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章 的情深不壽,會有很多bug((2)

雷,今日剛剛沖動消費買了賊貴的正版書的我正在默默流淚,默默吃土。

不過你們也可能注意到我的狀态—未簽約

也罷,我也曾争取過。不過也好,我是一個寫文很随性的人,否則也不會一開頭就放了番外(目前鎖起來,準備大修)

沒了束縛以後随意放飛自我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

給我砸魚*雷的妹子跟我是現實中的好友,是她的一路督促才有這個故事的成形。

她特別傲嬌地說:我就是希望看到你的入畫有排名(冷漠,土豪有錢。

雖然當時我開玩笑說不如你給我支付寶轉賬100也不要給辣雞晉江砸錢

後來看到地*雷我真的非常開森,有一種自己被認可的感覺嘤嘤哭泣。

所以以後妹子們如果要表達深深的愛意,一兩顆地*雷就夠了,像我的好友那種一上來一顆魚*雷,倒還不如真的把錢省下來= =(我怕她打我)

接下來我想寫的故事如果有人想追(會很漫長)

大概就是一個荷爾蒙炸裂的故事。

《鮮花聖母》中有這樣對愛情的描寫。

相愛,就像兩個年輕的拳擊手在分手之前互相擊打(而不是共同奮鬥),彼此撕破對方的襯衣,而,當他們全身赤*裸時,驚詫自己是那麽的美,相信是在一面鏡子中看到了自己,一瞬間裏竟張口結舌,搖晃着——因被揪住而狂怒——他們糾纏在一起的頭發,彼此微微一笑,那是一種濕漉漉的微笑。

想寫這樣的愛情。

而這次的算是一向粗糙暴力的我難得細膩的愛情(也許你們并不這樣認為= =

以上,愛你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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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願我百歲無憂也願我徒有淚流(2)

涸轍之鲋喘息掙紮,魚尾有氣無力拍打身下的水窪,濺起的飛珠落在魚鱗上,順着魚鱗與魚鱗間的空隙滑落,滲透進其中,滋潤片刻又瞬間蒸發殆盡。

它即将迎來死亡。

從它生至它死,于這三千世界不過是短短一瞬,而于它自身而言卻是三大阿僧只劫之長。

想來臨死之前的回光返照許是造物心生不忍的仁慈。

可死後又會如何?

死是什麽?死是生命的盡頭還是另一世的開端?

奈何橋旁的孟婆搖着銅鍋內的大勺,遞給來來往往的鬼魂幽靈一碗湯,偶有挂念前世的鬼魂期期艾艾,躊躇在橋畔徘徊不走,多數魂靈來了一伸手,一昂頭,前塵往事一筆勾銷,毫無牽挂地渡橋而過,走下去。

想來也是,若人的前世今生全部記得,那該是如此漫長,漫長至世世代代成了脖子上的白绫,扯着人無法呼吸。

張家已成歷史的标注,他們的存在也許就是三大阿僧只劫之長,漫長而無邊際,直至世界盡頭,歷史覆亡。

是自救也是他救,是仁慈也是懲戒,是無常也是有常。

遺忘是造物仁慈,也是人工巧作。

他們出現,抹除偏差,一忘皆空的是歷史也是自身。

大水滅盡三千世界一切煩惱火後水亦退盡為泥洹,從此無愛無欲,無嗔無恨,他們是泥洹的制造者,亦泥洹本身,三千世界與世界末日的盡頭,是張家。

因此,轉世與死亡亦如何?

張家起靈便是終極。

佛從未說過存在一個需要舍棄輪回的涅盤,沒有輪回,這本身便是涅盤。

涅盤,一切變現不為煩惱,皆合涅盤清淨妙德。

無為,自在,不生不滅。

陪他最久的老喇嘛終有一日圓寂了。他不争不惱,死後歸于上天。

臨終前他接近失明的一雙渾白眼珠盯着他,不言不語。

蒼老渾厚的聲音響起,他哆嗦着手遞給他平日從不離手的佛珠。

“尊巴碌哇叟。”

他站在天葬臺對頭的山頭,從身後拉扯出遮天蔽地的五彩經幡,密密麻麻的藏文字母與栩栩如生的鳥獸圖案包裹着他。藏民生活艱苦,因此格外注重祭神祈福。

求福運隆昌,消災滅殃。

他無災無殃,無福可求。在五彩的缤紛面前他是空氣的透明。

對頭緩緩聚合起一堆禿鹫,翺翔着緩緩下落。他眼力極佳,影影綽綽也看得分明。

撕扯下的肉,淌下的血。

藏文“尊巴碌哇叟”,“尊巴”是謊言,“碌哇”是虛妄有欺。那是世俗谛。

佛講究頌聚,雙運,又名曰:因緣。

更注重的是智慧與方便的雙運、世俗谛與勝義谛的融合。

在鮮血淋漓的死亡面前,什麽都是真實。

女人輕聲問他:“你嗑過藥沒?”

他搖頭又點頭。

他身上的種種不可信,宛如人嗑藥後的幻覺,夢幻,非真。

老喇嘛神智瀕于潰敗前夕,風雨聚散。

“在究竟層面上,既然你說你在受苦,而且我猜你是在受苦,而且看起來你是想從痛苦中解脫,并且你問我該怎麽做,我沒有其他選擇,只能告訴你:你應該要了解實相。”

喇嘛笑得詭異。

他們面對面打坐,互相直視着對方。

“即使我這樣說的時候,我也不相信有個真實存在的實相。由于你看起來像個傻瓜。”他撥過一顆佛珠,“抱歉。”然後繼續念:

“所以我意識到,我必須使用世俗谛和勝義谛這樣的類別來談論。由于你是個傻瓜并且我同情你,因此有一種東西稱為世俗谛,它是虛假的、不究竟、非真實、非絕對、有過患的。”

“可是這有意義嗎?”

他神色平淡,靜如死水。

喇嘛上前彎腰,用另一手的佛經敲打他的額頭,輕輕的,溫柔的,沉重的,倉促的,書頁的清香與香灰的沐浴。

“我想說的是,你是勝義。”

“你本身即是實相。”

喇嘛起身離開,留他一人獨自打坐,面對着祥和且邪佞的佛。

他是泥洹,是涅盤,是勝義,是佛。

佛破他生。

他走出廟宇,褪下袈-裟。

作者有話要說: 最後喇嘛的話來自準波·德千·喜饒·沃瑟(1518-1584),吉美林巴的上師。

至此張起靈的番外完結。

他在我心中太過完美,因此不忍亵渎。

百歲無憂是張家起靈,可依舊徒有淚流。

因為慈悲。

不忍心怨,只願。

說來奇怪,吳邪與小哥給我的感覺,均是具有大悲憫的人。

可能我很奇怪吧(笑。

☆、情深不壽

吳邪日記

“可是這個世界上,有些事情僅僅不做錯事是不夠的,有的人就利用這種空白來作借口。”

好吧,我承認以上這番話不是我說的。我也說不出這麽富有哲理的話。

昨日在整理入畫的遺物時,發現了她攤開放在抽屜裏的《沒有女人的男人們》(這書名怎麽這麽怪),以上這番話下面有着深深的指甲劃痕。相較于平坦的紙面,它是深刻的,而對于白淨的顏色,它又是不起眼的。

我點了支煙,目光渙散。白色的固體小顆粒在空氣中蔓延開來,像移動的病原體,引起傷筋動骨的無奈。

還要說到小花。

我不知道他心裏更重要的女人是入畫還是秀秀。我覺得這兩個女人都是喜歡小花的,一個喜歡得隐忍,一個喜歡得模糊。秀秀和小花是一塊長大的,對彼此的熟悉得不能更熟,那種男女之情恐怕變成了更深的感情。他們之間是羁絆,無法分離。

而入畫,我幾乎能肯定小花對她是正常的男人對女人的需求。在巴乃的營地中,湖的另一畔是裘德考的人手,他們藏得也不夠深,就在那林子裏。我擦!他們是怎麽做得起來的,小花表面上看起來斯斯文文,想不到實質是個斯文敗類,野戰這種事情我也只敢想想。不過我還是佯裝不知情,第二天偷偷觀察他們兩個,似乎沒什麽異樣。我一度想,小花也是血氣方剛的男人,總會有點需求。盡管貌似秀秀更能激起那方面的欲望吧?入畫算是她祖母的翻版。

對不起,我不應該這麽說入畫的。

入畫性子較涼薄,且格格不入。這時候,又不得不提到她哥哥白勇。白勇對這個世界的絕望頹喪的。我一度以為他不待見入畫,他對入畫的感情,或者看她的眼神,有時溫柔如水,有時又充斥着難以名述的晦澀。愛時愛慘,恨時譏诮。

一家人從同一個模子裏刻出來的嘴皮涼薄。

可最後,他恨的人只有他自己。恨自己的懦弱。

他曾經跟我說什麽他也從未把入畫當作親妹妹。我草草,更混亂了。想不到有生之年我竟能親自目睹德國骨科。不過直到白勇死,我才明白什麽叫做不是親兄妹。

因為情深了,血緣也就淡了。

聽聞那雪夜入畫哭得和淚人一般,還流了産,身子落下了不能受寒着涼的毛病。之後她變得沉默寡言,且刻意苦行。我知道她在贖罪。

她為自己前不久毀諾白姨護她哥一生平安贖罪,也為白家和黑背老六的絕種而贖罪。

入畫的确是掩藏得夠深的。她對死亡有着本能的麻木。能無動于衷地看着由于她的明知不說而導致巴乃探險的幾近全軍覆沒。所以當她去醫院看小花時,吃了閉門羹。她穿着那身暗紅色毛衣,無神地靠在醫院的牆壁上聽着裏面小花關于她的惡毒詛咒。

黃蜂尾後針,

最毒婦人心。

小花恨她的哪裏是惡毒,不過是冷心絕情。

于情種而言,女人投入他人懷抱,哪是能笑語盈盈接受了過去的?

更何況,他是解家的當家,是霸氣的羅剎。

“我能怎麽辦啊。這個世界本來就是這麽運轉的。”她側過頭,“吳邪”,頓了頓後道:“其實不是我做了什麽錯誤的事情,而是我沒有做正确的事情,所以才出現了重大問題。”

一瞬間,我仿佛看到了黑背老六和白姨兩個人的靈魂在入畫身上結合。

之後的一年她沒了消息,任憑得知霍二死訊後的小花翻天覆地也找不出她的一根發絲。

她把她的所有東西都帶走了。

我知道入畫是個聰明的女人,自然不會為情所困。一年後她與悶油瓶突然出現,她來找我,也許我是唯一沒有對她表示強烈厭惡的人吧?她過來賣了一些首飾,包括她奶奶留給她的,小花下鬥後送給她的。我當時一下子無法籌到那麽多現金,她笑着說沒事,送給我好了。我說我又不是女的,我怎麽用得上。她說,那就扔掉。于是随手扔出一件,那上好的翡翠镯子就這樣滾進了下水道。後來我才知道那是西安将軍墓小花下鬥拼命拿回來的最為貴重的物什。

後來我從手提包裏整理出袅晴絲。

曾從爺爺的筆記那看到過,解家祖母一墜袅晴絲。

我明白,小花原來心裏真正愛的是入畫。

說實話,作為男人,我覺得入畫這樣子的女人帶回家是種累贅,太精明太強勢如白姨,連黑背老六都降不住。但我不能有失公允地說,白姨是老九門中看得最透徹的,入畫也是。

之後,之後,也沒什麽好說的了。入畫進了青銅門。至少她身上流着老九門的血,也有着資格。她代替了我和小哥,進去了。那次小花像瘋了般去死命試圖撬開那扇門。誰也明白按照順序,秀秀是不會去的,那麽只餘下小花。小花只有兩條選擇,一他不去,那麽入畫将在裏面再待個十年,二,他去,那麽入畫一出來,他就進去。兩人是二十年內不可能在一起的。我不明白他們的感情是否經得住二十年的沖刷,那時小花将近半百,入畫四十開外,難怪入畫說,讓他和霍小姐在一起吧。

我似乎預料到了結局,恐怕入畫得一輩子在青銅門內了。“情深不壽”,入畫說過。然後,到底誰情深不壽,我直到最後才明白,入畫愛一個人會選擇成全,簡直情深到長生不老了。

過去百年之後,入畫出來了,恐怕她只能見到小花和秀秀的孩子了。

原來,最愛入畫的,果真應了白勇,只有他一人。

白家的人一輩子為情所困。果真如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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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年之後

吳邪日記

悶油瓶終于結束了事情,他最後從青銅門那回來,之後定居在杭州。

他只淡淡道。

“她不願出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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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十年之後

吳邪日記

哈哈,今天是小花和秀秀孩子的滿月酒。這小丫頭把我送的紅包一手搶去,那身手敏捷的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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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十一年後的某一天

今日再次翻了翻入畫留下的書,恍然發現另外一句。

“我已經四十七了。假如六十死掉,往下還必須活十三年。太長了!那十三年該怎麽熬過呢。”

該怎麽熬過呢?

怎麽

熬過

呢?

作者有話要說: 他人眼中他人的一生。

至此結束。

撒花。

(看到一個坑成為一棵小樹苗真開森

感謝一路陪我走來的小天使們。

在這裏要特別感謝親愛的四眼同學。

沒有你的督促這篇文是不會成形的。

14年番外成形,15年楔子成形,16年準備高考空了一年,17年我算是撲哧撲哧填坑了。

樓下的別提醒了我三年(哼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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