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章
梁太太沒想着梁先生昨晚會突然回來,她前幾日就約好了人去打麻将,此時電話都響了好幾輪。
那邊女聲尖利,隔了老遠都能聽到。
梁太太笑着和對面打着哈哈,那邊一直不依不饒,說是三缺一,既是梁太太組的局,那她今天必須得到場。
梁太太回頭,很為難的看向梁先生,她是不想去的,可又耐不住那邊一直催。
“去吧。”梁先生擡眼看過去,梁太太不知怎的,臉紅了起來,她湊到梁先生身邊撒嬌,搖着他的手臂說自己不想去想在家陪着他。
梁先生的語氣一直都是淡的,平淡又疏遠,像是和陌生人在說話。他說:“既然答應了就去。”
說完這句梁太太的神色明顯僵了下來,她有些不高興的蹙眉,咬着嘴唇想再說,又怕惹梁先生不開心。
梁先生瞟了她一眼,補了一句:“早點回來。”
這話一說梁太太立馬就又開心了起來,她是個好哄的女人,只要梁先生願意說,語氣再平淡冷漠她都覺得甜蜜。
梁太太猶豫了一會兒,還是決定要出門, 她上樓換了一件旗袍,出門前不舍的在梁先生臉頰上印上一吻。口紅擦在梁先生的側臉,愈發顯得他英俊不羁。
梁太太出門之後梁先生就放下了報紙上樓去了,懷秋在低下躊躇了好久,最終尋了個由頭也跟着上去了。
懷秋如今說不清自己心裏如今是個什麽感覺,他頭腦混沌亂成一團。大腿根被梁先生掐的那處地方還鈍鈍的疼,嘴角疼嗓子也疼,他心中湧動着一股不可名狀的情緒,正是這股情緒促使着他走上樓,走到梁先生的書房門口。
梁先生像是知道懷秋在門口一樣,他打開門。
懷秋吓了一跳,下意識的朝後退了半步,像是受驚的兔子。
梁先生看着他,然後偏了偏身子給懷秋讓出半個身位,示意他進去。
懷秋低着頭不敢看梁先生,兩人在書房門口膠着,又像是在博弈。
半晌,懷秋率先敗下陣來,他低着頭往書房裏走,側身進去的時候他的身子蹭到了梁先生的身子,這一瞬間懷秋兀的抖了一下,他抖的輕微,也不知道梁先生有沒有發覺。
書房門關上了。
這裏好像已經另成了一片天地,連空氣都是靜默的。
懷秋的心跳的很快,血液被飛速運轉到臉頰,他的臉又開始發燙起來。
而梁先生正隔着一段不遠不近的距離在打量着懷秋。
懷秋顫巍巍的擡頭,他看到了梁先生側臉上的那點紅。梁先生把那個唇印抹開了,抹成一抹血色。
梁先生走了過來,他的手撫上了懷秋的臉,撫到他嘴角的傷疤上,問他:“疼嗎?”
其實已經不疼了,可懷秋還是點點頭,他的聲音還是很難聽,可語氣卻帶着些不易覺察的委屈。他想起了剛才梁太太沖梁先生撒嬌時的樣子,心底突然就冒出來了一個想法,他模仿梁太太說道。
“疼。”
梁先生看着他,眼睛裏沒有絲毫溫度,他擡擡下巴,示意懷秋脫掉衣服。
懷秋咬着下唇,在梁先生冷漠的眼神下開始慢慢解自己衣服上的扣子。
梁先生的眼神停留在他裸露出來的肌膚上,依舊是毫無情緒,這一點白并沒有觸動他的神經激發出他的欲望。他目光下移,落在懷秋的肚臍上。
懷秋的上身已經完全赤裸,他抱住雙臂,臉頰上的熱意在他身軀上蔓延,可梁先生投過來的冷漠目光又讓他顫抖。
這種冷漠的不為所動的目光将羞恥感加倍。懷秋抖的更厲害了。
梁先生伸手掐住懷秋下巴,大拇指重重的從他下唇擦過,懷秋呼吸驟然粗重,他的睫毛顫抖着,淚淺淺的聚在眼底。
梁先生手向下,滑過脖子鎖骨摸到他的胸上,他揉了一把懷秋平坦的乳肉,突然就把懷秋整個人翻轉過去,把他整個人壓在桌子上。
懷秋扒着桌沿翹起屁股,梁先生順手拉下了懷秋的褲子,他的手指按在懷秋隐秘的穴口上,試探着往裏摁。他說。
“一會兒還會更疼,你得給我忍住了。”
可能只是因為才一根手指的緣故,懷秋并沒有覺得痛,他只是覺得有些奇怪,後穴酸軟,連帶着腿和心都軟了下去。
梁先生抽出手指,從書桌下面的抽屜中取出一罐油,在自己手指頭上抹了抹。又剜出些抹在懷秋穴口,手指重新插了進去。
抽插之間慢慢響起了粘膩的水聲,一根手指也逐漸增多。懷秋喘的厲害,他快站不住了,小腿肚打着哆嗦,額頭上全是細密的汗珠。
梁先生抽出了手指,身後是解開皮扣的聲音,懷秋的心猛的提起。下一秒,一個更熱更粗的東西撞了進來。
被貫穿那一剎那,懷秋想,梁先生沒騙他,是真的很疼。
皮肉拍打的聲音響徹了整個書房,懷秋被梁先生壓着操了好久,後穴除了火辣辣的疼并沒有所謂的快感出現,沒有纏綿與溫存,什麽都沒有。
在梁先生重重撞進來那一刻,懷秋突然想,之前那個妓女,她躺在男人身下張大着腿被人操的時候心裏是什麽感覺?她會有快感嗎?
其實被操并沒有帶着懷秋很大的快感,但被梁先生操這件事真的是太刺激了。
他現在就像是,不,不是像,他就是一個不知羞恥的婊子,背着好心救他回來的太太和她的丈夫在偷歡。
今日是書房明日說不定就是在梁太太的床上。
這感覺是禁忌又刺激,快活又沉淪。
誰能拒絕這種快樂?
梁先生把懷秋重擺了個姿勢,把他的腿折到胸前。他操的很狠,入的很深,懷秋的魂都要被撞散。
樓底下突然傳來汽車的聲音,是梁太太打麻将回來了。懷秋聽到梁太太在樓下喊,她在問梁先生在哪裏。
已經被撞散揉散的理智羞恥又重新返回到了懷秋的腦子裏,他推了推壓在他身上的梁先生,話不成調:“太,太太回來了。”
梁先生才不管懷秋說什麽,他繼續重重的操着,把懷秋好容易聚起的理智随着穴口的白沫一起撞飛。
“咚咚”極有節奏的敲門聲傳了進來,梁太太站在門外問。
“阿覃,你在裏面嗎?”
懷秋的後穴下意識的夾緊,前端突然一顫,他就這麽射了。
梁先生被夾出一聲悶哼,懷秋後穴裏埋着的東西跳了兩跳,也射了出來。
懷秋呼吸淩亂,淚被吓了出來,他緊咬着嘴唇一個音都不敢漏出來。
梁先生伸手輕輕拍了拍懷秋的臉,示意他放松。
敲門聲還在繼續,梁太太并沒有想離開的意思。
梁先生拔出自己的性器,随手扯了兩張紙擦了擦自己性器上沾惹上的粘液,然後開始整理衣服。
懷秋還赤身裸體的癱倒在桌上,梁先生伸手拉他起來,又看到了懷秋小腹上亂七八糟的白濁液體,不由得嗤笑他道:“老鼠膽子。”
梁先生第一次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