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5章 章節

多大,一見我就親切,所以也願意和我聊天。

她告訴我她去年剛退休,老伴兒沒了,兒女都在國外,自己一個人在家待的無聊才出來找工作。

“孫姨,你怎麽來醫院了?你沒事兒吧!”我趕緊扶着孫姨坐了下來。

孫姨笑眯眯地望着我,“我沒事,就是來開點藥。”

聽我說我是陪着萍姨來醫院看病,孫姨連連誇我懂事。

聊了幾句,孫姨突然告訴我她已經不在正清上班了。

“孫姨,為什麽?”我心裏納悶。

我記得孫姨說過辦公室裏的人素質高,每個人對她說話和氣又不擺架子,所以她特別喜歡這份工作,想一直幹下去。

“別提了,還不是你們那個人事主管,叫什麽安妮的……說我幹活兒偷懶,一句話就把我辭退了!”孫姨一臉無奈地望着我。

“偷懶?”我一時回不過神兒來,孫姨幹活兒賣力又認真,辦公室裏的人都知道,不少人還特意在安妮面前誇過孫姨。”

“孫姨,她憑什麽說你偷懶?她有什麽證據?”我氣不過,幾乎是脫口而出。

孫姨苦笑一聲,“謝小姐,你別怪我多嘴,我覺得你們每個人對我都挺客氣的,除了安妮。我跟她打招呼她從來都不理我,別人的桌子擦一遍,她的桌子我擦三遍她還嫌我擦的不幹淨。我雖然老了,可也不糊塗,我知道她是覺得我是個打掃衛生的,心裏瞧不起我!”

孫姨說的是實話,在安妮的世界裏,她把層次劃分的特別明顯。

我曾經親眼見過她把趁着午間休息時來推銷信用卡的小姑娘罵的直哭,至于給辦公室送水的大叔和快遞小哥,她從來都是無視。

“對了,謝小姐,既然遇見你了,你幫我給安妮吧!”聽起來孫姨好像還不知道我也離開了正清。

可是下一秒我愣住了,孫姨遞過來一個U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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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是曹宇給我的U盤。

“孫姨,這U盤是哪兒來的?”我強忍着心頭的激動。

孫姨猶豫了片刻,才說,“是我在辦公室門口撿到的,我估計是安妮丢的。本來想交給她,可是第二天一大早她就打電話把我給辭退了,我當時生氣,也就沒再去公司找她。後來想想還是覺得心裏過意不去,于是一直帶在錢包裏想着什麽時候遇見你們公司的人給她捎過去。”

“孫姨,你為什麽覺得是安妮丢的?”我不動聲色地追問。

“因為當天晚上我打掃完衛生,下了樓才想起來把手機忘在辦公室了,可是等我回去拿的時候正好撞見安妮從裏面出來。”

聽孫姨這麽一說,我終于明白過來。

安妮本來想偷了U盤嫁禍給我,結果自己不小心丢了U盤!

可是孫姨無意中撞見了她,她大概怕孫姨說出去,所以随便找了個理由把孫姨辭退了。

我想了想,又問,“孫姨,你還記不記得是哪一天?”

“哪一天不記得了,不過我記得是大廈的消防演習日。”孫姨不好意思地說。

大廈的消防演習日?

想起了郵箱裏的物業通知,我笑了。

我拍了拍孫姨的手,”孫姨,我會把U盤帶給安妮,而且我覺得過不了多久,公司就會請你回去!”

“不必了,謝小姐,你也是上班的,我不想讓你為難!”孫姨安慰我。

為難?

的确會有人為難,不過我敢打賭不是我。

048 誰讓誰欲罷不能

我不太喜歡跟許君延打電話,尤其是現在這麽尴尬的關系,聽他的聲音就覺得別扭。

而且,我一向最害怕電話裏突如其來的沉默。

可是連着發了幾天的微信給他,他卻始終不回。

實在沒辦法,只好撥通了他的手機。

“許總,你在哪裏?”我心平氣和地說,“我們見個面吧!”

“見面?你不會想說你想我了吧?”許君延嗤笑一聲,語氣裏含着濃濃的嘲諷。

我想你大爺!

我是腦抽了我會想一個拿着視頻威脅我還對我肆意羞辱的男人?

我對天翻了個大白眼,“我想跟你談一談。”

“一個小時後,君雅酒店見。”他飛快地說。

君雅酒店?

我心裏一抽,突然覺得許君延是不是理解錯了?

“許總,咱們能不能換個地方?比如咖啡廳、公園什麽的公衆場合?”我試探地說。

電話裏沉默了幾秒之後,許君延低沉而又緩慢的聲音再次響起,“謝蓉,沒想到你還有這種嗜好!”

他話中有話,我無語望天。

“許總,一個小時後我準時到,再見!”我跟燙了手似地把手機扔出去老遠。

挂了電話,我心魂未定,也不知道許君延最近觸動了什麽機體開關,跟我說話好像越來越榴芒了。

最可悲的是,平時伶牙俐齒的我一到這個時候就卡殼,對他的語言攻擊毫無招架之力。

不知道為什麽,今天的君雅酒店熱鬧非凡。

大堂裏熙熙攘攘、人聲鼎沸,我不經意間望了一眼大堂正中的宣傳牌,原來酒店裏正在舉辦企業交流會,上面還列出了正清的名字。

這麽說,許君延先前可能正在開會,所以才讓我來酒店見面,我頓時覺得尴尬不已。

仔細掃了幾眼宣傳牌,上面不僅有正清,還有TC和以前幾個客戶公司的名字。

我怕見到老熟人,索性在大堂的咖啡廳裏找了個隐蔽的角落坐了下來。

“小姐想喝點什麽?”服務生溫柔的聲音打斷了我的思緒。

我拿起菜單随便翻了幾下,心裏暗暗叫苦,紅茶88,綠茶98,意式濃縮108,MD,怎麽不去搶?

我覺得我有必要跟許君延聊一聊咖啡廳的定價,是不是太不親民了!

硬着頭皮點了一杯紅茶,點完才想起來我怎麽就忘了要一杯白開水呢?

可是望着服務生妹子窈窕的背影,我還是把話咽了。

“謝蓉,你怎麽來了?”

陳建仁的聲音在我背後響起的時候,我一口紅茶差點兒嗆了出來。

“我一直在找你,可是你的電話總是打不通,”陳建仁一邊說着一邊在我對面大大方方地坐了下來,臉上帶着幾分歉意,“我聽說你已經離開了正清。”

我面無表情地望着他,“陳總,如果想來同情我大可不必,我現在過得挺好。”

“U盤的事情,我聽說了。”陳建仁緩緩地說,語氣帶着幾分惋惜,“我非常抱歉,如果需要的話,我可以去跟許總解釋。”

我端起紅茶抿了一口,淡淡地說,“陳總的消息總是那麽靈通,不過解釋就算了!我問心無愧,我也不在乎別人怎麽想!”

“謝蓉,既然如此,考慮一下TC的offer吧!”陳建仁一臉坦然地望着我,“TC的職位還是空着的,只要你一句話,我馬上就讓他們的人事總監給你安排面試。”

“許君延不相信你,你又何必那麽固執呢?”陳建仁繼續說。

溫熱的茶水滑過喉嚨,帶着淡淡的苦澀,陳建仁的話再一次讓我心動。

“陳總,東西可以亂吃,話不可以亂說。”許君延簡直是從天而降的節奏。

話音未落,他忽然從背後攬住了我的腰,“我的秘書,我自然是百分百地相信。”

這樣暧昧的動作,擺明了是在混淆“秘書”一詞的含義。

我沒來由地就想起了何榛榛的俏皮話——有事秘書幹,沒事幹秘書。

什麽亂七八糟的,我拼命搖了搖頭,轉臉對着許君延不失禮貌地笑了笑,“許總!”

我一邊說一邊不動聲色地扭了扭腰想躲開他,卻被他強壯有力的手臂禁锢的更緊。

“希望許總說到做到,畢竟謝蓉以前也當過我的助理,我了解她的一切。”陳建仁不緊不慢地站起身,若有所思地瞥了我一眼。

許君延按在我腰間的手猛地一個用力,我疼得差點兒叫出聲。

“不勞陳總費心,我現在對謝蓉的了解,只比你多,不比你少。”許君延面帶微笑,語氣冷得宛若結霜,“而且,陳總以前沒了解到的地方,我也了解過了,比如深淺,比如彈性,比如韌性。”

MD,一言不合就開車,什麽鬼?這麽限制級的語言,這麽暧昧的語氣。

只要不是傻子,誰都能聽的出許君延話中有話。

陳建仁的臉上瞬間結了霜。

許君延卻像是來了勁頭,他微微俯身,唇角擦過我的耳畔,一臉柔情地望着我,“我說的對嗎?”

說話間,他背對着陳建仁,對我比了個“視頻”的口型,望着他眼眸中刺骨的寒意,我幾乎是無意識地點了點頭。

可是這樣的情景,我不喜歡。

像是被赤裸裸地扔在展臺上任由奴隸主羞辱的奴隸,我只覺得屈辱而又無力。

幾秒鐘之後,陳建仁從牙縫裏擠出幾個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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