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4章
梁婪沒有離開大堂太遠, 就在後院的池塘等待唐餘姬。
唐餘姬過來時候巡視了梁婪一圈,确定他沒有受傷後收回目光說:“第五句歌謠在我把鬼王讓給那個鬼的時候就解開了。”
“嗯。”梁婪應了一聲,現在就剩下第三和第四句歌謠沒有解開,他的想法和唐餘姬差不多, “男鬼應該有一個戀人。”
唐餘姬坐在池塘邊, 伸手拔出一朵荷花玩把在手中:“對,問題就是這個戀人是死是活。”
唐餘姬不愛解謎, 尤其是一想到情情愛愛曲曲折折的劇情就腦殼疼。
兩人和齊司的惡戰把宅裏的人都吓跑出去,沐涵海和林茜等到裏面沒啥聲音, 再加上看到齊司又扣除的金幣就知道事情搞定, 進來後找了一圈在池塘遇見兩人。
林茜看着唐餘姬和梁婪, 感嘆如果這不是一個恐怖游戲, 此時這道月光和兩人聊天說話的氛圍,真的可以拍成浪費偶像劇, 只是他們身上衣服多多少少沾着鮮血,打破了林茜那不切實際的幻想。
沐涵海走過去:“唐姐,梁婪, 這麽快就搞定了!厲害!”
唐餘姬眉眼冷淡,垂眸轉着手裏的荷花,懶得理會沐涵海。
梁婪知道唐餘姬無聊了, 現在基本能讓她玩的人物nc都玩沒了,剩下的解謎枯燥無味, 他對沐涵海道:“你參加婚宴時候有沒注意到誰吃了桌上的饅頭?”
“桌上有饅頭嗎?”沐涵海一臉懵逼, 轉頭看了林茜一眼, 同樣是迷茫的看着梁婪。
唐餘姬哼笑一聲,就這兩位的觀察力能留在游戲還真是自己大度了。
雖然唐餘姬什麽都沒說,但是沐涵海硬是被她這輕飄飄的哼聲弄得心裏一顫,直覺告訴他剛才回答肯定是錯誤的,哪怕他真的不知道,也不能表現的如此的真實傻逼,畢竟游戲中可沒人會包容他。
沐涵海努力回憶着:“實在沒多大印象,每一桌都有饅頭,但是更多的人都在吃肉喝酒,那玩意只是裝飾。”
“吃饅頭我見過一位!”林茜突然想起一幕本來沒在意的畫面,畢竟這款游戲太過于真實,而且當時她滿心都是擔心四周哪裏有鬼,所以就忽略了,她用手肘推了一下沐涵海,“就和我們同桌,不是有一個女子沒起身敬酒嗎,我看到她吃饅頭了。”
沐涵海抽了抽嘴角,經林茜這麽一提醒他确實想起來了,但是他當時只是看了一眼就沒在意,更多注意力都是在找關鍵性道具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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游戲的難度就在于提示少,如果是一般游戲插入一段畫面,那麽玩家知道這是考重點來了,就會打起十二分精神去觀察,別說是人有沒有吃饅頭,就連咀嚼了幾下都得記得牢牢的。
可這款恐怖游戲沒有,幾句歌謠,複雜的人設關系,偌大的地圖就可以把你的精力耗盡,甚至還讓你一整局下來一頭霧水。
沐涵海現在就是這種感覺,搞得他其實挺不好意思的。
唯一欣慰的是,他起初玩游戲時就并沒有打算塑造高智商的人設。
唐餘姬這時擡眼看林茜:“還記得她樣子嗎?”
林茜對上唐餘姬的目光就惴惴不安,但是正因為她對唐餘姬的恐懼反而努力回想,點頭說:“如果硬要形容的話是清秀,不過我可以把她畫出來。”
沐涵海詫異的看向她:“你會畫畫嗎?可別畫出一個四不像出來。”
“才不會呢!”說道擅長的領域林茜一下子有了底氣,“我原本就是美術學院畢業的。”
她是被星探發掘才入了娛樂圈,在遇見唐餘姬前她對自己的外貌一直很自信。
現在自信已經在唐餘姬面前粉碎成渣渣,她只想低調做人。
他們來到一處書房,林茜用毛筆畫下了那名女子的頭像。
不得不說林茜是有點真才實學的,畫起來栩栩如生,唐餘姬看了一眼就大致記住女子的全貌。
沐涵海:“你還真挺厲害的,多畫幾張我們一人一張去找人!”
林茜白了他一眼,沐涵海這家夥的語氣真欠扁,正當她要繼續畫的時候唐餘姬往外走,她下意識喊:“唐姐你忘記拿畫了!”
她受到沐涵海的影響,也跟着稱呼唐姐。
唐餘姬頭都沒回地擺手:“不必。”
梁婪則拿起畫紙說:“我去找父親詢問這名女子的身份,現在歌謠只差第三,第四句還沒破解,你們要想拿金幣就趁早。”
梁婪也拿着畫紙離開,沐涵海撓頭心煩,剩下的那兩句聽起來就很難。
林茜拿毛筆的手微微一頓,想起了什麽說:“我們得找個地方躲起來才是。”
沐涵海不解:“咋了?”
“我之前去池塘試過破解第一句歌謠,結果失敗了,這就說明歌謠只能讓首位玩家破解,之後的玩家再去沒用。”林茜放下毛筆嘆了口氣,雖然心裏不甘心,但是她知道靠自己力量在這個恐怖世界破解謎題實在不可能做到的。
加上沐涵海這家夥也不行,都是敵人呢。
沐涵海一聽傻眼了,不過他很快就做出一個舉動,把房門一關,用力推動衣櫃往門口去。
林茜一看慌張地後退,雙手擋在胸前:“你想做什麽?!”
沐涵海沒看到她的動作,他咬牙推動着,“齊司那家夥不知道會不會從哪裏鑽出來,我可不能被他找到。”
林茜這才明白沐涵海是想堵住房門不讓別人進來這裏,她松了一口氣,對哦,沐涵海這木頭腦袋沒有別人那麽複雜的心思。
沐涵海:“你還傻站幹嘛,快,快來幫忙推一把!”
林茜:“哦。”還沒有別人那麽大的力氣。
梁婪拿着畫像找到了梁老爺,這厮就躲在離家不遠的店鋪內。
“爹!”梁婪走過去時還吓了對方一跳。
梁老爺見到梁婪時走過去道:“兒啊你沒事就好,齊司那個混賬東西簡直是強盜!”
沒等梁老爺繼續說話,梁婪拿出畫紙問:“爹,她是誰家的女兒?”
梁老爺古怪的看了梁婪一眼:“你要是想納妾我可不允許啊!才成親成何體統!”
梁婪:“”他哪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