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1章 現代 番外 元宵
江蕪四點半從酒吧裏出來,已經開業的酒吧還只有零星的散客,他讓經理備了贈送的炸元宵,雖說來着喝酒作樂的小基佬們大都不是會過傳統節日的人,但好歹也算是添個彩頭,歇業一段時間又重新開張的酒吧生意照舊興隆。
路承拿路以安給的撫養費幫他在附近上盤下了三間商鋪,兩間開成了餐館,一間開成了貓咖,他頂着冷風挨家店視察了一圈,每家店裏都是一切正常,他也就開始一心一意的籌劃晚上跟路承的約會。
他開着車到了警局門口,銀灰色的轎車是德國貨,加厚鋼板,防彈玻璃,江蕪把車停在道邊摸出了手機,屏幕上一頭埋進他肩窩裏睡得正香的路承正淌着可疑的口水,他出事之後路承用了快四個月才緩過來,不光是逼着他換了車,還往他手機裏加了定位和監控用的軟件,江蕪把車窗按下來往外瞧了瞧,路承正急三火四的往這邊跑,黑色的皮夾克只穿了一只袖子,剩下的大半衣料都在風中飄着。
每年的元宵節和情人節都離得很近,路承工作性質特殊,這兩天裏能有一天休息就很不容易,所以他們一直都是兩個節放到一起過,車裏開着暖風,路承關上車門連安全帶都顧不上系就先按着江蕪的肩膀扯他衣服。
整整齊齊的西裝三件套被他輕車熟路的弄亂扯開,保護肩膀的護具嚴嚴實實的遮着江蕪的右肩,路承瞧見護具了才稍微放松了一點,江蕪側頭吻了他的耳尖,他肩上的傷早就好了,還帶護具最多就是為了擋擋風。
江蕪預定了城裏最好的西餐廳,路承吃不慣大多數西餐,唯有這家餐廳的牛排合了他的心意,
路上沒有堵車,江蕪開車路承比他還緊張,一路上後背就沒貼着過椅背,一直幫他看路看信號燈,還時不時的抓過方向盤幫他打個轉向。
半長的頭發被精細的緞帶束在腦後,深灰的西裝馬甲搭配裏頭藏藍色的襯衣,江蕪還是習慣穿深色,黑色的護具裹住了他整個右肩,窄細的帶子在左腋附近扣好,明明是很尋常的裝束,但也不知道為什麽,放到他身上總帶着些許異常情色的蠱惑。
江蕪停好車,路承先竄下去幫他開車門,等在一邊的服務生一頭霧水的給他騰出位置,江蕪白皙修長的手指上套着車鑰匙的銀環,他從西裝口袋裏翻到自己的銀行卡,因為懶得拿錢包他只能把卡片叼在嘴裏。
額前的碎發散在他眼角附近,江蕪四十二了,他過了最英俊潇灑的年紀,複雜的經歷讓他能把所有的事情都不動聲色的藏于心中,他的眼睛很漂亮,似乎藏着一片浩瀚星空,明亮沉靜,在看向路承的時候還會夾着幾分寵溺的溫柔。
路承拉開車門扶他下車,江蕪叼着卡片把車鎖上,路承順其自然的把皮夾克脫下給他披着,皮革的味道混着他自己特有的氣息,江蕪主動牽了路承的手,帶着愛人體溫的外套将他上身裹住,盡管是一種違和至極的搭配他也沒有拒絕。
座位提前訂好了,江蕪先去了一趟洗手間,他還沒關上門路承就徑直跟了進來,小隔間很狹窄,鎖舌咬上的聲響清晰無比,江蕪下意識的打了個寒噤,再想出去也晚了。
路承也不廢話,他兜着江蕪的腰将他抱起,江蕪的背肌不發達,脊骨周邊還有些硌手,皮夾克的衣兜裏裝着兩個小玩意,他挺腰分開江蕪的雙腿讓他挂在自己身上,帶着槍繭的兩只手立刻急三火四的解開的江蕪西褲的扣子。
三角的純棉內褲将男人腿間的性器裹緊包起,江蕪認命似的主動盤上了路承的腰,這種姿勢其實很難保持平衡,但興許是被路承這麽抱着折騰的次數太多了他已經能輕車熟路的兩腿交疊,背上倚着牆壁腿間卡着路承的胯下,兩腳疊起用力收緊,保持一種露骨又引誘的姿勢。
路承今天特意提前起了半個小時,就為了早上從家裏走之前能給他煮一鍋元宵,路承煮好之後回到床上摟着他提醒了好幾遍要吃元宵,江蕪那會還在睡,半夢半醒的應了,路承一走他繼續到頭就睡,下午一點多的時候他倒是起來了,只是元宵也早就黏成了醬。
粉紅色的跳蛋是路承一如既往的惡趣味,內褲和西褲一樣被褪到了膝彎,江蕪恥毛很少,色澤深紅的性器軟趴趴的伏在腿間還沒什麽動靜,路承兜着他的臀,手上毫不留情的頂開了窄小的穴口,食髓知味的後穴呈現出誘人的淡粉色,江蕪本能的繃緊了腰身,常年用中藥滋養的後穴很是順暢的就容納了愛人的手指。
“阿承……嗯——阿承,慢……慢……慢點……別急……你——!”江蕪穿的皮鞋,他怕鞋跟硌到路承,腳上根本不敢使勁,被撐開的後穴已經極為熟悉情事,路承一根手指頭進去還沒開始動就已經勾得他腰身發軟。
膩人的癢意和快感慢吞吞的從最隐秘的地方開始蔓延,洗手間裏的燈光不算明亮,但江蕪被路承抱着抵在牆上,兩腳一離地就同天花板上的燈泡近了許多,光線晃得他睜不開眼,他又生怕路承沒輕重把他抱着高過四周的擋板。
橢圓形的跳蛋是膠質的,沒什麽太過誇張的凸起和顆粒,平滑的外表讓江蕪适應的還不算辛苦,柔軟的腸道被手指拓開,跳蛋擠進去的時候江蕪只是嗚咽了一聲,緊繃的腿根隐隐發抖,後穴裏流出來的些許液體被路承用手指沾着抹勻。
路承始終都沒說話,他像是個鐘情于玩具的孩子,認真專注的一句話都顧不上說,江蕪的下體太漂亮的,他大腿內側又白又嫩極易留下痕跡,淡粉色的後穴無論被他怎麽玩弄都能很快恢複如初,而裏頭緊熱濕軟的感覺又回回都讓他恨不得死在江蕪身上。
跳蛋是無線的,江蕪低頭埋進路承的肩窩,含了異物的後穴覺出了輕微的飽脹感,挺翹的臀肉在下一秒就被青年用手掴了,低沉的聲響在隔間裏被放大開來,江蕪羞得耳尖紅透,差點就哽咽出聲,腸肉因而蠕動收絞,貪婪的吞吃着撐開內壁的東西,跳蛋因而往裏滑了一小截,江蕪的性器抖了兩下,顫顫巍巍的抵在路承腰腹上站了起來。
身體早就被彼此熟悉摸透了,江蕪自知逃不過就主動張口吻上了路承的脖子,最致命的頸動脈被他用犬牙輕輕叼着蹭動,路承受過專業的訓練,換做旁人碰他這處怕是早就被折了胳膊,只有江蕪可以肆無忌憚的撫摸啃咬他身上的死穴,他作為特警的本能早就輸給了對江蕪的信任,他對江蕪從來都沒有絲毫的防備。
老男人窄腰翹臀,護具的束帶勒住了他的胸前,路承一直覺得江蕪特別适合被拘束起來肏幹,他身形漂亮勻稱,男性的俊美和恰到好處的脆弱會勾勒出最令人采撷的魅惑風情,他撫上江蕪的胯骨,精悍有力的勁腰死死的卡進他的腿間聳動兩下,牛仔褲粗糙的布料蹭着男人最細嫩的皮肉,會陰和大腿根的嫩肉被他磨蹭出火辣的痛感,他知道江蕪最受不了這個。
路承的犬牙被江蕪尖很多,打小江蕪就以此打趣他是天生的狼崽子,牙尖叼住薄薄的耳骨,舌頭趁機鑽進小小的耳蝸抽動舔弄,模拟交合的動作帶出零星水聲,江蕪一個勁的側頭想躲,路承蠻橫的掐着他的窄腰用力一撞,還被褲子包裹的性器早就漲得直跳。
和跳蛋同一顏色的鎖精環就花哨許多,貼着性器的一側帶着矽膠制成的短刺,江蕪從沒見過這種東西,路承繃不住表情樂呵呵的幫他戴上,細密的軟刺緊緊的壓着他的根部,兩個囊袋被別扭的撥開一點,被束縛住的性器只維持着半硬不硬的狀态。
他們回到座位上,路承十分體貼的幫江蕪拉開了椅子,恢複了西裝革履的男人除去耳尖有點發紅之外別無異樣,他撐着桌面坐下,含進腸道深處的跳蛋安安靜靜的抵在腺體周圍,拘束着性器的鎖精環也毫無動靜。
江蕪前段時間出事受傷,路承跟路以安的父子關系徹底鬧崩,差點就辭職陪他養傷,四個多月江蕪一直被他逼着吃各種各樣的補品,弄得他有一點血氣旺盛,黃油煎得牡蛎他一口沒吃,路承端着盤子毫無形象的把壯陽的牡蛎打掃幹淨,放下叉子之後還別有深意的瞄了他胯下一樣,江蕪強裝鎮定的喝着杯子裏的紅酒,耳尖的紅暈一路延伸到了脖子裏。
回去的路上路承開車,江蕪顫顫巍巍的蜷在副駕駛上抓緊了手裏的安全帶,路承一上車就把開關打開了,用手機控制的兩個情趣道具盡職盡責的開始震動,江蕪差點忍無可忍的擡腳踹他,可跳蛋抵得地方太要命了,腺體被碾着按摩,綿軟爽利的刺激不停的沖刷着他的神經。
性器原本不是江蕪的敏感帶,他有過和女性做愛的經歷,那會他就不是很敏感的人,他是天生的下頭,後穴的快感大于身前,單是自慰的話他也是那種只靠撸動很難射精的人,可鎖精環震起來的滋味就大不一樣了,他不知道為什麽想起了路承用飛機杯幫他弄前頭的那一次,當真是被玩弄的連尿都尿不出來,性器像個不屬于他的擺設一樣被強制射精榨幹。
路承的手機屏幕亮着,操作界面上的箭頭明目張膽的指向了中檔的位置,江蕪蹬去了腳上的皮鞋,他把座椅調平又試圖把腳挪到椅面上蜷縮起來,鎖精環現在是最寬松的大小,震動的跳蛋将他腺體擠壓充分,粘膩的汁水正一點點的從穴口裏流出來打濕西褲,路承在等紅燈的時候伸手摸進了他的腿間,興奮難耐的性器半硬不硬等到立着,被他抓着一揉一撮硬是直接失禁似的淌出了小股精水。
車窗外的光線晃得江蕪滿眼光怪陸離,他的頭發散了,路承關了車裏的廣播,靜谧的空間裏他甚至能聽見兩個東西截然不同的跳動聲響,身體被死物玩弄出快感的感覺總是太過羞恥,江蕪雖說面皮薄,但也終究是被路承變着花的肏弄熟了,他在情事上沒有底線,哪怕是路承曾經太過沖動按耐不住的在他身體裏先射後尿也沒惹得他翻臉。
“江叔,江叔——不許再射了,快到家了,乖啊,調到高檔好不好?”路承自然知道江蕪腿間那塊是被什麽弄濕的,他目不轉睛的盯着路面,盡管已經燥得恨不得将他就地辦了,但他還是得保證兩個人最基本的安全,他把手機給了江蕪,不用扭頭看就知道四十多歲的男人大概被他欺負哭了,惡劣的征服欲得到了最好的滿足,他摸上江蕪汗津津的發頂,指腹蹭過他的眼角和眉梢,輕緩又溫柔的安撫着。
江蕪對自己寵溺路承的毛病簡直唾棄之極,可二十多年的習慣讓他別無選擇,他總是聽路承的話,無論結果會把他自己坑成什麽樣,他閉緊了眼睛用手指一滑,達到高檔的跳蛋開始瘋狂的震動,劇烈的酥麻感從尾椎攀上脊骨,電流似的快感直直的鑿進了他的靈臺裏,江蕪幾乎是下意識的就哀叫出聲,沙啞誘人的聲響被情欲熏染的無比情色,強烈的刺激讓他像發情的雌獸一樣緊緊抓住了路承的胳膊。
新的公寓是為了讓路承上班方便,再加上想躲路以安,路承把車停在車庫裏,他彎腰伸手從副駕駛裏把江蕪撈出來抱着,皮夾克蓋到了江蕪的腰腹上,即便這樣進電梯裏的時候江蕪還是無所适從的往他懷裏直縮,打顫的雙腿緊緊夾着,生怕被看出來。
電梯到達的聲響和門鎖打開的動靜間隔了不到三秒,路承帶上大門連鞋都不脫就直奔卧室,軟成一灘水的江蕪被他扔到床上欺身壓住,胯間濕透的西褲被他一口氣脫到了腳踝,男人細白精瘦的小腿被他握着往兩邊掰扯,直到将腿間泛着水光的風景全都露出。
江蕪陷在被褥裏根本動彈不了,路承做愛的時候特別兇,他打顫的腿根被手掌揉搓撫蹭,震動不停的鎖精環緊挨着腫脹的精囊,路承脫了褲子之後完全勃起的性器連扶都不用扶,跳蛋被他三下兩下的用手指勾着取出來,被腸液浸濕的表面泛出隐秘的水光,江蕪遮着眼睛不肯看,路承把跳蛋攥在手裏又去環江蕪的腰。
還在震動的跳蛋隔着西裝馬甲貼上了江蕪的心口,乳尖被刺激到的滋味讓江蕪差點直接哭出聲,他戰戰的打開雙腿圈住路承的腰,腫脹滾燙的性器像鐵杵一樣擠開被跳蛋按摩軟化的穴肉,路承每次都是在第一次抽插的時候就奮力幹到深處,他們最開始做愛的時候每回他都怕江蕪反悔跑掉,所以就養成了剛一開始做就要将他徹底肏軟的習慣。
沒有緩沖的抽插兇狠霸道,也得虧跳蛋事先把腸道是悉數潤滑開了,路承粗長的性器直直的幹到了江蕪的腺體上,比死物更熱更硬的傘頭完整的碾住了凸起的軟肉,江蕪總覺得路承的性器又長了,二次發育的青年稍一用力就能将他肏幹到幾近顫栗的地步。
察覺到馬甲扣子被解開,江蕪才伸手擋了一下,他額前出了汗,散下的頭發黏在清俊的臉上顯得異常脆弱,路承這幾個月都繃着神經,他傷好之後每次做愛的氛圍都會毀在路承看見他身上疤的時候,江蕪确實是不想把上衣脫下來,就算是又得把只穿了一次的新衣服送去幹洗他也不願意讓路承再難受。
可他拗不過路承,細瘦的指節被青年咬着吮吸舔弄,鑽進心坎裏的濕熱讓他仰過頸子嗚咽不止,馬甲的扣子被一一解開,貼着襯衫的護具也被松開扔到一邊,藏藍色的襯衣已經有些褶皺了,江蕪故意夾緊後穴傾身去吻身上的人,但路承還是識破了他的意圖。
深入的性器随着路承挺腰的動作發出清晰無比的撞擊聲,囊袋拍打上會陰,闖進腸道盡頭的肉刃讓江蕪腰腹痙攣着癱回了原處,右肩的衣料被扯開剝下,愈合的傷口猙獰突兀,自肩頭往鎖骨和心口并排的四道刀傷全都是深刻及骨,路承吐出江蕪的指節低頭吻上,舌頭仔仔細細的舔過每一處傷痕,握着跳蛋的手則從襯衫的下擺伸進去,将圓滾滾的小東西按到了江蕪的乳尖上。
胸口濕潤的粘液是怎麽來的江蕪再清楚不過,羞恥被情欲催化成順應本能的癡态,他知道路承還是在難受後怕,身體先于思維一步陷進了鋪天蓋地的情潮,江蕪竭盡所能的收緊了雙腿,緊緊纏在路承的腰上做以引誘。
內裏的軟肉被肉刃頂着豁開聳動,抽插帶來的快感永遠是最強烈最刺激的,路承漸漸加重了親吻的力道,他啃上傷口周邊完好的皮肉,腹肌分明的腰胯蓄力重重沖撞了幾下,變着花的去肏江蕪體內最隐秘的地方。
還留在性器上的鎖精環依然盡職盡責的震着,江蕪被他頂得喘不過氣,低啞的呻吟聲摻進了欲罷不能的哭腔,男人散着發躺在他身下,眼角被淚漬和汗液沁得發紅,精瘦柔韌的腰間被他用力掐出了深紅的指印,挂在臂彎的襯衫皺皺巴巴的控訴着他粗暴的舉動,江蕪抓緊了他的背,泛白的骨節死死扣着他背後精悍的肌肉,平坦的小腹上被頂出輪廓的地方正可憐兮兮極具的痙攣着。
路承特別喜歡江蕪在情事中叫他,被情欲熏染沙啞的聲線是最脆弱的,男人言語淩亂的喊着他小承和阿承,颠三倒四的昵稱裏透着無助和媚意,他撥開江蕪眼前的碎發,黑到發亮的眼睛死死盯着江蕪茫然失神的眸子,他在裏面看見了自己的倒影,正張牙舞爪的像個發情的兇狼,恨不得肏死身下的愛人。
“太深……阿承……別……嗚——!太深了……前面……停下……嗚嗯——你停——”腸道盡頭被性器肏幹的快感小于疼痛,可前邊一段的腸肉被照顧的太舒服了,江蕪抖着身子幾乎泣不成聲的搖了搖頭,右肩的傷疤蒙上了一層薄汗,胸口被跳蛋苛責的滋味絕不算好,幾乎麻木的乳粒只能覺出來越來越多的刺痛,可即便如此右邊被冷落的地方也叫嚣着想要更多蹂躏。
江蕪快到了,他自己養後穴的下場就是他越來越不經肏,被情事滋潤的身體記着攀到高潮的舒爽,他越習慣就去的越快,若不是他自己單靠前面還是出精難,他都差點以為已經到了中年早洩的時候。
江蕪身上最大的反差就是平日裏禁欲清俊的模樣和被路承按着肏幹時那種幾近性瘾的渴求,他在路承背上摳出了血痕,太過極致的刺激讓他連求饒的話都說不連貫,而路承就是致力于将他肏幹到一片混亂,加快速度的性器越來越狠戾的瞄着腸道盡頭往裏撞,江蕪內裏的腸液被帶出來,随着性器抽插的動作飛濺開來,有的直接被肏成了白沫挂在兩個人的恥毛上。
江蕪爽到看不清東西,他下意識捂住了自己的小腹,第二次積攢滿的精液正打算從濕漉漉的鈴口裏流出去,他高潮的前一秒路承摸過扔在床腳的手機把鎖精環的松緊度調了,驟然加緊的器具牢牢的箍着他的根部,前一秒還順暢流動的精液被硬生生的阻斷在半路,江蕪疼極尖叫出聲,嘶啞無助的哭叫很快就被青年吞進了肚子裏。
徹底被玩壞的下身只剩下後穴綿長不斷的高潮,矽膠的軟刺壓迫着敏感的柱身,震顫不已的鎖精環幾乎把江蕪逼瘋,酥麻的滋味摻着疼痛和酸脹,他自己捂着腫脹不已的性器,身體則完全被路承撈着膝彎折疊起來,床上早就是一片狼藉了,江蕪垮着肩頸笨拙而艱難的試圖安撫自己的東西,路承由着他亂摸,一邊餍足的粗喘一邊惡狠狠的挺腰繼續把江蕪往絕路上逼。
肉體交合的聲響應當是這間公寓裏最常見的聲音了,路承堵着江蕪的唇吻到盡興,不等他喘勻氣就開始沿着他的脖頸一點點往下舔,跳蛋到底是被弄下去了,他含住男人被震紅磨腫的乳尖,舌頭卷着紅腫的肉粒用力撥弄,絕對不算溫柔的行徑恰恰是江蕪最喜歡的。
“江叔——噓……放松,再放松點,不震了,我關了,別怕……乖,乖……”路承的聲音同樣啞的過分,他動了動腰調整了角度,傘頭緊挨着男人濕滑不堪的腺體用力壓下,他調低了鎖精環的震顫頻率,又拉過江蕪的手腕引誘他自己去摸兩人結合的地方,“濕,特別濕對不對,江叔,你真是……水又多又緊……”
并沒有什麽羞辱的意味,只是最直白最熱切的贊嘆,路承在床笫間不會收斂葷話,他覺出什麽就說什麽,江蕪對他很坦誠也很信任,這類的誇贊只會讓兩個人更投入幾分,緊縮的穴肉是他意料之中的成果,他說完就繼續啧啧有聲的吮着男人的乳粒,江蕪被他兜進懷裏抱起抵到了床頭。
半裸的脊背早就滿是汗液,路承扯着他濕漉漉的發尾迫他擡頭,腰胯用力撞擊着他體內最柔軟的那一處,男人被迫仰過身子繃出好看的線條,漲紅的乳尖仿佛是有奶水的女子一樣豔麗飽滿,路承揉搓着懷裏人緊實的臀瓣,他埋頭貪婪急切的咬着江蕪的胸口,試圖就這樣遮去上頭各種亂七八糟的傷痕。
洗過刺青的地方始終保留着多于別處的敏感,路承用手掌撫上他的左肩,殘留着痕跡的皮肉代表着江蕪的曾經,他曾發誓不讓江蕪再受到半點牽連,可右肩上那四道險些廢了江蕪右臂的傷疤卻狠狠打了他的臉。
他圈緊了男人的窄腰,奮力的肏幹像是想要幹碎江蕪的胯骨一樣,路承不想在情事中太粗暴,但他始終控制不住,他太怕失去江蕪了,他好不容易得到他打小憧憬的人,又明知道年齡的差距會讓他早早失去,路承只有面對江蕪的時候無法自控,他無數次想把江蕪揉進他的血肉裏,這樣他就能把他完完整整的保護好。
鎖精環取下的時候江蕪已經射不出來了,憋紅的性器可憐巴巴的跳動着,路承猛地将他腰胯往下一拉,已經快到極限的性器死死的肏進了狹小的深處,腺體被狠狠的擦過,爽利的快感在已經麻木的神經上肆意竄動,終究是把江蕪逼到了分崩裂析的地步。
腥臊的尿液弄髒了結合地方,江蕪睜着渙散無光的眸子哽咽了兩聲,徒勞的掙紮被路承一一化解,他很快就被肏得連哭都不知道哭,貫穿他身體的肉刃帶給他無法抗拒的快感,精液磕磕絆絆的從鈴口淌出來,路承咬上他的肩頸,拇指抵着他的鈴口強硬無比的将他玩弄到兩腿瑟瑟的扭着窄腰狼狽迎合。
卧室裏滿是情事過後的淫靡味道,江蕪癱在床上動不了,路承又不依不饒的射了他一肚子,他泡在浴缸裏待了快一個小時才勉強緩過來,打顫發抖的兩腿連跪都跪不住,路承幫他清理擦身,又給他洗頭擦背,江蕪靠在他懷裏暗自嘀咕着這幾個月補回來的氣血大概都耗得差不多了。
他知道自己出事給路承造成了多大的刺激,他摸了摸青年硬茬似的板寸又主動吻上了他的唇,唇齒糾纏的親昵應該能讓路承的自責再褪去一些,江蕪順勢圈上了路承的頸子,他覺得自己恢複的差不多了就大大方方的依偎進路承懷裏,拿紅腫的穴口一下一下蹭着青年半硬的性器。
散下的頭發被水浸濕,江蕪有些狡黠的歪頭一笑,他打開了浴缸邊上的按鈕,帶按摩功能的浴缸立刻射出細密的水流澆在路承的尾椎上,姿色依舊的老男人撩起散在肩頸上的頭發攏到耳後,一小時前還哭得發紅的眼睛又有了媚眼如絲的風情。
“阿承——元宵的做完了,我們來做情人節的——”細白的食指點上胸前快要破皮的乳首,江蕪也不等路承反應就主動擡腰,還暫時合不上的穴口很順利的吞進了一個傘頭,他捏着自己的乳尖沖路承驀地笑開,三分引誘七分寵溺。
低罵出聲的青年将他緊緊摟住挺腰肏幹,江蕪仰過頸子溫軟甜膩的呻吟出聲,挺直的脊背上有透明的水珠滑落,他挺胸将乳尖送進路承嘴裏之後就開始不怕死的扭腰享受,他盯着路承精幹健壯的背肌,被肏得直抖的身子緊緊依偎着這個系着他命與情的養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