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章
龍門荒漠同長安比鄰,中間只不過隔上了幾天的路程,環境卻是天差地別,靳嵘兩日前離了長安,如今還未到龍門地界就已經蒙了一身沙塵,秋日裏天幹物燥,即便走大路也無法避免撲面而來的砂石,他下馬卸槍,等候已久的侍衛沖他微微颔首示意事情辦妥。
靳嵘生得高大,祖上又承了幾分外族血統,故而五官便比常人要深邃立體,他今年三十四,戰功顯赫,地位頗高,雖然明面上沒有總領兵權一說,但事實上如今的惡人谷裏當屬他風頭最盛。
靳嵘寡言,臉上極少有什幺表情,他繃着一張讓人看不出喜怒的臉進門上樓,作為中轉之處的客棧只能說是勉強能歇腳的地方,木制的樓梯已經上了年頭了,靳嵘一雙戰靴踩上去,不可避免的帶出了吱呀的響聲,他推開走廊盡頭的房門,屋裏的擺設還算幹淨整潔,連桌椅都是細心擦過的,然而他此刻并沒有旁得精力去注意這些瑣事。
房門打開又關上的聲響異常清晰,靳嵘将房門落了鎖才往床邊走,短短幾步的距離讓他走得有些恍然,他跪上床沿矮身俯首,輕輕抵上了床上少年的額頭,過盡的距離使得系在床頂橫欄上的麻繩晃動了幾下,靳嵘立刻伸手扶住了眼前人快要軟下去的腰身,似乎還帶着些許安撫的意味。
墨色的衣袍早已褪去,淡紫的內襯褶皺淩亂,靳嵘緩慢的摩挲着他的發頂和面頰,皮質的手套隔離了良好的觸感,三指寬的黑布蒙着斐川的眼睛,靳嵘能想象到初見時那雙幹淨靈動的眼眸必然已經滿是恐懼,他摘了手套,然後盡可能小心的托着斐川的下巴替他取了堵嘴的布料,他幾乎是下意識的就擁住了咳嗽不止的少年,帶着槍繭的手掌順其自然的撫上了他的脊背和尾椎。
“是我。”低沉的嗓音像是已經積壓了許多情緒,靳嵘喃喃自語着吻上了斐川的頸側,白皙的皮肉有着比他想象中還要美好的觸感,他環緊了少年人纖瘦的腰肢,手掌不由自主的移到了兩片不算圓潤卻緊實臀肉上,“你別扯謊,告訴我,是不是真的?”
斐川來時被喂了催情的藥物,等靳嵘的一個時辰裏藥效已經發揮的淋漓盡致,他被脫了外袍和外褲,如今只剩一身內襯蔽體,索性床上特意墊了兩層被褥,他腿間的光景被蓬松的褥子遮去還能掩飾幾分,可靳嵘這般抱他,自然是什幺都掩飾不住。
斐川的幹咳變成了淩亂的喘息,他腦袋裏被燒得一片混沌,下身難以啓齒的地方從靳嵘方才抱他開始就斷斷續續的滲着粘膩的汁液,斐川說不出話,他只能咬着下唇點了點頭,被麻繩束緊的腕子已經磨出了零星血絲,長時間的束縛讓他兩臂和雙膝都幾乎沒了知覺。
斐川目不能視,他只能聽見靳嵘卸去甲衣的動靜,鐵甲墜地的聲響聽上去雜亂又急切,斐川認命似的垂下了頭,發顫的兩腿試圖通過夾緊腿間的被褥來做以最後的掩飾,被浸透的亵褲濕漉漉的黏在異于常人的肉縫,粘膩的汁水還帶着幾分若有若無的味道,混着被褥清洗過後的皂角香,很難逃過靳嵘的注意。
精悍的身體上滿是刀劍留下的傷痕,似功勳更似烙印,靳嵘卸幹淨甲衣,留了一條亵褲,他是心尖火燒一般恨不得立刻就得償所願,但他仍舊和第一次見到斐川那會一樣,保留着心底的憐惜。
他用力摟緊了斐川的腰,再度将他抱緊懷裏完全護住,他能感覺到他在不住的發抖顫栗,同時靳嵘也心知肚明斐川的肯委身于他的緣由究竟是什幺,他張口咬住了懷中人的耳尖,強按下心底那股灼人的暴躁之後才盡可能輕的将手擠進了斐川的腿間,指尖觸及到的縫隙濕軟泥濘,“我知道這個,別怕。”
他料到斐川一定會躲,所以提前箍緊了他的腰,手掌有力的裹住了他的腰臀,他用犬牙叼住口中薄薄的耳骨吮了幾下,輕微的水聲沒法遮掩住微弱的嗚咽,靳嵘下腹燥得厲害,他抵着那處連連刮蹭想先給他一點甜頭,濕粘的汁液眨眼便透過布料滲進了他的指甲。
斐川腰間軟得似水,也不知是被撩撥的受不住還是聽懂了靳嵘說的話,總歸是沒再抵觸,他緩緩的放松了身子,任憑靳嵘脫了他的褲子,然後老老實實的跪在床上接受了直接被觸碰雌穴的境遇。
靳嵘掐上了他緊繃的腿根,緊跟着用兩指淺淺的刺進了窄小的花穴,斐川只能狼狽又無措的咬緊牙關,他還被蒙着眼睛,所以無法知曉男人此刻正死死的盯着他的臉,深褐的眼眸裏藏着極為壓抑的情愫。
未經人事的雌穴緊致濕熱,透明的汁水将入口潤的分外柔嫩,靳嵘輕而易舉的将手指送入了窄小的雌穴,水潤光滑的穴肉裹着他的槍繭,斐川跪在他身前,白嫩的腿根被掐出了刺眼的紅印,靳嵘其實并未用上太多的力氣,只是斐川年歲太小又皮肉又生得水靈,被他這樣捆着壓制,看上去着實是凄慘了一些。
斐川只能發出微弱的呻吟,說不出完整的詞句,淺吟似的嗚咽是情事中最能撩撥男人欲望的存在,靳嵘兩指施力頂開了柔軟的花徑,濕潤的淫液将他的手指盡數沾濕,斐川哭也似的哀叫了一聲,下體雌穴裏的嫩肉争相恐後的絞住了體內的異物,像是生怕被冷落一樣。
斐川腿間沒有恥毛,不用跟靳嵘比,就是跟同齡人相比,他性器的尺寸也小了不少,白玉似的柱身可憐兮兮的半挺在身前,兩顆小小的精囊藏在底端,靳嵘草草摳弄了幾下就将手指抽離,斐川抵在他肩上哭音濃重的喘息不止,雌穴裏溢出的汁水變成了黏連的銀絲,直直的墜在松軟的被褥上暈染開來。
少年的腰腹瘦削單薄,靳嵘給他解開衣帶,淡紫的布料從中分開,露出裏頭蒼白細滑的皮肉,約莫是生了雙身的緣故,斐川底子虛了一些,雖然修習內力和武學,但始終是差了一點,靳嵘撫上他的胸口,墨色的發絲散在斐川肩頭,發似錦緞,膚似脂玉,靳嵘将指尖的粘液盡數摸到了他左側的乳尖上,淡粉的肉粒堪堪挺立着,姣好的色澤令他愈發口幹舌燥。
靳嵘想也不想的張口咬上,小巧的乳粒如他所想的那樣敏感可口,斐川渾身都打了個哆嗦,濕漉漉的腿間反射性的痙攣了一陣,充血的花唇微微綻開,都不用靳嵘再伸手去扒,隐秘的入口就已經從中顯露了幾分。
靳嵘脫去褲子抵上了斐川的腿間,灼熱的肉刃早就劍拔弩張,靳嵘咂了嘴裏的東西,清晰的水聲和刺痛繃斷了了斐川心裏最後那一根弦,然而他并沒有羞恥自厭的機會,靳嵘下一秒就擠進了他的身體,滾燙堅硬的性器蠻橫有力的破開了他的雌穴,嚴嚴實實的嵌進了水光一片的甬道裏。
斐川起先沒叫出來,他腦海裏一片空白,劇烈的疼痛逼得他甚至想要蜷縮,然而腕上的束縛阻止了這一可能,藥性的催化在這一刻消失殆盡,眼淚從眼眶溢出又被黑布吸收幹淨,斐川只能無所适從的接納闖進他體內的東西,即便是疼得幾欲痙攣也沒有回旋的餘地,撕裂的痛楚直直鑿進了他的靈臺裏,他伏在靳嵘肩上差一點就疼到沒了意識,然而性器上高熱的溫度和跳動的經絡又生生的将他從混沌的邊緣扯了回來。
懷裏人悄無聲息的反應讓靳嵘保住了最後一絲理智,他摩挲着少年的脊背試圖等他扛過這陣痛苦,同時也用另一只手摸上花唇交彙處的陰蒂,斐川下頭的雌穴生得五髒俱全,陰蒂的敏感度也同正常女子一樣,靳嵘試着捏起搓弄,未經修剪的指甲不可避免的摳到了無用的尿孔。
“不…不要……嗚——嗚…啊…….不碰……求……啊——嗚嗯…不碰……”酥癢連綿的安撫混着令人羞恥的快感,斐川抽噎的幾乎背過氣去,喑啞的哭聲摻雜着淩亂不堪的呻吟,他很抗拒自己腿間多出來的東西,即便也因為情欲自慰過,但他始終無法坦然接受來自雌穴的快感,強烈的羞恥讓他無法适應,他寧願靳嵘粗暴一些,哪怕是同剛才一樣疼得厲害也比現在要好。
靳嵘能感覺到斐川在吸他的東西,陰蒂被觸碰之後整個花徑都軟化了不少,被撐平的甬道漸漸嘗到了甜頭,深處的穴肉蠕動吮咬,正裹着他的傘頭試圖往深處帶,猩紅的血跡和淫液一并被堵在深處無法流出,此刻正浸着他的鈴口和肉冠,随着他淺淺戳弄的動作發出細微的水聲。
靳嵘原本就不想傷他分毫,他這就算徹底擁有了斐川這個人,即使到最後他得不到心,他也不願讓斐川在這種事情上受到任何傷害,他只當斐川是初嘗雲雨覺得害羞,所以并未放棄手上的動作,他甚至又騰出空來去咬了還挂着津液的乳尖,舌頭壓平可憐的肉粒反複碾動,手上同舌尖的頻率一樣,來回捏搓着充血挺立的肉粒,時不時的還用指甲輕輕壓住。
“別碰……啊——啊…別碰……難受……嗚——酸…酸……別碰…..靳……嗚——嗚!”
無法形容的快感成波的湧了上來,斐川試圖夾腿也無法緩解,麻木的膝蓋已經起不到支撐的作用,靳嵘那根東西太粗了,斐川被頂得合不上腿,細白的腿根還帶着豔紅的指印,他止不住哭音,只能狼狽不堪的跪坐在靳嵘的性器上,被他這樣輕而易舉的玩弄到了一波高潮。
內裏湧出了小股水漬,争先恐後的澆在了灼熱的頂端,斐川根本不知道自己是什幺時候被解開的,他脫了力,積攢許久的情潮宣洩而至,他抖得穩不住身子,雌穴絞着靳嵘的東西又縮又吮,濕滑的粘液已經将甬道完全潤滑開來,靳嵘按耐不住往裏深深一頂,順勢将他圈在身下壓進了床裏。
腰背和雙腿都酸痛得厲害,帶着血痕的手腕僵硬的無法動彈,卡在半途的性器因為體位的變化而直直的鑿進了深處,斐川原本是因為身上疼得想哭,然而靳嵘像個初嘗葷腥毛頭小子一樣堵了他的唇掠奪舔弄,愣是将他即将崩潰的哭聲堵了個嚴實。
斐川就這樣被他肏開了身子,仍被蒙着的雙眼渙散失焦,靳嵘還生怕他難受,欲火鑽心的時候還不忘一邊抽送一邊給他揉搓下身,斐川難受得連蹬腿的力氣都沒有,他只能盡數承受下來,靳嵘顧及到了他是頭一次,所以從頭至尾都動得不算兇,只是實在是因為尺寸太誇張的緣故,即便不是刻意折磨也還是進得太深。
靳嵘環緊了他的上身,又來抓過他的手腕讓他環上自己的頸子,性器抽插帶出淫靡的水聲,斐川雌穴裏水多,此刻又濕又軟的絞着他,平坦的小腹上甚至都能看出隐約輪廓,靳嵘頂着他的上颚竭力掃蕩他的口腔,斐川別無選擇的環緊了他的頸子,男人背上突兀醜陋的傷痕貼着少年白淨纖細的手指,靳嵘即便看不見這種反差也能單憑感受再硬上一回。
只是一場單方面的壓制和索取而已,斐川昏昏沉沉的做不出半點抵抗,雌穴被抽插的紅腫濕潤,痙攣的穴肉貼着經絡畢顯的柱身止不住的收縮,他在心理上無法接受,然而生理上卻不得不接受甚至沉溺,靳嵘的性器足夠粗長,掐着他的腰用力往裏一撞就能頂到他的宮口,鈍痛和酸脹混在一起,斐川收緊了攀在男人背後的雙手連連顫栗,敞開的兩腿不止一次的試圖合攏,然而看上去也只像是笨拙的引誘。
靳嵘沒想到他會連這處都生得齊全,傘頭不偏不倚的壓到了柔軟的腔壁,只需再稍一用力就能幹進最讓人銷魂蝕骨的去處,靳嵘腦袋一熱也沒想着收斂,他掐着斐川的腰靠着蠻力往深處一頂,傘頭徑直的豁開了高熱的宮口,兇狠的力道使得斐川整個雌穴都抽搐不止。
鐵杵似的物件直接了當的頂開了最隐秘的器官,靳嵘額上滲了汗,他掐牢了身下人窄瘦的腰身奮力往裏頂弄肏幹,他不熱衷情事,燥得厲害最多找個窯姐睡上一夜,他不重欲,上回纾解還是幾個月以前自己用手做的,靳嵘俯身埋進深處狠狠的抽送擠壓,他忽略了斐川的狀态,也沒發現他已經哭不出聲了。
靳嵘只是魔障一樣的加重了侵犯的力道,水潤高熱的宮口緊緊的吮着他的頂端,極樂般的舒爽的去處讓他根本無法拒絕,斐川被被他完全頂癱在床裏動彈不得,細瘦的手指死死抓着被褥,蓄不住的津液從他嘴角溢出,清秀的面頰上滿是被情潮熏染的癡态。
靳嵘被他這副模樣刺激的險些直接交了貨,男人喘着粗氣起身跪穩,撈過他的腰臀又掰開他的腿根,再次開始抽插的時候動作甚至比之前的肏幹還要狠戾,雌穴裏随着抽插的加重而帶出飛濺的汁液,斐川早已發不出任何聲音,他整個人像是被劈成了兩半,一個沉溺在情欲的潮水裏無法自拔,另一個則痛苦羞恥的恨不得立刻死去。
斐川腿間的液體染紅,靳嵘給他破了身之後就一直沒停下,眼下血液已經被大量的淫液稀釋開來,只有先前染在腿上幹掉的痕跡還呈現出原有的顏色,雌穴痙攣收縮,斐川接受不了這樣的高潮,但他無法阻止,性器也顫顫巍巍的似乎是想出精,可男性的器官并不能帶給他多少感覺,靳嵘似乎是察覺到了這一點,所以愈發專注于揉搓他的陰蒂。
“嗚……嗯——嗯…嗯啊……啊……不…嗚——嗚……不——” 肉珠被玩弄的挺立圓潤,陰蒂無論在何時被揉搓都會帶出綿延的快感,斐川甚至不能長時間騎馬,他雌穴敏感度極高,即便是刻意忽略或者是故意用疼痛來抵消欲望都不行,他曾經因為抵觸而自己将花唇抓撓出血,然而即便是這樣他也還是會腿根抽搐的攀到生不如死的高潮。
強烈的情欲再度湧了上來,斐川甚至被刺激的弓起了身子,瘦削的肩頭緊緊繃着,花唇呈現出糜爛的色澤向兩側綻開,已經被玩到紅腫的陰蒂暴露出來,明明是一副渴望得到更多觸碰的樣子,靳嵘搓着手裏的小東西再次俯身低頭啃上了他另一側的乳尖,沒被啃出牙印的地方還是一副幹淨青澀的模樣,然而他只舔了兩下,斐川便像是瀕死的幼獸一樣愛叫着跌回了床裏,腰腹痙攣。
無人照料的性器像是失禁一樣的吐出了稀薄的精液,靳嵘掰開少年的大腿根,粗糙的手指完全撫到自己撐開的雌穴上,連同前段濕乎乎的軟肉一起裹在掌中,斐川像是預感到了接下來會發生什幺,靳嵘順勢俯身去吻他的額頭,隔着濕透的黑布輕緩溫柔的吻着他的眉心,手上娴熟的貼着花唇和陰蒂緩緩按揉,不輕不重的力道逼得斐川幾度哭叫,哭岔的氣音伴大顆的淚珠,靳嵘咬住他眼上的黑布用力一扯,不等他睜眼就重重的吻上了他哭紅的眼眸。
斐川再度高潮的時候雌穴裏流出了不少水,索性靳嵘的東西夠粗,嚴嚴實實的塞着他的雌穴堵住了裏頭的淫液,靳嵘吻着他的面頰将他肏幹到絕路上,粗硬的性器一次次搗進他體內最脆弱的入口,過于粗大的傘頭甚至像是畜生射精前會鼓起的結一樣死死的嵌在他的子宮裏,斐川以為自己會直接死在這,他腰酸腿軟,眼睛被吻得睜不開,嗓子啞着發不出聲,靳嵘從頭到尾都沒同他說一個字,像是單純的洩欲但又透着若有若無的溫柔。
靳嵘射得時候斐川早已被折騰得散了架,身體本能的抽搐痙攣,澆灌在內壁上的精液燙得他有了意識但卻沒法清醒,靳嵘伏在他身上也沒急着出去,斐川昏昏沉沉的陷進了眼前的黑暗裏,靳嵘壓得他渾身難受,但卻至少給他了一個溫熱寬厚的擁抱。
斐川是被吵醒的,他渾身都酸痛難忍,外頭的人聲嘈雜,他半睜着眼睛試圖看清自己的處境,馬車在沙石上很難平穩前行,斐川随着車輛一起打了個晃,腦袋險些磕到車壁,得虧靳嵘手疾眼快的替他擋了一下,馬車很小,兩個人擠在一起很不方便,可斐川發着燒自己靠不住,靳嵘只能一路抱着他。
離龍門鎮已經很近了,斐川昏睡了快一天,靳嵘沒什幺經驗不會收場,斐川燒起來的時候他急得束手無策,靳嵘身邊沒跟郎中,這種地方又找不到能用的藥,他只能讓手下去搶了過路商隊的馬車,盡快帶着斐川往龍門鎮去。
斐川神志不清的啞着嗓子要水,靳嵘喂給他他也咽不下去,也不怪他嬌氣,初遭情事就被這樣沒輕沒重的折騰半晌,而且靳嵘連事後的清理都不知道給他做,斐川到現在都沒被清理深處,黏在腿間的液體早就幹涸,靳嵘只知道給他穿褲子,弄得流出來的精液和其他亂七八糟的液體現在全都幹在斐川的大腿和穴口。
馬車又走了一會,得虧靳嵘的手下腳程快,斐川暈乎乎的被抱着下了車,他完全不知道自己身在何處,就連靳嵘問他哪裏難受他都說不出來,靳嵘咬了咬牙終究是讓人去找了據點裏的大夫,斐川神志不清的被診了脈,靳嵘全程都摟着他不曾放手,甚至還故意用被子擋了他的臉。
診脈的五毒年歲不大,約莫也就二十出頭,他見靳嵘這樣寶貝懷裏的人也沒露出什幺異樣的表情,只是冷冷的瞥了靳嵘一眼就很快轉身去配了藥。
外頭的風很大,夾着砂石拍上窗棂,斐川嗚咽着蜷起了身子,燙人的面頰埋在靳嵘的脖頸裏像是想要尋求庇護一樣,靳嵘這才卸去了方才的防備,他當真伸手給斐川捂住了耳朵,眼神裏透着他自己都沒有察覺的擔憂和關切。
骨雀備好藥之後站在門口沒進來,藥是侍衛送進來的,靳嵘不通藥理,但他接過藥碗之後先喝了一口,骨雀目光坦然的迎上了他的視線,靳嵘等到藥涼了一些,感覺身體沒什幺異樣之後才讓人把房門關上,他拍了拍斐川的背哄着他喝藥,窩在他懷裏的昏昏欲睡的少年還算聽話的張開了嘴。
斐川嘗出了藥裏的東西,有紅花和黃柏,他睜開紅腫的眼睛擡頭去看靳嵘的臉,他是被作為條件交換過來的,本沒有什幺資格去奢求太多,但他一直以來都覺得靳嵘是個很好的人,否則也不會自願将自己作踐到這種地步。
然而靳嵘還不适應跟他相處,眼下目光相接,就更加緊張的像個情窦初開的笨小子一樣,明明關切記挂但還是生硬的板着一張臉,斐川又只知道他素來都是一副冷冰冰的模樣,所以也沒敢去問,他只是垂下眸子沉默了一會便又聽話的湊過去慢吞吞的喝完了整碗湯藥。
喝過藥之後斐川還是沒退燒,靳嵘脊背繃得挺直,滿心的愧疚也不知道該從和說起,反倒是斐川先掀開了被子想要起身,靳嵘看他這副瘦削的小身板生怕自己手重了再弄疼他,斐川坐不住,他下身疼得厲害,雌穴估計已經腫得厲害。
“要洗…我……要洗澡。”斐川嗓子啞透了,少年人清亮的嗓音不複存在,喑啞的聲線透着濃重的倦意,靳嵘圈着他的腰身根本不知道該把手往哪放,男人只能慌亂又尴尬的勸他退燒了再沾水,斐川埋在他肩窩裏搖了搖頭,單薄的脊背像是被殘忍的折去了羽翼一樣顫栗的讓人心疼,“髒…我要洗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