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8章 标題挂了【一更】

謝流離感受到自己被滾燙地頂着, 悸動和酥麻從那腿間傳至腦袋, 她将撕開的衣裳從他肩頭剝下,那衣裳本已經黏膩地沾濕貼在他胸膛, 撥開來看到發光的汗濕的肌肉,起伏不定。

寧昱見她這麽盯着自己,竟然還有些害怕, 越是害怕, 越是感覺渾身燒灼,從胸膛兩邊泛濫至身下,無一處不熱得想抱她, 卻又苦于絲毫不能動作。

謝流離喃喃道,“你想要這樣,想要那樣,你知道我想要哪樣麽?”

話音還沒落, 已經用手指将他破掉的衣衫從兩邊肩膀上勾去了。

寧昱咽了一口唾沫,“你想要我。”

謝流離目光裏火焰熾烈,但卻毫不留情, 她是氣壞了,必須得報了這個血仇不行, 當下将他扛起來,狠狠扔在那床榻上。

床榻嘎吱一聲響, 破木頭擺了一擺,将這重重的男人包裹在內,等着他的主人揮起玉腰帶, 狠狠地抽他。

謝流離還真就跪上去,壓住他雙腿,用玉帶痛打下去,打在他赤/裸的胸口。

“嗯……”寧昱哼一聲,火辣辣得,卻不覺得疼,因為分明還想再受上一受,于是舔着臉說,“再來。”

謝流離道,“你這……你這是賤!”

“就賤。”寧昱在她面前笑,謝流離看得越發怒火中燒,又是狠狠像他抽下去。那玉重打在他腹部,他腹部肌肉緊縮了一縮。

謝流離摸上去,那處仍舊刺痛得他很,上身止不住抽搐扭動,她此時又心疼了,心如刀絞地,從那幾條泛着紅的痕跡上摸過去。

寒毛拂過令兩人的觸覺都是一陣瘙癢,謝流離俯身下去,親吻了親吻。二弟忽然又動了動,好似有自然生命似的,碰着她,召喚她。

她仰頭盯着他,“這是做什麽?”

寧昱無奈,“我……我也不知道,是他,是他自己要動的。”

謝流離看他喉嚨一聳一聳,額頭汗滴從白皙臉龐上,順着分明的棱角劃下,落在床上,她便道,“都濕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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寧昱仰頭,“你說你麽?”

剛說完,就知道自己說錯了,眼看謝流離那兇狠的模樣,此時俯身在他肩頭狠狠地一咬。

他又一笑,“有沒有?”

“沒有!”

“我不信。”

謝流離腦袋也熱得發昏,騎在他身上,便自己解開衣帶,先将上身解光了。寧昱望見她的頸肩柔美的弧線,胸前凸起的勾勒,此時她甩了甩披散下來的墨發,餘留下一兩根含在嘴角邊,他不禁想幫她舔掉。

她甩的時候,上身發顫,抖動的雙峰令他欲罷不能。他就邪邪地笑看着,看她想翻身做主。

過得片刻,謝流離将下身也脫了個盡,端坐在旁邊打量着他。

的那個二弟。

思了半晌,努力地去解開他的腰帶,寧昱道,“你,你可對他好些……你別動粗啊!”

謝流離不理他,徑扒開他層層褲子,褪到腳邊卻不給他除去,雖說他本來就不能動,這下連褲子都只扒一半,這分明,這分明是被她……那啥,他太子英武之威何在啊!這事可教他怎麽在人還有男人的臉面!

褪卻褲子,她便坐在他的腿上。寧昱感到她坐上來,濕潤的身體浸着他,愈發心跳加快了。

她又盯着瞧了許久,不知在想些什麽,寧昱猛地腦袋一沖,心想她不會要連根拔去吧!這可不行啊!當下一聲大喊,“不要!”

門外忽然傳來腳步聲,随後傳來寧茗的聲音,“九弟?九弟可在?父皇召你呢,召得可緊,快些回宮!”

寧昱與謝流離四目相對,寧昱小聲問,“怎麽辦?”

謝流離還沒發洩完呢,怎麽肯讓他走,當下便朝着二弟坐了上去,突然之間身體一陣撕裂的疼痛,可疼痛之下,卻又忍不住顫動身體,而此時再望身下這人,便已經閉上雙眼,臣服于己了。

外面寧茗聽見那床板響,不僅覺得腦仁疼。那床板響得極有規律,時不時還發出兩聲熟悉的男人嗯哼聲,倒是聽不見女人。

那床板的聲音擾得他實在受不了,于是寧茗便坐在外面,翻找一頓,找出一個搗蒜的杵和碗,梆梆地敲着示意。

“父皇急召!快點出來!”

然後那床板更響了。

過了不知多久時候,那卧房的門才打開,裏面一陣旖旎味道,汗味還有什麽什麽奇怪的東西,令寧茗往後退了退,深吸一口新鮮空氣,咳咳兩聲。

寧昱的額發全是濕的,寧茗瞪他一眼,“這怎的了?”

寧昱喘息道,“熱。”

“現下是冬天。”

謝流離推開門走出去,手裏握着一團濕的符紙,看也沒看兩人一眼便往後院去了。

寧昱循着他目光說,“我們方才在……作法。”

寧茗啧啧,往後一望,“太子妃這動作可夠肆恣的,直接将水缸裏的水舀起一大勺來喝,難不成三天沒喝到水了?”

寧昱尴尬地笑,“她是,渴了點。”

寧茗道,“那咱們可以回宮了麽?”

寧昱點頭,“走吧。”

寧茗:“太子妃也得回去,還有昨晚宮中鬧鬼的爛攤子得收拾呢。宮中女冠道士有本事的,只有咱們這九弟媳一個了。”

寧昱低頭道,“那勞煩四哥去同她說一聲,她對我現在有些誤會,我怕我會惹惱了她。”

寧茗倒是新奇了。這一對方才屋裏天雷地火地不知搞些什麽,出來便又反目成仇了。話休絮煩,寧茗只好走去邀謝流離回宮去。

謝流離喝水時,将水倒得脖頸四處都是,眼眸中的火還未落下,望着令人有些想靠近。

寧茗收拾收拾心神,将昨夜的原委說清,哄着兩位大主上了馬車,這才往宮中去了。

入宮後,謝流離別了兩人,由宮人領着前去魏婕妤處,一到了魏婕妤宮中,那魏瑤正躺在床榻上,謝流離想起其曾經下藥給太子合歡,結果卻誤打誤撞地被她喝了。

如今看來魏瑤只是想上位之人,無論太子還是皇上,她只要能攀附便是上佳。何況其路徑并不曲折,只不過由府姬一躍就成了宮妃,謝流離也得對她行禮。

魏瑤入宮後,倒是聽人說過這謝家女的事情,一邊裝作虛弱難受的樣子,一邊迎着她坐起身,“是謝筠姑娘啊,久聞大名。”

謝流離對她沒什麽了解,行了禮開始為她施法檢驗,她周身半點被妖鬼靠近的氣暈都沒有,謝流離自然有些狐疑,懷疑她是裝出來的,又不能說破,只好說,:“您不需擔心了,只是……昨夜驚懼,想必太醫已經看過,按着太醫的病方來就會好。”

魏瑤拉住她的手,“謝筠姑娘給我開幾道鬼神難侵的符,若不然我可睡不安穩。”

謝流離只好寫了兩道給她,随後便想離去,那魏瑤卻拉着她不放,“我與謝姑娘真的是一見如故,平日若是多請姑娘來坐坐,姑娘可別介意啊。”

謝流離估摸她是還想有所圖,先答應下來。

回到道觀後,忽然有一沒有見過的小婢來同她說,“謝師傅是陰時生人,與皇上命星相沖,若是嫁于帝家,可将折龍壽啊。”

那婢子說完便走,頭也不回,謝流離上前将她攔住,“你是哪個宮裏的?說這話是何意思,有什麽根據?”

那婢子冷眼白她,“自然是有人讓我來叮囑你的。若是太子與你私相授受,定了終身,恐怕咱們皇上便命不久矣。皇上如果有了察覺,還能不将太子視作謀逆麽?我勸姑娘要顧全大局。”

“顧全大局?”

“歷朝歷代,欽天監都是指路明星,皇上不可能不聽的。如今這道觀就是好托詞,如果想讓太子順順利利地活下去,最好是撿個偏廟,正經入觀做上幾年女冠,等到皇上天年吧。”

那婢女說完忽然就消失了,謝流離方才竟然沒聞出來她身上的妖鬼修者味道,可想宮中定然還有藏龍卧虎的。

難不成是蘇绮羅提醒她麽。可若是蘇绮羅,為何不将她召去好好地說?

這一日之中,寧昱未曾再找過她,也沒有派婢子或太監來探話。道觀中安靜得能聽到香灰被吹起的聲音,謝流離想到葉炎的離去,想來小時候同寧昱那麽親近,按着家世,總也不會被制止成這樣,還令他被挖了魂魄。難不成那婢子說的是真的?

晚間的時候,又有婢子前來說話,這回看上去是溫妃宮中的,一見她就極熱絡,“謝師傅,我們焽王妃入宮來了,請您過去敘話呢。”

“月暈?”謝流離站起身來,想到月暈新婚才沒有多久,焽王已經出征去了,不知她這些時日到底是怎麽過的。

作者有話要說: 昨天的福利是寧昱反攻,今天就正攻一下哈。昨天沒看到的,估計就沒有了。下次寫到再約。這章委婉一點。下午第二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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