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章 章節

樣啃了回去。

不過意料之外的是,這幾年孟虞一直同孟初安在一塊,沒得機會學習技巧,所以喜聞樂見的寧初安舔着傷口敗下陣來。

孟虞的臉燙的厲害,眼睛閃着水光,他看着寧初安堅定的說“初安,既然兄弟不做那些事,那我們便不做兄弟了。我想同你一處,別人說兩個男人有違倫常,可我從來就不聽別人的那一套,我歡喜你,你歡喜我,我們就該在一起的。是嗎?”

寧初安心裏一陣狂喜,他不是輕易退縮的人,本來想還要用點別的法子讓他們在一起。可是孟虞自己開竅了,這何其珍貴。他又親了親孟虞,摟着他說說:“我們就是該在一塊的。”

孟虞在戌時才見到了那位盧世叔。他不擅記人,但見到對方時還是覺得有些印象。

盧定之正是一副家常的打扮,高高瘦瘦的文人模樣。

“孟虞見過世叔,此番前來帝京,多謝世叔費心照拂。”孟虞見到長輩,深揖了一番。

“哎,不必多禮。”盧定之忙扶了他起來,細看了孟虞幾眼。青年已經快到而立,眉目同先友還是想像的。就是有些郁氣,想是過得不太好。“你且先坐下,我跟你說說如今你父親的案子。”

孟虞稱是,在他下首位置坐定。

“碧泉宮一案發生的時候,我早已稱疾歸鄉,所以對這件事一無所知。還是在去年回京之時才知道好友遭此大難,我心悲矣。”盧定之嘆息一聲又道:“之後我便命人暗暗調查此事,說來也奇,當年其他卷宗不是被毀損就是失蹤。唯有此案保存完好,我同大理寺好友一同細細查閱,才知道案子牽連甚廣。首當其沖的,竟有好幾個一二品官員。這些官員先不說身居要位,也有的是三年前主張開城門迎新帝的功臣。”

孟虞聽到這裏不禁失落“那這些人,一定動不得。”

盧定之安撫的拍了拍他的手臂,接着說:“可是先前的陛下驕奢淫逸,輕信小人,暴政連連。留下的是積固陳弊的朝廷,新陛下登基自然是留不得他們的。我向陛下進言徹查當年樁樁冤案時,陛下說他早已吩咐有人在查,等到把那些官員一一查清的時候,就是這些含恨而去的人,沉冤得雪之時。”

“所以現在是,查清了嗎?”

盧定之想到禦案前年輕卻穩重的身影那隐忍多年終于要薄發的樣子,點了點頭。“貼出皇榜是最後一步驚蛇之舉,我今日晚歸正是陪同陛下審了這幾日落網的人犯。”

孟虞深呼出一口氣,他突然覺得多年刻在骨子裏讓他日日不得安眠的傷痛去掉了一大半,現在才看得到後路一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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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過…”盧定之看了孟虞一眼,端起茶杯飲了口茶。心裏思量話該不該說。

孟虞以為還有其他變故,又提起了嗓子問:“可是還有什麽未盡之事。”

“罷了,我問你,當年你是為什麽獨自去了郊外的莊子。”盧定之問起友人孟家時那人多了句嘴,讓他留了心。

孟虞想到那時情境,當時父母安好家宅寧靜,他卻把家裏鬧得天翻地覆。赧然的開口說:“我與心上人口角了幾句,便索性将他的事告知了家人,把家裏鬧得不得安寧。我爹被我娘拼命攔着才沒有打死我,後來就把我關在了郊外莊子裏。想來,我與父母大哥最後一年竟是那種場面。”

盧定之接着問:“你那心上人是誰?竟惹得你父親大怒。”

孟虞斂着眼睛,好半天才說:“這麽多年我都沒有他的消息,應該是娶妻成親了吧,求世叔不要把這件事說出去。打擾了他的安寧。”

果然是這個‘他’啊,盧定之拂着胡子點點頭:“世叔不是多嘴之人,賢侄年歲不小,可有娶妻生子?”

孟虞搖頭:“雖然孟家如今只有我一個,這樣是大不孝。但是我不會再有其他人了,心上人一個足矣。”

“賢侄是癡情之人。”盧定之看看窗外,月色正好。突然提議道:“不肖幾日便會布出皇榜昭告天下當年的案情,今晚你我叔侄二人便暢飲慶祝幾杯怎樣?”

孟虞一聽很是心動,他嗜飲酒,多年都沒喝過那滋味了,甚是想念,遂應了。

二人便到了花園的涼亭裏。不知是月色太好還是桂花香氣迷人,又或是多年未飲酒,幾杯下去孟虞就醉的不行。只隐約聽到盧定之讓人将他送回了房間,林嬸給他用熱水擦拭漱口之後,就睡的不省人事。

睡夢之間,孟虞竟覺得被壓的喘不過氣來,有一絲溫熱的氣息噴灑在他的額頭鼻尖,癢癢的。他模糊聽到有個人說,

“阿虞又不聽話了,不是答應過為兄不再同旁人喝醉。”就像當年寧初安還在身邊時一樣。

他睜開眼,果然看到了寧初安,喃喃道:“果然又夢到你了,最近真好,總是夢到你。”

這個寧初安笑的和當年一樣,深情又缱绻。孟虞被他親的要融化了一樣,渾身燥熱的不行。

“給我好嗎,阿虞。”寧初安在他的耳邊低低地說,太勾人了。

孟虞只當是夢,便不和他争個上下。尋到他的唇同他糾纏,模模糊糊的說“好。”

寧初安深深看了眼醉了的孟虞,心道:生氣或是耍賴都是明日的事。便手腳麻利地為他寬衣解帶,一享多年未見的心上人。

(全文完)

接上吧,突然想起來的!

當年碧泉宮一案孟家一門被斬,僅留下逃逸的小公子孟虞,今上感念孟家多年忠良,遂召孟虞入宮親赦。

孟虞以前也是入過宮的,那時父親總是對他耳提面命不許他闖禍,所以每次都不大想來。所以都沒有這次激動,想到父母兄長可以沉冤得雪,便覺得了卻此生大多憾事。

乘轎入外城後便徒步進皇城,孟虞腳踩在地磚上時覺得很不得勁,身下那不能為外人道的地方自今早起來便酸腫不已,他心裏有事沒有仔細察看,這一路走來倒像是以前與寧初安…

“怎麽會…”孟虞覺得這想法甚是荒唐,又沮喪起來,兄長怕是再不認識他了。

不遠宮殿下有兩人一直看着穿過殿前廣場上的素色身影,均若有所思。

“真是個弱不禁風的小公子,倒像極以前的你。”說話的是年歲不及而立的新寧帝,他背手駐足,氣勢壓人。

寧初安早不似當年文弱,他穿的是雪門衛的制衣,腰身勁痩,亦頗有氣概。他望着遠處的孟虞,不由從心底顯出笑意:“待此事了結,必把他養回以前的模樣。”懷念起昨夜滋味,更是言笑晏晏。

他神色溫柔語氣寵溺,繞是大婚不久還和皇後情深意濃的寧帝也受不了,“罷了,還未想過你斷的如此徹底,那朕的就真的皇妹就要許給別人了。”寧帝帶着玩味說。

“公主眼裏本就無臣,陛下莫要再吊着東将軍,待公主惱了去娘娘那裏哭訴,倒是您會平添煩惱。”寧初安不為所動,話鋒轉過,正到寧帝的痛楚。

寧帝笑意一斂,拂袖轉身而去。

寧初安再看遠處時,孟虞身影已經看不見了,便擡步跟上前面的帝王。

“孟公子且在此等候。”引路的侍人将孟虞帶到了帝王辦公的側殿門口。

孟虞忙稱一句勞煩。

侍人不敢多禮,入門通傳去了。

一路上孟虞身體不适倒沒有細看,進了這殿裏才多看幾眼,宮中建築多年還是老樣子,無非換換裝飾與侍人,富貴至極,大氣至極。

約是過了盞茶時間,孟虞被宣了進殿。

寧帝睥了眼止步後堂的寧初安,頗有興致的踏入大殿。

孟虞個子不高不矮,身材偏瘦,五官倘若不是帶着病态該是英俊風流的青年。

“不必多禮。”寧帝看他将将作揖叩首才開口說。

“謝陛下。”孟虞道。

“碧泉宮一案幾經波折,為你孟家翻案昭雪,也為朝廷拔去一片毒瘤,其實這事朕更該謝你。”寧帝所言并不作僞,倘若不是寧初安暗暗保留此案關聯所有卷宗以及人證物證,他也不能借此機會肅清朝堂。

但孟虞卻不知道此中關聯,他一頭霧水,謙道:“陛下此言孟虞慚愧,多年一直在外颠沛,對此案未曾做出一絲貢獻,不敢得謝。”

“你與他,也無甚分別了。”

“他?”

寧帝卻不回答,只另說:“看你年歲不小了,可有婚配?”

孟虞一滞,答道:“未曾。”

“孟家只餘你一個,合該多娶些妻妾開枝散葉,京中閨秀甚多,朕為你指婚如何?”寧帝惬意的靠在椅子上,手指輕敲着扶手。

孟虞沒想到會來這麽一出,寧帝竟然是個好保媒拉纖的,可是自己心裏已經有了永遠都無法替代的人,再不能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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