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章 :這個大叔,甜蜜
新款産品未通過測試,還需要調整成分。常彩叔和易信言之間的關系,經過那天後,也沒的隐瞞。一段時間後,常彩叔漸漸習慣了公司上班的節奏,也漸漸地與同事們熟了起來。那些性格爽朗開放的年輕人親昵地“大叔”“大叔”叫着,還悄悄地給他推薦公司特別有意思的産品,讓他和老板一起使用。
常彩叔紅着臉連忙推辭掉了。
這些讓人感到xiu chi的成人用品,他可應付不來。輪到他對接的公司産品做測試時,看到模特們使用時,內心震動了。
這、這、這簡直是現場S(sadomasochi□□)M和A(Adult Video)V/G(Gay Video)V啊。但易信言和記錄員早就看習慣了,比起模特因産品本身散發出來的qingyu,他們更在乎的是,對方用這款産品的反應。在模特使用結束後,還要進行詢問記錄。之後總結這款産品是否通過最後的檢驗。
在常彩叔順風順水上班,還被易信言各種理由叫到辦公室各種膩歪。藍冰在外面“咳咳”了兩聲,并敲了敲門。
坐在易信言腿上,被對方解開扣子xi吮xiongtang的常彩叔,紅着臉急忙推掉男人的臉:“夠、夠了。”然後,急忙把扣子扣上,把胸膛上的wen痕鎖在白色襯衣下面。
易信言仿佛吃不夠似的撒嬌:“那今天中午欠我的,學長晚上要好好償還哦。”
常彩叔臉頰滾燙:“我、我才沒有欠你呢。”接着,逃似的,逃出了他的辦公室。在他出去後,藍冰進門。
“什麽事?”易信言拿起煙點了起來。
他不常抽煙,只是偶爾會抽一根罷了。
“港口上的貨物被截無法出關。”藍冰報告。
聽後,易信言仰頭吸了一口吐出,他拿下煙摁滅:“把貨物調到你公司運出去。”
藍冰一笑:“好。”這種事情,不是第一次了。海關背後,能幹涉的人,無非是政權相關的人。對方手裏吃過虧的易信言,早已經做好了應對的對策。因此,藍冰身為他的秘書,還會有第二家他從不幹涉的公司,為的,就是應對這個局面。
而從中作梗的,無非是和他有恩怨的。
這個恩怨,從小積到大。
他的那位高官父親,這麽多年來,也只能這時候瞎折騰一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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易信言是個私生子,他媽在他一歲的時候病死了。準确來說,他是在紅燈區,吃着百家飯長大的。從小,他就知道他的父親是誰,那些姐姐們從不避諱提起。
因此,生活在這種環境,他的心态早早成熟。而對男女成人用品産生了極大的興趣。從小,那些賣身伺候男人的姐姐們,對他照顧及佳,直到成年獨立。
在他開工廠,把生意做大後,他那個只在電視上見過的爹找來了,說什麽,要給他改姓上他家的戶口。
易信言笑了,之後,把他那個爹好好地請了出去。後來,他調查到,他那個爹的兒子是個廢物。他爹不指望這個廢物兒子,便把主意打到他身上,希望他從棄商從政。易信言聽後,只是笑得歡。轉頭後,出資給藍冰,讓她注冊了一家公司,一旦他那個爹搞事,就把貨物從藍冰手裏空運和海運出去。
接着,他下了一個命令。
“曲家的人再來,就放狗咬他們。”
之後,買了兩條狼狗給保安養。
曲家的人,便是他爹那個家族的人。他姓易,從母姓。曲老爺,也就是他爹,現在是個頗有手段的退休老幹部。
曲老爺本身是瞧不起他的,即使早就知道外面有個私生子,也未曾提起。不是怕家裏夫人鬧,因為他的夫人,是個很傳統軟弱的女人,他說一,對方不敢說二。因此,對他來說,易信言是個上不了臺面的東西。但自從他的兒子曲流變成一無是處的廢物後,親生子和私生子的對比就顯露出來了。
易信言處事果斷,十分有魄力,目前,已成為跻身全球知名的制造商之一。
而曲流,在曲老爺的安排下從政後,貪污受賄,還喜歡吃喝玩樂。在他犯下大錯之前,便把他給撸了下來。前面,他和狐朋狗友合計開公司,曲家給了他五百萬,三個月後,公司破産還負債百萬。
曲老爺算是看清了自己兒子是個什麽廢物。因此,不由把目光放在易信言身上。才高高在上地,恩賜似的讓他改姓進入曲家。并承諾,他要是從政,一定會把他把路鋪好。
但易信言是什麽人啊,這就是個壞脾氣,不按常理出牌,還讨厭別人對他指手畫腳的人。別說他對從政沒興趣,更別提對更改戶口和姓氏了。
因而,語言上羞辱了曲老爺,把人氣走之後,心情才爽快不少。
現在嘛,這老家夥變着花樣搞他,就希望他屈服。但曲老爺不知道,你來硬的,易信言更硬。
總之,和易信言硬碰硬的人,從未有好結果。
某一天,常彩叔下班後,看到兩條健碩的大狼狗追着一個西裝革履的男人跑。他好奇地說:“咦?公司裏有大狼狗。”以前他怎麽沒看到?
易信言摸了摸他的腦袋:“那是咱們公司的門神,平常在訓練場訓練。”把他軟趴趴的頭發,弄得翹了起來。
“咦——它咬人了!”常彩叔大驚失色,他看到,那兩條大狼狗撲倒了男人,男人發出慘叫聲。接着,男人身上的衣服,被狼狗全部撕掉,只剩下一條內褲,但很快,內褲被撕掉。
啊?原來不是咬人。
易信言伸手擋住他的眼睛:“別看,髒眼。”
常彩叔無言。
那兩個大狼狗把男人的衣服撕得赤條條後,便撒歡地向常彩叔跑來撒歡求摸摸。看到這麽大的狼狗,本能地,常彩叔是有點害怕的。但看它們并沒有對他露出兇相,于是嘗試着伸手摸了摸它們的腦袋。大狼狗開心了,想撲倒常彩叔。易信言呵斥一聲,兩條大狗才沒有把常彩叔的小身板撲倒。
司機開車到來,兩人上了車,便回家去了。
那個ci條條的男人guang溜溜地、狼狽地回到曲家。白發白胡子的曲老爺看他這幅模樣,就知道他沒有見到易信言。
曲老爺氣得吹胡子瞪眼:“臭小子,看我怎麽收拾你。”
一旁的管家內心琢磨:其實,易信言才是最像您的那個人吧。
事實上,管家确實認為,易信言和曲老爺年輕時候一模一樣。手段十分魄力,可惜的是,對方不吃他們的套路。于是,父子兩硬碰硬,總有一天會把其中一方碰碎。
曲老爺在想,用什麽方法收拾對方。他的夫人給他出了個主意。
“老爺,咱們要以柔克剛。男人嘛,都抵擋不住女人的攻勢。”
管家嘴角一抽,忍不住說:“夫人,聽說易先生已有對象。”
曲老爺追問:“他的對象是誰?”
管家回答:“好像是個男人。”
這個答案,讓曲老爺氣歪了嘴巴。好端端的一個男人,怎麽去玩男人了呢?于是,他決定花錢雇“密愛”裏的員工,拍照收集信息。
常彩叔是個單純敏感的人,他總覺得,這幾天背後有人在盯着他。可他又找不到那個目光。于是,這天下班回家後,把這件事告訴易信言。易信言攔腰一抱,把他抱上沙發:“誰敢肖想你,我就挖掉他的眼珠子。”
“你別做這麽可怕的事情。”
“學長想要阻止我,那就幫我把衣服脫掉哦。”
“這和脫掉衣服有什麽關系。”常彩叔臉上,又悄悄地爬上紅雲。
易信言伸手進他的衣服抹到他的腰:“只要學長能夠讓我感到快樂,我就能夠忘記剛剛的事情了啊。”
常彩叔掙紮,想要逃走。但易信言一下把他壓在沙發上,三下兩下把他衣服tuo guang guang。這手法之娴熟,令人驚嘆。
常彩叔xiu紅了臉,身上也不禁泛起了chao紅。
易信言笑眯眯地拿起他的手:“喏,學長公平點。我都幫你把衣服脫掉了,現在輪到你幫我脫掉啊。”
常彩叔顫着手給易信言把衣服tuo掉,直到對方和他一樣變得ci條條。
易信言覆上臉上的身體,在令人臉紅心跳的前戲後,便把kua間精神抖擻的“紳士棒”送進了常彩叔的身體裏,享受與對方jie he的kuai gan。
曲老爺收買了易信言公司裏的某個員工,得到了他交往對象的照片。接着,令他感到震驚的是,對方是個四十歲的男人。他氣得老臉一紅。
如果易信言玩個二十多歲的小青年也就罷了。可可可可他竟然搞了個四十歲的男人,還光天化日之下在公司秀恩愛,他就不覺得丢人嗎?
曲老爺無法接受這個事實,易信言是他兒子,身上流着曲家的血,他絕對不能再讓他誤入歧途。于是,他想起了夫人和他提起過的某家女兒。于是,吩咐把人請上府見一面。之後讓其接觸易信言。
他相信,易信言和女人上過chuang後,一定會食之味髓。到時,自然會抛棄那個四十歲的老男人。
管家看着自家老爺折騰,在他眼中,曲老爺做官太久,早已習慣了所有人對他惟命是從,所以不明白,這麽做只會把易信言推得更遠。
而曲夫人,對曲老爺惟命是從。即使對易信言的存在,和兒子的不上進感到難過。但一無所有的她,根本反抗不了任何命運。
李家小姐叫李歡,她收到易信言照片時,眼睛一亮——這個男人,她要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