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章
梁太太在門外候了一會兒門才打開。
梁太太滿肚子委屈。今日打麻将時她心裏牽挂着梁先生早就想溜的,奈何王太太一直拉着她不讓她走。梁太太坐在麻将桌上心不在焉,一來二去點了好幾個炮輸了不少錢。
王太太贏錢了高興,更是不許梁太太走了,梁太太費了好一番功夫才得以脫身。她興沖沖的回家想多陪陪梁先生,卻沒想回來面對的卻是一扇冰冷的門。
梁太太眼圈有些發紅,淚聚在眼底要落不落的,顯得還有幾分楚楚可憐。
不過這些梁先生全都看不見,他神色不虞,冷冷問她怎麽了。
梁太太把臉上的那點悲凄收回去了,極力攢出一點笑,問:“阿覃,你在裏面幹什麽,怎麽叫你這麽久都不應聲?”
梁先生隐去眼底的不耐,平靜道:“我在做事。”
梁太太跟着梁先生進了書房,書房裏窗簾拉着,陽光鑽過窗簾,帶來一點暗光。梁太太聞到一些奇怪的味道,或許是因為光太暗,環境太封閉,又或者是因為梁先生就在她眼前。梁太太在這氣氛裏迷醉了。
欲望在心底滋生,她看着梁先生英挺的側臉,不由自主地咬住了下唇。她湊過去,抱住梁先生的手臂,把自己渾圓柔軟的胸脯壓在梁先生的手臂上,身子不斷的往梁先生身上湊。
她呵氣如蘭:“阿覃,怎麽你都不理我?”
梁先生不着痕跡的抽出手臂,把自己從那點柔軟中抽離出來,他後撤半步,口紅從他的嘴角擦過,留下一抹紅痕。梁太太眼中含淚看着他,哀哀喚着:“阿覃。”
她的柔聲哀求并不能使梁先生心軟,梁先生別開眼,避開梁太太投來的目光,他沉聲說:“舒蘭,這一天你也累了,早些休息吧。”
要換做以往,梁太太沮喪片刻就會出去,但今日她不知是怎麽了,不依不饒了起來,非要從梁先生嘴中讨出個說法。
淚攜着香粉順着臉頰滾滾而落,梁太太哀聲質問:“你為什麽不同我親近?你還在恨我對嗎?阿覃,你是不是還在恨我?”
梁先生不說話,走到椅子處坐下,面無表情的看着面前哭的梨花帶雨的梁太太。
她是個美人,鵝蛋臉新月眉,哭起來眉毛一蹙,嘴唇一抿,神色凄婉哀絕,動人的緊。
只可惜打動不了梁先生。
梁先生腿往前一伸,皮鞋尖就戳到了懷秋的小腿骨上,懷秋正懷抱着衣服赤身裸體的躲在桌子底下,心驚膽戰的聽着外面的動靜,冷不丁被梁先生皮鞋一戳,吓得都要跳起來,魂都快被吓沒了。
懷秋徹底癱倒在地上,他心跳的很快,手腳全部都無力眼前一陣陣的發黑,耳朵裏也是嗡嗡的。這種刺激比被梁先生操的刺激大多了,懷秋死死的咬住嘴唇,待到梁先生的皮鞋移到他胯下的時候,懷秋這才發現。
他又勃起了。
外頭梁太太還在哭訴,梁先生聽的是心不在焉,他慢條斯理的用皮鞋底蹭着懷秋已經勃起了的性器。
快感一波一波的朝上湧,他從未經歷過這麽舒爽的感覺,這洶湧的快感像是要把他整個身子拍散,四肢百骸,無一不爽快。
梁太太又上前半步:“阿覃,你是不是還在恨我,這麽多年,我這麽愛你,都沒能打動你分毫嗎?”
她扒着桌子邊緣,懷秋從桌底的縫隙中看到了梁太太今日穿着的高跟鞋。
紅色的,尖頭高跟鞋。
正房太太正在外哭訴,而他正躲在桌子下,被梁先生用鞋底磨着性器。
這種認知讓懷秋陷入進一種更加激烈的精神高潮,肉體和精神的雙重快感簡直要将懷秋逼瘋。
梁先生腳上微微用力,懷秋就這麽硬生生的被他踩射了。縱使懷秋極力忍耐,他的鼻腔還是溢出一聲微小的呻吟。
巧的是,這聲呻吟被梁太太的哭泣聲掩蓋了過去。
梁太太沒聽見,可梁先生聽到了。
他眼中染上三分笑意,連帶着看梁太太也順眼了許多。
梁先生起身,走向梁太太,摟着她的肩,道:“我若還恨你,便不會再回到這個家來。”
梁太太止住了哭聲,抽噎着道:“阿覃,你……你真的……”
梁先生推着她往書房外走:“我說的是真的。”
“好了舒蘭,今日我有些乏,事情還沒弄完,你就先別打擾我了,有什麽事咱們晚上再談。”
梁太太破涕為笑,她臉上又露出那種少女般嬌怯的神情。
“那好,你先忙,我去廚房給你炖湯喝。”
梁先生笑着對她點點頭。
梁太太歡天喜地的出去了。
她沒注意到梁先生的皮鞋,上面沾染了很多的白色液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