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章 ☆、作品

阮昭寧才仿佛找回了自己的心神,問衛陵:“我真的特黑?”

……

衛陵一掃之前的陰郁,嘴角彎起,點了點頭,故意逗她:“嗯,特黑,黑得只能看到一雙眼睛亂動。”

阮昭寧耷拉着嘴角,沒有任何胃口了。

衛陵幫她盛了一碗飯,還幫她夾了菜,順便補上一刀:“西紅柿可以美白的,多吃點。”

阮昭寧勉強吃下半碗飯便又去照鏡子了。

衛陵出現在她身後,手上還拿着一個盒子,笑吟吟道:“我讓人特意幫你研發的純天然不傷皮膚的美白護膚品。”

阮昭寧瞪大眼睛看着他手上的木質盒子,又要怒又要忍住,欺負衛陵聽不懂,嘴裏叽裏呱啦說着:“你是豬,大黑豬,全世界你最黑,你全家都黑。”

衛陵的面色黑下來,阮昭寧奪過他手裏的盒子,打開拿出裏面的幾個小瓶子,只簡單寫了用途,還是用便簽貼上去的,阮昭寧瞪着衛陵:“連個牌子都沒有?你是不是想讓我毀容?”

“專家驗證過的,這個技術配方你不要我可賣給別人了。”衛陵伸手便要将盒子抽走。

阮昭寧打開他的手将盒子抱在自己懷裏,一臉壓抑的欣喜:“真的給我的?公主的護膚品?是不是不太好聽?都有什麽功效?成分是什麽?”

這些日子以來阮昭寧每次有什麽不懂的時候都會問衛陵,衛陵來的并不頻繁,卻總是恰好出現在她需要的時候,有時候阮昭寧一個人的時候會想到衛陵,對于他每次及時出現的行為不是不明白,他關心自己,關注自己,這已經不是他選了一個情人會有的對待自己包養的女人的行為。

包養一個公主這件事瞬間變得一點也不炫酷了。

看着正在同自己一項項講解成分問題的衛陵,阮昭寧一點沒聽懂,只酸便要分透明質酸、VC、煙酸、壬二酸、阿魏酸等等她記不住的名字,她懷疑的看了一次又一次衛陵,不明白他是什麽腦構造,怎麽能記住這麽多東西,而且不知道他的身份職業的話,絕對會以為他是一個護膚品研究人員,阮昭寧一直稱他是推銷員,瞧,只聽他的分析連她都想買了。

衛陵放下手中的瓶子,将目光從剛塗抹過護膚品的阮昭寧的手背移到了阮昭寧臉上,問她:“聽懂了嗎?”

阮昭寧用手背蹭了蹭臉,過了這麽久還這麽濕潤,她心裏有些喜歡,不過還是誠實的搖頭:“你再講一遍說不定我就懂了。”

衛陵看着她用手背在臉上蹭來蹭去特別可愛,心情也愉悅了起來:“總之你記住,這套護膚品裏面還有一種Bala成分,能夠延緩衰老、美白保濕就夠用了。”

“bala是什麽?動畫片嗎?”阮昭寧已經用上了眼霜,用完之後臭美的照來照去。

“是一種新的成分,你不喜歡這個名字的話可以換一個。”衛陵用一種很随意的口吻說道。

阮昭寧随口說了一個詞,衛陵愣了一下,沒吭聲,阮昭寧又說:“我覺得叫這個挺好的。”

衛陵放下手中的東西雙腿交疊盯着阮昭寧:“這個詞什麽意思?我沒聽說過,聽起來也不悅耳,會影響銷量的。”

阮昭寧随口拈來:“是一個小國家的語言,意思是天使,不會有人猜到的。”

衛陵将手放在她腰上,直接換了個話題:“抹好沒有?”說着不等阮昭寧答應掐着她的腰就将她丢到了床上,阮昭寧擡手打他一下,惱羞成怒:“你讓開!”

這些日子兩個人之間不是沒有床事,但是都很和諧,衛陵不會強迫她,每次都是水到渠成,不會像這次這麽突然,好好說着話忽然就變臉。

衛陵果然讓開,卻沒有放開她,抱着她讓她趴在自己胸膛上,聲音低沉:“以後不準罵我。”

阮昭寧一愣,嘴硬道:“我什麽時候罵你了?!”

衛陵壓下她的頭在她額頭上吻了一下:“你每次罵我的時候眉毛都會動來動去。”

阮昭寧漲紅了臉,果然太高估自己,以為衛陵聽不懂就可以随便罵他,誰知道她罵人是自帶表情的!她有些囧,依舊死鴨子嘴硬:“我真沒有!”說着她假裝煩躁從他身上翻了下去。

“那你說說你剛才罵我的是什麽?”衛陵頗有興趣的問她。

阮昭寧眼珠子左轉右轉:“天使呗。”豬呗。

這些日子衛陵既像是合格的男友,也像是一個成熟的師長,教會她許多東西,也讓她得到了成長,可是她還是忍不住見到他就想罵他。

“不說實話?”衛陵手已經探到了她腰間,每次她不聽話他總用這一招,百試百靈,阮昭寧果然劇烈掙紮起來,還罵人,各國語言都用上了,衛陵在她揚起上身的時候直接将她撈入自己懷裏吻了下去,懲罰似得用了力道,要将人吸入自己腹中一般,沒一會兒便只能聽到阮昭寧求饒的聲音,而且喊的還都是衛陵能夠聽懂的聲音。

衛陵一般是晚上來,第二天早上便消失,不過第二天阮昭寧起床梳洗之後發現衛陵正在偌大的客廳跑步機上跑步,他只穿了白背心,身材很好,典型的八塊腹肌,運動熱褲的膝處也被汗水打濕,她目不斜視的從他身邊走過,衛陵停了跑步機,拿毛巾擦了一把汗,走到阮昭寧身邊戳了戳她的花苞頭,阮昭寧內心就和所有的小女生一樣并不喜歡那些莊重但古板的衣服,她偷偷用趙後玺的小號網購了很多便宜卻符合年輕人時尚的衣服,此刻她身上穿的是寬松的紅條紋睡衣,毛茸茸的帽子幾乎垂到了腰上,兩個小毛球在她肚子上晃來晃去,她不時的用手纏着線旋轉毛球,衛陵卻只允許她在自己屋子裏這麽穿,出了屋子絕對不允許她穿的這麽可愛。

阮昭寧最不耐煩衛陵的小動作,不是戳她的臉就是戳她的頭發,她瞪衛陵一眼:“你很閑?”

衛陵收回手,閑閑的道:“不閑,我要去洗個澡。”說着便往衛生間走。

“你什麽時候走?”阮昭寧在他身後問。

衛陵腳下停頓,轉身看着阮昭寧:“今天帶你去個地方。”

衛陵進了衛生間之後阮昭寧才反應過來,她怎麽可能和衛陵一起出門呢,萬一被發現了怎麽辦?

可是衛陵又屬于說一不二的那種人,他決定的事情很難改變,偷跑?呵呵。

不甘不願的等到衛陵洗好澡換好衣服出來吃早餐,阮昭寧為了不和他一起吃早餐,早在他洗澡的時候便三兩下解決完了自己的早餐,于是在衛陵剛坐下的時候她便已經站起身:“我還有事,要先出去了。”

“坐下等着。”衛陵只看了她一眼便收回了目光開始用餐。

對付阮昭寧的胡攪蠻纏顯然他已經有了心得。

其實很早阮昭寧便發現衛陵吃飯的時候是不喜歡講話的,不過以前兩個人一起吃飯的時候他總是喜歡幫她布菜,今天她是清閑的那一個,衛陵說了讓她等,即便她有一百個不甘願,還是要等。

衛陵氣質很好,即便一直有一道不善的視線盯着他吃飯他也吃得悠然自在,仿佛只有他一個人一般,對于衛陵,如果一定要用一個詞來形容他的氣質的話,那麽只能是矜貴,舉手投足之間流露出來的氣勢是長期自嚴自律的結果,而在這種氣勢中又帶出了些許養尊處優帶來的從容,不像她,在莊重之下全部是過于活泛的滑頭,并不像是真正的大家閨秀,更像是披着大家閨秀皮囊的小痞子。

她端着臉感嘆,這也是她敢打衛陵卻不敢反抗他的原因,這就是差距,她再次認清了現實。

一直到用晚餐,衛陵用餐補擦了嘴角才開口:“今天你可以穿你自己喜歡的衣服。”言外之意她那些自己暗搓搓買回來的廉價衣服可以派上用場了。

阮昭寧坐在原地不動,正在糾結自己該怎麽開口說兩人不合适一起出門,以前兩個人見面除了睡就是睡,衛陵從未提過這樣的要求,所以一時間她不知道該怎麽拒絕。

“我帶了化妝師來,保證可以把你畫的誰也認不出來,真的不要去?”衛陵抛出阮昭寧絕對會心動的條件。

不過顯然阮昭寧并沒有被沖昏頭腦,因為她問:“我可以化了妝不和你一起出去嗎?”

衛陵手指在桌面上扣了一下,擡起眼皮子撩了她一眼,阮昭寧自動幫他配了音:你說呢?

幾分鐘後,阮昭寧把自己所有的寶貝都翻了出來,換了一身又一身,跑到正在看報紙的衛陵面前問:“你的化妝師給我畫什麽妝?我穿什麽衣服才合适?”

衛陵擡眼看了她一眼又收回了視線:“你穿什麽都可以,他可以根據你的衣服幫你化妝。”

阮昭寧偷偷瞄了一眼衛陵,發現他沒有不耐的情緒,便又墨跡了半個小時才最終決定穿一個繭型的羊絨外套,對着鏡子照了很久,越看越滿意。

化妝師很幹練,來了之後沒有任何廢話,完全發揮了職業精神,将阮昭寧從一個人變成了另外一個人,整體的五官輪廓和原本完全不一樣,不仔細看根本不可能發現她是誰,即便是仔細看,除非阮政來,也不會有人輕易将她認出來。

阮昭寧感嘆了一番推銷員帶來的魔術師的厲害,對着衛陵誇了好幾句,她興致還沒下去,兩個人才剛走出酒店房間的門,衛陵便停住了腳步,轉頭問阮昭寧:“我記得你有一個繭型的白色棉衣?”

“幹嘛?”她打量着衛陵,總不可能是因為他冷要穿吧?

五分鐘後,阮昭寧黑着臉穿着繭型大棉衣跟在衛陵身後出門了,反觀衛陵,裏面只穿了薄薄的襯衣,外面套一個羊絨大衣,潇灑的很。

出乎意料的是衛陵親自開車,周圍是幾輛常見車型的車子,衛陵上前打開副駕駛的位置示意阮昭寧坐上去,見阮昭寧不情不願的站在原地,他開口:“今天零下七度,以前十幾度的天氣你穿薄外套出門還感冒,自己忘了?”

阮昭寧想反駁是他讓她想穿什麽就穿什麽的,衛陵已經先一步開口:“我忘了加棉衣兩個字,下次不會說錯的。”

……怎麽有這麽不要臉的人呢。

衛陵的車子開得很穩,暖氣也開得很足,周圍的保镖的車子跟的不遠不近,卻正好把他們的車子包圍在中間,阮昭寧想到百裏郾帶自己出去的時候也是這樣,那個時候她的心情和此刻是完全不同的,想法也有許多不同,一眨眼仿佛是多年前的事情,此刻卻又那麽清晰,看着眼前的衛陵仿佛才更不真實。

衛陵看了眼正在發呆的阮昭寧:“回頭我教你開車。”

阮昭寧會很多東西,但是沒學過開車,事實上她連車門都不必自己開,但是衛陵是男人,就和百裏郾一樣,她沒有出同樣的醜:“不想學。”

其實後來百裏郾也說過要教她開車的,當時她也興高采烈的同意了的,只是沒想到後來發生了那麽多事情,這個諾言也終究沒有能夠成真。

衛陵面色微沉,卻還是問:“為什麽?”

“我的身份用不到。”她實話實說。

“技多不壓身,早晚你要用到。”衛陵堅持,“以後我每次來見你教你一個小時。”

……

您是大哥您随意。

車子最終停在了東區的一片空地,冷風刺骨,不下雪的時候地上全是溜冰,下車的時候衛陵幫阮昭寧開車門扶着她下車,低聲囑咐她:“慢點。”

阮昭寧有一瞬間的恍惚,他們這樣的身份,即便是談起戀愛來也應該是彼此恭謙有禮永遠自持身份的,可是現在他們就像是最普通的情侶,在最細微處點明了自己的心意,她下車的時候故意用腳在冰上滑來滑去,被衛陵掐着腰放在沒有冰的地方低着頭訓斥她:“怎麽永遠都長不大?!”

阮昭寧斜着眼看他:“昨天晚上還說我大呢?”

衛陵臉上一閃而過羞赧,目光四下走了一圈,确定沒人聽到才開口:“這塊地我已經買下來了,準備在這裏建一個休閑區和觀景臺,想要看到這個城市的全景除非去金銀城,不然只能來這裏,本來決定算你一股的。”

阮昭寧瞪大眼睛看着衛陵,建成之後除了休閑購物區可以掙錢,去觀景臺一個人十塊錢門票,一年就是一大筆……

衛陵還在指着不遠的方向說着規劃:“這邊做一個免稅區,西邊緊鄰着市區,南邊又挨着金銀城,以後發展起來之後會是一個新的市中心,留一片空地出來做一個影視城,吃喝玩樂都有了,你覺得怎麽樣?”

從這個地方看過去,金銀城已經超過了所有建築的高度。

阮昭寧腦子轉得很快:“這種項目是需要政府支持的吧?”

衛陵手插在口袋裏看着穿得臃腫可愛的阮昭寧淡淡道:“在羅城的項目合同裏我們這邊提供城市改建所有的費用,但是觀景臺和周圍的項目是要歸于我們的。”

那也就是說尼丹國把所有游客必須消費的項目都拿下了?到底誰更劃算一些?

這種時候不是計較未來得失的時候,阮昭寧自然明白這一點,衛陵是一個王子,但是他更像是一個商人,他的便宜可不好占,不過她還是厚着臉皮道:“你說本來要算我一股的?”

衛陵已經轉身走開。

阮昭寧跟上去小尾巴似得扯他的風衣外套:“衛陵衛陵衛陵!”

衛陵沒有甩開她,只是不鹹不淡道:“幹什麽?”

阮昭寧抱住他的胳膊在冰上溜了一小步:“你說算我一股的!不能反悔!”

衛陵唇角勾起:“什麽時候說的?”

阮昭寧擡頭望着他的側臉,探頭去看他的眼睛:“別想耍賴!”

衛陵微微偏頭看着探出身子盯着自己的阮昭寧,長頸鹿似得:“我說的是本來。”

就知道這厮沒那麽好說話,阮昭寧拽着他的胳膊讓他拖着自己走,一副耍賴的模樣:“那我本來就大,不大你也不能喜歡不是,我又沒說錯。”一邊說着還用手在胸前比了比,胸大又不是她的錯。

阮昭寧盯着衛陵,他臉上沒有尴尬或者羞赧的表情,完全一副修煉成精的模樣,片刻後,衛陵開口說:“本來你還有一點機會的,現在沒有了。”

……

阮昭寧發現衛陵是認真的,這可不是什麽好的發現,因為無論她怎麽耍賴衛陵都沒有任何反應了。

回去的時候,阮昭寧快一步走到駕駛室門前厚着臉皮看衛陵:“你不是說要教我開車嗎?現在就開始吧衛老師?”

衛陵盯了她片刻,用下巴點了點車門:“上車。”說着伸手去幫她打開車門。

瞧,無論任何時候衛陵都是細心的,即便是在這種時候也不忘記幫她扶着頭頂防止她撞到頭,坐好之後阮昭寧立刻回頭看衛陵:“衛老師,請上車。”

衛陵沒有多餘的表情,關上車門進了副駕駛座,然後開始給阮昭寧講解基本知識,花了五分鐘強化了阮昭寧關于檔位的記憶,很多時候阮昭寧不得不承認衛陵真的是一個很好的老師,不管她能不能聽懂,他都會耐心又細致的講解每一處,發現她沒有聽懂的時候也會主動反複講解,從未有過一丁點的不耐煩。

“聽懂了嗎?”衛陵停下來看着阮昭寧。

阮昭寧點點頭:“差不多吧。”

衛陵看了看周圍,總結道:“學會之前你在沒人的地方練一下就可以了。”顯然她的身份去駕校不太合适。

阮昭寧撇撇嘴,覺得自己在衛陵心目中的定位大約就是兩個字:棒槌!。

果然,一百米的路程,阮昭寧熄了三次火,她不服氣再接再厲:“你系好安全帶,我們再來一次。”

一邊說着她已經快速踩下油門沖了出去,衛陵手扶了一下頂上的把手,阮昭寧已經因為速度太快而又重重踩了剎車,兩個人慣性的往前俯沖。

阮昭寧不好意思的看了一眼衛陵:“新手新手。”

衛陵伸手熄了火,對阮昭寧比了個三:“三次。”

阮昭寧握住他的手指:“老師,真的是新手。”然後給了衛陵一個‘你懂我’的眼神。

衛陵翻手握住阮昭寧的手,細細的把玩着她的手指,漫不經心的盯着她:“車學得不錯嘛。”

阮昭寧哪裏敢居功:“老師教得好!”

“故意的?”衛陵緊接着反問。

阮昭寧眼珠子左轉右轉,裝傻道:“什麽故意的?我們還學不學了?”這片空地地方大,比格麗宮後面的小操場舒服得多,阮昭寧躍躍欲試,手已經伸出去打火。

衛陵沒說話,只是拉了安全帶,阮昭寧後來是學了一些的,只是沒有上過路,并不熟練,衛陵雖然面色不太好看,但是還是仔細耐心的給她指導,在倒車上,阮昭寧完全沒有任何技術可言,怎麽出去的就怎麽回去,完全不懂怎麽正确的倒到位置,偏偏衛陵又是挑剔要求完美的人,只倒車兩個人便講解和聆聽實踐了兩個小時,阮昭寧依舊是懵逼的表情。

就在阮昭寧以為衛陵會說‘反正有司機有門童,學不會也罷。’的時候,衛陵說:“下次再繼續。”

臉上沒有任何不耐煩的表情。

阮昭寧小心翼翼道:“是,衛老師。”惹來衛陵一瞥,阮昭寧有些心虛,灰溜溜的轉移了視線。

衛陵遞了一瓶水給阮昭寧:“喝點水。”

阮昭寧這才發現自己嘴巴已經幹掉了,接過水摸了一下,是溫水,一時間膽子又回來了,朝着衛陵谄媚的一笑,嘴裏結合了兩個小國家的語言搖頭晃腦道:“有爸爸真好!”

衛陵冷着臉沒理人。

回去的路上是阮昭寧開車,周圍全是他們自己的車,阮昭寧開的不快,所以也沒有發生危險的可能性,阮昭寧問衛陵:“衛老師我們中午吃什麽?”

衛陵添置了一個導航目的地:“去這裏。”

半個小時後,阮昭寧看着機場的航站樓一陣無語,不是說好去吃飯的嗎?衛陵探過身子在她臉上吻了一下:“不用送我進去,回去讓司機開車,改天我再來看你。”說着搖下車窗,有人遞進來一個紙袋子,他遞給阮昭寧:“先填一下肚子,回去再吃。”

阮昭寧盯着袋子裏的三明治不知道該做出什麽表情,王子殿下,您會不會太随便了一點?她幽怨的盯着衛陵不吭聲。

衛陵揉了揉她的頭發,聲音低柔,似是不舍:“我走了,你自己乖一點。”

阮昭寧有些急切,他走了不會真的不再提讓她入股的事情了吧?“你什麽時候回來?”

衛陵愣了一下,掐着阮昭寧的腰将她抱到自己腿上,阮昭寧不舒服的動了動,聽到衛陵說:“嫁給我好不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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