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0章 救美

何湘在一陣莫名的強烈的異樣感中醒轉,睜開眼,從窗子裏透進來的月光,将她的房間照得清晰透亮。

猛然間看到有一個陌生男人正立在她床頭,俯身瞧着她。那令人極為不适的粗&濁的氣息,沉沉的撲灑在她臉上。

何湘登時被吓得魂飛魄散,睡意全消。巨大的驚恐象一張網,兜頭兜腦将她團團籠罩。她張嘴欲喊,卻發現自己根本發不出聲音。

看着床上不住發顫的小身子,李慶淫&笑着撲了上去。他沒有聽從他那些兄弟們的建議,對何湘用迷藥,綁出何府。

無它,他等不及。。。

他想她想了太久,朝思暮想。如今小美人玉體橫陳,卧于榻上,光是眼瞧着,他全身的骨頭就已&酥&了一大半。

今兒為了好好一展雄風,他特地吃了兩顆花重金,自怡香院龜&奴手裏買來的逍遙丸。他親試過多次,逍遙丸名副其實。

吃過後,便能雄姿勃發,夜&禦數女。每一次他都将他身下的那些個淫&娃蕩&婦們,搗&弄得嬌&吟不停,莺&啼不休,回回都要哭求着叫饒。

龜&奴有與他交待過,此丸每次吃一粒就好。過量了傷身。但想到即将要與自己惦記了多時的小嬌娘,颠&鸾&倒&鳳,銷魂快活。他就抑制不住滿腔的興奮。

于是向來貪&欲的他,吃了兩顆。。

這會他急吼吼的撲在何湘身上,張嘴就往她臉上胡亂的親,嘴裏“心肝兒,寶貝”的叫着,不幹不淨的下流葷話兒瞎說一氣,真個龌龊無恥,醜态畢現。

他不怕何湘反抗,弄這事兒就是要聽得美人叫嚷才得趣味,愈叫得大聲,他愈是來勁。

唉,精&蟲上腦的下作東西!顧頭不顧尾的大傻缺一個!也是順風順水,橫行慣了。頭腦簡單的他壓根沒将那“奸夫”放在眼裏。。

人說強龍不壓地頭蛇,不過一個不知深淺,不知死活的外來漢,何足為懼!

他壓到何湘身上,跟餓&狼撲食般亂摸亂咬,何湘立時被激得劇烈掙紮起來。她無聲的使力的推卻,卻沒有辦法逃離李慶的桎梏。

雖說李慶生得瘦小如猴,且酒&色基本已掏空了他的身子,但到底男女有別,何湘那點小雞力氣在李慶面前,純屬徒勞的困獸之鬥,全不起作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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何況,何湘受驚不小,整個人已被吓得虛脫,那回擊的力氣就更微弱了。沒一會,便疲憊不堪,氣&喘籲籲。

對何湘的反抗,李慶非但沒有着惱,反倒覺得甚有意趣。何湘掙紮喘&息的聲音,聽在他耳裏,令他更來興頭,愈發亢&奮。

小娘子身上也不知抹了什麽香粉,當真香得很。想到馬上就能享用到這香軟迷人的小身子,李慶興奮得渾身發抖!

他色迷迷的瞧着眼前可口的小獵物,無恥的說道:“爺的乖嬌兒,你可知爺是哪個?可知爺有多麽想你。小寶貝兒,你真真想死你家爺了!爺日思夜想,想得渾身都疼!就想着什麽時候,能與你好好的樂上一樂。”

聞言,何湘心裏一咯噔,馬上反應過來。此人定是那李慶無疑。雖被李家糾纏多日,可其實一直是李慶認識她,她卻不識得李慶。

知道是李慶後,何湘心裏的憤怒及至頂點,極端的憤怒,讓她本已驚吓得發軟虛乏的身體,陡生氣力。她拼盡全力,使命掙紮。

嘴裏終于能發出聲音。她氣憤的怒斥道:“放開我!你這卑鄙下&流的無恥之徒!你好大的膽子!你可知擅闖民居,奸&□□女是重罪!

你趕緊的放開我,速速離去,倘若不然,我定要報官,讓官爺治你的罪。”她邊說邊死命的扭動,試圖脫離李慶的魔&掌。

“報官?!”李慶嗤笑一聲。臉上全是滿不在乎的表情。

旋即又涎着臉,淫&笑道:“別白廢力氣了!乖乖從了爺,爺給你保證,呆會定要讓你舒&爽上天,到時,你自然就會知道爺的好處。”

何湘自是不從,猶自用盡氣力掙紮。一面怒斥他放手,一面小手随機抓撓着李慶的臉。這時候,她萬分後悔,沒有将指甲留長。。

打娘親過世,家裏的家務活都需要她去打理,留長指甲諸多不便。再說了,她本性質樸,也沒有那些個刻意扮美的講究心思。她的指甲向來修得渾圓平整,以致幾無殺傷力,委實派不上用場。。

起先,對何湘突然增大的反抗力度,李慶還能捺着性子哄勸。但何湘愈掙愈激烈,眼瞅着到手的美人兒,卻難得吃到嘴裏,加之,體內逍遙丸的藥性已漸漸發作,李慶再沒有耐性。

他微起身,惡聲惡氣道:“個不要臉的破鞋!學什麽黃花閨女裝貞潔!識相的,便乖乖聽話!倘再鬧惹得爺不喜,有你好受的!”

說罷又伏了上去,逮住何湘的頭,對着那誘人的小嘴,就吻将上去。他堵着何湘的唇,撬着她的唇瓣,濕漓漓的舌頭急&色的想要探進她嘴裏。

李慶常年泡在酒&色裏,終日大魚大肉,嘴裏口氣濁臭。何湘惡心得想吐。情急之下,她張嘴狠狠的咬住他的舌頭。她用了全力,李慶被咬得慌忙推開她。

趁着他護疼的當口,何湘不顧一切的爬起身,沖到門前一把拉開門,撒腿就往外跑,邊跑邊驚惶的大叫:“孟娘!孟娘!救命啊,孟娘!”

眼見後頭那李慶已追了上來,她吓得魂不附體,脫口就哭喊道:“淩大哥!淩大哥!救我啊,淩大哥,快救救我,救救我啊,淩大哥。”她喊得撕心裂肺,聲嘶力竭。

過度的緊張與駭懼,讓她的聲音破了音,變了調,在靜寂的月色中顯得格外凄恻。

李慶捂住被她咬得流血的舌頭,追上她。一把扯過她的頭發,就将她撲倒在地。緊接着一個大耳刮子打在了何湘臉上,何湘的臉立馬腫了起來,破皮的嘴角,滲出血珠,很快滴落成線。

“臭&婊&子!敬酒不吃吃罰酒,給臉不要臉!敢咬小爺,且等着,看爺怎麽收拾你!”李慶猩紅着眼,惡狠狠罵道。

此時的李慶在逍遙丸猛烈的藥性下,已是欲&火焚身。周遭的景況于他變得虛幻。他的心裏只剩下一個念頭,那就是要狠狠的操&死眼前這個賤人!

他大力撕扯起何湘的裏衣。

“淩大哥”,何湘絕望的叫。聲音細小。她已沒有叫嚷的力氣。

她被李慶直直撲倒,渾身象被車碾過一般,疼得厲害。而遭李慶掌掴的面頰也是火辣辣疼得緊。

正當她感到無望的時候,身上一輕,下一刻李慶的身子便跟個破布袋似,輕飄飄的自她眼前飛過,頃刻後,重重的落在不遠處的地面上。

在發出短暫的一聲痛叫後,就沒了聲息。

何湘愣愣的看着天神般降臨到她身邊的男人,她第一次脫口而出喊叫他“淩大哥”的男人。

但見他長發披散,只着了一身中衣,甚至都沒有穿鞋,赤着腳踩在地上。顯見得是聽到她的呼救後,便匆促間急急的趕了過來。

事實的确如此,淩逸軒為人素來警醒,便是熟睡着,舉凡身邊有個風吹草動,也能即刻警覺。何況,他多數時候,都保持着淺眠的狀态。

幾乎是在何湘呼叫孟娘的第一聲,他就驚醒過來。随後,他聽見她第一次依賴的叫喚他“淩大哥”,他聽到她凄然悲苦的求助。那一瞬間,他的心被擰得生痛。

她出了什麽事?他心急火燎,平生頭一遭感覺到恐懼。生恐她受到了什麽可怕的傷害。當下什麽也顧不得,急急朝她奔來。

待他見到眼前的景象時,他目眦欲裂,磅礴的怒氣在他體內洶湧叫嚣。一秒也沒猶豫,他單手将那在湘兒身上逞兇的惡徒,一把抓起,用力擲了出去。

随即極力收斂住胸中蒸騰翻湧的戾氣,淩逸軒俯身将躺在地上的何湘,小心翼翼的抱了起來。月光下,小人兒睜着受驚的大眼,怔怔的望着他。她的身子猶在發抖。

須臾,豆大的淚珠,自那雙眼裏湧将出來,一顆接一顆,流得又快又急。

“乖,沒事了啊,”他低低的哄道:“不怕不怕,湘兒不怕了啊,淩大哥在這裏,淩大哥在這裏。”他的聲音溫柔而輕緩。

繼而,他将她抱得更近一些,然後單臂環住她單薄的小身子,騰出一只手來輕柔的為她抹着眼淚。

他不停的為她抹淚,卻不開口勸慰她不要哭。他也算粗通岐黃之術,湘兒今夜受了大驚,驚則心氣紊亂,強忍着不哭,容易驚傷。

他目力過人,借着月色,将她臉上,身上的紅&腫淤&傷,看了個一清二楚。她穿在外面的裏衣已被李慶撕扯變形,領口大開,露出裏面肚兜的紅色肩帶,還有大片雪白柔嫩的肌膚。

淩逸軒心裏沒有一絲邪念,他的全副心神都在她受到的傷害上。目之所及,她裸&露在外的皮膚,傷痕密布。

何湘皮膚嬌嫩,即便輕微的力道,也會在她身上留下痕跡。甭論,才将經過李慶全無憐香惜玉,蠻橫兇狠的大力傷害。兼之,她肌膚潔白,更襯得這些或紅&腫,或淤青泛紫的傷痕愈加顯眼,觸目驚心。

“是不是很疼?”他舉袖輕柔的蘸着她還在流血的嘴角,無比心疼的問道。

何湘呆呆的看他,片刻後搖頭。

“傻孩子!”他輕嘆一聲。心裏充滿了濃濃的疼惜,令他心口發澀。

餘光中瞥見地面上多了一個人影,他擡起頭,看到不遠處立着的,同樣是急急披衣而起,此刻正面現驚慌和擔憂神色的孟娘。

“速去看看老爺,他若也被驚擾了,你便告訴他沒事了,讓他老人家不要擔心。只是府內進了賊,已經被制伏,讓他老人家盡管安心休息。”他對她吩咐道。

“是,公子,奴這就去。”

“嗯,快去快回。這邊小姐還需要你來上藥。”

“是,奴省的。”孟娘說罷,急匆匆的去了。

其實,孟娘知道事情并非公子所說的那樣,只是進了賊。單看看小姐的模樣,也知道大概發生了什麽事。但她明白,公子這是要寬老爺的心,深夜寂寂,不想他無謂擔憂。

她在淩逸軒後一步就趕到了現場,剛好看到那賊人被公子甩了出去。爾後,又見公子溫柔的撫慰着小姐。

他抱着小姐,月色下倆人的影子合二為一,親密無間。瞧着說不出的親昵。她一時也不敢上前打擾,遂靜候一旁,聽候公子必然會有的差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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