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0章 章節

般的清音,夢萦難忘。

“迦夜只會殺一人,何必強人所難。”

“那日廢墟裏的歌,我想再聽一遍。”

“殿下說笑了,那是亡者之歌,怎能為生者而唱。”

“我要聽。”他挑一起眉,一字一句。

“恕難從命。”她連敷衍都懶了,幹脆垂下眼。

赤術被激起了怒火,再不留手,一鞭接一鞭的抽下來。

十餘鞭之後,白衣已被抽得破碎,漸漸浸出鮮血。

迦夜一聲不吭,鞭一子抽得更兇。

所有人看着長鞭呼嘯,她無法控一制的輕一顫,痛得冷汗滾落了衣襟。

“……殿下……”鞭影的間隙,她出言輕喚。

赤術停下手,冷酷而無情。“想求饒了?”

迦夜垂着頭,汗和血一滴滴墜落地面。

“只是……想請……殿下把我放下來再打。”喑弱的聲音有氣無力。“鐵索勒得太緊……再吊下去,恐怕殿下還未解氣,我已經死了。”

靜窒了半晌,赤術忽然笑起來,目光奇異。

“好,我如你所願。”

Advertisement

“殿下!”沙瓦那不甚贊同。“此女狡詐陰毒,莫要中了詭一計。”

“你不是說中了青珈散的人武功盡失,連幼童都不如?怕什麽。”

“話雖如此,還是以吊起來穩妥……”赤術揮揮手,打住了他的話頭。

“不用再說,我有分寸,放她下來。”

鐵鏈叮呤連響,機械轉動,她被緩緩放落地面,小小的身一子在地上蜷成一團。兩個侍衛過來解掉了綁在腰臂的鐵索。

盡管痛楚依舊,呼吸慢慢順暢起來,她動了動幾乎僵掉的手指,還好尚有反應。

“卿本佳人,奈何做賊。”赤術的臉在火光下一陰晴不定,竟似有些遺憾。“若非手段過于陰險毒一辣,為一虎一作一伥,以你的才智做一國夫人又有何難。”

“陰險毒一辣?”她忍不住低笑,又痛得咝咝抽冷氣。“別人尚可如此指責,殿下……”

“我又如何。”

“與疏勒合謀騙姑墨國一民遍植石榴,人為制一造災患;譴馬隊劫掠于外,斷其商道行旅;以美一人之計送入死間;借魔教之手誅滅親舅;獨攬兵權,攻姑墨而為王一位鋪路……殿下謀略之深,迦夜自愧不如。”

“非常之事用非常手段,休将殿下與你相提并論。”沙瓦那怒喝,提起黑發重重掴了一記耳光,半邊臉頰瞬時麻木。

脆響過後,雪白的肌膚浮出深紅的指印,臉很小,指印足足占了半張臉。

舔一了舔創破的嘴角,迦夜語氣依舊,黑瞳不掩譏諷。

“我殺一人,不過是為了自己生存;殿下殺一人卻是因着野心權欲。死在我手下的可說無辜,死在殿下手中的就罪有應得?戰事一開,你所殺的何止百倍于我。”

“好……說的好。”

赤術俯下一身,替她擦去唇際的血,目光沉沉。

“我有相惜之意,怎奈各有襟懷,若是你能從沙瓦那手中撐下來,我再領教你的利齒。”

言畢,他站起身,轉向一旁的男子。

“我答應過把人交給你處置,現在她是你的了。”微一遲疑,他又附在耳畔加了一句。“留下她的命,我還有用。”“多謝殿下。”男子的眼一瞬間紅起來,猶如野獸。

赤術掃了一眼地上的女孩,咽下話語,轉身出室。

并無報複的快一意,倒有些難以言說的惋惜。

思及現狀,眼神又冷下來,隐約的一絲不忍轉眼被寒風吹散。

翻覆

室內靜得可怕。

沙瓦那用足尖挑一起她的臉,俯瞰着全身被冷汗浸透的女孩。

“你還有什麽話說?”

迦夜搖搖頭,似已下定決心不浪費半分力氣。

“尊貴高傲的雪使也有這麽狼狽的時候。”他啧啧稱奇,環視周圍的侍衛。“列位說說怎麽侍候她。”

幾名男子哄笑起來,猥亵的笑容說不出的暧昧。

“我倒是想……端看沙瓦那大人成不成全。”離得最近的侍衛開口,毫不掩飾的流露一出淫意。

“不嫌小了點?”沙瓦那閑閑的調侃。

“臉蛋好就行,還沒玩過這麽标致的妞。”另一個侍衛走近,放肆的打量,仿佛地一下的人已經全然赤一裸。

“天山上的雪使,你們不怕?”

一瞬間的猶豫,又被急色占滿心頭。

“誰會知道,殿下難道還會讓她活着出去麽。”衆人嘩然而笑,沙瓦那也笑起來,性急的侍衛開始動手去撕扯迦夜的衣服。

他抱臂冷眼旁觀,“等等,你們不嫌髒麽,她身上可都是血。”

“依大人的意思?”聽出他別有用意,一名侍衛止住了同伴的猴急。

“看雪使一身血一身汗,多麽難看,何不弄桶鹽水給她洗一洗?”

侍衛們面面相觑,這樣重的鞭傷,鹽水一激只怕得去半條命。愣了片刻,沙瓦那陰恻恻的開口。

“列位心疼了?”

“就按大人說的辦。”領頭的侍衛趕緊指揮同伴依令行一事。

頃刻,一桶溫熱的鹽水便已備好。

迦夜一直不曾說話,緊緊的蜷伏一在地面。

當整桶水潑上身,終是忍不住痛得打滾。

鹽水混着血從身上淌下來,密室中只聽見翻滾的聲響。她縮成一團,像是抑不住痙一攣,大口大口吸氣,痛到極處卻沒有半點聲音。黑發濕一漉一漉的貼在頰上,臉上全是水,慘白如霜。

良久才停止滾動,身一子不停的顫一抖。

沙瓦那一腳踩住她,殘一忍而快一意。

“滋味如何?可抵得過你一刀斬人頭?”

迦夜只作未聞。

他不甘心,漸漸施力,一點點重壓,壓得她像蝦一樣蜷起來猶不肯停。

連周圍的侍衛都不禁色變,上前勸阻。

“大人小心,再這樣下去可是要當場身亡了。”

他停了許久才移開腳,看着她嘴角沁出一血絲,忽然笑笑。

“現在輪到列位了,請務必盡興。”

密閉的室內響起了衣裳撕一裂的聲音。

幾雙黝一黑的手從不同角度撕扯着女孩的衣服,她吃力的蠕一動,徒勞的閃避,在髒污的地板上留下了一條濕濕的印痕。

雪白的胴一體迅速呈現,單薄的肩,柔一軟的腰,微微贲起的胸,幼細而纖長的腿,毫無阻礙的暴一露在衆人眼前,赤紅的鞭痕遍布,更是刺一激了欲一望。

幾人忍不住俯首啃齧,在柔一滑細膩的肌膚上留下一處處印痕,肆意撫一摸一着光一裸的身一體,如一群惡獸圍住饕餮的盛宴。

迦夜死咬着唇,無力的手在空中摸索,仿佛想找到什麽支撐的東西,忽然身一子一僵。盲目的手無意摸入了身後的火盆,空氣頓時生起一股皮肉燒灼的焦臭,盡管及時縮手,仍是炙傷了一大片。

沙瓦那饒有興致的看着眼前的一切。幾個粗一壯的男子圍攏瘦小的女孩,有人從背後揉一弄,有人伏一在胸前,還有人拔開她的腿試圖進一步侵犯,房間充斥着粗喘和舔一拭之聲。

自眼睜睜的看兄長被殺後,這一幕他已期待了太久。

無意瞥見牆角的人,狂怒的眼在暗處仿佛要擇人而噬,卻礙于穴一道被制一動不能動,亮得逼人的眼瞳如狼一般血紅,充滿了恨意。

瞧着似曾相識的眼神,他笑起來,終于有人與當年的他同樣感受。

對方的瞳孔突然收縮了一下,轉成了驚愕。

驚愕……?

他回過頭,粗喘聲不知何時消失了。

女孩費力的拔開放縱的手,推開伏一在胸前的頭顱,那些色一欲薰心的男人無聲無息的軟倒,全無一絲反一抗。

她艱難的跪起來,撿起侍衛丢在一旁的劍,狠狠的剁下去。

一劍又一劍,斬得鮮血飛一濺。

赤一裸的人,纖小的手,用盡了力氣砍下去。

那些侍衛恐懼至極,如帖板上的肉一般無法反一抗,眼睜睜看利刃割裂身一體。刺、戳、劈、斫,劍劍入肉,血迅速從肢一體上湧一出,腥氣彌漫了一室。

他目瞪口呆,想上前阻止,卻發現自己的手腳使不出一絲力,頹然倚着柱子滑一下地,連聲音都消失。

只有利劍斬在人肉上的鈍響。

女孩擡起頭,蒼白的臉上濺着鮮血,漠然冰冷,像索人性命的惡一鬼。

美到極處,也狠到極處。

扯下布幔裹一住身一體,她吃力的爬近受制的人,拔下将他釘在地上的短劍。

纖手取下頭上的發簪,看似普通的牙簪竟是中空。她從中倒出一粒藥丸喂入他的唇,又取出一枚銀針,刺入相應的穴一道緩緩轉動,很快便聞得鎖鏈叮當。

她咳了咳,忍下了一口血。

從沙瓦那懷裏搜出幾個藥瓶,一一嗅過,挑出一瓶自己服了一粒,又擲給已能坐起來的少年。

随着斬斷鐵鐐的脆響,徹底的絕望襲上心頭。

同類推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