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章 ☆、我知道我錯了
我緩了好久,伸手打開旁邊的一個抽屜,捧出來了一個小小的盒子放在桌子上,然後繞到屏風後邊的花盆旁邊,用手指刨了刨土,在我的堅持不懈下終于在發現了一個亮晶晶的小片,我一小點一小點的扣它,最後終于把鑰匙從泥土中刨了出來。我重新回到桌子面前,把鑰匙插到鎖孔裏,輕輕一轉。
我數了數,不錯,整整十二個蜜棗還在安安靜靜的躺裏邊,我籲了一口氣,然後慢慢的趴在桌子上。
肚子裏忽然“咕”的一聲,我暗自罵了一句,站起身來,“啪”的把那盒子蓋了上去!
我還是沒有走出那間屋子,就連程梓木睡前來見我的時候,我都沒有踏出一步。
“可能是好久沒有出來玩,是有些累了。”我沒敢看程梓木那關切的眼睛,伸手推了他一下,“你快去休息吧,我不礙事。”
“我的房間就在你旁邊,有任何情況就喊我,我一定會用最快的速度趕來。”
我連忙點頭應着,這才糊弄的關上房門,如釋重負的用力将整個人摔在床榻上,把被子卷起來,像蟲子一樣。
“吱——”
我立刻回過神來,以為是程梓木又來了,想要直起身子卻沒從被子裏掙脫出來,我擡起頭,陸逸白正推開了門瞧着我,“你在做什麽?”
我的身體被被子裹得死死的,慌亂之間還是沒有掙紮出來,陸逸白把門關上,然後一步步的朝我走過來,我連忙喊住他,“別動!”
他停下來,神色有些好笑的望着我,“你現在是個什麽樣子?”
“我在練功。”我簡直是胡謅,“所以為了不誤傷你,你還是快快出去吧。”
陸逸白輕叱一聲,沒有再理會我,長腿一邁,沒有兩步就到了我的面前,他單手扯住我的被角,輕輕一拽,我就被掀了出來。我連忙直起身子,慌慌張張的從床上下來,站在陸逸白面前。
“緊張?”
我搖頭。
“怕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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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搖頭。
“在太子面前你對我可不是這樣的。”他停了一下,“剛剛你跟我吵架的那種機靈氣勁頭怎麽也消失了?”
我強行忍住要翻白眼的沖動,方才在門外你還不是一副正經王爺的模樣,吵架的時候不還是霸道的要死,我真是想要把他的鬼面具給摘下來,可是我卻還是笑吟吟的說,“為了完成公子的大事,奴婢願肝腦塗地。”
陸逸白擡手,離我最近的那燭光“啪嗒”就熄滅了,我只得借着外邊本就模糊的光暈看他,看他一點點的壓下身來,我幾乎下一秒就要逃到床的進裏面去,可是我哪裏比得上他的速度,陸逸白伸手捉住我的腳腕,極其利索的給我拖了回來!
我失聲叫了出來,然後就聽到他低沉的聲音波紋一樣蕩漾了到我的耳朵裏,每一個字都劇烈的敲打着我的鼓膜,,“別出聲,程梓木在外邊。若是你我的事情敗露,我們可都是沒有好果子吃的,我起碼還是個王爺,你可就麻煩了。”
怎麽弄得跟私通似得!
“那你這是想要做什麽?”我硬生生的憋住氣,用這種奇怪的姿勢趴在床榻上,我感覺難受極了,“你快快放手啊,快放開我。”
“懲罰!”他的力量負在我的腳腕上,攥的我生疼,就像煎煎餅一樣,直接給我翻了過來!
“我是在懲罰你,段冉,誰叫你不聽話,叫你惹怒我。那些天他是不是也這樣對待你,你跟她同床共枕的時候,可是忘了我的名字?”
我一陣眩暈,下意識的想要捂住嘴巴,手臂卻被他一把抓住舉過頭頂,眼睜睜的看着他的腦袋壓了過來,然後有什麽東西撫在了我的嘴巴上,剛開始像是落了一片羽毛一樣,然後慢慢的開始用力。
我感覺大腦一片空白,唇瓣被他一小點一小點的舔着,吸吮,他輕咬着我的唇肉,整個人死死地壓制住我。
我意識到了這個極其恐怖的境況之後開始劇烈的掙紮起來,他用一種極其輕柔的手法讓我既不覺得疼痛又掙脫不開身,我感覺心裏難受極了,癢癢的,可是他卻伸出手捂住了我的眼睛。“別動了。”他的聲音似乎比之前更加低沉,沙啞着嗓子警告我,“別動,我不準你動了!”
我的嘴巴終于可以說話,立刻深深的喘了一大口氣,我試圖讓自己的聲音聽起來不那麽顫抖奇怪,我感覺整個人都癱軟了,就連喉嚨都沒有氣力,“公......公子,你這是做什麽?”
我發現自己的聲音變得和之前不一樣了,竟模模糊糊的感覺有些軟媚之感,我感覺羞極了,這個人都燙的發慌。
“我說了,懲罰。”
我的眼前烏黑,我的眼睫毛正掃着他的手掌心,其實就算他不遮着我的眼睛,我逆着光也看不清他的面容,我還沒有來得及說什麽,便是感覺唇角又是一片濕潤。
我的手被他桎梏在頭頂上方根本使不上力氣,腿被他壓着也不得移動半分,只有不停地扭動脖子來抗拒他密密匝匝下來的親吻,嘴巴被堵住了,我感覺整個人都軟了下來,忍不住咿咿呀呀的喊“公子”,他卻向聽不到一樣,我只得一遍又一遍的叫他的名字。
過了好一會兒,那只遮着我眼睛的手才松了開,我以為結束了,他卻伸手卻直接掐上了我的脖子,我的下巴被他擡了起來,我根本瞧不見他的臉,他就開始啃咬我的脖頸,後來他的手越來越往下,我感覺自己的聲音都顫抖的不行,我沒有想過有一天陸逸白會這樣的對待我。
“停......”
他壓在我的身上,啃咬着我的脖子,模模糊的音節從他的嘴裏不停地吐出,“懲罰你。”
“停下來......公子......”
“停......下......”
我一邊又一遍的喊停,可是他卻像沒有聽見一樣,指尖輕柔的剝開我的衣裳,我的身上泛起涼意,可是卻又熱的很是難過,我從來就沒有過這種感覺,卻好像隐隐約約知道一些什麽,直到我與他之間只隔着一層薄薄的肚兜,後來我的聲音一點點的軟了下去,我害怕極了,我從未像這時一般害怕過,就連我們吵架吵到,我以為他會殺了我的時候都沒有。
我的聲音帶着哭腔,一遍遍的叫他的名字,不停的求饒,終于陸逸白停了下來,他沒有放開我,只是直起脖頸偏着腦袋瞧着我。
半晌,他才問我,“知道錯了麽?”
我飛快的點頭,然後他又問,“程梓木有沒有和你做過這些事情?”
我立刻搖頭,搖的我腦袋都暈了,他才松開了控制我的手腕的禁锢,壓下身來,把我的腦袋緊緊地鎖在他的懷裏,倒在了床榻之上。
我的身體還是癱軟的,只聽他的聲音從胸腔中緩緩地傳過來,“睡覺。”
我哪裏還有什麽膽量去問他,睡覺你在我這裏做什麽,慌慌張張的閉了眼睛,陸逸白把我抱得很緊,緊得都要把我的心髒擠壓出來了。
待我第二天醒來時,陸逸白已經不在我身邊,我伸手摸了摸他昨夜待過的位置,涼飕飕的,像是要涼到我的心坎裏去。我覺得自己像是做了春夢,夢裏陸逸白嗓音沙啞的說是要懲罰我,然後他的吻就密密匝匝的落了下來,落在了我的臉上脖頸上,落在了我的心裏。
我出聲喚來雲慧,她低着頭,竟是一副不敢正眼瞧我的樣子,我感覺疑惑極了,便開口問她,“你怎麽了?”
我的話音剛落,雲慧就直愣愣的往地上跪下去,“咣當”一聲膝蓋就生生磕在了硬硬的地板上,我光是聽那聲音就感覺疼痛極了,連忙起身扶她,可她卻哭了起來,我皺起眉來正色道,“誰?”
“你哭什麽,是誰欺負你了,你給我講我去幫你出氣。”
我坐得筆直,到底是哪個不長眼睛的居然把的侍女欺負到紅了眼圈!我段冉的好姐妹怎是他人欺負得了的!
“沒有,是奴婢,是奴婢的錯。”雲慧的聲音開始吞吐起來,“昨日……昨日奴婢感覺有一些餓,想去廚房找一些吃的來,沒想到最後竟是在那裏昏睡了過去,沒有及時回來……”
雲慧支支吾吾的說了半天,我這才有一些懂了,原來這個小姑娘是餓了,去廚房找吃的,本來偷吃東西就不對的,她居然還沒有回來就在廚房睡着了,到了早晨才慌慌張張的跑回來。我本來感覺有些好笑,可我又感覺有些難過了,不過是吃些東西,竟把一個小姑娘吓成這個樣子。
我回過神來擺擺手安慰她,懶懶的打了個哈欠,“不礙事不礙事,我這不沒有出什麽事情麽。”
其實我也不知道我有沒有出事情,我想,雲慧在廚房裏睡着沒準也是陸逸白的功勞,不然他怎麽會這樣容易的就就進了我的房間,還這樣神不知鬼不覺的出去了。
“太子殿下昨天來了是麽,奴婢沒有盡到奴婢的本分,還望小姐怪罪。”雲慧哆哆嗦嗦的怎麽也不肯起身,還在地上磕了兩個響頭,“奴婢錯了,奴婢真的知錯了……”
我怔了以下,繼而反應過來,“誰說程梓木昨天來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