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7章 番外五 孕肚㈡

黑硯被一記直球打得面紅耳赤,雖說在黝黑的皮膚遮蓋下也不太看得出來,但是整個人都躁動起來了,隐隐現出要化作獸型的先兆。

“你……你別招我。”他的耳朵已經變成了異獸黑色的毛耳朵,臉上也覆上了一層絨毛,但還在盡力克制自己,想将這股欲望憋回去。

“是你先問的……”白墨見對方眼神四處亂瞟就是不敢和自己對視,故意委屈巴巴地嘟起嘴,“你還說不許說謊,那我當然要跟你實話實說了呀。”

他伸手拽住了黑硯正打算縮回去的毛耳朵,捏在手裏揉了揉,扯着人湊到嘴邊啾了一口,看着他躁得不行又要強行克制就覺得好笑又心疼:“硯哥兒~”

“嗯。”黑硯見他喜歡,也不收耳朵了,由着人揉捏,身子歪躺在一邊伸出手小心翼翼地摸着他隆起的肚皮。

“我們做吧。”白墨擡手覆在黑硯手背上,指尖摩挲着他略有些粗糙的皮膚,眼睛亮晶晶的,歪頭看着他。

“嗯。”黑硯摸着對方繃得緊緊的肚皮,有些心疼地看着薄薄的皮膚下現出的青色經絡,還沒反應過來對方在說什麽就應了下來,等他終于回過味兒來的時候……

黑硯蹭地翻身重新覆在白墨身上,毛耳朵精神抖擻地立起,火熱的眼神直勾勾地盯着對方:“什麽,你剛剛說了什麽?”

白墨被對方的反應逗得笑出了聲,伸出一只手指點住他的鼻頭,舔了舔嘴唇一字一頓地答道:“我想你,我想要你,我們做吧。”

然後在黑硯狂喜的表情下伸出另一只手點住他的額頭阻止他靠近:“但是有一條,不可以傷到寶寶。”

黑硯乖巧點頭,金黃的獸瞳中幾乎要綻放出代表喜悅的光芒,撐在白墨腦袋旁的手臂肌肉鼓脹而起,生出黑色的鱗甲,這種變化從手臂傳導至他的全身,暴起的肌肉撐裂了粗布衣裳……

他化作了一只通體漆黑的巨型異獸,四肢着地立在白墨身體上方,腹下的空間剛好可以容納對方隆起的孕肚。

異獸緊張得四只爪爪都不知道該怎麽擺,在柔軟的床褥上踩來踩去,大腦袋在白墨脖頸處拱來拱去,粗糙的舌頭舔舐着對方胸膛處綿軟滑膩的皮肉。

帶着倒鈎的舌頭沿着乳肉邊緣朝着中心處那顆可愛的紅豆緩緩推進,白墨被舔得有點刺痛,揪着他的毛耳朵輕輕往外扯了扯:“疼,輕一點。”

異獸聽話地放輕了動作,刺痛感又變成了若有似無的奇特癢意,仿佛要透過皮肉鑽到骨頭裏去。

白墨揉着對方毛茸茸的腦袋,舒服得斷斷續續地哼着,時不時還要支使着異獸換個地兒繼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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黑硯言聽計從,溫順得不行。

白墨眯着眼睛看了一會自己胸前吧嗒吧嗒耕耘着的異獸腦袋,忽然壞心地開口道:“硯哥兒,你是龍,又不是狗,怎麽沒有一點做龍的尊嚴,這樣不行的呀。”

黑硯擡起腦袋,舔了舔濕漉漉的鼻頭,緩緩張開嘴露出滿口尖牙。

就在白墨以為他要一吼以正視聽的時候——

“嗷…唔…嗚…嗚昂嗚……汪汪汪汪……”霸道龍王,為愛做狗。

白墨:“……”

這條龍變壞了,現在學會接梗了,還是炖吧炖吧吃了吧。

黑硯往前爬了幾步,硬硬的獸莖戳了幾下對方鼓鼓的孕肚,神識開口暗示性地問道:“你想用哪裏吃?”

白墨:“???”這滿嘴騷話的東西怕不是個假硯哥!放老子下床!

黑硯被白墨抓着撓了幾下下巴,爽得上半身輕壓在對方身上直蹭,嘴裏發出呼嚕呼嚕的聲音,過了一會又自己爬起來,然後一邊後退一邊輕輕舔着他鼓起的孕肚,在凸起的肚臍上短暫停留了一會就繼續向下。

白墨的腿間一片濕濡,比被抱進來那會還狼狽,鼓鼓的囊袋垂在正中,陰莖半勃地翹在半空中,頂端還挂了一滴欲掉不掉的晶瑩腺液。

異獸将那滴液體卷入口中,似是咂摸了一下味道,然後就呼哧呼哧地舔了起來。

禁欲了八個月,不只是黑硯一個人憋瘋了,連白墨也變得敏感得不行,沒一會兒就被舔得射了出來,鼓脹的囊袋內積攢了許久的粘稠精液糊在異獸嘴邊,又被他舔盡咽下,空氣裏彌漫着一股腥鹹的麝香味。

射過一發的白墨全身骨頭都酥了,懶洋洋地癱在床上試圖将床頂盯出朵花來,黑硯躲在他的大肚子後面化出長長的龍身盤在他腿邊,兩根東西從洩殖孔伸出翹在龍腹下,悄悄地在他毫無知覺但光滑細膩的大腿上蹭,怒脹的陽物中流出成股的淫液,随着巨龍的蹭動塗在他筆直的腿縫間。

白墨癱了一會平複過激的心跳,見對方半天沒動靜,伸手對着身下勾了勾,巨龍就主動将大腦袋擱在他手邊任人蹂躏。

他摸着龍角,偏過頭眯着眼看着手邊表情無辜的龍頭:“你是不是又在偷偷做壞事。”

黑硯蹭腿的動作微微一頓,但很快又忍不住悄悄頂弄起來——墨墨一定是在詐我。

白墨确實在詐他,但是二人對視了半晌他也沒看出什麽破綻來,索性也懶得去管,由着他自己玩。

黑硯一邊“磨槍”一邊伸長上身湊到白墨嘴邊去吻他,細長的舌尖探入對方溫暖濕熱的口腔,索取內裏甜美的津液。

白墨被被迫咽下去的龍涎惹得渾身燥熱,伸手将巨龍涼滑的身體摟入懷裏給自己降溫,嘴裏嘀嘀咕咕地嫌棄對方卻又不肯放手。

吻着吻着氣氛變了味,白墨黏黏糊糊地小聲呻吟着,挺着胸膛在龍腹上蹭,乳粒變得又紅又腫還有一股脹痛感,乳尖處似乎還滲出了些許稀薄的液體。

“嗯…癢……要吸吸……”他抱着龍頭往自己胸口推,被細長的龍舌舔了一會又覺得不得勁,一個勁地叫着硯哥但又不直說想讓他變成人形。

黑硯光聽他高高低低的調子就知道他想要什麽,于是順從地化為人形叼着豔紅的乳粒吸嘬,些許腥甜的液體被吸入口中混着唾液咽下,陌生但讓人有些上瘾的味道。

白墨被人吸得爽了,莫名的脹痛緩解了不少,便舒服地摸着對方毛茸茸的腦袋,垂着眼看向正勤勤懇懇為自己服務的人。

黑硯化作人形便不敢再壓在白墨身上,于是跪在他身側俯身與他親熱,陽物毫無遮攔地豎在腿間,被一只細白柔軟的小手握着輕輕撸動。

“硬成這樣,你果然偷偷做壞事了。”白墨掐了一把硬脹的柱頭,“是不是又蹭我腿了?”

黑硯從他胸口擡起頭,嘴唇亮晶晶的,嘴角還沾了一點乳白的奶漬:“嗯…想進去,忍不住……”話頭一轉,“你出奶了……”

白墨驚了:“……我以後還得喂奶?”

黑硯認真思考了一下:“不用,龍崽靠天地靈氣就能長大,應該是給我吃的。”

白墨狐疑地看着他:“是嗎?”

黑硯龍軀一震,眼神堅定神情嚴肅地回看:“是的。”又怕人不信似的補充道,“我确定,我也沒喝過奶。”

開什麽玩笑,我的雌獸産的奶,當然只能我喝了,小崽子也不行。

白墨本能覺得哪裏不對,但一時也沒想到具體可以反駁的地方,姑且信了他的鬼話。

黑硯見對方沒有糾結這個問題,微不可查地松了口氣,腆着臉湊過去親親他:“你剛才想吃掉我,怎麽吃?”

白墨瞥他:“你想我怎麽吃?”

“你想怎麽吃就怎麽吃。”

嘿,他還來勁了。

“那我要是現在不想吃了呢。”

黑硯瞬間發動委屈巴巴的獸眼絕技,手卻不那麽委屈地伸到身下握着白墨的手一起撸動自己硬挺的孽物:“那……明天吃?”

白墨抽回手,看着對方瞬間垮掉的表情和真實委屈的獸眼,當着黑硯的面極其情色地舔淨了手指上沾着的腥鹹腺液,然後朝着他勾了勾手指。

黑硯湊過去咬住那根勾動的誘餌,然後就聽到了對方宛如天籁的回應——

“騙你的。”白墨的手指在黑硯嘴裏攪了攪,“現在我上面下面都想吃。”

他撐着身子坐了起來,摸了一把濕漉漉的腿間,擡手将鬓發夾到耳後,一邊給自己的兩條腿擺了個舒适的姿勢一邊回頭看黑硯:“愣着做什麽?”

“在看你。”黑硯站起來走到他身邊,摸了摸他的耳垂。

“看我什麽?”白墨用光滑的臉蛋蹭了蹭頰旁的肉棒,又側過臉親了一口,擡眼看對方。

黑硯握着陰莖磨了磨白墨豔紅柔軟的唇,将兩片肉肉的唇塗上一層水潤的光,看着對方挺着大肚子順從地張嘴含住,垂着眼認真吞吐的模樣低笑了一聲:“喜歡。”

白墨被這一聲低音炮惹得脊背發麻,不甘示弱地仰頭給他來了個深喉,緊縮的喉口将脹大的龜頭夾在食道內,随着吞咽規律擠壓,在聽到對方發出一聲難耐的悶哼才嗚哇一聲松開嘴大口喘息。

他平複了一下急促的呼吸,舔着唇剛想繼續就被差點秒射身敗名裂的黑硯阻住了。

黑硯一邊平複過于興奮的陽物一邊頭腦風暴給自己找了個絕佳的理由:“想進去。”

白墨唔了一聲陷入沉思,躺着也不好進,趴着又不好趴,騎乘腿腳還不方便……

不過顯然他多慮了。

沒有什麽能難倒一條被淫欲支配的龍。

黑硯小心翼翼地扶着白墨側躺下去,單腳伸進他的雙腿之間将它們撐開,一手握着堅硬的肉棒壓進狹窄的小穴之中,挺着腰緩慢向深處推進。

因為怕挺着大肚子的白墨難受,哪怕想狠狠貫穿對方的欲望再強烈,他也不敢像往常一樣大開大合地操弄,而是溫柔而堅定的緩慢推進,沒一會就給自己累得滿頭大汗。

這對兩個人都是一種陌生而新鮮的體驗。

太久沒有承受過異物的後穴極其緊致且極度熱情,嚴絲合縫地緊貼粗大的陽物,極盡所能地收縮蠕動,仿佛想将這二兩肉永遠留在饑渴的身體內部,對方緩慢的動作甚至讓他能精準辨識肉棒上的每一條青筋每一處溝壑。

快感不似以往波濤洶湧,而是如同細碎但是見縫插針無法阻擋的涓涓細流,一股一股的在他全身上下每一寸肌膚每一條經絡中流淌。

白墨欲仙欲死,手搭在肚子上,整個人縮在黑硯懷中戰栗着,嘴裏發出似泣的呻吟,綿綿不斷的快感在他身體裏攻城略地。

黑硯啃咬着對方白皙的耳朵與脖頸,肉棒操進極深處攆着敏感點研磨,緊窄熱情的腸道迎合着他的每一次挺動與撞擊,讓他仿佛無時無刻不處在快感的巅峰。

欲浪濤天,載着緊密相連的二人在其中載沉載浮。

黑硯覆上白墨放在肚子上的那只手,與他十指相扣,在他脖子上吮出一塊明顯的紅印之後說道:“我開始嫉妒了。”

“嗯啊……嫉妒…啊啊……嫉妒什麽?”白墨被幹得說不出一句完整的話,精液淅淅瀝瀝地從肉莖頂部流出,綿長而仿佛永無止境的快感浪潮幾乎要将他溺死在其中。

“嫉妒他在你肚子裏那麽久。”黑硯操縱着二人相扣的手摸了摸對方圓鼓鼓的肚子。

白墨的身體仍在因為高潮而不自主抽搐着,含着一汪生理性的淚水回頭看他,眼中是藏也藏不住也不需要隐藏的濃烈愛意:“很久嗎?”

“很久。”黑硯低頭咬住對方好吃的肉唇含吮。

白墨與他接了個酥麻的滿含情意的吻,唇分片刻二人額頭相抵,他閉上眼睛輕聲說道:“可我每一時每一刻都在想你,似乎這輩子都太短了,怎麽想都想不夠。”

黑硯緊摟着懷中人,似要将他揉進自己的骨血中一般,言語無法表達的滿腔愛欲便交給無比契合的身體去感受。

新一輪的情熱即将到來,而夜幕剛至。

今夜很長,餘生亦不短。

—孕肚·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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