒了。”
“……”程紳無辜地眨了眨眼。
晏子桉親了下他的眼角,笑道:“沒錯,就是這個表情。”
程紳害羞地把頭埋在晏子桉的頸窩裏,蹭了蹭。他感受到了晏子桉的真誠,即使一開始算是半推半就,但當晏子桉真正下定決心之後,能夠付出的是超乎程紳想象的多。之前,不談戀愛也是他的原則,說破也就破了。
可他會為了晏子桉降低底線嗎?程紳仔細地想了想,答案是否定的。感情這方面,必須要做到100%的忠誠。即使許多人都在鼓吹和宣揚,一夫一妻是極度反人性的,程紳卻始終無法說服自己,熱戀、倦怠、争吵、磨合,一旦認定了一個人,就要做好和他經歷這些的準備,如果本身就有所遲疑,不如早早就放手,或者找一個同樣可以接受開放式關系的伴侶。
但大部分人都相當矛盾,他從董咚咚那裏聽到過很多例子,他們一方面想要一個朝夕與共的伴侶,一方面又疲于應對逐漸消逝的新鮮感,轉而從家外面尋找刺激。還十分雙标,自己可以這樣做,伴侶卻絕對不行。這樣拖下去,最終也很難有好結果。
晏子桉的手開始不安分地掀開了程紳的衣服,順着他的腰線來回撫摸。
“晏子桉,”程紳向後仰,躺倒在沙發上,拽着晏子桉的領帶讓他趴在他身上,注視着他的眼睛,說,“先說好,你絕對不能去和女人結婚。我沒辦法,想象一下就很難受。”
晏子桉手肘撐在沙發上,毫不遲疑地承諾:“不會結婚的,要結婚也是和你結,等以後可以了,第一個去領證。”
好了沒兩天,就能這樣說,程紳很開心。承諾當然可能被打破,但在這一剎那,他清晰地感知到了晏子桉的真誠,這就夠了。
可越是這樣,他越擔心,晏子桉不想結,他爸卻應該不會輕易放過他。
“又在想什麽?”晏子桉拿手指撥了撥程紳的唇瓣,“小東西,總是想東想西的,動不動就皺眉頭。不信老公說的話麽?”
程紳嗫嚅道:“沒有不信……”
晏子桉的大手順着程紳的腰線向下滑,握住了他的臀瓣,凝視着他的雙眼,啞聲說:“我是沒少說謊,但對你說的話都是真的,你要信我。”
“嗯,”程紳滿臉通紅,但他沒有避開晏子桉直勾勾的目光,認真道,“我會相信你的。”他又睜眼說瞎話:“我是在想,怎麽實現你的性幻想……這裏又沒有鋼管……”
晏子桉笑開了,手臂一撐,從沙發上下來,抱起程紳往卧室走,邊走邊說:“寶貝兒,和你做就是我的性幻想,已經想好久了。”
程紳小聲問:“有多久啊……”
晏子桉開燈,把程紳輕輕放在床上,站在床邊解領帶。程紳躺着看他,只覺得他解領帶的樣子特別性感。
“從看到你跳舞開始吧,做夢都是你了。”晏子桉坦然道。
晏子桉脫了襯衫,露出健壯的身材,他常年健身,肌肉線條飽滿流暢。程紳躺不住了,跪坐在床上,攬着他的脖子,和他親熱了起來。
“乖,幫老公脫衣服。”晏子桉拍了拍程紳的屁股。
程紳“嗯”了一聲,邊親邊把晏子桉的褲子內褲都除了個幹淨,又想脫自己的衣服。晏子桉卻不讓,把他壓倒在床上,按住他的手,不停地吻,足足吻了好幾分鐘。
唇分,程紳被吻得暈暈乎乎的,渾身酥軟,他聽見晏子桉說:“禮物得自己拆才可以……”
他摟着晏子桉赤裸的脊背,與他唇舌糾纏,任由他一點點脫下自己的衣服,內褲也被剝了下來。
晏子桉跨坐在程紳身上,着迷地看着他的裸體。程紳的身體不像晏子桉那樣肌肉分明,卻有着舞者特有的韻味,勻稱柔韌,皮膚白嫩,又在情欲下透着些許的粉色,雙眼迷蒙,被親得透着一股子水汽。
晏子桉看得胯下脹疼,不禁說:“寶貝兒,你好漂亮啊……”
程紳不自在地扭過頭去。
晏子桉伸手去摸程紳白皙的胸膛,忍不住的去擰他的乳 頭,“這裏也好可愛,是粉色的……”
“唔……”程紳一聲悶哼,拿手捂臉,呻吟道,“別說了……”
“這裏也漂亮。”晏子桉握住了程紳早已直起來的下身,程紳的下身顏色很粉,柱身幹淨平滑,他摸着摸着,手就向後,抵住了程紳的穴口。
程紳卻忽然掙紮了一下。
“寶貝兒,怎麽了?”
“別……”程紳推了晏子桉一下,“要先洗幹淨才可以……”
晏子桉還沒忘了小說裏寫的,嘴上說不要,身體很誠實。他強硬地箍住了程紳的腰,用力揉捏他圓潤飽滿的屁股,誘哄道:“油和套子都拿過來了,給老公吧……”
程紳推他的胸口,難堪地說:“你讓我先去洗一下,不洗不行的……”
晏子桉不管不顧地低頭含住了程紳的乳頭,舌頭飛快地來回扇動,程紳的乳首敏感極了,不禁難耐的呻吟了起來。身子都酥軟了,推着晏子桉的手越來越沒力氣。可他還有一絲理智,科學衛生做愛,灌腸是一定要的。
“老公……嗯……啊、啊……讓我去洗幹淨……”
晏子桉不聽,伸手下去撫摸他立起的下身,拇指在馬眼上揉,那兒早就溢出水來,濕答答得弄了他一手。他突然想起了霸道總裁說的一句話,精蟲上腦,套用了過來:“這都濕透了,一會兒幹得你後面也流騷水……”
程紳:“……”
一陣天雷砸中了程紳,他覺得晏子桉似乎欠缺必要的生理衛生知識,以及,這句話真的太耳熟了!
這一次,他無比堅決地推開了晏子桉,氣喘籲籲地說:“老公,男人是不會兒流水的……你、你不要信那些書!”
突然被推開,晏子桉愣了片刻,茫然道:“不會嗎?”
程紳揉着被親軟了的腰,邊下床邊說:“不會……而且不能随時随地就做,要洗的……”他回頭親了一下三觀重建中的晏子桉,安撫道:“等我一下嘛……很快就好了。”說着就跑去客廳拿自己的灌腸器和潤滑油。
出于對晏子桉技術的不信任,程紳不僅把自己從裏到外洗得幹幹淨淨香噴噴,還順便塗好了油做好了擴張。從浴室出來以後,晏子桉還保持着那個愣在床上的姿勢。程紳低頭一看,很好,還硬着。
“我、我洗好了……”他羞噠噠地說。
晏子桉一個老處男,不僅箭在弦上之時被老婆推開,還輕信小說丢了人,內心正掀起驚濤駭浪,面上還勉強維持着波瀾不驚。他點頭“嗯”了一聲。
怎麽不撲過來了……程紳心裏很忐忑。他只是一個自嗨經驗豐富的選手,也沒有真槍實彈地實戰過。
晏子桉還是沒反應,程紳赤身裸體地站着,感到既羞恥又難堪。他狠狠的咬了咬嘴唇,走過去,分開腿,跨坐在晏子桉腿側,用塗好油的後穴在他的肉棒上磨蹭。
“老公……我洗好了……要、要不要呀……”
“要、要……”晏子桉終于回過了神,讓程紳先下來,去拿油和套子。
這位理論型選手拿過了裝備,正努力振作,打算一根兩根三根手指慢慢擴張,就看到程紳塌腰撅屁股跪趴在床上,白嫩豐滿的臀丘被纖長手指掰向兩側,粉粉的後穴濕濕滑滑得泛着光。這一幅誘人的景象,讓他的胯下脹得要爆炸了。等等,诶?不是不能自己流水嘛……
理論型選手選錯了教科書,真的要風中淩亂了。
怎麽還不來呀?程紳動作大膽,其實早就要羞死了。他把臉埋在了枕頭裏,連脖子都臊得發紅。不管了!他轉過頭,用濕漉漉的目光看着晏子桉,小聲說:“老公,艹我……”
這句話終于和《霸道總裁俊俏鴨》對上了!理論型選手扶着自己粗長的兇器抵在程紳的穴口。
程紳向後伸手去摸,邊喘道:“進來吧……老公,進來……求你了……”
長驅直入。
嗯嗯啊啊不絕于耳,芙蓉帳暖,一度春宵。
第二天,程紳逼迫晏子桉仔細研讀了一遍正兒八經的男男性愛科普,并被晏子桉以實踐出真知的理由,壓在床上又來了兩次,回答了老公厲不厲害,頂沒頂到,大不大,喜不喜歡,等一系列沒羞沒臊的問題。
最後,他得出結論,晏子桉比按摩棒,強太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