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4章 來場言情小說般的性愛吧!

酒後失身可以推給酒,那多巴胺失身咧?

靳先生不好意思,因為您渾身散發的費洛蒙太吸引我了,令我春心蕩漾無法自抑,加上現在月黑風高……不、是月色皎潔星光燦爛……正是來場激烈的性愛的好時機,不知您意下如何

意下如何她是看不出來,但他胯下如何她瞧得一清二楚。

很明顯地,靳玱陽和他的「好兄弟」都已經準備好了,瞧,還一直點頭呢!

那龐然大物,無論看多少次都覺得難以置信啊……

兩人熱烈地親吻過後,靳玱陽褪下外袍,讓娥眉躺在上頭,而他跨坐在她的柳腰兩側,在她的注視下松開腰帶。

才拉下褲頭,亢挺的雄性昂揚就迫不及待蹦跳出來,微微搖擺着。

她總是懷疑,這用上她兩只手都還無法完全包覆住的巨大,究竟是怎麽讓她身體所容納?

娥眉暗自咽下一口唾沫,衣着仍是完整的她,略撐起身,伸出手想觸碰眼前他的勃起,又突然猶豫,略擡眼将視線轉向靳玱陽。

「我可以碰嗎?」好像問問主人比較禮貌。

對于她的請準,他不以言語回答,只是将腰部朝前一挺,讓他蓄勢待發的欲望輕觸着她的玉掌,由身體給她答案。

溫熱的前端在她掌心磨蹭,雖然硬挺着,卻又柔軟富彈性,雄性的氣味散發着,濃重卻不顯得刺鼻,光嗅着,她就感到思緒迷離。

她輕握着,熱燙的溫度藉由皮膚傳進了她的體內,彷佛掌心也是敏感帶一般,興奮的情緒油然而生;黑夜中,只有燈籠昏黃的光暈映照着兩人,她無法将他看得仔細,卻有種更加清晰的錯覺。

他眼神銳利得似要将她吞下,過去她看他那種眼神總覺得害怕,現在才體會到,原來那不是兇狠,而是如言情小說中所描寫的——對女人充滿欲望的眼神。

光是被他注視着,她就不禁呼吸急促起來。

「摸它。」彷佛也難耐,他在她掌中輕輕推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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靳玱陽的命令主導她的下一步動作,娥眉手指圈住着上頭絲絨般的皮膚,緩慢的撫弄,在那薄嫩觸感中探索者他的形狀,充血膨脹後的浮突、血管的紋路與脈動,根部毛發的刺癢……

她能感覺,他的前端因為她的撫摸而更加脹硬了。

雖然說一回生二回熟,幫男生打手槍這種事畢竟還是很害羞,她的知識有限,只能模仿BL裏看到的畫面,把靳玱陽當小受一樣捋弄着。

應該再握緊一點嗎?

動快一點可能會更刺激吧?

「太使勁了。」上方的他蹙眉,忍耐她錯誤手勁帶來的不适。「放輕點。」

「哦,對不起……」原來不是用力抓拚命動就會舒服的,長知識了。

靳玱陽将手覆蓋在她掌上,告訴她應該掐在何處、如何摩擦,力道輕重,教導得詳盡如實,就看她能學習多少。

她像個認真的學生,鑽研着「取悅」這門功夫。

「進步了。」他悶哼着,微閉上眼感受她溫柔的套弄。

「謝謝哦。」是不是需要申請實習成績?

擡杠歸擡杠,不過,當親眼看着前端的小孔開始泌出的透明水珠,還有靳玱陽舒服的神情時,怎麽也沒想到竟會帶給自己這麽大的成就感,彷佛自己也正在掌控着他的身體、支配着他的情欲。

如果能聽見他呻吟、如果能讓他失控高潮,是不是更有意思呢?

想到這裏,她将全部注意力都放在手掌中,堅硬又柔嫩的灼熱在手裏滑動,她用指尖搔刮着他根部的皮膚,再往下探,感覺到那原本松軟的圓囊因敏感而逐漸收縮,終于聽見他一聲低吟。

啊!她心口突地一跳,背脊跟着酥麻。

原來敏感帶在這裏!

她還想繼續,卻被他捉住了手。

「不是你叫我摸的嗎?」娥眉抗議,她還想攻略小受啦!

靳玱陽自然不會理會她的抗議,他略帶着笑,拉開她胸前衣襟,隔着肚兜,戲弄着她雙峰敏感的尖端,決定扳回一城。

陣陣麻癢傳來,她瞬間心跳加速,感到下腹略為抽緊,忍不住輕喘起來。

布料之上的他的手指,揉撚着她變得挺立的乳尖,忽重忽輕的力道,令她情緒也跟着起落。

「唔、嗯……」随着他的動作,她胸口難耐地掙紮擺動,究竟是不想要被觸摸,還是希望被觸摸更多?明明心中有答案,卻說不出口。

由她的神情,他已看得明白。

「拉起來。」他又下了指令,要她自己将肚兜拉起。

娥眉羞恥得別過頭去,同樣是服從,這回的她心頭卻多了幾分興奮,果然是被帶壞了吧,竟然期待起他的愛撫。

靳玱陽也不失她所望,熱燙的唇覆上了她的蓓蕾,瞬間襲來的快感淹沒了她的思考空間,微張的唇中,呻吟聲自然地逸出。

兩軍交戰,起先,她還試着持續撫摸他的硬挺,但胸前過大的刺激早教她渾身無力,意識也無法集中,不知不覺松手投降。

見她雙頰因春情而泛紅,眼瞳迷離,他眸裏愉悅得更顯深邃,大掌更加煽情地玩弄着她另一側豐盈,意圖要她陷入狂熱。

「啊……啊啊……唔嗯……」她止不住地喘息着,胸上傳來的快感,令她不由自主地收縮早已濕潤的春潮穴口。身體的記憶催促着她,想要被觸碰、被摩擦、被撞擊,想要被靳玱陽所填滿那空虛。

多麽可怕,他僅僅是吮吻她的胸而已。

跨坐的他由她身上離開,重量減輕,娥眉霎時覺得松懈,同時又感到失落,但她還沒能開始思考之際,靳玱陽已跪在她雙腿間,手掌伸入她的裙擺內。

隔着亵褲,他揉捏着她的小腿腹,由虎口輕推着,沿着向上至膝窩、大腿,緩慢地來回撩撥她的欲望,偶爾放肆地挑逗那滲在布料上的水痕。

下意識地屈起膝,太過蜻蜓點水的接觸教她難耐,還沒享受到快感他就已經放開,只好等待着下一次他的指間再度觸碰到敏感處,滿足自己想被撫摸的渴望。

她清楚記得上回他是怎麽撫弄她的。

多麽可恥,她竟然期望着他的長指能進入她體內,讓她再次體會那意識空白的高潮瞬間。但這個惡劣的男人,偏在這時候謹守分寸、非禮勿摸起來!

好難受啊……

娥眉淫蕩地扭動腰肢,想在他指節掠過時多感受一些,體內那名叫性欲的獸試圖支配她的理智……雖說她早就沒在管理智這玩意是什麽、好不好吃了。

被挑逗得饑渴難耐,她伸手,想撫弄自己前端的花核,纾解不斷累積升高的情潮,怎知卻被靳玱陽阻擋,拍開了她的手。

「不許碰。」他邪肆地笑着,眸裏深邃如墨夜,即便身下的妻子雙眸因情欲而泛着水光,即便自己下腹緊繃得同樣意欲抒發,但他仍強忍着、亦要她忍着。

他只想「感覺」他的妻子,也想讓他的妻子「感覺」他。

靳玱陽撩起她的裙襬,将她的亵褲褪下至另一邊的小腿處,在她誤以為他要進入之時,他卻是彎下身,鼻尖觸碰她想摸卻不能摸的花核——

「啊!不要!」因為驚吓,她的大腿瞬間并攏,夾住了他的頭。

她醒了!她完全清醒了!只要靳玱陽別用嘴……

「放松。」她的緊張全傳遞了給他。

淫靡的氣味彌漫在鼻間,那是屬于她的一種香甜,如她所述,他确實貪淫縱欲,想霸占她、侵犯她,連這氣味、這滋味皆不放過。

「別發抖。」

「不要……」拜托,真的不行。「很髒……」

他怎可能理會她的央求。

靳玱陽火熱的唇覆上那僅如豆般大小的禁地,以舌尖膜拜着令她歡愉的神祇,聆聽她迷離的嬌吟,享受着她所诠釋的「感官」刺激。

如猛浪席卷的酥麻快感,令她渾身無力,再多堅持防衛也抵抗不了那靈活的侵略,被舔弄、被吸吮,一切霎時崩潰。

「靳、啊啊……別……啊……」她連話都說不成形,只能仰着頭,任憑他的舌尖玩弄着她的意志。

他輕而易舉推開了她的大腿,得勝地擡起頭瞧着氣喘籲籲的她。

「很甜。」包含她的人。

「才、沒有……」才不可能是甜的。

「嗯哼。」她毫無作用的反駁,消失在他下一波的攻勢中。

當他的舌侵入了她的緊致中心,在她的領地裏恣意妄為地攪動時,她哪還有餘力探讨多巴胺、費洛蒙這些學術名詞?

這就是俗話說的「君要臣死,臣欲仙欲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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