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3章 Chapter 32

酒店裏。

江見涼看着裹着一件浴袍站在自己房間裏俯視着自己的木清垣, 躲在沙發上, 抱着抱枕, 瑟瑟發抖。

“你......你在這兒幹嘛......”

“盡義務。”

木清垣緩緩開了口,他剛洗過澡, 頭發還有些濕漉漉的, 雙眸間也沾染上了水霧的氣息, 顯得五官更清豔了。

江見涼偷偷咽了一口口水,支支吾吾道:“盡......盡什麽義務?”

木清垣走到她面前, 彎下身, 兩只手撐着沙發背, 勾了勾唇角:“自然是被包養的人, 應盡的義務。”

他身上傳來淡淡的洗發露和沐浴露的香味,混合着少年的荷爾蒙的氣味, 就在江見涼面前, 包裹着她,誘惑着她。

江見涼忍不住擡頭看了看他, 一擡頭正好看見他露在浴袍外的精致鎖骨和胸膛,沾染着水珠,十分誘人......

江見涼又咽了咽口水:“被包養的人......有什麽義務?”

“江總,你說呢?”

木清垣說完還不自覺地滾了一下喉結, 就在江見涼上方, 讓她甚至生出了去咬一咬舔一舔的沖動。

可是......崽崽的腰不行......

對崽崽的心疼戰勝了江見涼內心的色魔,她果斷地搖了搖頭:“不行,我拒絕。”

木清垣挑挑眉, 奇怪,美人計居然沒用?自己是不是該再把浴袍領子扯開一點,把腹肌露出來?上次她似乎對自己的腹肌很有興趣來着。

他放低了聲音,啞聲問道:“為什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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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為你腰不行呀!”

江見涼脫口而出,幹脆利落,絲毫不帶猶豫,她覺得崽崽應該能體會到她一片良苦用心,并為此感動不已。

然而沒想到崽的臉突然黑了,笑也沒了,眼睛也不彎了,小梨渦也藏起來了,還直起身子不讓她看鎖骨了。

“江見涼。”聲音低冷。

“嗯?”江總無辜地眨眨眼。

“有沒有人告訴過你,不能說一個男人腰不行。”

嗯......江見涼突然反應過來崽為啥生氣,但是她真的不是那個意思,她現在是不是該安撫一下崽崽的情緒?

她小心翼翼地伸出手,拽了拽木清垣的浴袍帶子:“崽啊......”

“嗯?”木清垣聽到這個字神色更冷了。

他,真的很不開心。

江見涼覺得自己不能再叫崽崽“崽”了,這樣會惡化兩人關系的,可是叫木清垣吧,又顯得不夠親切,畢竟他們現在已經是“不一般的關系”了。

那就......

“垣哥,你聽我說,我不是那個意思。”

一聲“垣哥”讓木清垣心情突然好了不少:“嗯,江總,我聽你說。”

“你腰确實不行啊,當然,我不是那個意思,是你的腰現在要好生養着,然後等做手術,不然你可能就真的不行了......唉唉唉,垣哥,我是為你好,你別走啊......”

木清垣為了抑制住自己當場自證的沖動,決定先走為妙,不然他怕自己少年意氣,忍不住,把某人就地正法,先上車再買票。

他沉着臉,轉身準備走,卻忘了自己的浴袍帶子被江見涼拽在手裏的。

而江見涼看他臉色又黑了,又想走,一慌,加重了手上的力氣。

然後......

浴袍被扯掉了。

完美的男性軀體暴露在了空氣中,寬闊的肩,弧線優美的蝴蝶骨,細腰,翹臀,然後就是看不見盡頭的大長腿。

毫無瑕疵,像是完美的希臘雕塑穿了條平角內褲。

希臘雕塑僵了一僵,然後緩緩轉過身來。

木清垣站着,江見涼坐着,所以轉過身來時首先映入江見涼眼簾的就是那條平角內褲.....和不可描述......

江見涼羞澀地把目光轉移了上去,然後是人魚線,腹肌,八塊,整整齊齊,沒有膨脹地過分,是恰到好處的精壯性感。

“江總。”頭頂傳來木清垣的聲音。

“嗯?”

“看夠了嗎?”

“還沒有......啊,看夠了。”

木清垣啼笑皆非:“那浴袍可以還我了嗎?”

江見涼這才反應過來自己手裏還攥着木清垣的浴袍,于是忙轉過頭,避開眼神,伸手把浴袍遞過去。

結果因為沒眼看,地方一個沒找對,就拿着浴袍直直抵上了某處不可描述的地方。

一聲悶哼,屋內的氣氛到了詭異的極點。

江見涼一動不敢動,怕自己一個不小心,就點燃了這滿屋子□□。

木清垣終于忍不住了:“江總如果還不把手拿開,我可能就要懷疑江總是真的想要我盡某種義務了。”

江見涼忙撒了手:“我沒有,你別胡說,我不是那種趁人之危的人,你快回去休息吧。”

她側過頭,只露出小小的半張臉,臉頰已經變成了緋色。

木清垣笑了笑,彎腰撿起了地上的浴袍,一只手經過她面前,撐到了沙發背上,低着頭,壓着聲音說道:“江總,你确定嗎?過了今天晚上,我就要回去參與最後集中彩排了,可就沒有機會了。”

熱氣撩撥着江見涼的耳垂,酥酥癢癢。

江見涼咬了咬唇,這哪裏是小奶狗,這分明是一只披着狐貍精皮的狼狗,自己當時是怎麽會瞎了眼覺得他單純無害的。

“江總不說話,我就當是默認了?”

“我沒有。”江見涼轉過頭來,順手推了一下他,“你快回去吧。”

因為有些羞和急,手直接覆上了木清垣的腰腹,微涼的手觸碰到滾燙的肌膚,稍微用了力。

“嘶——”木清垣倒吸了一口涼氣。

江見涼一下慌了,站起來捂着木清垣的腰,左摸右摸:“怎麽了?是不是碰着腰了?是不是又疼了?要不要我幫你叫理療師來?”

木清垣一把摁住了她的手:“別亂摸。”

“嗯?”江見涼擡起頭,看向了他。

她沒有穿高跟鞋,剛好比木清垣矮了15公分,一擡起頭,正好看見他垂下的眼,眸色不似平日裏清澈,顏色深重了許多。

她又低下頭,發現......嗯......小帳篷?

本能告訴她接下來會發生不好的事情,她忙把手從木清垣的腰上拿開,随手撿了個抱枕擋在前面:“今天太晚了,你快回去休息吧,需要理療師的話,給我說,我幫你叫。”

木清垣拽出抱枕,随手往旁邊一扔,往前壓了一步,江見涼往後一退,跌坐在沙發上,木清垣順勢彎下腰,抵着她的下巴:“我原來都不知道,江總居然是這樣的人,一邊說着自己不會趁人之危,一邊各種暗示,有什麽需求直說不好嗎?”

江見涼不知從何解釋,只能伸手試圖把他推開:“我真的沒什麽企圖,你不要誤會,我真的不是那種人。”

木清垣摁住她試圖推開自己的手,勾了勾唇角:“你這樣動手動腳,還說自己沒有企圖?”

“我沒有!”

“有就有,有什麽好害羞的?敢掏出包養合同說養我的人,會害羞?會不知道我應該盡什麽義務?”

江見涼一直覺得自己是個牙尖嘴利的人,可是每每這種時候,她便說不出話來,總覺得木清垣似乎說的什麽都是對的,好像很有道理的樣子。

自己一定是瘋魔了,自己一定要保持理智,戒掉美色。

“所以,江總,我再問一遍,需要我盡義務嗎?過了今天,下一次,就不知道什麽時候了。”

木清垣身子俯得很低,他精致無暇的容顏就在她的面前,而她的掌心還撫着他的身體。

卧室裏,孤男寡女,旁邊就是床,一切似乎是水到渠成的樣子。

江見涼咽了咽口水,心裏再次說服自己,這個行為是道德的,是道德的,她只是遵從自己身體的想法而已。

如果不是擔心他的身體,其實......好像也不是不可以......

江見涼意識到自己內心隐隐的期待後,面上愈發紅了,紅得似乎随時要滴下來一般。

木清垣忍不住吻了上去,摁緊了她放在自己腰間的手,讓她感受到自己的熾熱,慢慢的,唇從她的臉頰滑落到了她的唇齒間。

吻輕輕的,柔柔的,卻格外的缱绻和纏綿,慢慢的吮吸和舔舐,似乎在撩撥着她的欲望。

她的掌心感受到他肌膚的溫度,不自覺地開始摩挲游走,唇齒間也開始不由自主地回應。

一切似乎都是情到濃處,一切似乎都該順理成章,江見涼也決定尊重自己的本能。

然而,木清垣停下了,吻到深處突然離開,直起了身子,撿起浴袍裹在了自己身上,笑了笑:“我就說,江總是個趁人之危的人。”

然後就離開了。

江見涼剛剛做好身心準備,卻戛然而止,還被言語嘲諷了一道,氣得咬緊了牙關,緊緊攥住旁邊的抱枕。

這個木清垣,真是壞透了,居然敢撩了就跑?

撩她是吧?撩了就拍拍屁股走人是吧?你等着,現在老娘不和你計較,等這件事兒過了,老娘不把你吃幹抹淨老娘就不叫江見涼!

第二天一大早,江見涼去木清垣房間抓他的時候,卻被告知他已經去了大廠訓練了。

江見涼再一次落了空,不過想到三天後就是決賽了,也就忍了,等比賽結束了,再新賬舊賬一起算。

她剛上了車,打算過去看一下練習情況,Tony卻突然打了電話來:“江總,F.O.R的比賽可能出現問題了。”

“還有三天就要決賽了,能出什麽問題?”江見涼皺了皺眉。

“《Never》的音源洩露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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