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6章 章節

許總,我還有事,再見!”

望着陳建仁遠去的背影,我半晌回不過神來。

在許君延面前我沒有尊嚴,可是在外人面前,我的尊嚴也碎了一地。

“看夠了沒有?”許君延臉色沉沉地望着我,“你到底是來見我,還是來見陳建仁?”

“本來想見你,不過現在沒必要了!”我抓起包,冷冷地甩開他的手臂。

“怎麽,怪我打斷了你跟老情人的幽會?”許君延冷笑一聲擋在我面前,“謝蓉,你賤不賤?他跟劉倩倩都快結婚了,你還一而再再而三地跟他私會。你不是最痛恨小三嗎?別告訴我你自己也想過一把小三的瘾?”

我氣得肝兒顫,“我這麽賤的女人,許總還不是對我欲罷不能,這麽說來,許總倒是比我更賤!”

“欲罷不能?”許君延眼中竟然浮起一抹莫名的笑意,“今天就讓你知道什麽是欲罷不能!”

話音未落,他突然把我扛在了肩膀上,大步流星地朝着電梯走去。

頭暈眼花地望着地面,我顧忌着來往的行人不敢喊叫,只能任由他把我扛進了電梯。

進了電梯,他開始瘋狂地吻我,他一手捏着我的下巴,一手狠命地在我胸前揉、捏,我的奮力反抗在他充滿侵略性的攻擊下簡直是不堪一擊。

模糊中好像還是進了上次的套房,隐隐見到他的西裝挂在衣架上。

可是來不及反應,許君延修長的手指就探入了我的裙子,在我的持續反抗中,他不管不顧地把我抱到了床上。

衣裳褪去,坦誠相對,一個個熾熱的吻落下,從上到下,布滿全身。

我漸漸在他的侵略下丢盔棄甲。

仿若化成了一朵雲,又仿若綻開了一朵花,任他侵襲,任他采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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朦胧中,我甚至開始感嘆許君延的經驗之豐富,不過才一次,他就記住了我的每一個敏感點。

我呸!我是在誇他還是在羞辱自己,還不知道他的技術是跟多少個女人練出來的呢!

“你這是強女幹!”我氣喘籲籲地瞪着他。

許君延一邊動作,一邊不以為然地勾起嘴角,“你這是願女幹!”

他幽深的眼眸暈染着毫不掩飾的情、欲,像是一簇火苗在燃燒,燒的我面紅耳熱。

對視了幾秒鐘,我突然覺得尴尬,索性扭過臉任他肆意侵占。

他卻像是察覺到了我的心思,伸手按住我的下巴強迫我面對着他,動作一次比一次猛烈,一次比一次深入。

最終我皺着眉叫出聲,他才滿意地俯下身吻住了我。

不知道糾纏了多久,結束的時候,兩個人都筋疲力盡。

“謝蓉,這麽多年了,你還是喜歡抓人!”沉默了一陣子,許君延轉頭望着我,臉上的表情帶着無奈,好像還有幾分——憐惜?

聽他這麽一說,我心有觸動。

小學許君延剛轉學過來的時候,我和他不熟,于是也嚴格遵守着男生女生之間的三八線。

我記得他時不時地總會越線,我一開始還會好心提醒他,後來不耐煩了索性就抓他。

一爪子下去,他立馬就老實了。

還別說,我的九陰白骨爪不是白練的,至少在對許君延“英雄救美”的時候,我成功地把其他班的男生抓的嗷嗷直叫。

可是時過境遷,剛才我對着許君延又抓又撓又咬,然而最終還是被他壓在床上肆意蹂躏、徹底沉淪。

一切都變了,我不再是當年熱血沸騰的小女俠,他也不再是當年唇紅齒白的小正太。

到底是哪裏錯了,我也不知道。

我冷冷地回他一句,“抓你算輕的,下次再強迫我,我咬死你。”

“咬?”他低低地笑,一個翻身壓了過來,“用哪裏咬?”

049 這一次狠狠出擊

我和許君延之間仿佛産生了某種奇怪的化學反應,我在心裏告訴我自己他只是把我當火包友,不對——連火包友都不如,可是作為一個成熟的女人,我還是難以抵抗男女之間最原始的谷欠望。

一次又一次的沉淪,一次又一次的迷醉,像是上了瘾,我和他漸漸陷入停不下來的節奏。

彼此的身體越來越熟稔,彼此的反應越來越誠實,我記得某位哲人曾經說過,成年男女之間最美妙的互動就是haveSEX.

我一度鄙視這種SEX第一的言論,可是在某些特殊的環境和情緒下,當你遇到特殊的人——我不得不承認我正在獲得越來越美妙的享受。

我感覺到許君延的動作變得越來越溫柔,他望着我的眼神越來越專注,我甚至覺得他的目光中似乎隐隐浮現出一絲難以描述的東西。

是柔情?是愛意?還是什麽,我不知道,也不想知道。

從白天折騰到晚上,直到我的肚子開始抗議,許君延才帶我離開了房間。

我本來想直接回家,可是他卻不由分說地把我拽進了酒店的西餐廳。

璀璨的吊燈,巨大的落地窗,潔白的桌布,鮮豔的玫瑰花簇,真是個适合情侶約會的好地方。

許君延攬着我的腰,幫我拉開椅子,甚至還極其細心地幫我攤開了餐巾。

這美好的氛圍真是令人心醉,可是我只覺得尴尬——畢竟我是剛剛跟他瘋狂完畢的火包友。

飯後,我本想打車回家,可是許君延卻把車開到了酒店門口。

“上車!”他的語氣聽起來更像是命令。

我猶豫着搖頭,“許總,我還是打車吧!”

他擰着眉毛瞪了我一眼,“謝蓉,我記得我跟你說過女人最好學會聽話!”

坐在車裏,我偷眼打量着他。

嚴肅的五官,冷峻的眼神,完全找不到一絲一毫的溫情。

車在小區樓下停了下來,我解開安全帶剛想下車,許君延忽然叫住了我。

“你今天找我想談什麽?”他語氣淡淡地說。

我想了想,索性實話實說,“我想回正清。”

“想回正清?”許君延臉色突然冷了,語氣帶了幾分嘲諷,“你是想回正清還是想回TC?瞧你跟陳建仁的熱乎勁,不知道的還以為你想去良義?”

我也真是醉了,合着許君延憋了半天,還在對我跟陳建仁白天的會面耿耿于懷呢!

有本事生氣,有本事別跟我上床呀!

口是心非的男人!

我強忍着心中的不滿瞪了他一眼,“許君延,還能不能好好說話?陳建仁是說能給我TC的offer,可是我拒絕了;至于良義,你是覺得我腦殘還是腦抽會去前男友的未婚妻家的公司上班?”

“白天對着陳建仁猛抛媚眼,現在又跟陳建仁劃清界限……”許君延故意停頓了幾秒鐘,“謝蓉,你可真是虛僞!”

又在拱火!

深吸一口氣,我暗暗對自己說忍住忍住,最終我扔出一句,“下次把眼睛睜大了再說話,我不是在對陳建仁抛媚眼,我是在對他翻白眼。”

不知道這句話哪裏觸到了許君延的笑點,他竟然笑出了聲兒。

“明天準時上班。”他的語氣聽起來緩和了不少。

“可是U盤的事……”我忙又問道。

“我會查清楚。”他的視線飛快地在我臉上掃過,小聲地說了一句,“我會相信你。”

我清晰的聽到,他說的都是“會”——将來時。

而在此之前,他一直選擇相信安妮。

也是,我這麽見不得光的火包友身份,肯定不能跟他的安妮小公主相比。

心裏突然覺得澀澀的,我猛地推開車門下了車。

“你……”許君延似乎還想說什麽。

可是最終,他只是簡短地抛下一句話,“我明天出差。”

再次踏入正清大門的時候,一切并沒有想象中的那麽尴尬。

同事們對我的出現似乎毫不意外,甚至還像以前一樣跟我打招呼。

“可可,前一陣子我不在公司,許總是怎麽跟你們說的?”我把可可叫到樓梯間,直截了當地問。

雖然我跟可可相處的不錯,可是畢竟許君延之前說過我并沒有辦理正式離職,所以我也不好主動說什麽。

“許總說你家裏出了急事,需要一段時間去處理,”可可想了想,老老實實地說,“他還說不是什麽好事,讓我們都不要打聽也不要私下讨論。”

“蓉姐,到底是什麽事呀?”可可好奇地問,“我記得你上次還着急見許總,不會是許總幫忙吧?”

我頓時心虛氣短,含含糊糊地說,“是我的一個親戚生了大病。上次急着見許總,是因為親戚病的厲害,需要延長假期,手機又老是聯系不到他,所以只好……”

“哎,的确不是好事!這年頭兒,有什麽別有病!理解理解!”

可可不等我說完就打斷了我,緊接着又拉住我扯了一通健康養生的話題。

回到闊別已久的座位,望着桌子上熟悉的擺設,心裏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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