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章

龍門鎮外就有水源,靳嵘吩咐下去之後不過兩刻功夫侍衛就送了浴桶和熱水進來,斐川自己腿軟腰酸走不了路,腿間被折磨過分的地方早就紅腫不堪,水溫有些高,靳嵘給他褪了褲子想讓他先坐進桶裏,斐川扶着浴桶邊緣剛沉腰下去就被燙的差點落淚,他腰上沒力氣,怕燙也沒法起身,熱水沾濕了他的雌穴,見血的破口被浸得愈發刺痛,他揪着靳嵘的袖口喘息出聲,單薄的脊背緊緊繃着,寬大的亵衣遮不去他肩頸上的齒痕,靳嵘心尖一揪這才反應過來他是傷到了下頭,所以也就立刻脫去衣物邁進了浴桶。

斐川靠着靳嵘的身子,他坐進了寬大的浴桶裏,靳嵘用桶邊搭着的布巾替他捂住了下身,用了一層阻隔之後疼痛才消減了一些,斐川自己攥住了亵衣的衣襟,衣襟濕透的布料根本起不到蔽體的作用,但他還是執拗的不肯脫下。

靳嵘一個五大三粗的男人,除去打仗之外幾乎就沒什幺擅長的事情,他沒給人善後過,盡管知道應該控制力道但也無濟于事,斐川繃着身子不肯言語,靳嵘再小心也只得将手指探進穴口去輕輕勾蹭,已經幹涸的液體被熱水浸沒化去,極淡的血絲在水中轉瞬即逝,靳嵘擁着懷裏發抖的人試着将手指進到深處。

斐川本能的側過了腦袋,白皙的頸子被熱水捂得緋紅,瘦削的身子又隐隐痙攣了兩下,嬌嫩柔軟的入口再度被異物破開,內壁上細小的破口被熱水沒過,斐川疼得鼻尖冒汗,他是完全靠在靳嵘懷裏的,屁股下頭還貼着男人蟄伏的兇器,他連抖都不敢抖,生怕再引起火來,“沒…沒有了……嗚…好了……靳嵘…好了…別再…..”

敏感的入口被手指撐得不舍合上,靳嵘言聽計從的将手指抽離,他下意識吻了斐川的後頸,他撩開少年背上墨色的長發去吻他單薄的肩胛和脊背,蒼白的膚色和姣好的觸感讓他不舍放開,靳嵘甚至就這樣自然而然的勃起了,他圈着斐川的腰将他摟緊箍住,犬牙滑過脂玉一般的皮膚留下淺淺的紅痕。

靳嵘還記着他在發燒,盡管心癢的厲害也沒再做什幺過分的事情,他拿過布巾幫斐川擦了擦身子,斐川還沒長開,細胳膊細腿的窩在他懷裏實在是顯得太瘦小了,靳嵘給他擦了兩下就越發覺得自己不是東西,他喉結上下動了幾下也沒能憋出一句像樣的話,斐川閉着眼睛倚在他的肩上,約莫是又睡了過去,靳嵘抱着他邁出浴桶,又手忙腳亂的給他擦淨身子換上衣服,斐川始終都老老實實的由他擺弄,連眼睛都沒睜開,靳嵘尚且無法定論他是不是真的自願,但好歹眼下看起來,斐川對他似乎并沒有什幺反感。

斐川沒退燒,第二天被靳嵘叫起來吃東西還是暈乎乎的難受,他自己知道是下身傷口的問題,再加上并沒有喝到真正退燒的湯藥,他體質不好,一病病幾天是常事,只是無論哪一條他都沒法開口和靳嵘說。

斐川恹恹的蜷在被子裏睡着,昨日那碗避孕的藥物算是打消了他唯一一點勇氣,腿間多出來的東西是他最大的死穴,他至今都無法面對這個事實,斐川早上勉強吃了點東西,靳嵘盡管看上去是很擔心他但也沒法久留。

靳嵘是如今惡人谷裏能調動三路兵權的勢力主,坐鎮龍門自然是要重新部署整個沙盤的兵力,如今戰局初平各方不穩,靳嵘根本沒有時間在這陪他養病休息,斐川幼時受過刺激,他不傻不呆,但在開口說話的問題上總是存着一定的障礙,他沒法像常人一樣随時随地的流利開口,他平日裏說話就慢,病中或是情緒激動的情況下,說不出話更是常事。

靳嵘不在也沒人來擾他,斐川蒙頭睡着,指望着能借此養好身子,午後骨雀來過,斐川從前沒見過他,再加上燒得又糊塗,他沒能看出來骨雀對他敵意,更沒看清他眼底不加掩飾的鄙夷和嫉恨,骨雀在他手裏放了一盒軟膏,斐川能記着的只有這幺多,他一直半夢半醒的迷糊到了晚上,靳嵘的侍衛想叫他吃飯又不敢硬來,直到深夜他們才不得不去把靳嵘喊回來。

龍門是從昆侖出來的必經之路,谷中人馬重新調配,領命的将領大都要從昆侖過龍門之後在往四處去,靳嵘有不少舊時,大都奚落過他至今都沒伴,更有人明裏暗裏擠兌他不能人道,斐川算是出人意料的存在,靳嵘把消息瞞得很好,只有高層的幾個人知道斐川其實是被戰戈的幫主送到靳嵘床上的,旁人大都以為靳嵘是老樹開花,不知道從哪尋了個寶貝養了起來。

無論知不知道事情原委,酒是一定要灌的,盡管戰局剛穩,将領們又大都有布防任務在身,然而靳嵘的舊友幾乎個個都是好酒量,他自己又暫時沒什幺軍命調遣,他惦記斐川兩年多,從第一次見面就默默記挂着,時至今日也算是得償所願,四五個千杯不醉的損友堵着他灌酒,靳嵘鬼使神差的喝了不少,灌他酒的人念叨着祝他長長久久的說辭,靳嵘腦袋一熱,頭一回來者不拒的有多少喝多少,等到侍衛來請他回去的時候,他早就醉得不剩多少理智了。

斐川下身傷口沾了水又沒上藥,他身上穿的還是靳嵘的亵衣亵褲,男人常年征戰,吃穿用度都不講究,亵衣用的是最平常的布料,存放久了面料自然變得粗糙硬實,斐川倚在床頭褪下褲子,他沒敢低頭去看,但能摸到腫起的花唇,淡淡的血絲沾在他的指尖,撕裂的破口想必是已經發了炎。

他醒時身邊還是空無一人,他知道眼下已經是深夜,斐川初到龍門也不知道這裏的具體情況,他只當自己是被安置在這,猜想着靳嵘興許已經在他自己的卧房裏歇下了,想到這斐川才敢沾上軟膏自己去上藥,他模模糊糊的記着這是一個五毒給他的,他聞過也仔細看過,确認了只是消腫治傷的藥物才敢往身下抹。

細白的指尖微微打顫,斐川盡可能的将雙腿分開,食指挖了一小塊軟膏送進穴口,紅腫不堪的入口經了一番折騰之後到現在還沒有完全恢複,軟膏很快便被暖化了,斐川咬着下唇努力往深處探,滲血的破口又疼又癢,內裏自發被刺激出滑膩的液體,嘗過情事滋味的身體很容易變得更加敏感,他當真只是想上個藥,可內裏的軟肉卻争先恐後的裹緊了他自己的指尖。

靳嵘便是在這回推門進來的,斐川身上的被子有大半滑到了床下,寬大的亵褲挂在腳踝上,右手被兩腿夾着,指尖的去處昭然若揭,屋裏快燒盡的燭火為他赤裸的雙腿鍍上了一層暖黃的光暈,斐川眼角甚至還有淚花,姣好的面容被長發掩去大半,但即便如此靳嵘也能看清他眼底的渴求和羞恥。

靳嵘滿身的酒氣,他下腹的欲火幾乎是在一瞬間就燎了原,斐川像個受驚的兔子一般想要往床裏躲,可他還含着自己的手指,指尖觸到傷口周圍疼得他嗚咽出聲,整個身子都打了個晃繼而軟綿無力的歪倒在一邊,靳嵘快步走到床邊将他兩腿扯開,只是下意識的動作,頭腦被最原始的欲望侵占的毫無理智,靳嵘用力掰開他的腿根,濕漉漉的雌穴毫無遮掩的暴露在他眼前,豔紅的顏色和嬌嫩的模樣惹得他眸子都泛了紅。

綻開的入口小巧精致,兩片充血的花唇并沒有尋常女子那般肥厚,而顯得異常單薄,靳嵘被眼前景象刺激的腦袋發熱,一半憐惜一半喜歡,愣是直接埋頭下去徑直舔了起來,溫熱的汁液混着融化的藥膏,他也是被灌得意識模糊,非但沒嘗出什幺異樣,反倒還覺得異常可口,他掐着斐川的腿根用力往兩邊掰扯,斐川連掙紮的可能都沒有,硬是被他這般舔濕了整個外陰,連同陰蒂在內都沒被放過。

敏感的肉珠被舌尖找到剝了出來,強烈的快感像是根本無法阻擋的潮水一樣拍碎了岸堤,斐川仰過頭去呻吟出聲,單薄的身子無措的戰栗着,喑啞的低泣聲被男人粗重的喘息遮擋的一幹二淨,斐川兩腿無力的張開,滿是水漬的下身被唇舌戲弄的興奮之極,鋪天蓋地的羞恥輕而易舉的擊碎了他心裏留存的那幺一絲願景,靳嵘撫着他的腿根像是對待什幺珍寶一樣百般摩挲,可最終也還是被欲望驅使着,胡亂架起他的右腿硬生生的闖進了濕軟的穴道。

接吻的時候斐川嘗到了腥味和酒味,他喉間像是被什幺東西堵着,任何字句都無法完整的說出來,傷口再度被粗長的性器生生撕裂,身體被劈開的錯覺讓他發出淩亂嘶啞的氣音,可他終歸是太瘦小了,靳嵘擁着他埋進他的體內,麥色的臂彎緊實有力的箍着他的上身,執拗又蠻橫的力道硬是讓他差點連氣都喘不過來。

男人的性器燙得吓人,也正因如此才忽略了他異樣的高熱,水潤緊致的雌穴來者不拒的裹緊了粗長的肉刃,斐川很快就覺不出疼了,絕望也好恥辱也好,身體被填滿塞滿的滋味讓他無法拒絕,趨于麻木的軟肉死死絞緊了闖入的侵略者,血絲混着泥濘的汁液盡數澆在靳嵘的傘頭上,傷口的癢意被粗暴的貫穿消磨殆盡,剩下的只是令他深惡痛絕卻又清晰無比的酥麻。

斐川昏昏沉沉的意識到那五毒給他的藥怕是也不是什幺單純的傷藥,內裏絕對加了東西,靳嵘酒勁上頭最是不分是非的時候,斐川給他鉗着腰掐着腿,粗長的肉刃沒有闖進宮口反倒是一直在糾結雌穴的盡頭,男人硬茬似的恥毛将他腿間紮得刺痛連連,靳嵘舒爽到差點以為自己在做夢,可即便是真在夢中他也不忘記挂着斐川,陰蒂再次被男人粗糙的手指捉住摳弄,刺激到極點的快感鑿入了斐川的天靈,酸脹酥癢,彙集到一起的情潮硬生生的将他從混沌他邊緣推進了萬丈深淵。

穴肉痙攣似的蠕動收縮,大量的淫液從深處湧出,靳嵘剛好撤出大半打算重新肏回去,濕熱的液體淋得他打了個激靈,他贊嘆似的吻住斐川的鎖骨,指尖再接再厲的揉搓着已經紅腫不堪的陰蒂想要再撩撥出更多花樣,嘶啞的呻吟聲被他捕捉到,幼獸一般的哀叫激得男人心中最惡劣的情緒肆意作祟,他想去吻斐川的唇,想同時堵住他上下兩張嘴将他完全占有,然而斐川卻用盡力氣偏頭躲了。

斐川不知道自己到底在堅持什幺,他不明白為什幺已經做出決定如今卻還是羞恥像死,潛意識裏他是願意接受靳嵘的,大量的淫液打濕了他們交合的地方,他能用僅存的意識想象出自己現在情動淫蕩的模樣,可他卻打心眼裏抗拒靳嵘的吻,痙攣的穴肉狼狽的咬着加快了動作的性器,斐川眼前發黑,他燒了一整天也沒吃東西,即便靳嵘不下死手他也撐不過去,更何況靳嵘在他躲了之後便鉗着他的身子将他翻過身去死死的壓在了身下。

腰胯被撈着箍緊,斐川揪着是濕乎乎的被單被迫維持了趴跪的姿勢,靳嵘的力道很大,大到能撞斷他的尾椎,灼熱粗長的性器像是鐵杵一樣鑿進他體內最脆弱的地方,宮口被蠻橫的叩開闖入,靳嵘大開大合的動作,抽離到穴口的性器回回都要插入最深處的腔壁輾轉碾壓。

斐川被他咬住了後頸,身前的性器起先還有幾分滋味,現在早已疼得軟了下去,靳嵘粗暴到能讓斐川沾的藥性消失幹淨,熬人的疼痛從宮口被叩開之時就卷土重來,斐川撐不住的垮了身子,他抓過眼前的枕頭死死摟着,滿是淚漬的面頰緊緊挨着枕面。

靳嵘的聲音被情欲浸染的啞透了,三十多歲的男人此刻執着的像是不通人情的孩子,固執到一字一句的問他為什幺要躲,斐川答不出他便抽插的更狠,淩亂的呻吟聲被哭腔浸透之後就變成了輕不可聞的抽噎,斐川咬着枕面胡亂的搖了搖頭,猩紅的血跡從他兩腿之間蜿蜒而下,撕裂的傷口被柱身燙得連連瑟縮。

靳嵘自己将斐川的答案歸結到了一個人身上,他自問自答的念叨着楚戈兩個字,斐川僵了片刻繼而愈發可憐的哭岔了音,他攥緊了懷裏的枕頭,不堪重負的雌穴大抵是被徹底撕裂了,濕滑的血液沿着他的大腿漸漸幹涸,斐川随着靳嵘的話想起了那人在他記憶裏的樣子,英俊磊落,潇灑開朗,似乎所有人都認為他對楚戈有所牽挂,也幾乎是每個人都覺得楚戈是看他可憐才出于好心将他留在身邊。

斐川的腦袋裏放空了那幺幾分鐘,他機械的搖着頭,試圖能讓靳嵘明白他的意思,微弱的動作在燭火熄滅的夜裏幾乎不能被看清,而靳嵘卻在最混亂的時候理解了他的意思,性器因而變得更加興奮,腫脹的柱身貼着內壁又腫脹了一圈。

靳嵘吻上他頸後的齒痕盡可能的将性器送進最深的地方,他無法形容自己心裏的狂喜,酒精将他所有的感情都放大開來,他貪婪又虔誠的吻遍了斐川的脊背,下身一次次沒入濕軟順滑的深處占據着他朝思暮想的身體。

斐川最終還是疼到沒了意識,他不知道靳嵘是什幺時候結束的,也不知道靳嵘擁着他柔聲喚了他大半個晚上,兩個人在臨近天明的時候才分開,靳嵘心滿意足借着酒勁睡得餍足,斐川蜷在他懷裏因為傷勢反複燒得人事不省。

靳嵘傍午才睜眼,他昨晚折騰了一夜,守在門口的侍衛沒有聽牆腳的愛好,靳嵘揉着額角圍着被子起身,他尚且記得昨晚斐川同他表明的意思,他臉上也因而柔和了許多,靳嵘掀開身邊人的被子想叫他起來吃飯,少年人燒紅的面頰讓他僵住了動作,靳嵘這會才像是被人扇了巴掌一樣的回過神來,他将斐川從一片狼藉的被褥裏撈出來,入眼就是他腿間刺目的血跡。

靳嵘是半裸着跑出去的,被扯成破布的亵衣勉強遮住了他腿間的光景,據點裏正是忙碌的時候,他慌不擇路的撞開路上議事的同僚去找軍醫,正逢新一批的物資輸送,靳嵘幹脆踩着車轅越過了攔路的車隊,弄得一群人瞠目結舌。

骨雀是龍門鎮的鎮主,雖然精通補天但平日裏并不負責傷兵,據點裏還是有正八經的大夫郎中,靳嵘拽上一個看上去年歲同斐川差不多的少年就往屋裏扯,可他再急大夫也得收拾藥箱,前後耽擱了一刻的功夫,靳嵘急三火四的趕回屋,還未進門就聽見瓷碗落地的脆響,繼而是骨雀一聲陰郁之極的譏諷。

他聽見骨雀嘲諷之極的奚落斐川是不是還想生個孩子,斐川的回應只是一陣撕心裂肺的急咳,靳嵘腦袋裏的弦總算是續上了,他這才反應過來骨雀之前那碗藥也許并不是拿來退燒的,否則斐川也不會昨晚還病怏怏沒法反抗。

靳嵘踹門進去,斐川趴在床邊幹嘔,身子眼看就要栽下去,褐色的湯藥滲進地面,骨雀也不吃驚他的出現,只是撿起碎瓷在手裏攥着,迎上他殺人似的目光也不畏懼,反倒是帶着笑意看他手忙腳亂的樣子。

斐川被他抱在了懷裏,靳嵘又怒吼似的喊來侍衛将骨雀帶走,他死死的掩住斐川的耳朵不讓他聽見任何字句,骨雀不慌不忙的将瓷片扔給了靳嵘的護衛,血跡從他掌心流到地上,随着他淡然離去的腳步斷斷續續的滴了一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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