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5章
葉溪抵着他作亂的手,垂死掙紮,“不行,一會兒回去我舅舅舅媽別看出來了。”
濮嘉年呼吸粗重,壓住她的腿,将她衣服一件件剝開,白皙的身體很快裸、露在眼前。
他今天很興奮,動得特別厲害,葉溪覺得自己像大海裏的孤舟,随着海浪的撞擊,起伏搖晃。
一陣狂風暴雨,濮嘉年額頭掉下幾滴熱汗,順着高挺鼻尖,滴在葉溪潔白的胸脯上,分外誘人。
濮嘉年氣息不穩,摸出床邊的手機,對着她拍了幾張。
葉溪眯縫着眼,看他的動作,不由一陣緊張,“你幹嘛呀?”聲音說不出得嬌媚。
濮嘉年俯身輕輕說了句,拉起她瑩白纖細的腿纏到自己腰間。
一陣陣熟悉的感覺湧上來,葉溪無力地抱着他的肩膀,承受着他,感覺每一次都快受不住,每一下都死去活來,最後顫栗着在他懷裏縮成一團。
緩了好半天,她才水汽朦胧地看着他,心裏委屈,“你拍照幹嘛?”
濮嘉年伸手揉了揉她白嫩的臉,吻着她的唇角,“這叫情趣,在這兒和你做,特別有感覺。”
吃過晚飯,梁若生夫婦堅持讓濮嘉年住在家裏,房間莊從蓉下午就收拾好了。
葉溪領着他進屋,悄悄告訴他:“這是我信然表哥的房間,我不是給你說過他現在在美國嗎?找了個美國女朋友,我舅媽接受不了,他就很少回國了。舅舅他們一點不拿你當外人呢,不然也不會非要你住家裏了。”
濮嘉年看了眼關着的屋門,抱住她,在她身上揉了一把,咬着她的耳朵,低聲道:“你在這裏,我卻要自己睡?”
葉溪輕輕掙紮了下,“別鬧了,下午還沒有夠啊?一會兒我舅媽聽見了。早點睡吧,我先出去了。”
在他唇上啄了一下,跑開了。
兩人回安市一周後,收到了陶藝店寄來的成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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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釉的花瓶,瓶頸細細長長,瓶身繪着一枝粉紅的桃花,非常醒目,兩人名字的大寫字母印在瓶底——“PJN”“YX”,上下對稱,整齊排列着。
濮嘉年把葉溪圈在懷裏,把玩着花瓶,“還挺有意思的。”
葉溪得意地笑着,“那當然了,我就知道這個你肯定會喜歡。”
“嗯,好好收起來,別摔壞了。”
葉溪撇過頭,笑話他,“收起來幹嘛?花瓶不就是拿來插花用的嘛?你要喜歡什麽時候我帶你再去做就了,安市也有不少陶藝店呢。”
濮嘉年目光牢牢地盯着她,“你都還和誰去過?”
葉溪清亮的眼珠子一轉,聳肩偷笑,“濮嘉年,手工藝品而已,又不是DR鑽戒,一生只能買一次啊?”
濮嘉年把她禁锢得更緊,咬着她的耳朵,“這個也只許做這一個。”
男人的呼吸密密麻麻噴在葉溪耳邊,她覺得癢酥酥的,掙紮着想推開。
濮嘉年手機響起,他看了一眼,挂機調到靜音,反手扣在沙發上。不一會兒,葉溪聽見震動聲,提醒他,“你手機又響了,這麽晚誰啊?”
“不熟悉。”濮嘉年皺着眉頭,把手機關機。
很快到了A大開學的日子,這學期葉溪只上《跨文化交流》和《商務英語》兩門課,再協助院裏分擔一些行政工作,整個人輕松了不少。
工作一個學期,她也看出來了,高校其實也和企業一樣,講究得是多勞多得,工資很大一部分取決于課時費,她主動申請少排課,其她老師就多上課,收入水漲船高,大家都滿意。
葉溪不想太辛苦,天氣回暖,她要把運動重新拾起來。濮嘉年老說她體力不好,她明明是累的好嗎?
周四上午,申城大學外語系的老師要來A大學習交流,葉溪和同事舒雲露去機場接機。
她時不時注視着屏幕上的到達信息,盯着出口方向,不經意看見一個熟人,顧蓁戴着口罩,架着墨鏡和一個男人低頭走出來。
三月的安市春意盎然,氣候溫暖舒适,顧蓁全身還裹得嚴嚴實實,葉溪心裏輕嗤一聲,果然現在是電視臺知名主持人,出個門都害怕別人認出來,旁邊的男人她覺得有點眼熟,一時也想不起來哪裏見過。
女人和女人之間,尤其是漂亮女人之間,注定王不見王,兩人随便站一塊兒那也是一場沒有硝煙的戰争,而葉溪不幸就是當年的失敗者。
要是顧蓁自己發說說罵她,葉溪分分鐘就能怼回去,可濮嘉年公然站在顧蓁這一方,他明明知道自己喜歡他,還要将她的自尊踐踏,這事像寒冰一樣,又涼又硬,墜在胸間,一直解不開。
當知道濮嘉年幫助顧蓁調到安市電視臺,嫉妒和委屈像毒蛇一樣舐咬着葉溪的心,她受不了和他大鬧,濮嘉年握着她的手對她解釋,生病憔悴的模樣讓她心軟,最後選擇了原諒。
平時只要不見到顧蓁,不聽到與她相關的事,有時候自己也不願意去想當年的傷痛。
猝不及防在機場又看到她,心中那股氣湧上來,是一種怨恨,又是深深的厭惡,難以消除。不過女人天生是演戲高手,葉溪裝作沒有看見顧蓁,低頭玩着手機。
今天來接申大的老師,舒雲露舉着接機牌,兩人嫌丢人,站的位置比較靠邊,顧蓁應該也沒有注意到自己。
晚上洗完澡,客廳找了一圈,也沒有發現自己的手機在哪兒,最近不知道怎麽回事,老是丢三落四。
濮嘉年還在書房看文件,馳騁國際和美國SLT公司将就項目的第二階段展開合作,最近他每天都忙到很晚,讓葉溪先去睡覺,不要等他。
葉溪拿起茶幾上濮嘉年的手機,準備給自己打個電話,發現他設置了密碼。
她有點發怔,兩人都沒有給手機設密碼的習慣,反正也沒有外人能接觸到,覺得沒有必要。
她輸入自己生日,不對,心裏一陣失落,自作多情了一把,不甘心又用濮嘉年的生日試了一遍,還是不對,生氣地把手機扔在沙發上。
濮嘉年出來後,看她還坐在客廳,有點好奇地問她:“怎麽還不去睡覺?”
葉溪舉着他的手機,在他面前搖晃,“濮嘉年,你有什麽事瞞着我?好好得還給手機設置密碼?”
濮嘉年接過手機,在她頭上輕輕敲了下,“你說為什麽?”
“我怎麽知道?”
濮嘉年嘴角忍不住上揚,提醒她,“德市。”
上次在德市酒店,濮嘉年拍下了她的照片,她讓他删掉,濮嘉年說什麽也不願意。
葉溪的臉刷得紅了,不禁又催他,“你快删了吧,萬一被別人看到怎麽辦?”
“不會有人看見。”濮嘉年很有信心。
葉溪恨得咬牙切齒,“濮嘉年,要是被別人發現,我殺了你。”
濮嘉年看着她的眼睛,“剛才試過密碼了?”
葉溪盯着他不說話。
“以為我和你一樣笨?用生日當密碼,那是四大傻。”
“你密碼多少啊?”
“自己想,猜不出來就算了。”
葉溪最煩他說她笨,明明她覺得自己挺聰明的,在他面前智商總是被碾壓,不想理他,生氣地跑去睡覺了。
年前授課大賽的獎金和證書終于發了下來,劉院長親自送到葉溪辦公室。
一群老師圍了上來,七嘴八舌。
“葉老師,你拿了省一等獎,得請客吧?”
“對啊對啊。”
.......
有人提議,有人附和,一堆人跟着起哄。
葉溪從小家境優越,對金錢并不是特別在意,覺得大家熱鬧的氣氛很有趣,點頭同意,不忘開着玩笑,
“行啊,剛好一起聚聚,不過大家先看看我的獎金,千萬手下留情,別讓我虧太多啊。”
“咱們院裏這麽多人,讓葉老師自己出錢,不太好吧?要不還是AA吧。”
說話的是辦公室主任翟文東,他比葉溪早來A大四年,這學期葉溪也幫着分擔一些行政工作,兩人逐漸熟了起來。
翟文東家境不錯,父母是教育局的領導,聽他幫着葉溪說話,大家口風又開始扭轉:“對,還是AA吧。”
葉溪笑着說:“沒事,只要大家開心就行,定個時間吧,我們一起聚聚。”
“今天周三,要不就周五晚上?”
“行行行,第二天也不用上班,可以喝點酒放松放松。”
......
同事們叽叽喳喳把時間定了下來,葉溪笑着同意了,她想着回去選個自助餐廳,大家可以盡情吃喝。
寧曉楠給她打電話,問她在哪兒?約她見面,把自己結婚的請帖送上。
葉溪挺高興,兩人定在A大旁邊的星巴克會面。她早早來到,選了個靠窗的地兒坐下,看見寧曉楠進來,朝她揮揮手。
寧曉楠從包裏拿出請帖遞給她,“五一我結婚,不準不來啊。”
葉溪笑着打開請帖,“曉楠,恭喜你哦,你結婚我必須得來。”又假裝生氣地說,“都不請我當伴娘,太不夠意思了。”
寧曉楠被她逗笑了,“你當伴娘,新郎眼裏還有我這個新娘子嗎?我可不會做這麽傻的事。”
朝着葉溪打量了幾眼,感嘆道,“溪溪,你可真是越來越漂亮了,一看就有愛情滋潤。”
葉溪臉上泛起一層淡淡的紅暈,整個人顯得特別清麗,“你還不是一樣,馬上就結婚了。”
“你和濮嘉年有結婚的打算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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