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0章 不能提成親二字

越光止如何窺視到了自己與寒月公主,韓山河并不知道。

他從那邊離開之後,就去看了芍藥,發現芍藥房裏的宮女少了很多,而且都很安靜。

芍藥看到韓山河也有些激動,想要行禮也被韓山河止住了。

他雖然有心問芍藥知不知道越光止,可這邊也不是說話的地方,只得簡單的問了芍藥的身體如何。

芍藥只說自己已經好了,想過去伺候韓山河。

“這個我回來問問吧。”韓山河又安撫了芍藥幾句,才從芍藥那邊回了聽雨軒。

到了聽雨軒,裏面的人已經都很習慣他有事兒沒事兒就躺着的樣子了,倒也不去理會他。

韓山河自己進了空間,這一次空間裏沒有什麽異狀。

“啊啊啊!”突然的耳邊響起來女人狂怒嘶鳴的聲音。

韓山河吓了一跳,轉身就看到一個穿着長裙頂着紅紗的女鬼在叫喚。

“寒月公主,怨氣極深,不能聽到成親二字,否則會暴走,但是亦有統治低級魂仆的能力,增強他們的勞作能力。”韓山河看完了那玉龍印上的說明,小心翼翼的把女鬼引到農田那邊,接着把她手裏的紅布取走,鋤頭塞到她手裏。

“成親成親成親!”韓山河站在一邊面無表情的念了起來。

“啊啊啊啊!”那女鬼狂叫起來,接着韓山河留在空間裏的三個宮女都被她的黑氣抓了過來,黑氣變成鏈子拴在那三個宮女化的紙片人身上,宮女害怕的朝前面跑,女鬼舉着鋤頭開始瘋狂的鋤地。

“就是吵鬧了點,不過幹活兒倒是很厲害。”韓山河看着地被翻的奇怪無比,自己捂着耳朵朝房裏去了。

到了房裏繼續賣力的把稻殼麥子殼什麽的剝掉,等着地翻完就去種地呢。

“噠噠噠。”突然的聽到外面傳來了一點敲打的聲音。

韓山河伸頭一看,看到屋門口一只漂亮的白孔雀在看自己。

“哎喲?”韓山河驚訝的走過去,那白孔雀看到韓山河先是後退了幾步,接着對着韓山河就笨拙的打開了尾翼。

“好看好看。”韓山河笑着走過去,剛摸到那白孔雀的頭,那白孔雀就砰的一聲變成了一只小山羊,對着韓山河就頂了過來。

“等一下!”韓山河被追着跑了兩圈,最後一個擰身,反手按住了那小山羊的脖子。

小山羊咩咩叫了幾聲,最後消失不見了。

“這什麽意思?”韓山河搖了搖頭,他端着筐裝着種子到了農田那邊,發現這麽個功夫地已經翻了一半了,就是那三個紙片宮女被女鬼吓的也開始哇哇哇的叫起來,頭發都散開了,忒刺耳了點。

韓山河默不作聲的把種子種進去,等他忙的腰酸背痛的時候,一只金毛小犬跑了過來。

“幹什麽你?你不是走了麽?”韓山河坐在地邊,看着土地都被翻完了,種子也種了下去,心情好了不少。

“汪汪!”金毛小犬對着地的一角叫了起來。

韓山河扭頭發現那女鬼正對着三個紙片宮女狂叫着訓話呢。

“別理她們,咱們弄點水澆地。”韓山河起身把臨邊的小渠分着挖開了口,水慢慢的流進了農田裏面。

“汪汪!”金毛小犬看到水要流到韓山河腳邊了,還張口咬着他的褲腳讓他快點離開。

韓山河笑笑把那金毛小犬抱了起來,這一次倒是沒有跑走,反而歪着頭趴在懷裏看起韓山河來。

韓山河揉了揉它的後頸,說道:“睡覺去。”

韓山河一覺睡到天大明,可是他剛醒就聽到外間的宮女說晚上做了一晚上的噩夢,累的不行。

“一個個都是懶的不行,別抱怨了,最近幾位貴女進宮,各處都要用人,你們不想在這兒待的都去領差去吧。”外間的宮女有氣勢的說起來。

那幾個宮女聽到這個都來了勁兒,叽叽喳喳的說了一堆,都吵着要去伺候貴女,指不定就跟着飛黃騰達了呢。

到了中午的時候,韓山河發現這聽雨軒已經幾乎沒了什麽聲音。

到了要領飯的時候也不見人,韓山河自己左右看看,就朝外面走去。

等他要出去的時候,門口坐着一個正在繡花的宮女,樣貌很是一般,對着韓山河行禮說道:“今日貴女進宮各處廚房的忙了一些,飯怕是要晚一會兒才能領了。”

韓山河看着她,點頭說道:“她們都出去轉轉了,你怎麽還留在這兒?”

那宮女笑了一下,利落的把手裏針線活兒收拾了一回,說道:“我這樣子去了也不招人喜歡,還是留在這兒清淨一些。”

韓山河笑着點了點頭,跟着指着她筐裏的繡花面說道:“能看看麽?”

那宮女愣了一下,接着就将自己繡的東西遞了過來。

“很不錯的女紅,比我身邊那丫鬟厲害多了。”韓山河看着就誇贊起來。

“在這邊沒事兒,繡着打磨時間罷了。”宮女無奈的說道。

“你要換地方麽?我跟你們家陛下還能說的上話,給你尋個像樣的去處倒也是可能。”韓山河有點欣賞這姑娘的灑脫勁兒。

那宮女有些驚訝的看了一眼韓山河,接着自己低頭想了一下,最後搖頭說道:“還是算了,現在宮裏人太多,容易出事兒,不如在這兒幹淨。”

韓山河點頭,又問:“叫什麽名字?”

宮女疑惑的看了一眼韓山河,還是起身說道:“奴婢叫個杏鵑。”

韓山河點頭不再說話的轉身又進了屋子裏面,外面的杏鵑迷茫了一會兒,不知道自己為何要給這廢帝行禮。

“杏鵑,該你們這邊領飯了。”外面有人喊了一聲,杏鵑就把自己的東西收拾起來去領飯了。

這一次的飯領過來之後,米飯有些生硬,菜也有些亂,看着似乎是從別人餘下來的菜裏弄來的。

韓山河看到之後靜默了一下,杏鵑也有些尴尬。

“你中午吃什麽?”韓山河問了一句。

杏鵑說道:“我們宮女有自己的廚房。”

“米飯不好吃,菜你取走一些吃吧。”韓山河說着将一盤菜推過去說道。

“不……不必了。”杏鵑低頭說道。

韓山河也不勉強,不過那一盤菜等杏鵑來收的時候發現也是沒有動過的。

“唉。”杏鵑将那盤菜收走去用去了。

午後臨近傍晚的時候,聽雨軒這邊的宮女陸陸續續的都回來,張口就說這家的小姐大方,那家小姐貴氣熱鬧個不停。

“姐姐們,小點聲,還有人在休息呢。”杏鵑出來說了一句,那些宮女瞥了一眼杏鵑,聲音雖然壓低了可還在說話。

“唉,今晚陛下大擺宴席,各家的小姐都會出席,也不知道哪個姐妹能這麽好跟過去見見世面。”說道最後都說起了晚上的宴席來。

韓山河打了個哈欠,起床了。

外面的宮女也不理會,杏鵑看了一眼韓山河,韓山河搖了搖頭讓她不必管自己。

韓山河自己洗漱了一回,跟着對外面的侍衛說他有事兒要拜見陛下。

侍衛很快就幫他通傳了一回,正好楚寒幕還在為着晚上的事兒有些心煩,聽到韓山河有事兒要找他,就随口應了讓韓山河過來見他。

韓山河到的時候楚寒幕身邊的宮女正為着今晚陛下穿什麽說話呢。

“自然是要穿最能吸引人的了。”韓山河笑着說了一句,那些宮女尴尬的看了一眼韓山河,陸陸續續的退下了。

“你來做什麽?”楚寒幕看到韓山河的時候,反而回過神來,他與韓山河之間還有些奇怪的事兒呢。

“自然是想見陛下了。”韓山河笑着說道。

他這樣看着楚寒幕,楚寒幕總覺得毛毛的,他有些煩躁的說道:“到底是什麽事兒?”

韓山河見楚寒幕語氣不開心了,低頭說道:“聽說陛下今晚要大開宴席,就想着過去湊湊熱鬧,吃點好吃的。”

“怎麽?今兒中午廚房又虧待你了?”楚寒幕譏諷的說道:“你也不要太挑剔了,按着說法就該每日給你一碗糙米飯就行了。”

韓山河點點頭,看着楚寒幕說道:“本來也不想湊熱鬧的,可是今天腦子裏一直在亂飄東西,總覺得去了宴席那邊就能想起來一點關于玉龍印的事兒呢。”

“你敢威脅朕?”楚寒幕面色難看了起來。

“不敢,陛下息怒。”韓山河今兒倒是規矩,這樣反而讓楚寒幕有些拿捏不定了,別的都還好,玉龍印可是心頭大事兒啊。

“如果想不起來什麽,那就等着挨板子吧!”楚寒幕說完,眼神鋒利的看着韓山河說道:“朕可不說假的!”

韓山河又是點頭,這樣的态度讓楚寒幕心裏更動了,忍不住問道:“你是不是已經想起來什麽了?”

“沒有啊。”韓山河一臉茫然的搖頭說道。

“那你鬼祟的左右看什麽?”楚寒幕怒火又起來了。

韓山河這時候又笑了,說道:“我就是看着陛下這邊有這麽多新袍子穿,我就這一身舊的,穿出去了給人笑話,想弄件新袍子穿穿。”

“事兒還沒辦成呢,你東西要是要起來了。”楚寒幕這樣說着,可還是叫來了宮女給韓山河找衣袍傳。

宮女為難的說這會兒現做有些來不及了。

“我身型不錯,尋一些陛下不要的給我就行。”韓山河笑着說道。

“這怎麽行,陛下的衣物怎能随意給人。”宮女說完就去給韓山河找新袍子去了。

“就會折騰人。”楚寒幕皺眉說了一句。

一會兒衣袍來了,韓山河左挑右挑的說這個不好,那個襯的自己黑了。

“你就是去吃席的,你收拾這麽好給誰看!”楚寒幕在一旁都看不上了,低喝了一聲。

楚寒幕一下面色就失落了起來,摸了摸那新袍子,說道:“陛下說的是,我穿的再好,也沒人看了。”

這廢帝一說話,旁邊的人都沉默起來。

“行了,按他說的給他再找!”楚寒幕看到韓山河這樣,心裏的亂火更多了。

陛下發怒,宮女更用心,一會兒就給韓山河收拾出來一套淺青銀線底紋的錦袍出來,韓山河還要了香袋什麽的,等收拾好了穿出來,在楚寒幕跟前轉了一圈,看着楚寒幕笑着說道:“陛下覺得如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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