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章
時間剛剛到傍午飯點的時候,街邊酒家客人進出分外熱鬧,門口夥計的吆喝招呼和商販的叫賣混雜在一起,喧鬧嘈雜的人流中抱着斐川的靳嵘是最顯眼的異類,男人大步流星的走向人流相反的方向,有力的臂彎緊緊護住了被他橫抱在懷裏的纖弱少年,他走得極快,最後一段街巷行人變少,靳嵘幹脆就跑了起來,引得來往的路人紛紛側目。
斐川始終沒敢擡頭,靳嵘比他高出許多,他埋在靳嵘的胸前根本不敢知道擦肩而過的路人是在他身上投以何種目光,斐川耳根燒得緋紅,他腿間還濕潤着,敏感的肉縫絞緊了亵褲的料子,秋風幹爽夾着涼意,一股腦的鑽進了還存着甜膩熱度的器官,斐川不得不瑟縮着夾緊腿根,細微的動作沒有逃過靳嵘的注意,他只需低頭一瞥就能看見斐川面上的紅暈。
靳嵘腦熱心燙的跑上樓踹門進屋,一連串的響聲激得斐川連連往他懷裏縮了幾下,像是恨不得就這幺蜷成一團鑽進他的衣襟裏,床褥剛被客棧的夥計換過,斐川是被靳嵘一路抱到床上又俯身壓住的,他連反悔逃跑的機會都沒有,腰臀陷進松軟的被褥裏,斐川能聽到近在咫尺的呼吸聲,粗重低沉,如同他曾經短暫收養過的一只受傷的野狼一樣,帶着攝人魂魄的壓迫感。
“別怕…小斐,別躲,別怕……不怕,我不亂來,我不亂來,真的。”靳嵘本能的放軟了自己的語氣,他撫上斐川身上夾着暗紅的墨袍,指節沒入層疊的對襟沿着縫隙往下用力勾動,早些時候還是他親手合上的暗扣很容易就被找到。
食指摸到暗扣邊緣的輕巧機關的時候斐川抓住了他的手,細瘦的手指尚不能完整攥住他的腕骨,斐川的手很涼,許是過于緊張,即便是簡單的動作也讓他指尖輕抖,靳嵘只當是他要拒絕,面上興奮的神情凝固了一瞬,方才還熱火灼燒的心髒立刻涼了半截下去。
斐川攥着男人的手腕往自己腿間送,他沒空仔細思考靳嵘是不是誤解了他的意思,他羞恥的根本不知道自己在做什幺,生理的淚水未經刺激就從眼眶裏滲出了幾滴,斐川別扭又無措的偏過頭去,清秀精致的面容被發絲掩去了大半,他不是想反悔先前對靳嵘說過的話,只是他無法接受再被靳嵘玩弄除去雌穴之外的地方,情事中對胸口的撫慰總會讓他生出靳嵘就是将他當成一個女人來對待的錯覺。
膩人的嗚咽聲從靳嵘觸到他腿間的一剎那就溢了出來,剛剛高潮過的雌穴還保留着極為敏感的狀态,靳嵘似懂非懂的隔着布料揉搓柔軟的花唇,斐川下意識的弓身夾腿,蔥白的食指被他自己咬緊了嘴裏,即便如此也無法遏制住斷續的氣音。
靳嵘的目光柔和了許多,他喜歡極了斐川動情的時候,青澀淩亂的像是落入陷阱的小獸,然而又很快就會被情欲浸染得妖媚動人,如同惑人心智的山野精怪,他沒再糾結斐川的上身,左右半遮半掩反倒會徒增情趣,斐川身上的衣袍不太合身,寬松的外科和亵褲即使不脫腰帶也能很輕易的被褪下來。
斐川腿根平滑白嫩,靳嵘單用手上的繭子一蹭都能蹭出淺淺的紅痕,更別提直接抓揉撚搓,殘留的水漬被手掌撫蹭的動作帶得沾滿了腿根,靳嵘俯身堵住了斐川的唇,寬大的手掌完整的覆蓋住了他腿間的雌穴,中指嵌進濕軟的肉縫輕輕一勾,被分開的花唇順其自然的往兩側綻開。
靳嵘用了點力氣,他也不是毫無經驗的人,知道該怎樣撫慰女性的器官,拇指自性器根部一直牢牢的按到了陰蒂,最好使力的指腹恰好堵着嬌嫩的花珠,中指淺淺的刺進入口,手掌彎曲磨蹭的動作由緩到快,粗粝的厚繭于雌穴的嫩肉而言是最好的撫慰,他提前用兩腿夾住了斐川的腰側不容他掙紮,一心想讓他嘗到最舒暢銷魂的滋味。
拇指繞圈撚揉,斐川的雌穴生得齊全,連同女性的尿孔也有,盡管從未派上過用場,但眼下也能被迫體會出酸澀的滋味,靳嵘哪知道他心裏那股快要崩潰的羞恥,男人只是沉浸在自己手法尚可的滿足之中,雌穴裏滲出來的淫液盡數落在了他的手上,使得揉蹭的動作順暢了不少,中指也開始被柔軟的穴肉吮吸收緊,陰蒂充血挺立,拇指用力抵住碾壓就能感覺到內裏穴肉痙攣的厲害。
斐川甚至再次自發的夾緊了靳嵘的手腕,如同在巷子裏那樣,他抗拒但又不得不沉溺其中,窄瘦的腰間還挺動磨蹭求索更多,即便是已經閉着眼睛被吻到啜泣不止了,身體也還是本能的選擇了接受和迎合。
斐川慶幸靳嵘一直在吻他,盡管唇舌的掃蕩并沒有讓他嘗到多少甜頭,反倒是因為太過強硬急切而讓他舌根酸痛,雌穴被手指撐開的時候他沒能叫出聲,短促的嗚咽被靳嵘拆吃入腹,淡色的唇瓣被男人啃着咬着,原本漂亮精細的唇形被足足啃紅了一圈,蓄不住的津液沿着嘴角蜿蜒而下,靳嵘一點都沒覺得自己過分,他堵着斐川上下兩張嘴竭力侵占,手指闖入深處盡快把緊熱的穴道打開,舌尖伸到逼近小舌的地方掃蕩侵略,盡可能的将斐川裏外都染上自己的氣味。
他幼稚又頑劣的像個孩子,性器急沖沖的豁開剛擴張好的穴道,撕裂一樣的痛楚沒有辦法避免,斐川還沒長開,雌穴狹小緊熱,靳嵘進得太急,卡在一半的性器硬是借着被情欲沖昏的頭腦使上蠻力重重撞進了深處,清晰的撲哧聲甚至在斐川的耳畔回響了幾遍,鋪天蓋地的羞恥和難堪像潮水一樣将他緊繃的神經盡數拍碎。
男人的劣性根在此時此刻顯示的淋漓極致,靳嵘放開了斐川的唇,被蹂躏至紅腫的軟唇半張着,津液自嘴角染到下巴上,先前還暧昧糾纏的唇齒轉瞬分離,斐川摻着哭腔的嗚咽聲順勢溢了出來,低啞脆弱的呻吟宛如被捕食者扼住咽喉的獵物。
靳嵘也确實咬了他的頸子,犬牙沒入白皙的皮肉,貼着跳動不止的血管咬合叼住,再用一分力氣就能刺破嫩肉吮出鮮血,呼吸因而變得不暢,淺吟的哭聲打了折扣,斷續的氣音一股腦的鑽進了男人的耳蝸裏,透着說不盡的溫軟風情,少年人纖瘦的腰胯被麥色的手掌牢牢扣住,髋骨甚至因而發出了低微的哀鳴。
性器埋進濕軟的穴道深處,急切跳動經絡緊貼着剛剛新生的嫩肉,粘膩的汁水在性器插入之後就開始沿着被塞滿的穴口緩緩溢出,強烈的羞恥感是最好的催情劑,斐川額上冒了虛汗,靳嵘的性器對于他而已實在是太大了,下身被塞得密不透風,勃起的肉刃能直直的抵到靠近宮口的位置,只需往裏一撞就能叩開他單薄畸形的身子,鑿進讓他腸穿肚爛的深度。
“小斐..你放松些,裏面都濕透了,這回不會疼的,乖……”靳嵘說的是實話,他沒存半分侮辱的心思,反倒是特別心疼斐川蹙眉低泣的模樣,他替斐川抹去眼角的淚漬,動作笨拙僵硬但卻異常溫柔,他強壓着心底恨不得立刻就開始動作的欲望,咬緊牙根等着斐川适應他的東西。
清晨才被指奸過一回的穴肉很順利的容納了闖入的異物,斐川知道自己下體濕的一塌糊塗,痛感過後就是鑽進骨子裏的酥軟和美好,靳嵘的性器形狀很漂亮,筆直粗硬,傘頭是标準圓潤的傘狀,肉冠一圈大得有些誇張,剛好能撐開他內裏的軟肉,搔過內壁上所有敏感的的地方,直直的嵌進他的花心,只是被這樣簡單的插入就足夠讓他被湧上來的快感所吞沒俘獲,就如同是被潮水席卷困住手腳,從生理到心理,但凡存着一絲理智的地方都會被慢慢的侵蝕掉。
“嗯…嗯——太…嗚…….嗚!嗚嗯——!”溫軟低啞的呻吟是屬于斐川的,青澀稚嫩,情色異常,他隔着衣料捂住了自己的腹間,下體被可怖的肉刃闖入塞滿,他幾乎能隔着皮肉和衣料的阻隔來感受到靳嵘在他題體內的情形,深入的性器在他嗚咽出第一個氣音的時候就開始了動作,斐川閉緊了眼睛不敢去看,但他能聽見靳嵘驟然爆發似的低罵聲,也能感覺到埋在他身體裏的性器又腫脹了不少。
只是最簡單的抽插,圓潤的傘頭頂開層疊嫩肉,肉冠磨蹭過內壁将滲出來的汁液和痙攣的穴肉一并推向深處,撤離至穴口再狠狠的肏幹回去,靳嵘甚至都沒有加快頻率,他只是掐着斐川的腰用最原始的動作一點點的宣洩着自己的情感,而立之年的老練将領在床上仍舊是一副身體力行的風格,他撈起了斐川的膝彎将他下身完全兜住,性器沿着濕軟的穴道一下一下的往裏鑿,床鋪吱呀的聲響混着細微的水聲。
斐川很容易進入狀态,穴肉痙攣收縮,兩片花唇往兩側綻開無法合上,花唇的裏側被恥毛紮得痛癢不堪,他捂着小腹繃緊了上身,只是下意識的動作落在靳嵘眼裏卻完全變了味道,靳嵘也不知道是哪處燒起來的邪火,他就勢扣緊了斐川的膝彎,五指用力箍住膝窩往兩側扯開,性器因而能在挺腰抽送的時候插進更深的地方,傘頭抵到了極具彈性的入口卻幾次都沒有闖進去,只能重重的頂撞着脆弱的宮壁。
近乎悲鳴的嗚咽聲不再清亮悅耳,斐川被他逼得差點生生在床上彈起來,被迫彎起的腿自腿根到腳尖全都在不知所措的緊繃顫栗,連同雌穴裏溢出來的淫水都更多了,如同失禁一樣的盡數澆在他的傘頭上。
“別……嗚——!嗚嗯——不…啊——啊…不……”過多的刺激很快就變成了令人崩潰的惡寒,斐川仰過了頸子,半睜的眼眸裏滿是淚花,松散的發絲鋪在枕上,額前鬓角零碎的頭發有幾縷散在他的臉上,發梢正垂在靳嵘在他唇邊留下的齒印,被肏進宮口和被插入雌穴是兩種截然不同的處境,再多的快感也無法抹去被叩開子宮的恥辱。
拼盡全力的掙紮也只是不痛不癢的蹬腿抓撓,虛弱無力的動作更像是搔癢,靳嵘不用做出任何反應就能繼續接下來的打算,他撫上斐川被撐開的雌穴,原本生得嬌小可愛的地方如今被他折騰的有些走樣,充血肥厚的花唇可憐兮兮的耷拉着,挺立出來的陰蒂只需被輕輕一碰就能帶來滅頂的快感,靳嵘扯住小巧的肉珠嘗試着扭動了一下,嘶啞的哭叫聲是和大量的淫液一起來的,斐川身子痙攣的癱在他身下的床裏,只是被掐着陰蒂折磨了一瞬,漂亮的眸子裏就已經失去了最後一點微弱的光亮。
“讓我進去,小斐……別怕,讓我進去,我讓你舒服…就輕輕的,好不好?小斐,小斐……”靳嵘比斐川高許多,他俯身湊到斐川的耳邊低語問詢,緊實健碩的背部能将斐川完全遮住,性器直挺挺的抵在狹小的宮口,只需狠心往裏一送就能破開那處銷魂到極致的去處,低沉的嗓音透着幾分哄騙似的意味,靳嵘若是清醒點就會知道他現在同街上那些三教九流的人販子沒有任何區別。
粗糙的指腹胡亂急切的摩挲着少年的腰腹,他明明知道自己身板結實,這樣壓着斐川只會給他帶來負擔,然而夾着淩亂衣衫擁抱在一起的感覺實在是太好了,他将手伸到松散的衣袍下擺裏去套弄那處半硬的性器,斐川的男性器官幾乎沒有什幺反應,即便是被抵着鈴口碾動刺激也沒有太多的快感。
靳嵘立刻就放棄了這處轉而去專門苛責雌穴頂端的肉珠,尖銳的快感像是鋒利之極的錐子,一下一下的鑿進脆弱的靈臺,斐川泣不成聲的擡手遮住了自己的臉,他瑟縮的像是秋日的一片落葉,無處可去無所依靠,欲望織成的網讓他那點可憐的自尊消失殆盡,陰蒂被玩弄出來的快感是沒有限度的,即便是攀上一個小小的高潮又很快會被玩弄到下一個生不如死的頂點。他胡亂的點了點頭,細瘦的小腿堪堪貼住了靳嵘的腰側,沉溺在情欲裏的身子很容易被打開,撞入宮口的肏幹并沒有帶來太過分的疼痛,斐川勉強攀住了身上人的肩頸,痙攣無措的身子落入了一個溫暖寬厚的懷抱。
靳嵘再次吻了他,自插入以後就被冷落下來的唇終于得到了安撫似的獎勵,斐川顫栗着軟下來身子,唇齒被吻住的時候他毫無征兆的夾着靳嵘的性器攀到了高潮,僅僅是一個還算纏綿的親吻而已,他卻像是得到了這輩子從未得到過的心安一樣,濕滑的雌穴熱情的吮吸着堅硬的柱身,斐川茫然無措的收緊了指節,強烈的快感将他的理智撕扯開來,他只知道抽泣發抖,白皙的手指揪着靳嵘肩上的衣料,兩條腿不自覺的交疊着盤緊了他的腰。
靳嵘将他抱起按進了懷裏,面對面的姿勢對于靳嵘一個常年騎馬的人而言并不算吃力,他兜着斐川的臀肉将他稍稍抱高一些,雌穴裏流出來的汁液染了他一手,還帶着指印的兩個膝蓋在他的引導下也勉強的撐住了身子,披散的長發垂到了床褥上,斐川的衣袍沒脫,眼下随着體位的變化,狼藉一片的腿間被衣衫遮住,靳嵘只能看見他上身衣衫淩亂的小模樣,至于下身的景象就只能伸手進去細細撫摸。
性器豁開裏側的軟肉直直的鑿進宮口,斐川陷在高潮過後的綿軟之後,所以異常的乖巧動情,性器一次次撞開緊致的宮口沒入深處,沒有完全發育好的女性器官只能被迫的蠕動收絞,斐川幾次都被頂得軟下了身子,靳嵘若是不伸手托着他,他怕是都快被肏到仰回身後的床鋪裏。汁水淋漓的交合處溫軟濕熱,在情事中被扯松的衣領起不到多少遮掩的作用,他低頭一蹭就能蹭開斐川的衣領,精致漂亮的鎖骨看上去極度誘人,靳嵘想也不想的低頭咬上,犬牙嵌入皮肉的痛感帶來病态的舒适,斐川又是輕而易舉的就被他肏到了新的一輪極點,穴肉即将痙攣的時候靳嵘忍無可忍的擡手掴上了懷裏人的臀,寬厚的掌心隔着層疊的衣袍結結實實的扇在挺翹的臀瓣上,他額上青筋都憋了出來,斐川的裏頭太舒服了,起先高潮之後的收縮他還能咬牙挺過去,再來一遭他怕是真的要就這幺交待出來。
“忍忍…小斐你忍忍再去……聽話,聽話啊…別咬了,放放松點……”硬肏開緊縮的雌穴倒是能給靳嵘帶來異常爽利的快感,但他還記着斐川前幾天被他傷到腿間全是血的樣子,靳嵘咬牙切齒的擠出字句,他不得不撫上斐川的後脊試圖誘使他再放松一些,褶皺的衣袍成了阻隔,斐川垮着身子枕不到他的肩頸,只能一個勁的往他胸口靠。
靳嵘加重了插入的力道,肉刃頂開內裏的阻礙每一次都試圖頂到更深的地方,快感也因此打了折扣,斐川被不上不下的吊在了快到極點的地方,雌穴不甘寂寞的收咬痙攣,然而将他宮口完全肏幹的性器卻始終沒有給他想要的刺激,內壁的軟肉只是被柱身碾過壓着,鑽心的癢意和渴求擾得他恨不得自己扭腰求歡,子宮被叩開侵犯,痛疼混着酸楚,身體最隐秘的地方被靳嵘的性器頂着,斐川本已經因為歡愉而忘記了羞恥,而今情欲打了折扣,靳嵘再怎幺安撫他也沒法再哄着他乖順的按耐情潮。
含糊不清的嗚咽脫口而出,斐川瑟縮着低泣出聲,一半委屈一半難受,他抓緊了男人的衣襟混亂不堪的搖了搖頭,他甚至真的自己試圖扭腰磨蹭,只想着讓身體裏那根東西能剛才一樣帶給他滅頂的舒爽,酸軟不堪的腰身并不能使得他自己找到舒适的頻率,反倒還惹得靳嵘又頭腦發熱的往他臀上又掴了一掌。
斐川懵了一瞬,繼而就是真的抽泣出聲,少了情欲暈染的哭腔聽上去極為可憐,像是摻着天大的委屈和膽怯,淚珠很快就染濕了靳嵘的前襟,沒入的性器抵在他無法承受的深度,斐川哭得肩膀聳動,發絲亂糟糟的黏在泛紅的臉上。
靳嵘後悔的恨不得給自己兩巴掌,性器不得不回到了先前抽送的頻率,斐川哭得厲害,小腹痙攣起伏,許是因為情緒激動了不少,連同內裏收絞的穴肉都更加急切的收縮着,靳嵘當真是毫無辦法,他只能認命似扶着斐川的身子将他完全按進懷裏抱進,性器搗杵似的一下一下沖撞進他體內最敏感的地方。
腹間被肏幹的酸軟一片,斐川身形小,靳嵘一撈就能把他徹底兜進懷裏護牢,能讓他從頭到腳每一處都落進自己的掌控之中,斐川的目光渙散失焦,僅僅能保持意識就已經算是接近全力,委屈的滋味還沒過去就被再度襲來的情潮盡數淹沒,他連靳嵘的臉都看不清,只能看到一個模糊的輪廓,就像是從前在遠處悄悄看着他的時候一樣,不清晰但卻能讓人覺得異常的心安。
“靳......靳嵘…嗚——嗯…嗯——!靳嵘……靳……嗚——嗚!!” 斐川雲裏霧裏的叫出了男人的名字,只是幾聲微弱到極點的嗚咽,夾在淩亂的呻吟之中,這是他第一次在情事裏主動去喚靳嵘的名字,換回的結果就是被狠狠壓進床裏又鉗住雙腕的對待。
靳嵘差點就又傷了他,性器不加收斂的将雌穴搗出汁水,斐川被他鉗着腕子摁在身下,方才還叫過他名字的嗓子再也發不出任何的聲音,連一聲含糊的嗚咽都沒能再溢出來,靳嵘腰力原本就好,使上力氣送胯抽插的之後幾乎能生生撞斷斐川的尾椎,他吻住身下已經無法再靠雌穴高潮的少年,下身不管不顧的借着滲出的淫液用力撞擊着他的宮口,再兇狠肆意的狠狠插進他的子宮,一遍遍肏弄着只屬于他一個人的極樂之處。
靳嵘射得時候又熱又多,斐川若不是被他堵着唇親吻,怕是會直接叫啞嗓子,灼熱的精液一股腦的澆在他的稚嫩的宮壁上,他連扭身躲閃的可能都沒有,就這樣被靳嵘粗暴強硬的灌滿了小腹。
靳嵘善後的時候比前幾回熟練了許多,斐川恹恹的蜷在床上沒法動彈,腿間的東西是清理出了大半,但畢竟射得太深,斐川的雌穴又有些腫,他沒法清理的太徹底,靳嵘是擔心斐川的身子,也想過去讓手下備一碗安胎藥,可他問及的時候斐川只是搖頭不肯理他,他自己的私心又着實是不夠自信的,他還是擔心自己留不住斐川,潛意識裏他覺得若是能順其自然的多個孩子,斐川就可能一直這樣乖乖的待在他身邊了。
屋裏淫靡的氣味即便是開窗也散不出去多少,斐川精神還好的窩在床裏犯懶,除去有些困倦羞惱之外倒是沒有多少抵觸,靳嵘第一時間給他腿間上了藥,化開的藥膏冰涼清爽,已經被擦拭幹淨的腿根也因此放松了許多,斐川抱着枕頭不肯好好躺着,靳嵘一時無事,也就老老實實的坐在床邊給他揉腰。
情欲消退之後兩個人都有些尴尬,斐川是羞得厲害,靳嵘則是難得的軟下了心腸,甚至有那幺一絲眼眶泛酸的滋味,他撫上斐川的發頂輕輕摩挲了幾下,他能感覺到斐川緊張的僵了一瞬,但又很快任由他擺弄。
“小斐,有一些事情我想告訴你,你先聽,要是不想聽了你就打斷我,行不行?”
秋日的正午,斐川渾身酸軟的窩在床裏聽着靳嵘給他講了一個簡潔卻又曲折的故事,他餓着肚子強打起了精神,斐川是很聰明的一個人,他明白靳嵘坦誠以待的意圖,也知道靳嵘隐隐期待着他也能同樣坦率,但他注定無法做到。
他知道靳嵘曾經受過一次幾乎喪命的重傷,那是他還不認識靳嵘的時候,偶爾聽見幫會裏的老人提到過,說是靳嵘命硬的很,年歲輕輕的被人捅了後心鬼門關走了一遭,非但沒落下病根反倒還生龍活虎的成了響當當的戰将。
斐川半合着眼睛,手指悄悄抓緊了被角,他聽到靳嵘說骨雀是他曾經的妻弟,那是十二年前的事情,曼妙美豔的苗疆女子和骁勇善戰的青年将軍,本是一段再正常不過的佳話,可苗女心中的情郎終究不是他。
靳嵘說到自己被利用再被舍棄的時候絲毫沒有情緒的起伏,他仿佛只是在訴說一個與他無關的故事,苗女是被情郎埋進惡人谷中的暗樁,靳嵘癡戀于她,就如同她明知無果卻依然甘願為情郎賣命一樣,他們糾纏了許久,靳嵘甚至都做好了去苗疆求親的打算,可他最後收到的,到底只是一柄紮入他後心的匕首而已,他被刺傷的時候,還橫着槍擋在苗女的身前,唯恐她被敵人傷及分毫。
他并沒有對斐川說起這些細節,他只是給斐川講了一個短小的故事,他甚至都沒說起自己最後被刺傷的事實,他俯身吻上斐川的脖頸,撫在他腰上的手一直力道适中的給他揉着腰身,“骨雀不知道這些,他以為是我沒救他姐姐,他那會太小了,我沒別的辦法,但是你放心,他只會在龍門,我帶你去別處,不會再讓你見他。”
“還有,小斐我可能…會因為這個,有時候脾氣不好,或者古怪,你別怕我,我不會傷你,你在我這乖乖待着,只要不那樣,我一定好生對你。”
靳嵘是期待斐川能有所反應的,就算不像他這樣把往事交代清楚,好歹也給他些許心安的憑證,然而斐川或許是真的累了,他只是微弱的點了點頭,半合的眸子裏看不出有什幺情緒的起伏。
直到過了快一刻的功夫,斐川才主動抓着他的手腕示意他扶自己起來,靳嵘給他撩起腦後的發絲再将他摟進懷裏,他看到斐川頸間不算明顯的喉結微微動了兩下,少年軟着身子窩進他懷裏又靠上了一會,等到肚子撐不住開始叫喚的時候才慢吞吞的開了口,“我……我知道了…..餓…還有,要…我,我要看狐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