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6章 番外一 龍鱗㈢
6.
白無常第二天醒過來的時候,被窩裏暖乎乎的人又不見了,也不知道白宋被自己折騰了一宿為什麽還這麽精力旺盛。
一定是自己不夠努力,反思,他想。
然後随便披了一件單衣,衣帶也不系就那麽敞着,尋着熟悉的嘀嘀咕咕的聲音往外走。
“你們說它什麽時候能發芽呀?”
“啊,你們也不知道?那我是不是得去找一本植物圖鑒問問嘛。”
白宋一大早就裹着一件厚重的絨襖坐在門檻上,将玉盆擺在有太陽照射的地方,眼睛看着盆中黑黝黝的濕土,苦惱地問圍在他腳邊的書靈們。
可白無常房裏的不是兵書就是些話本,還有一本精裝春宮圖冊……
——通通答不出他的問題。
于是他只得撐着臉繼續呆呆地盯着玉盆,餅盒就放在腳邊,實在無聊了便掏一塊咔嚓咔嚓地吃着,雖然已經放置了一夜,還有股奇怪的中藥味,但是味道并不賴,于是有一口沒一口的一會兒就見了底。
白宋捏着最後一塊酥餅正猶豫着要不要留給白無常嘗嘗味道的時候,對方就衣冠不整地晃了出來,一屁股坐在他身邊。
于是他捏着酥餅遞到對方嘴邊:“最後一塊啦,嘗嘗。”
白無常看出人眼中舍不得的神色,便張開血盆大口……咬了一小塊餅邊邊,連餅芯都沒咬出來,然後說:“嘗好了你吃吧,喜歡吃下次還讓廚娘給你做。”
白宋抿嘴笑了一下,開心地湊過去親了親白無常,交換了一個香甜酥餅味的吻,又轉頭咔嚓咔嚓啃起餅來。
白無常心裏記着幹爹說過的吃了龍鱗會有副作用,時不時觀察一下小畫精,怕人出什麽意外,但這半個時辰過去了也沒見什麽反應,便放松了許多,心想着應當是沒什麽事了。
于是兩人就像兩尊門神一般的坐門檻上随意聊着天看了一上午玉盆,還給它取了個名叫白哉,幸而雪域日頭也不大,并不傷眼。
他陪着白宋坐到了下午,對方已經靠在他懷裏睡了過去,于是輕手輕腳地扒了對方的絨襖抱回了床上,将玉盆放回日與月都能照拂到的窗臺邊上,準備收拾收拾去處理積壓的公務。
走之前掀開床簾撩了撩白宋軟軟肉肉的臉頰,又俯身親親他的額頭。
許是昨夜的疲憊終于壓過了對還未冒芽的白哉的期待興奮之情,對方睡得又沉又香,身體暖乎乎地,飄着一股淡淡的香膩味道。
白無常忍不住往呼着這股甜膩氣息的鼻頭處吻了吻,又繼續向下鼻尖相觸,癡漢般滿足地大吸了一口,輕輕啃咬起柔軟的唇瓣。
白宋呼吸平穩一動不動,一副可以任人為所欲為的模樣。
白無常依靠着無比強大的意志力将自己強行扯離了溫柔鄉。況且白宋這幾日被自己拉着連番折騰,難得能睡得這麽沉,也确實需要好好休息一番。
他先去廚房吩咐了一聲再做一些普通酥餅送去寝殿,又順便送別了人族最後一個歸程隊伍,最後晃晃悠悠地去視察了一番,便回了書房回複起堆積成小山的文書。
沉浸公務令他短暫地忘記了時間,不知不覺天就黑了下來,再回寝殿時已是夜深。
殿內一片黑暗沒有點燈,在敞開的窗外的月光映照下,依稀可以看見白宋正背身躺在床鋪偏裏側的地方,留出了床鋪外側的位置,許是等不及他回來便先睡了。
于是他收拾了一番後,上床抱着小暖爐似的美人,不一會兒也陷入了黑沉沉的夢鄉。
白無常是被熱醒的,他感覺自己被人投進了一個巨大的熔爐之中,睜眼摸了一把才發現白宋渾身滾燙,滿頭大汗,雖然氣息仍然平穩,但這根本不是什麽睡得深沉,反倒像是昏過去了!
難道這就是龍鱗的副作用?可幹爹明明說過不打緊,現在人卻渾身着火一般的發燙,甚至昏了過去。
他急急地跑去找赤腳仙,對方一聽吃了龍鱗便一臉淡定地說:“等吧,他這就是吃太補了身體跟不上,睡夠了就好了。”語畢意味深長地看着白無常,“這幾天最好還是守着他,或許他醒了會需要你呢。”
于是白無常就兢兢業業寸步不離地守了人三天,給人擦身換衣,還要看顧着白哉,一切公務都在寝殿處理,累了便趴在床邊稍作休息。
夜深人靜,白無常忽然驚醒,手往被子裏摸了一把,只摸到一片冰涼。
“醒了?”他又往床鋪深處摸了摸也沒摸到人,倒是發現床單被褥都濕漉漉的,想着對方是不是汗濕了衣裳覺得不舒服去翻衣櫃了,便直起身子往四處看了看,四周空無一人,只有一股濃郁的香膩氣息萦繞在整個房子之中,隐隐約約能聽見一絲氣息不穩的性感低喘。
“寶貝?”他起身循着聲音的來路而去,然後毫不意外的發現人又躲進了畫卷裏。
畫卷中人背對着外界,衣裳半褪落在地上,楚腰纖細不盈一握,凸起的蝴蝶骨隐在披散的發絲之間,一手撐在身後一手置于身前看不見動作,只能聽見他嘴裏正發出的甜膩呻吟。
“嗚…啊…”白宋聽見聲音動作頓了一下,似是回頭看了一眼,又似乎沒有,緊接着像是被水暈染開一般畫面逐漸模糊,然後被大量的黑色占據,繼而從黑化的地方伸出來幾段墨線,纏在了白無常的手上身子上。
“嗯?”白無常動了動被纏住的手臂,墨線便又纏緊了幾分,他便又低聲叫了一句,“寶寶,怎麽了。”故意壓着的嗓子顯得低沉又有磁性,聽得白宋耳朵裏一片麻癢。
更多的墨線從畫卷中伸出,又纏緊了白無常幾分,然後猛然發力将他拖進了畫中。
白無常只覺得一陣頭重腳輕的感覺襲上全身,眨眼間便到了一個一片漆黑的地方,四周空無一物,只有白宋渾身發着光,背對着他坐在地面上。
墨線一縷縷地從他身上脫開,而後消散在虛空之中。
白宋終于回頭看向對方,臉上是黑暗也擋不住的媚意,眼角嘴唇都泛着嫣紅的顏色,濕漉漉的鹿兒眼像是訴說着欲說還休的春情。
他轉過身面對白無常,貓兒一般地跪立起來,一手撐地另一只手湊到嘴邊舔舐着其上晶瑩的液體。而後擡頭看向虛空,又似直勾勾地看着黑暗中的白無常,水蛇般扭着赤裸瑩潤的身子朝對方所在的地方爬去。
“咕咚。”畫面實在是過于刺激,白無常一陣牙酸,口中不禁分泌出大量津液,随後被他盡數咽下。
他的目光被眼前唯一的光源吸引,試圖施個引火術照亮自己身邊,卻發現無論如何也運不出魔氣,想來應該是對方故意為之,便只好放棄動作随人高興。
美人一點一點地爬近了他,身邊的純黑虛空仿佛也淡了不少,似乎對方感覺到了他的心聲之後,便将二人所處的一小片區域都照亮了。
白宋爬行到了他腳下,像尋找食物的野狗一般,從褲腿處向上嗅聞,最後停在了散發着鹹腥淡麝味的地方,張嘴叼住了鼓起的那一包東西。那物熱情地跳了跳,然後又将薄薄的亵褲裆部頂得高了一些。
白宋像是很滿意嘴中嘗到的味道,隔着布料就開始舔吮起來,唇舌并用地将那一團東西舔得在褲中擺成一條筆直粗大的棒子模樣,那棒子被褲子勒着緊緊貼在小腹上,頭部幾乎要頂開褲帶鑽出來透氣。
他繼續沿着那孽物根部往上吻,手隔着布料揉捏那兩顆墜脹的肉丸,雙瞳剪水眼波流轉,似嗔似怨地那麽斜飛了白無常一眼,對方便伸手扶着他柔順的頭發将他的頭往上按,示意他一碗水端平,顧一顧那被冷落得洇濕了褲頭的頂部。
白宋順從地稍挺起身子,隔着粗糙的亵褲布料含住圓潤的柱頭,将那塊地方含吮得濕漉漉的,可是猶覺得不滿足,便偏頭咬開褲帶的活結将對方的亵褲拉了下來,硬物活潑地跳出來,打在他的半邊臉上,流出的腺液将本就濃密的睫毛沾得更加黑亮。
白無常握住自己的孽根,往白宋肉肉的臉頰上戳弄,将黏膩的液體塗在他的臉上唇上。
白宋以臉頰蹭着熱燙的硬物,湊近對方的小腹處将滾燙的氣息噴在對方結實的肌肉上,紅豔的舌頭在緊實的光滑的皮膚上游移,将上面沾着的腥膻體液舔舐幹淨,靈巧的舌尖調皮地伸進對方微凹的肚臍中進出,讓臉側的肉莖更加興奮地流出一股淫液,順着他的臉頰脖頸往下流,越過鎖骨直朝着隆起的胸脯而去,要落不落地挂在突出的乳尖上。
敏感的嫩尖上沾着一顆晶瑩的水珠,白宋癢得不行,便抱着對方的大腿将柔嫩的乳尖貼上粗糙的布料磨蹭。
白無常幾個踏步蹬掉了半挂的亵褲,然後伸手撓了撓對方的下巴,拇指壓着他柔軟的下唇揉捏幾下,另一手握着自己昂揚的欲望就想往人濕軟的口穴裏塞。
白宋不滿自己的節奏又被他人掌控,搖頭避開對方血脈偾張的陰莖,只随手握着撸動幾下便松開,然後退開幾步站了起來,自顧自像品嘗着什麽珍馐一般舔着手上麝香味的腺液。
黑暗中的墨線蠢蠢欲動,擦着地面游走,纏上白無常的腳腕,沿着筆直的長腿向上延伸,最後伸進敞開的裏衣繞上他精壯的身軀,然後突然發力将薄薄的布料全部絞碎,又猛然收縮牢牢緊縛住他的全身。
白無常被墨線拉扯着四肢,一動也無法動彈,失去了身體的自主權讓他有一瞬間的怔愣,而白宋又在他面前毫無遮擋的情色地一根根舔吮自己的手指,還故意發出響亮濕黏的口腔音。
他硬得不行,未被束縛的陽物翹在空氣中一跳一跳的,青筋猙獰地附着其上,頂端小孔不斷流着腺液,急切地想進入到一個溫暖緊致的地方。
“寶貝……”白無常催促着。
白宋歪頭看他,走過去摟着他的脖子,同樣硬挺的下身和他貼着互相磨蹭,頭後仰躲開對方的唇,裝作無辜地說:“幹嘛呀。”
手卻不那麽無辜地摸上兩根孽物,握在一起輕輕撸動着,翻開自己薄薄的包皮露出粉嫩的頭部去蹭對方的冠狀溝。二人流出的腺液混在一起沾了他滿手,便就着這股濕滑的淫液将對方的胸肌腹肌也抹得晶亮。
白無常幾番努力也嘗不到柔軟的唇瓣,四肢又不能動彈,只能任白宋在他身上又摸又蹭地自顧自玩了個爽。
“好大啊…嗯……手握不攏啦……哈啊……”白宋一邊摸摸蹭蹭一邊在白無常耳邊小聲吟哦着,又軟又黏的喘息聲被空曠的空間放大産生了一種近似環繞的錯覺。
随着喘息短暫呼出的熱氣就噴在耳邊,酥麻的感覺從耳後一直蔓延到了發頂,讓人恨不得使勁抓撓幾下解癢。
“熱…唔……你身上好涼……”白宋以身體夾着兩條肉柱互相碾壓着,細白的手臂環上白無常的脖子,不正常高熱的身體一貼上對方溫度偏低的皮膚就讓他發出一聲甜膩又綿長的喟嘆。
“嗯……舒服……”
于是情動地咬上近在唇邊的泛紅的耳朵,吸吮出啧啧的聲響,舌頭沿着耳廓舔過一圈後,便伸進耳孔進進出出地勾弄,舔得白無常更加興奮起來,繼而又沿着刀刻般的下颌一路吮吻到稍平的下巴處。
白無常想低頭噙住對方四處點火的唇,白宋卻偏頭咬上了他的頸側。
搏動的血管就在唇齒之下奔騰流動,對方完全在自己掌控之中的感覺讓白宋激動難耐,欲根都硬脹了幾分,筆直地頂在白無常小腹上。
“寶貝,你頂到我了。”白無常雖然錯過了對方柔軟的櫻唇,但卻驚喜地觸到了脆嫩的小耳朵,于是呢喃一般在他耳邊說着,低沉的聲線讓白宋忍不住顫栗,腿又軟了半分。
于是乘勝追擊:“解開我,讓我幫你,好嗎?”
白宋正淺吻着對方随着說話不斷震動的喉結,聞言短暫的停頓了一下,仰起頭捧着對方的臉與他含情脈脈的眼對視,黏糊糊的親了對方一下,然後堅決地說道:“不好。”
他的眼睛一瞬間現出黑與金的重瞳,身體仍然高熱,再度散發出那股香膩的味道,硬到發痛的肉莖毫無章法的在白無常小腹上頂撞着。
他的手從對方的臉往下一路撫摸,然後停在緊實有彈性的胸肌上又抓又捏,還撚起小顆的紅豆不住搓弄,湊過去吸奶一般地啃咬,将對方玩弄自己時的騷操作學了個十成十。
白無常雖然也爽,但還是感覺哪裏怪怪的,隐隐有種不祥的預感。
“寶……寶貝?”他試探着叫了一聲。
“嗯?”白宋百忙之中應了一聲,聲音軟糯和以往并沒有什麽不同,但噬咬他乳尖的動作更加粗暴急迫了起來。
白無常被咬疼了,嘶地倒抽了一口氣,好笑地看着胸前毛茸茸的腦袋說道:“你是小狗嗎。”
白宋退開些許,委屈地擡頭看他,擡手摸了摸自己的小胸脯:“不舒服嗎?可是明明……”說到一半的時候便反應了過來,瞬間收聲。
“明明什麽?”白無常明知故問,暗示性地舔了舔自己的嘴角,靈巧的舌頭将唇面舔得晶晶亮,屁股往前頂了頂。
白宋不理他,悄悄給自己打了個氣,準備直接跳過這個問題進行下一步。
他輕輕推了白無常一下,墨線便繞着對方的唇環了一圈,驀地收緊将聲音全部阻住。
“唔?唔唔唔唔……”白無常懵了。
白宋倒是很滿意,于是擡起頭隔着墨線親吻了他一口,手搭在健碩的胸肌上,繞過對方的身側,走到背後抱住了白無常。
因為身高的緣故,白宋哪怕站直了頭也只能枕到對方的後頸處,上翹的性器貼在對方大腿內側,龜頭頂在臀縫底部摩擦着。
白無常感覺屁股熱熱的,但是菊花涼涼的。
他心念震蕩,內心飄過一萬種拒絕的想法,全身肌肉緊繃,可最後還是逐漸放松了下來。
白宋開心就好,其他并不是那麽重要,他想。
白宋貼在人背上,聽了一通對方瘋狂拒絕的心聲還有最後的決定,無聲地笑了出來,眼角眉梢都是狡黠的笑意,他手往下伸摸着對方硬挺的孽物,低沉着聲音認真地說道:“我會對你很溫柔,不會弄疼你的。”
“唔……”白無常被摸得爽了,便挺着腰将肉柱往對方圈着的柔軟掌心中塞,而緊實的大腿內側也被對方硬挺的莖身摩擦着。
白宋操縱着墨線将對方的雙腿并緊,一手時松時緊地握着濕漉的莖身上下撸動,手指在柱頭上輕輕畫着圈。
欲望被夾在緊實的大腿肌肉間擠壓,龜頭頂撞着對方垂着的囊袋,将柔嫩的腿根處軟肉磨得通紅濕漉。白宋被這種近似性交的新鮮觸感磨得快活無比,而更多的是自己在掌控操弄着白無常的心理刺激。
他興奮得不行,一手搭在白無常腰側,拇指壓在對方因為用力閉合雙腿後翹着臀部而凹陷的腰窩上,喘着粗氣努力挺動自己柔軟的腰身。
狹窄的腿縫緊緊夾裹着硬脹的粉嫩肉柱,夾在中間薄薄的那層包皮摩擦着內裏筆直的柱身。
白宋聽着對方唔唔的悶哼聲,更加用力抽插着,綿軟的小腹撞在對方緊實的屁股上發出微小的啪啪聲,龜頭頂得白無常的兩顆卵丸不斷晃動。
他完全忘了撸動手中抓着的巨物,只緊緊握在手裏當做自己擺動腰部的借力杆,一邊快速抽插一邊俯身舔去白無常背上滲出的細密汗液。
怒脹的巨龍被人握得又爽又痛,于是白無常搖了搖屁股示意對方松一松手,腿縫夾着白宋的莖身也左右晃了晃。
白宋想着自己晃屁股的時候白無常都會操得又快又深直把自己帶上欲海巅峰,回憶起那些淫浪的畫面讓他渾身一片酥麻,後穴一陣饑渴的收縮帶來一股瘙癢的感覺。
以己度人,為了滿足晃着屁股的白無常,他兩手掐住對方的健腰,又快又狠地抽插,操得啪啪作響,腺液一股股地從頂端流出來,沾得對方大腿內側一片濕滑。
白無常硬直的脆弱處終于重獲自由,被自己的卵丸撞得在空中甩動,他舒适地嘆了一聲,乖順地配合身後發情的小奶狗撞擊的節奏,嗯唔地哼着。
“哈啊……好緊……”對方模模糊糊的哼哼聲讓奶狗宋備受鼓勵,聳動得更加歡實,沒一會兒就被夾得射了出來,精液射在白無常卵丸背面又沿着腿縫緩緩滑下。
奶狗宋射完爽得一陣暈眩,腰還有點酸,便插在白無常腿間不肯出來,整個人放松地趴在對方背上,手摸上那又熱又硬的怒龍,觸到的巨物青筋怒張熱氣騰騰,他覺得自己後穴裏面又癢了起來,咽了口口水,撤了對方嘴邊的墨線然後說:“我厲害吧!”
白無常差點笑出聲,發情小奶狗從走到自己身後到現在連一盞茶的時間都不到,自己除了覺得腿間有點濕濕麻麻的,孽物甩得有點痛之外也沒啥其他感受。
但是自己的寶貝,除了寵着也沒有什麽其他的辦法了,于是故意學着他的語氣嗲嗲地說:“厲害…寶寶要把相公操死了,實在是太厲害啦!”
白宋本能覺得哪裏不對,但是口腔和後穴內每一寸地方都在叫嚣着癢想要被填滿,便不和他計較,操縱着墨線讓白無常躺在了地上,自己則倒着趴在他肚子上,小屁股湊在對方臉邊,津津有味地吃起了直指着天的肉柱。
7.
白宋就那麽趴跪着吸溜吸溜的專注地吞吃着眼前散發腥膻氣味的巨物,小屁股懸在白無常臉上,軟趴趴的肉莖和可愛的卵丸釣魚一般地在他眼前晃蕩。
白無常吊死鬼一般伸着舌頭才能勉強觸到對方,他試了一次就放棄了,仰躺在地上低喘着沖正自己玩得開心的白宋說道:“寶貝,我都給你操過一次了,渾身又痛又酸,給松松綁呗。”
“咕……唔啊……”白宋正含着白無常的半根肉柱試圖往深處吞,聞言手指動了動讓墨線全部消散,然後繼續辛勤耕耘。
白無常活動了一下僵硬的肌肉,曲起一條腿撐起身子,然後終于咬住了眼前誘人的魚餌。
他含住半顆軟彈的肉球,像是要整顆咽下般吸着,然後又放開去含吮對方軟着的陰莖,如此反複。
白宋被伺候舒服了,穴口一張一張地搖着小屁股,吐出嘴裏的巨物朝對方要求着:“嗯…後面也要……”
“遵命。”白無常應了一句,一路沿着白宋的會陰處往後穴吻去,穴口濕漉漉的,沾着許多自覺分泌的腸液,被他盡數舔去。
他埋頭在對方臀縫間,舌尖沿着緊縮的褶皺舔了幾圈後便試探着往深處伸,被熱情的腸肉“夾道歡迎”,然後勾着舌尖在腸道內作惡,惹得人搖着屁股欲拒還迎。
白宋将眼前血脈偾張的巨物含吮得更加硬挺,後穴被又短又軟的舌頭操弄着,非但沒能止癢反而加劇了那股勾人的癢意。
于是他坐了起來,往前爬了幾步,也不轉身就那麽背對着白無常,扶着紫紅的怒龍就往穴裏塞。
白宋為了方便吃肉棒自己将長發全部盤了起來,于是現在映在白無常眼裏的就是大片雪白的裸背,筆直的背脊凹從脖頸下方延伸至腰骶部,幽縫從骶尾開口,被兩只蔥白的小手握着臀瓣掰開,露出隐藏在其中粉嫩濕潤的饑渴肉穴。
“怎麽對不準……”穴口一張一合地收縮,在龜頭表面幾次擦過,白宋急得扭着小屁股撒嬌,“幫幫我呀……”
“好嘞!”白無常看着對方肉墩墩白嫩嫩的屁股在自己眼前晃來晃去,早就忍不住了,聞言伸手握着自己的肉莖便将柱頭壓進了對方緊實的穴口。
“啊啊…進來了……”腸肉蠕動着吸吮巨大的龜頭,內部的嫩肉被凸起的倒鈎刮弄着,白宋滿足地呻吟浪叫,撐着對方的大腿上下動着腰吞吐粗硬的肉刃。
白無常抓了滿手滑膩的臀肉,直觀地看着自己紫紅的巨物由下而上貫穿對方白皙纖細的肉體,一點一點消失在柔軟的臀波中。
視線所及的畫面極度淫靡,耳邊充斥着對方淫浪勾人的嬌喘,讓他硬得發痛,可對方卻因為脫力停下來喘着粗氣休息,于是他擡臀颠了對方幾下催促着:“寶貝?”
白宋腰酸得不行,敷衍地上下動彈了幾下又停了下來,腸肉裹着熾熱的肉柱不斷蠕動,他嗯嗯啊啊地小聲叫着,恨不得就地趴下。
但他既然決定了今天要自己掌控主動權,不能就這麽認輸,于是——
“用力呀,沒吃飯嗎?”白宋佯怒。
白無常挑眉,伸手在對方的細腰上摸了一把,然後掐緊腰側把持着對方的身體緩緩上擡,露出被吞吃進肉穴的紫紅肉龍,在對方迷迷糊糊地呻吟起來的時候猛然将人向下按,自己也配合着向上挺腰。
“啊啊……這什麽呀……”白宋被人又準又狠地插到了敏感點,尖叫一聲握住了對方放在自己腰側的手,後穴微微顫抖抽搐着,熱情地吸吮內裏的異物。
“太……嗯啊…太深了……不行…哈啊…”白宋撐着對方的大腿往上挪了半分,試圖逃離這種被無比契合的楔子嵌入自己身體深處的感覺。
但這一切其實才剛剛開始。
“這個力道足夠了嗎?寶貝。”白無常把持着白宋的腰側小腹繃緊緩緩坐了起來,一手沿着對方的骶尾部向上輕撫過背脊凹,指尖描繪着形如展翼的蝴蝶骨的輪廓,最後繞過對方圓潤的肩頭到達胸前,将人牢牢圈在了自己懷裏。
他雙腿并攏曲起在白宋大張的兩腿之間,形成一個将對方牢牢卡在自己結實的大腿與胸膛間的姿勢,溫熱的鼻息噴在懷中人肩頸交界處敏感的皮膚上,微涼的唇間斷地吻在對方低頭時頸部凸起的那塊骨頭上。
白宋被頂得又脹又難受,脖子上還癢癢的,幹脆改坐姿為跪姿,然後身體前傾趴在了對方膝蓋上。
白無常放在白宋胸前的手往下伸着去摸他半硬着的肉芽和癟癟的囊袋,摸得人舒适地趴着閉上眼睛小聲哼哼。
另一只手便從人腰側挪開,向後撐在地面上支撐着自己後仰的身子,然後小幅度但快速的挺動起來,将對方膩人的呻吟聲颠得斷斷續續。
“嗯…嗯啊…慢…慢點……哈…啊…太快了……別…啊啊……頂那裏…”這個動作雖然進得不深,但剛好能頂到腸道內的豆狀腺體,白宋右手緊緊扒住對方的膝蓋,弓着身子高聲吟叫,被對方快速的抽插頂得魂都要從嘴巴裏飛了出來。空出來的左手在對方胯骨與腹肌間來回推着試圖打亂對方的節奏,可惜他綿軟的力氣對沉浸打樁的白無常來說無異于螳臂當車,非但沒能打亂他的節奏,反而讓他更加興起。
“頂那裏?”他故意曲解白宋斷續的話語,朝着對方腸道內最騷的那點狠撞,每撞一次都能引得腸肉緊張痙攣,幾乎能将他的欲望之龍絞緊抹殺在裏面。
他松開對方不知道是被摸還是被操弄得完全硬起來的肉棒,兩手張開把住臀側将人擡離了自己,把一雙長腿撤了出來單膝跪在對方背後,壓着人的脖子将人擺成趴跪的姿勢重新插了進去,然後擡起對方一條腿往前狠狠一頂!
這一下進得極深,白宋揚起脖子發出一聲綿長的呻吟,幾乎要流出淚來,抓着地面的手指尖泛白,一條腿被人挂在了肩上完全無法施力,只能被動地承受對方兇狠的抽插。
“不要了……啊啊啊……太深了太深了……哈啊……跪不住了……嗯啊……啊……夠了不要了……”白宋淫浪地喊着,尖叫着,塌着腰聳着肩,背脊勾成一條極美的弧度,蝴蝶骨高高凸起,肌肉運動間現出的光與影像是一副完美的水墨山河畫。
高速的撞擊将腸液打成白沫堆積在交合處,白無常看着自己粗大紫紅的肉刃進出着對方狹窄的肉穴,将原本緊縮的褶皺撐成了一個幾乎光滑的圓圈。随着抽插的動作,一小截粉嫩的穴肉被帶得外翻出來,在白皙與紫紅間添加了一抹淫靡的過渡色。
他被緊裹的腸肉和因為擡腿而相合的臀縫夾得極爽,肉棒上的青筋一跳一跳的,電流從鼠蹊部一路上竄直達天靈蓋。
“啊啊……肉棒…嗯啊好粗……好喜歡…太深了啊啊啊……要被操飛了……嗚…要飛了飛了……哈啊啊…幹死我……”白宋被操得幾乎失去了自主意識,成了一個可以被人随意支配的性愛娃娃,他嘴裏胡亂喊着,扭着腰去迎合對方粗暴的頂撞,陰莖在身前軟軟地甩着,俨然已經又射過了一次。
“嘶……啊……怎麽這麽浪!嗯?”白無常奮力擺着腰,啪地一聲拍了對方放浪扭動的屁股一掌,在白嫩的臀肉上留下一個鮮明的紅掌印,這一刻腸肉瘋狂蠕動穴口緊縮夾得他幾乎就要精關不守!
于是毫不留情地啪啪啪啪打得對方本就肉感的臀部肉眼可見地紅腫了起來,白宋覺得屁股火辣辣的,腸道深處卻湧起一股熟悉的湧浪感。他仰起頭張着嘴發出一聲幾乎破音的吟叫,渾身抖動抽搐了起來,然後像被按了凝固鍵一般突然靜止不動。
只有白無常能直觀的感受到發生了什麽。
對方的腸肉随着身體的抽搐不斷痙攣蠕動,在最後靜止的時刻收縮成一了一條極緊的狹道,将他囊袋內蓄勢待發的精液榨了個一幹二淨。
白宋的腸道仍在收縮蠕動着想要吸幹對方高速射出的每一滴液體,人卻除了時不時地抽搐一下完全沒了動靜。
白無常仍然插在對方體內磨着延長快感,就着連接的姿勢将人翻成仰面朝天的狀态。
白宋小腹抽動着,累得意識模糊,但卻仍然記得今天主動權應該在自己的身上,于是盡力擡起手朝對方勾了勾:“你,親親我。”
“遵命。”白無常從善如流,抓着對方的手親了一口,然後沿着腕內側俯身一路吻過去,吻過瘦削的鎖骨滾動的喉結尖尖的下巴,然後終于噙住了對方發出甜膩低吟的唇瓣。
兩人黏糊糊的又舔又吻了一會白宋就支撐不住地睡了過去,龍鱗的效力被這場酣暢淋漓的性事散得差不多,他的意識雖然陷入了黑甜的夢境,身體卻在緩慢的自我修複着,驅散傷痛與疲累。
白無常又頂了對方兩下,發現對方真的已經陷入了沉睡,他也不知道該怎麽出去,正好自己也消耗了一番,幹脆就摟着人一起呼呼大睡了起來。
魔王的寝殿內終于恢複了安靜,只有兩道安穩的呼吸聲,從一副畫着一對赤裸着身體交頸而眠的璧人的畫卷中傳了出來。
月光如水撒在窗臺上的玉盆上,一株嫩綠的小芽破土而出,在雪域的夜風中搖曳。
—龍鱗·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