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章 :這個大叔,成為他的戀人

下了樓,急急忙忙趕去地鐵站時,易信言抓住常彩叔扔進了一輛車裏。

原來,他早就聯系了司機在此等待。車子啓動,頭一次不用擠地鐵的常彩叔,感覺時間變慢了不少。這讓他挺不習慣的。易信言把早餐遞給他,并說:“喏,為回報昨天的晚飯,中午我請你吃飯吧。”

咦?他怎麽聽着總覺得有點不對勁呢?雖然昨天晚上的飯菜是他做的吧,但買菜的錢,明明是易信言的啊。而且,今天中午再請他吃飯的話,豈不是又花了他的錢?

這麽一來,豈不是他在占易信言的便宜。

張開剛想拒絕,易信言便伸手揉了揉他軟趴趴的頭發:“就這麽決定了。”

“不許揉我頭發!”看看,好不容易趴下去的頭發,又翹起來了。常彩叔抱怨,伸出一只手放在腦袋把翹起來的頭發弄下去。

易信言扭頭,捂住嘴巴忍笑。

到了公司,常彩叔想避嫌離易信言遠一點,但對方像在他身上粘了502膠水似的,怎麽也甩不掉。

剛進公司,所有人向易信言問好。

“易總早上好。”

“易總早上好。”

“易總早上好……”

在他們走過去後,這群八卦的白領們又悄悄在背後八卦起老板和大叔來。

常彩叔低着頭,不敢看別的同事。這一下,恐怕沒人相信他們是清白了的。電梯直達八樓,常彩叔急忙向助理辦公室去。

易信言回到總裁辦公室,藍冰早已等待。這位稱職的秘書,把今天需要測試的産品資料交給他。接過資料,他看了起來。

今天要測試的這款産品,是一款催情劑。看完,易信言把産品資料遞過去說:“讓模特們準備準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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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藍冰接過資料,下去安排了。

每一款産品的試用,易信言都會在場觀察性能。從試用産品的模特們的表情,身體反應來判斷,這款産品是否合格。

助理辦公室,常彩叔埋頭工作。他伸手到辦公桌右手邊,想要喝水時,撲了個空。這時,他才想起,忘記帶杯子了。

他向飲水機去,發現一次性杯子已被用完。于是,走出辦公室去尋找別的飲水機。

貫穿八樓的廊道裏,有放置的飲水機。上面,放着一個杯子,但杯子裏面有水。但杯子邊緣,沒有水漬。顯然,有人接了一杯水,沒有喝,又放置于此。

“咦?這裏也沒有一次性杯子?”打開飲水機,也沒看到杯子。常彩叔不免把目光放到那杯沒有人喝的水上。

于是,他伸手拿過杯子一口把水喝下。接着,他體溫驟升,腦袋一熱,人倒在了地上。

福音要參加今天的新産品試用。在接過催情劑時,因為尿急,未免自己在試用的時候出洋相,因此順手把裝了藥水的杯子放在飲水機上,然後去了廁所。當他從廁所出來拿藥水時,看到了倒在地上,面色通紅,嘴巴發出微弱□□的常彩叔。再看落在一邊空掉的杯子,他臉都吓白了——老板一定會殺了他的!

他驚慌失措地跑去找易信言了。

昏昏沉沉的,常彩叔感受到有人給自己灌水,灌了大量的水後,又摳自己的喉嚨。接着,他一陣反胃嘔吐,把水和今天早上吃的早餐全部吐出來了。但是,但是他還是好難受。他身體裏面,燃燒着欲望。這種欲望,無法讓他保持清醒的意識,但他就是想解脫和釋放。

“給他打鎮定劑。”把流着口水,雙眼含着淚水,不正常狀的常彩叔放到床上,公司裏的醫生,立馬給他注射了一支鎮定劑。

“今天的實驗終止。”

“好的。”

于是,藍冰帶着醫生離開了易信言的休息室。

打了鎮定劑常彩叔,心率等慢慢平緩下來。易信言解開常彩叔所有的衣服,看到他身上的潮紅尚未褪去。

真的是随随便便把他放着,一不小心就會受傷。

常彩叔喝下去的,并不是什麽水,而是今天要做的試驗産品。那是給模特喝的。他找到倒在地上的常彩叔後,便灌他喝大量的水催吐,并稀釋裏面的催情劑。可顯然,他還是無法承受這個藥帶來的強烈反應,哪怕已打了鎮定劑,身體上的反應,還是沒能消退。

伸手放在常彩叔的額頭上,易信言低聲說:“笨蛋……”

混沌之中的常彩叔,卻抱住了他的手蹭蹭:“好難受……好難受……”

易信言把臉湊到他面前說:“吶,學長認出我是誰嗎?”

雙目含淚的常彩叔尚有一絲理智,但他看人卻是模糊的:“是……是沈樓……”

沈樓是哪個混蛋?

易信言雙手捧住他的臉,那雙深邃的眼睛直視着常彩叔:“常彩叔,我是誰?”

“你是……你是易、易信言。”

“回答正确,獎勵你一個吻。”

然後,真的吻了下去。唇舌之間,讓常彩叔貪戀不已。

擡起頭,易信言繼續誘惑說:“喏,接下來,我會對學長做出十分親密的事情。如果學長願意,就回答我。如果學長不願意,我不會再碰學長。”

尚存的理智在思考着。

啊,他要和易信言做出戀人才會發生的事情嗎?

可是,他們并沒有在交往吧?

而且,他要是回應了對方,對方會不會認為他是個随随便便的人?

還是……

“喏,學長又在胡思亂想了。”易信言一下猜中了他的心思。接着,他拿起常彩叔的手掌心貼在自己的心髒上:“如果我抛棄了、傷害了學長。那學長用刀子親手挖出這顆心髒如何?”

“怎麽……怎麽行……”

易信言笑着說:“這樣一來,學長你還在怕什麽呢?”

他怕啊,他年紀這麽大,比不上更加年輕的人,更怕深深愛上對方後,再次被抛棄。他是脆弱的,真的被對方抛棄,他真的、真的會死掉的!

“學長如果要去死,那我便陪着學長一起去死。”

易信言脫口而出的話,深深震撼到了常彩叔的內心。這種話,沈樓未曾對他說過。而且,這個話,比任何撩人的情話,更震動一個人的內心。

眼睛含着淚水的常彩叔笑着哭了:“笨蛋……笨蛋……大笨蛋……”雙手抱住了易信言的脖子。

易信言笑着回抱了他。

這份遲來的愛好不容易來到了身邊,怎能夠去傷害呢?他舍不得,舍不得。他要用雙手保護他,就如同大學時,他用自己的屏障保護他,不再受到那群人侮辱。

“學長,做的戀人吧。”

“……好。”

戰戰兢兢地過了一天,也沒見老板找他算賬,福音總算是松了一口氣——看來,他不會失去這份工作了。

與易信言纏綿後,常彩叔身上留下清晰的愛痕。處男了四十年,于今天終于破了。這和沈樓的點到即止完全不同。易信言對他身體與靈魂上的愛,是火熱的,這種火熱,讓他渾身顫抖,并沉溺其中。

啊,原來與愛人相結合,是如此地美妙……和羞恥。

事後,常彩叔把自己紅通通的臉埋在了枕頭裏不敢見人。易信言得寸進尺親吻他背部,讓他身體升起酥麻感。

“你、你先出去。”

“學長害羞的樣子真可愛。”易信言沒有出去。

他才不可愛呢!這個得寸進尺的家夥,明明知道自己體力上跟不上他,卻還是各種折騰他。直到、直到現在,他身上還殘留着對方進入的感覺。

最終,在常彩叔強烈地要求下,易信言才出了去。

常彩叔拿起衣服慢慢穿上。穿衣過程中,因為今天這場強烈的□□與催情劑,讓套在身上衣服摩擦在身上,不免讓他升起異樣的快感。

小心翼翼地穿好衣服,常彩叔走到床邊一拉,外面的城市燈火,已是華燈初上。從房間裏走出來,早已收拾好自己的易信言攬住他的腰身:“走吧,去吃點東西。”

早餐已被吐出來,中午和下午盡在床上各種姿勢纏綿,常彩叔早已肚子空空。

“你別抱着我的腰。”于是,扯掉對方的手,但扯不掉。易信言還得寸進尺地咬着他的耳朵說:“學長的腰,可真是敏感啊。”

常彩叔臉一紅。

還好,公司裏除了主動加班的,其他人都下班了。

兩人下了樓,司機早已經等待。二人進車以後,便向常彩叔居住的小區去。路上,常彩叔好奇地問他不回家嗎?

易信言回答,那棟別墅空空,一個人住着也沒意思。還不如蹭他家住舒服呢。

如此厚臉皮的人,是趕不走的。

回到家,常彩叔又做了簡單的家常菜,易信言吃得津津有味。吃完,還主動洗完收拾。常彩叔看着,感覺、感覺就像是結了婚的兩口子似的。

把這種念頭甩掉,常彩叔洗澡去了。可剛脫光衣服沒多久,易信言便光溜溜地進來,還把他圈在懷裏說:“學長身上的催情劑還沒完全消失呢,我來幫學長清除吧。”說吧,便對他新一輪的歡愛。

好在,易信言不是真的禽獸,明白兩人之間的體力差距。因此,沒有折騰得過分。

床上,窩在戀人的懷裏,常彩叔內心異常地安心。

或許,他們真的能夠過上一輩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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