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章 (13)
眠,有時候睡的迷迷糊糊突然驚醒,喚他一聲阿椮,他回過頭回我一聲,又繼續埋頭研究他的卷宗。
睡夢裏發絲瘙癢,我睜開眼,阿椮含笑倚在床沿,握着我的一束發,在我臉上晃動着。
我搶過頭發:“不早了,早些睡吧....”
他反倒落了一個輕吻在我手骨上,灼灼的盯了我一眼,牽着我的手拂起寬松的衣袖,親吻從指尖一路蜿蜒而上。
最後游離至我的腮邊,輕輕覆住了我的唇。
我扶着他的肩,本要推開他的手輕輕落下,虛攏着搭在他肩頭。
他順勢俯身而上,攬着我的腰滾入他懷中,阿椮的氣息濃濃的灌入鼻尖,溫熱的唇緊貼着,以舌尖一點點描摹我唇的形狀。
這樣暧昧的春夜,一切都發生的順其自然又合情合理,我輕輕的閉上眼,任由他的舔舐吮吸,他的唇柔軟幹燥,舌探入我口中,勾逐着我的舌,相纏相偎。
突然就這麽熱,阿椮的呼吸急促起來,翻過身貼着我的身軀把我壓在了身下。
他放開我,指尖輕觸着我的臉頰,鄭重的道:“無憂,我不想再後悔了。”
我平靜的睜眼望他:"好."
他深深望我一眼,複含住我的唇,手從腰側下滑,推高了我的腿勾住他。
我承受着他的吻,裙被高高撩起,我顫抖着去碰他的手,卻被他五指交錯握住,帶着解開身側的衣帶,滑入衣內。
他松開我的唇,唇游離至我的脖頸,吸吮着我的頸子,耳後,種下一個個的熱吻,炙熱的手所經之處,惹起肌膚的一片片顫栗。
他覆住了我的柔軟的起伏。
“阿椮...”我驚呼一聲,緊緊的控住他的手。
我第一次覺得阿椮是如此的陌生而炙熱,充滿了,危險。
“別怕,無憂...”
我望着帳頂,強忍着自己不要閉上眼。
阿椮灼灼的盯住了我,支起身子解去身上的衣裳,跪在我腿間。
他有着男人至柔至剛的身體,完美的如一塊碧玉。
我握住他要褪下我裙裳的手,抖着嘴唇道:“有燈,太亮了。”
我想要看不清的黑暗。
阿椮盯着我望了會,啞着嗓子道:“我想看看。”
我搖搖頭。
他發出了一聲喟嘆,起身吹滅燭火,在黑暗中解去我的衣裳。
他的吻落在我胸前。
我驚慌如兔,偏着頭,掐着他的肩,不由自主的握住了胸前的玉。
阿椮的手一路流連而下,停在我大腿內側。
“阿椮。”我喚住他,“那裏,不要。”
“別怕,別怕...”他安慰着我,含住我的唇,深深的吻着我,撫慰着我的不安。
我俯在他肩頭,失神的攥着手中的如意扣,攥的手骨生疼。
阿椮攬着我的腿,不斷的親吻我:“別怕...無憂...別怕...”
他進來的時候,我聽見自己身體尖銳的叫喊,碎成齑粉灑在腦海裏。
眼前黑漆漆的一面,什麽都看不見。
其實沒有那麽舒爽,身體很痛,無盡的,綿綿的痛。
阿椮的喘聲,伴着被褥的摩擦聲在暗夜裏無比清晰,無比清晰的傳入我的腦海。
我只是,終于,成了別人的,女人。
我咬着唇,無聲的靠在阿椮懷中,他親吻着我的肩頭,我的發,我的耳,最後停在我臉上。
滿手濕漉漉的淚。
阿椮低嘆一聲,雙手捧着我的臉,溫柔的抹去淚水,哄到:“莫哭了...無憂...”
溫柔的讓人心碎。
我在黑暗中失了聲。
阿椮停住動作,無聲的沉默了會,從我體內退出去,把我擁在懷中,輕輕的拍打着我的背。
只是忘記一個人,如何這樣難,心記得他,身體也記得他。
我已被如意養壞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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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椮低嘆一聲,雙手捧着我的臉,溫柔的抹去淚水,哄到:“莫哭了...無憂...”
溫柔的讓人心碎。
我在黑暗中失了聲。
“可是哪裏弄疼了你?”
阿椮停住動作,親吻着我濕漉漉的臉。
我哽咽着吞着自己的淚,搖搖頭。
阿椮輕輕的嘆口氣,黑暗裏他的脊背模模糊糊垂着,無聲的沉默了會,抽身從我體內退出去。
忘記一個人是如此之難,心記得,身體也記得。
我被如意養壞了。
我蜷着身子,無法自抑,無聲無息的流着淚。
“我不做了...不做了...無憂可別哭了。”淚水從眼角滾滾而下,滲入發間,滑落臉龐,又被阿椮抹去,抹去,一次又一次的抹去。
“你呀...”他道,“這樣的反應,讓我以後可怎麽再當個男人。”
他下巴枕在我頭頂,隔着被子擁着我,輕聲道:“無憂若是不願意,我就不做。一直等着...等到無憂願意為止。”
“可別讓我等到老到動不了啊...”他模糊的笑,“這麽美的你,我不舍得。”
隔着錦被,我也能感知他溫熱的軀體和心脈有力的跳動,執着的阿椮,笑着的阿椮,一直陪着我的阿椮,我自知這一切,應該是和美,柔順,忘憂,應該是重生,應該是同歡。
我知道我終究是負了他的情。
我抽泣着伸手抱住他:“阿椮...”
“嗯。”他撫摸着我的發,“別哭了,我最見不得女人哭了,還是在這個時候...”
“對不起...我以為我可以...”
“噓...”他哄住我,“什麽都別說...無憂只是沒準備好...”
黑暗裏他的呼吸輕飄甚遠,他沉默的安撫着我的背。藏着無限的包容的黑夜,手心裏疼痛的印痕,解不開的結和過不去的路。
阿椮的聲音極遠的傳來:“無憂,你有極後悔的事情麽?”
“有...”我睜着眼望着虛空,輕聲道。
“我也有,我從來沒有這麽後悔過啊...”
“那是什麽...”
他含糊的笑了笑,窸窣的披上衣裳,攬着我睡去。
只要想起一生中後悔的事情,就好像突然許多年過去了,頭發變白,聲音蒼老,我的愛恨與他再無瓜葛,但心依舊會痛。
晨起的晚,靛兒為我挽髻,面色怔忡的望着鏡中的我。
我微晃了晃頭,靛兒驚覺過來,面色瞬間極難看的笑了笑:“公主,奴婢走神了...”
我回頭仔細端詳着她的臉:“一大早的,你是怎麽了?”
她嘴唇嗫嚅了兩下,盯着我的脖頸:“公主...”
我對鏡一看,才發現衣領處一枚嫣紅的吻印。
昨夜幾乎未眠,晃神之下竟然忽視了這麽明顯的紅痕印在雪白的脖頸上。
我的手觸在肌膚上,恍如昨夜是一場夢,一切都和以往一樣,阿椮一早就已進宮去,走時替我掖了被角,讓我多睡一會。
曾經有一個人,與我燕好時,從不敢在我身上留下痕印,偶爾情動異常,也只在隐秘處折騰。這暧昧的紅痕,理所當然卻又陌生刺目的印在我眼裏。
我垂下了眼,掩了掩衣領:“梳頭吧。”
靛兒安靜的在我身後梳着發,看看鏡中的我又低下頭,忐忑又惶恐的道:“公主要什麽發式好?”
我沉吟半刻:“給我梳個髻子就行,今天騎馬去。”
我去了阿椮送我的那片草原。
又值繁春,那片草原仍是野花萬千,白蝶翩跹,空中混雜着草木與花朵的氣息,這氣味相斥,又是如此的相融,奇異的苦澀甜馨混在一起,洗滌着人的五髒肺腑。
我獨自行走在曠原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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前章改過幾個字,後面卡文了。。sorry。。多貼點小劇場補上
嬷嬷的戒尺硬梆梆敲在手心。
小公主吸了吸氣,癟了嘴,紅紅的眼含了一包淚,水汪汪的瞧着貴妃。
“以後還爬樹嗎?”
“不敢了。”
“戒尺可好受?”
“無憂疼。”眼巴巴的伸出手,白玉兒面團兒捏就的掌心紅通通一片。
“母妃說的話可記住了?”
“記住了。”小公主搓着手求饒,“母妃饒了如意吧,是我錯了,不幹如意的事。”
“主子錯了,全在奴才。”貴妃牽過小人兒的手,“可記住了,下次再犯,可不止打手心這麽疼了。”
含着淚的小公主望着門外打板子的小黃門,又癟了癟嘴:“母妃,您饒了如意吧。”
受過刑的小黃門青白着一張臉僵直身體跪在門邊。
“公主做錯,做奴才的要勸着攔着,這次只是小罰,若有下次,你也不用在這宮裏呆了。”貴妃慢悠悠喝着茶道。
“小人知錯了。”小黃門低着頭挺着脊骨回道。
貴妃皺皺眉,跪着的奴才脊梁骨挺的太礙眼:“好好看着公主。”
“是。”
小人兒站在他面前,癟着嫣紅的嘴,豆大的眼淚滴在他袍沿上:“如意....”
小黃門冷淡的擡頭看她一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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口脂殷紅,小公主睇眄流光,嘟着嘴問他,好看麽?
這麽小的嬌嬌,一張粉靥,兩顆亮晶晶的葡萄眼,妖豔的唇。
他幾乎要醉了。
傾下身子去聞她唇上的香,那花瓣似得芬芳和嬌嫩。都在他的嬌養下。
捧着她的臉,舔着吮着,鬧的不夠,索性整個吞下肚腹,藏在身體裏一日日拿出來嘗一遍甜。
他才覺,要一個人,真是恨不得要吃了她,一小塊一塊的吞噬,一節一節的骨頭藏在肚裏。誰也看不到,誰也搶不走。
一寸寸下滑。
小公主急了,嗚嗚的推搡着他,如意。
他眼裏都是火,嗓子已然燒焦,出神的望着她,舔舔幹澀的唇。
要讓她張開腿,讓她在身下呻吟,讓她沉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