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章
懷秋知道這該怎麽做。
他自小颠沛,見過也經過太多苦楚。
懷秋不記得自己的母親,他只知道自己的母親是一個可憐的女人,生了自己,卻沒錢養,只好把他扔在随便哪一家人的家門口。
那家人收留了他,但也是拿他當牲口養的。懷秋日日都吃不飽,還有一大堆的活要幹,那家女主人對他最常說的一句話就是,是我給了你一碗飯吃,你就得記着我的好,好好的報答我對你的恩情。
恩情好像一輩子都報答不完。
懷秋餓的頭暈眼花,坐在巷子裏一處人家門口休息,回去還有一大堆的活要幹,倒不如現在偷一點空兒。
對面的門打開了,有個女人探出頭來,她看了一會兒,轉身又回去,再出來時手裏端着一小碗的飯。
這是懷秋人生中吃過的第一碗不用報答的飯。
夜深的時候懷秋偷偷出門去找過那個女人。
門是敞開的,懷秋悄悄鑽進去,透過門縫中,他看到女人的雙腿大張,有個男人伏在她雙腿中間挺動。
後來那個男人走了,懷秋在外面猶豫了一會兒,最終還是決定打了一盆水進去。
他進去的時候女人還沒穿好衣服,衣襟拉的很大,露出她已經不再潔白細膩的肌膚和下垂的乳肉。
女人看到懷秋也沒驚訝,反倒點起一支煙,煙霧缭繞中,她輕聲說:“這個世道,我想活下去,就得這麽做。”
現在也到他該這麽做了。
懷秋閉上眼睛,慢慢的湊了過去。
梁先生的性器很大,柱身纏繞着青筋,一股腥臊的味道撲鼻而來。頂端滲出粘液,在他的唇上摩挲着,留下一串濕痕。
懷秋微微張嘴,把梁先生的頂端含了進去。
他小心的收起牙齒,用舌頭舔。
梁先生抓住懷秋的頭發,把自己往懷秋的嘴裏撞。
懷秋感覺自己的嘴角都要裂開了,口水來不及吞咽,他嗓子裏發出“嗬嗬”的聲響。
樓上傳來吱呀一聲響,是梁太太起身開門出來的。燈被打開,暗黃的燈光透了下來,照亮客廳樓梯口那一小塊地方。
懷秋眼風掃到了那一點光,吓的心懼膽顫,他口裏含着的東西也随之一跳。
懷秋下意識的朝後退,想結束這場莫名其妙的荒唐的口交。可梁先生卻把懷秋的頭緊緊箍住,不讓他移動分毫,并快速的在他嘴裏挺動起來。
他入的很深,懷秋被這快速又連續的撞擊撞的白眼都翻了出來,他喉頭下意識的緊縮,想擠出異物,卻把梁先生擠得發出一聲舒暢的嘆息。
梁太太聽到了聲兒,循聲下了樓來,邊走邊問。
“阿覃?是你回來了嗎?”
梁先生愈發快速的在懷秋嘴裏進出起來。
懷秋難受的厲害,但還是強忍着不發一聲。
腳步聲越來越近,梁太太的聲音也越來越近。
她下樓來了,問:“怎麽都不開燈?”說完她便摸索着要去開燈。
懷秋心跳的飛快,額頭上的汗,眼角的淚和嘴邊的口水混着一同從下巴滴落。
他甚至都不敢伸手去推搡梁先生,怕發出聲音被梁太太發覺。他只能大張着嘴巴,任由梁先生在他口腔裏發洩着性欲。
在梁太太即将要打開燈的那一瞬間,梁先生抵着懷秋的嗓子眼射了出來。
帶着腥味的濃稠液體順着他的喉管直接進了胃。梁先生拔出自己的性器,整理好自己的褲子然後從沙發上起身。
懷秋嗓子痛的不行,可他緊緊的掐住自己的脖子,生怕自己露出一聲咳嗽。
梁先生向梁太太走流的過去,他的聲音還是低又冷,比起剛才,是更加的低。
他對梁太太說:“不用開燈,上去睡吧。”
梁太太挽住梁先生的胳膊,嬌嗔道:“怎麽回來都不提前說一聲……”
梁先生再低聲對梁太太說些什麽懷秋已經聽不清了。
兩個腳步越來越遠,他們已經上了樓去,從樓上漏下來的那一點昏黃的燈光也重歸黑暗。
懷秋從地上起身,他一直掐住自己的脖子到自己的房間裏把門鎖好後才敢放開,才敢撕心裂肺的咳嗽起來。
腥味重新返上喉頭,他後知後覺的開始幹嘔。
等那些感覺稍稍平息之後,懷秋才發現。
他也硬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