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0章 圍攻！皆敵！（十）
人，在一種平靜被打破之後，總是容易陷入慌亂，那怕打破平靜的只是一只小老鼠，而人也有足夠的力量抵抗，乃至于消滅它。
在妖獸還沒來到附近的時候，我周圍的房屋竟有火起。混亂已經開始，我很擔心在這混亂中的姚雪。
最初倒塌的城牆位于北方，那裏也是妖獸最為集中的地方。而青墟派駐地就在中央區域與北部區域的邊緣，離妖獸很近。時間有限，我必須再加快速度。
一路禦劍飛行，時速大概在一百邁左右，如此速度總算讓我趕在妖獸之前回到了青墟派駐地。此時偌大的門派駐地竟悄無聲息，安靜得有些吓人。地面上散亂着一些雜物，四周原本精心栽種的花花草草也被踩亂一團，房間內的宵夜尚還保有餘溫，看得出來他們走的匆忙，有可能和張南一樣趕往了曲陽長老身邊。
因為我不知道師弟師妹們臨走前是否帶走了姚雪，也不敢肯定姚雪已經跟着他們離開，我害怕因為自己的錯誤判斷再次失去，便開始在門派駐地內一個房間一個房間的尋找姚雪。
最開始我來到的是姚雪的房間，打開房門其中空無一人。随後想起姚雪還受着傷，處于昏迷尚未醒來，可能還呆在醫療屋，自然又是馬不停蹄的趕去。此時的醫療屋比其他地方更為雜亂，可能是他們臨走之前需要帶走一些藥品，故而屋內被翻的亂七八糟，藥房內的抽屜和藥材更是散亂一地。見他們找得如此仔細，如果姚雪還在病房內不可能沒被他們找到而帶走。
我多少有些放心但還是不敢妄自猜測，做出錯誤的判斷，盡着最後的最後努力我一個房間一個房間的打開，尋找着姚雪。
來到最後一間病房，這裏的房門緊閉，也沒有上鎖，可能裏面曾經住過什麽人。我随手推開，探進身體正要仔細查看，忽感腦後生風急忙趴倒在地，向前一滾躲開了後面的攻擊。
“是誰？”預想中的下一次攻擊沒有來，這得以讓我松一口氣大聲質問。
“我以為是妖獸或壞人。”聽着聲音有些熟悉，借着外面的火光仔細向門後的人影看去。
“姚雪，你怎麽會在這裏？他們為什麽沒有帶你離開？”居然是姚雪，她真的沒有撤離，我有些為自己的謹慎感到慶幸，也為那些師妹們的粗心而感到憤怒。
“她們走的匆忙，沒有來這裏查看。”姚雪為她們解釋道。
“算了，現在不是說這些的時候，我們快點離開這裏。”我也沒有打算在現在追究什麽，還是妖獸沒有來到之前快些離開為好。
“你……”我拉住姚雪，她卻後退一下，有些猶豫着問道，“你為什麽要來？”
又是這個問題，到現在我還是不敢回答，便強拉着她離開，随便回答道。
“我都已經來了，問這個問題還有什麽意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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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姚雪沉默，終于不再問，讓我背對着她松了一口氣。
再次禦劍飛行，向南前進，那裏妖獸較少，也是曲陽長老的所在地。不過現在飛劍上多了一個人，且她還受着傷身體虛弱，我不能飛行的太快，速度和騎着自行車差不多。
然而此刻北關火焰四起，有些地方一燒就是連成一片，從下方無法通過，上方又有山鷹盤旋。無奈我們只得繞路而行，浪費了不少時間。等我們來到曲陽長老的住宿時，這裏已是人去樓空，哪有半個人影。
“該死，他們去了哪？”站在空無一人的閣樓中，望着北方妖獸不斷跳躍接近，我有些急躁。
“身份玉牌，查詢。”姚雪忽然出聲，建議道。
“你說的對，我怎麽把它忘了。”我一拍腦門兒才想起來身份玉牌的事，便立刻從懷中掏出輸入靈力仔細感應。
“在我們的東南，距離不算遠我們很快就能趕上他們。”我有些高興的說道。
“那就快走吧。”姚雪掙紮着站了起來。因為剛剛的飛行，姚雪虛弱的身體實在有些支撐不住，差一點又一次昏迷，不得已我們只得在這裏休息一會。
“你不要緊吧，要不要再休息一會兒。”我有些擔心的說道。
“走，我們沒有時間。”姚雪很是堅強，硬撐着說道。
“好，但你需要先服用一枚回血丹，它會幫助你恢複得更快。”我遞給姚雪一枚紅色丹藥，姚雪也沒猶豫懷疑便直接服下，随後跟着我踏上飛劍再次啓程。
向着東南一路前行，期間不斷通過身份玉牌查詢他們的位置，再行調整方向加快速度。轉眼我們便離他們很近，再有一分鐘不到的時間便能追上他們。然而在經過一條被火焰包圍的街道時，下方突然傳來了激烈的打鬥聲。我們下意識地向旁邊一看，卻發現是暗門衆人被上百只水熊獸圍堵在街道中。
由于水熊獸皮糙肉厚，一般的下品中品靈器飛劍根本破不開它們的皮毛，暗門弟子被不斷殺戮，形勢岌岌可危，急需幫助。
然而在我身還站着姚雪，如果是平時我不介意在這種時刻幫他們一把，但現在有了姚雪，我不能拿她的生命冒險，于是我閉上眼睛準備轉身離開。
“幫他們，不要為了我放棄你的原則。”姚雪首次主動拉住我的手，虛弱但堅定地說道。
“那你怎麽辦？我們已經距離曲陽長老很近，再有一會兒你就能得到更為安全的照顧。”我還是猶豫。
“你在猶豫，我不想你後悔。”姚雪再次說道。
話已至此，得到了姚雪的支持，我已經沒什麽好猶豫的了。
“抓緊我，戰鬥的時候我無法照顧到你，要小心。”我還是要叮囑一下姚雪，千萬不要在戰鬥的時候出什麽事。
“我會的。”說罷，姚雪整個人從背後貼了上來，緊緊抱住了我，就連那兩團柔軟的感覺都清晰可見
“嗯咳，我要開始了，你抓緊。”我收回那奇怪心思，咳嗽一聲掩蓋住臉上的紅色。
“嗯。”姚雪只是輕哼一聲，似乎也察覺到了什麽。
“走！”劍身傾斜，繞了一圈飛到了那條街道上空。
“堅持住，等趙長老殺了那只蛇妖，便會很快回來支援我，到時候我們一定會得救。”說話的是暗門的孫白大師兄，但看他站在人群後揮舞着長劍卻怎麽也不敢向前一步，說出的話也是毫無信服力。反倒不如一直在前線沉默不言的斬殺妖獸的二師兄巫行看起來那麽可靠。
“破！”
一支箭矢，閃過巫行的側臉将他面前的水熊獸頭顱炸個粉碎，死都不能再死。
“破！”×3
一連三箭射出解決掉三個目标，讓水熊獸的攻勢得以暫緩，更是驚呆了在場的暗門弟子。
“是南宮師兄！”最先發現我的是巫雨那個小丫頭。
“還愣着幹什麽，一起進攻。”一邊又射殺了一頭水熊獸，一邊對着暗門弟子大聲吼道。
“是。”回過神來，暗門弟子齊聲喊道。
有了人帶頭，且他們自己的進攻也取得一定成效，士氣便逐漸高漲起來，沒等我射完箭囊中的箭，殘餘的幾十只水熊獸便倉皇逃走。
“……，我們勝利了？我們勝利了！”到最後一只水熊獸逃走，暗門弟子才回過神，齊聲呼喊着。
“謝謝你，青墟派的南宮子齊，感謝你的支援。等我叔父趙長老回來，必有感謝。”這時，孫白從人群後走了出來，沖着半空中的我說道。
趙長老？不就是那個被我氣走了的老頭嗎？等他來了感謝我？想想也不可能，以他的表現來說見到我絕對不會讓我好過。自然，連着那個孫白大師兄我也沒了什麽好感。
“二師兄……呃，記得你叫巫行吧。剛剛你做的很不錯，與上次有了很大進步。”說罷，我也沒搭理尴尬在下方的孫白，便準備離開此地。
“在哪裏？在哪裏？卑鄙的人類！”一聲怒吼從我們西南的方向傳來，聽着聲音像是一開始的那聲進攻吼聲。随後不過眨眼，一個長相陰冷，身上短衫染血的年輕長發男子便出現在我們。他懸浮在空中，手裏還提着一個面目猙獰，尚滴着血的人頭。
“啊——，叔父！”孫白大驚失色，不禁叫出一聲。
情況看來很明顯，這是一只結丹或以上的大妖，要不然也殺不掉趙老，但不管怎樣絕對不是現在的我們能對付。
“分開逃！”我大聲提醒，随後轉身便跑。下方衆人也回過神，立刻分開就跑，然而跑得最快的竟是孫白。
“拿上這個，這是小挪移符。萬一遇到危險就是用它，這個符箓能幫助你逃到五百裏之內随機的一個地方。”逃跑的途中我将另一張小挪移符塞到了姚雪的手中。如果那只大妖沒有來追我們，一切都還好說，要是……要是有什麽意外這張符箓也能保下姚雪的性命。
不記得是誰說過，當你最不希望某件事情發生的時候，事情偏偏會向着你所想的最糟糕的地方發展。
“逃？你要逃到哪裏去？”前方忽然出現一個人影，也不用看清面目，聽着聲音也知道是那大妖。我急忙轉向，再次逃走，然而眼前又出現了那只大妖的身影。不用逃了，再逃下去也不過是浪費力氣，看他沒有立刻殺了我們，也許事情還有轉機，我盡量往好的方向去想。壓制住心中的恐懼，我努力平靜着自己的聲音問道。
“你找我們有什麽事嗎？”
“哦，年輕的人類你很勇敢。吾乃萬山黑龍妖王座下魔蛇妖将是也。三日前，你們人類悄悄潛入我們萬山妖王的領地，劫走我們小姐。萬山領地之內也屬我魔蛇的感知最靈，一路追尋，我們終于在這破城之外終于堵着了那個人類。不想異變發生時被那個卑鄙的人類趁機逃入城中。吾也是想快點找到小姐，便讓孩兒們屠城殺光的人類剩下的不就是小姐了嗎。”
聽起來像是平常的閑聊，可內容卻讓我毛骨悚然。妖是妖生，人是人生，腦子長得果然不一樣。明明只要坐下來談一談，讓我們交出那個人類或者那個妖族小姐便好，他卻非要屠城，真搞不明白他們的腦子到底是什麽回路。
“所以我找你主要也是為了找小姐，畢竟我們妖只記得那個人類的氣息，面貌什麽的都忘了，而現在那個卑鄙的人類早已把氣息隐藏起來。所以你能給我提供一點什麽線索嗎？”魔蛇如此說，讓我松了一口氣，只是找我問話那還好。
“如果那人真的逃入城內，必定也是在北部區，你們沖進來得太快，人們都慌亂的逃跑了。也許那人早已趁你們追着逃跑的人類的時候，悄悄離開城池逃到不知哪裏去。”為了保命我不得不給這個沒腦子的妖獸推理一番，且引開他的注意力不要再去找那些逃跑的人類的麻煩。
“切，說了這麽多不就是不知道嗎？你們人類真是喜歡啰哩巴嗦。沒用的，就去死吧。”說着，魔蛇便是一巴掌拍向了我們，如天崩地塌，不可阻擋。
“靠，果然是妖，不講道理……”
只來得及叫罵一聲，我和姚雪便同時啓用了小挪移符箓，先那巴掌一秒消失在原地。
“轟……”
一掌拍空，卻是讓下面的街道遭了殃，以巴掌為中心直徑十米之內所有的建築都被夷為平地。
“切，竟然是小挪移符箓。看來這兩個人不簡單。”魔蛇喃喃自語着就要追上，五百裏的距離對于結丹妖獸來說，也不過是兩三分鐘的事情，再加上他感知靈敏很容易就能找到剛剛逃走的那兩個人類。
“魔蛇，我們發現那個人類了，他從北邊離開逃往了城外。我們都沒想到他會趁着我們殺戮人類的時候，反方向逃走。”腦海中，突然多出一個聲音，阻止了魔蛇的行動。
“噫，沒想到那個人類小子還真的說對了。”魔蛇有些吃驚，不免自語了出來。
“你那邊發生了什麽事嗎？什麽人類小子？”腦海中那聲音又問道。
“沒什麽，我們趕快去找小姐吧。”魔蛇不再多說，轉身便前往了北方。
一陣恍惚過後，眼前的景色發生了變化，不再是那個燃燒的城市，面目陰冷且沒有腦子的妖獸，變成四周黑暗，樹林茂密，只有蟲鳴的原始森林。
“這是萬山森林？”附近最大的原始森林也就是萬山森林了，沒想到我會被傳送到這裏。現在還不是感嘆這些的時候，我急忙取出身份玉牌向其中輸入靈力感知姚雪的位置。
“找到了！”萬幸姚雪還在身份玉牌的感覺範圍，雖然是在邊緣，但只要感知到，找到她也是時間問題。當下也不在這裏停留，我便立刻啓程剛忙了姚雪的方向。
乘着飛劍極速前行，過了二十多分鐘姚雪與我的位置已經十分接近。不過在我面前卻是出現了一片灰霧，霧氣彌漫将其中的一切都隐藏了起來。在沒有光線的夜晚又進入濃霧，實在危險，但根據身份玉牌的感知姚雪很有可能就在這片濃霧之中，我不得不進去。
進入灰霧，我謹慎起來，落下飛劍，腳踏實地，小跑着前進。初時，在灰霧外圍上還能聽到夜晚蟲鳴，随着越來越深入四周越發寂靜無聲，到了後來只能聽到自己發出聲音這實在讓我有些恐懼。再次輸入靈力，感知中姚雪的位置已經距離我不足百米，地圖上兩個圓點幾乎都重合起來。可這四周灰霧彌漫連個方向都辯不清，姚雪到底又在哪裏呢？
突然耳邊風聲拂過，手中一松卻是身份玉牌不見了。
“是誰？”沒了身份玉牌，怎麽找到姚雪，讓我驚怒不已。
“呵呵呵……，你可真是讓我好找，居然能從北關逃到這裏。”又是一個熟悉的聲音，而那發出聲音的人影背對着我卻是有些看不起清。
“你是？”我疑問道。
“忘了我嗎？”人影轉過身，随手捏碎了我的身份玉牌。
“不要！”阻止不及，玉牌成了碎塊，而那人影正是鎮守北關的曲陽長老。不過此時的他顯然不是我的同門前輩，渾身殺氣直撲我而來，他要殺了我！
“為什麽？”我後退着，問道。
“為什麽？為什麽呢，我也很想知道啊。我不過是睡了幾個女弟子，又殺了幾個不願意的女弟子，就被人抓住這個把柄，不斷逼迫我做一些不願意做的事。你說我能怎麽辦？那幾個女弟子不過是煉氣的凡人，可周明就是不願意放過我，非要把這件事鬧的人盡皆知。”此刻的曲陽看起來面容猙獰，殺意沸騰，像是一個地獄的惡鬼，而非陽光帥氣的新晉長老。
“不過，周明還是給了我兩個選擇，要麽讓我身敗名裂，要麽讓我聽他的話為他做事。這一次他下令讓我殺了你，所以為了我，你必須死。”
“等等，曲陽長老你會不會是聽錯了命令，周明長老與我無怨無仇為什麽要殺我？”
我的突然提問讓曲陽有了一絲放松，趁着機會我将手中僅剩的幾張狂風符和冰箭符全部用出，随後轉身便逃。
“愚蠢！”
曲陽一掌破開狂風，一掌除去冰箭，腳下踢起一塊石頭撞在我的後背。
“嘭……”
即使有兩件靈器護身，我還是被一塊兒普通的石頭撞飛了出去。眼前一黑，一口鮮血噴出。
再次睜開雙眼，四周竟沒了灰霧，空蕩蕩的只有身後那條并不寬敞靜靜流淌着的小河。
“這是……弱水！”曲陽來到我面前，卻沒有急于出手斬殺，反而看向我身後的那條小河臉色大變。
“南宮！”是姚雪的聲音，她就在河邊。沒想到她會在這裏出現，我最不希望的地方。
“快逃！”我掙紮着撲向了曲陽，大喊着要姚雪快點逃。
“哈哈哈……，真是愚蠢。有我在這裏，你們誰也別想逃！”曲陽一腳将我踢飛，卻是落向了身後的那條小河。
“不！”姚雪驚呼一聲，奮力躍起，在半路中接到了我。但曲陽踢中我的力量極大，以姚雪現在虛弱的身體根本無法阻擋，反而連着她自己都要落入河中。
然而在那最後一刻，姚雪突然一掌拍在我背後，力量大的使我又飛了出去不過卻是反方向，而她則加速落入河中。
等我回過頭，掙紮着爬到河邊，靜靜流淌的清澈河水中哪還有個人影。
“啊——，不……”我開始有些痛恨自己的弱小。
“果然，”曲陽慢慢走到河邊，似乎有些畏懼着這河水，“是弱水，鴻毛不浮，不可越也。可是這裏怎麽會出現弱水，難道與仙境的出世有關？”
“呵呵呵……算了，算了，能來到這裏遇到她已是幸運，再強求生存也沒有什麽意義。”我再次失去了自己所珍視的人，也許命該如此，但還是無法原諒，“所以……我要你死！”
六萬聲望值一顆的狂化丹可以讓人忘記傷痛，瞬間恢複所有戰鬥力并翻倍。我一躍而起再次撲向了曲陽。
“愚蠢，上一次都沒成功這一次你又能怎樣？”曲陽顯得有些不耐煩，在他看來所謂天之子沒有成長起來，不過是一個可以随時捏死的蝼蟻，根本不值得關注。然而這一次他有所失算。
在南宮子齊來到他面前時，右腳剛剛擡起，南宮子齊卻消失在他眼前。
“暗行術！那又如何，雕蟲小技！”
可惜，雖然曲陽已經察覺到了南宮子齊的動作和位置，但南宮子齊速度太快，等曲陽反應過來時南宮子齊已經從後背抱住了他的身體。
“看我不震碎你的心髒！”曲陽要使用靈力波動反震南宮子齊，震碎他的心髒。
“怒氣——腳！”
同樣是怒氣系列的攻擊，但這一次是從腳部發出，像是火箭尾部的噴射器，瞬間噴湧出的力量推動着南宮子齊和曲陽一起飛向了弱水。
“你要幹什麽？你瘋了嗎？你……”曲陽終于變了臉色，雙手揮舞着抗拒着想要遠離弱水，可惜背後的推力太大他終究還是沒有成功，不到一秒便飛到了弱水上空。
鴻毛不浮，不可越也。無論對誰都是一樣，哪怕你是結丹真人，同樣無法飛越弱水。
“噗通……”
有落水聲響起，卻沒有任何水花濺出，更沒有落水者的掙紮，河水依舊靜靜流淌，仿佛從未發生過任何事。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