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2章 你親我一下
韓山河看着這太監跪在自己跟前,他本能的左右看看,發現屋子裏沒其他人,才說道:“你是何人?我現在可已經不是什麽陛下了。”
那太監聽到這話擡起頭,面上帶着一點笑意說道:“只要陛下手裏還握着玉龍印,那就是咱們的陛下,這點不會改變的。”
“玉龍印?沒有在我手上。”韓山河張口又要說自己忘了交給誰那一套,可是太監卻笑着搖頭說道:“玉龍印醒來那天,奴才們都是有感覺的,也是知道陛下已經醒轉了。”
韓山河見他說的這樣自信,心裏反而有些發飄,本來那玉龍印就夠玄乎了,現在聽着就更玄乎了。
那太監見韓山河還是一臉的猶疑不定,他小心的低聲說道:“陛下覺得為何當初高祖堅持要扶陛下上位?”
韓山河皺眉說道:“因為我跟玉龍印之間有關系?”
“不錯,因為玉龍印對您認主了,承認了您才是天下蒼生之主。”太監說着就有些激動,不過很快就壓低了聲音說道:“當初八家都獻上血祭,約定共同守護您,雖然皇朝傾倒,可奴才們心裏還沒有忘記陛下。”
“血祭?”韓山河又聽到了自己不懂的詞兒。
那太監見韓山河這樣也開始有些動搖了,他試探的問道:“陛下可否讓奴才一觀玉龍印。”
“說了,玉龍印不在我手裏。”韓山河可不會輕易的相信這太監的。
“陛下,玉龍印抽離了我們身上的魂魄,若非有感應我們也不敢趁機出手,您就莫要再瞞奴才了。”太監有些焦急無奈的說道。
韓山河聽他說出了玉龍印可是抽離魂魄的事兒,才斷定他是一個知道內情的人。
“剛才的刺客是你們派的?”韓山河皺眉問道。
“刺客?那倒不是,奴才們只是點了點兒火,想借着亂子見您一面罷了。。”太監疑惑的看着韓山河說道。
韓山河聽到這話,心裏就咯噔一聲,感覺到了不對。
可是他剛轉身要走,推開門就看到門外一堆侍衛在院子裏安靜的等着自己了。
“這……這……”太監看着慌張的叫喊了一聲。
“果然是被人盯上了啊。”韓山河輕笑了一聲說道。
他這話說出來,就看到領頭的侍衛怒喝了一聲說道:“陛下被刺客刺傷,現在還在修養,你們竟然在這邊私密謀反,來啊把他們抓起來!”
領頭的侍衛說完侍衛就朝韓山河這邊撲了過來。
“陛下,奴才先走一步了!”突然的聽到後面的太監叫了一聲,韓山河轉頭看到那太監從袖口摸出一把短刀出來要抹脖子。
“廢物!”韓山河見他到底算自己這邊的人,兩步過去擡腳一腳将那太監踹翻。
後面的侍衛撲過去按住了那太監,侍衛領頭驚訝的看了一眼韓山河,想不通韓山河都這時候了竟然都沒露出一絲的懼色跟慌張。
“走吧!”可是侍衛對韓山河不會留情,過來就幫助了韓山河的手,帶着他走。
“告訴你們陛下,我記起來那東西在哪兒了,讓他早點找我,不然怕我會活不過今晚呢。”韓山河聲音發亮的說了一句,跟着就被帶走了。
“陛下啊!”後面那太監還在哭喊。
韓山河被抓走的事兒很快就傳到了楚寒幕耳朵裏面。
“這一次本來主要是壞了立後封妃的事,順便看看有沒有人搞鬼,沒想到果真有人與那廢帝碰面。”楚寒幕的寝殿裏面,一個身材瘦小面龐秀氣的男人站在一邊笑着說道。
楚寒幕捂着自己的胳膊,他坐起來說道:“如此聽來,并不是韓山河主動跟那些人聯系的。”
“你還想幫他開解?”那秀氣的男人奇怪的看了一眼楚寒幕,說道:“不管是不是他主動聯系的那些人,但你想想若是他知道自己擁有這些力量,他會老實的不作亂?”
楚寒幕沉吟了一回,說道:“現在還不能把他投入牢裏,将他帶到聽雨軒去,我要親自看管他!”
“你要親自問就問,幹嘛總朝聽雨軒帶?那地方是幹嘛的你又不是不知道。”秀氣男人皺眉說道。
楚寒幕愣了一下,跟着說道:“離的近,我沒想那麽多。”
“罷了,你愛讓他在哪兒就在哪兒吧。我跟你說,你就算心再好,也得把玉龍印從他手裏要回來,不管用什麽手段!”秀氣男人說道這裏眼裏帶了一絲狠意。
“這個我知道。”楚寒幕正色的點頭。
秀氣男人還是很信任楚寒幕的,他看着楚寒幕的胳膊說道:“我下手是不是重了點?”
“還好,你本來就不是以力量見長的。”楚寒幕面色平淡的說道。
“你……”秀氣男人被戳了痛處,跟着壞笑着說道:“不過不管怎麽樣,咱們演了這麽一出,你這立後的事兒就能再朝後推推了,等咱們再強大一些,你就可以自己選自己的皇後了。”
“嗯,我已經安排欽天監的人去說這事兒了,就說是天命不允,顧此才會連連出事。”楚寒幕說道這裏,面色倒是輕松了一些。
“但是你這樣搞,是不是心裏有人了?我看那幾家小姐也有不錯的嘛,幹嘛一個都不要?”秀氣男人試探的問道。
“朕心裏只有天下,朕自己的天下。”楚寒幕說完就起身去聽雨軒那邊了。
等到了聽雨軒,就看着韓山河被綁在椅子上,歪着頭嘴角帶着一絲嘲諷的看着自己。
“現在能跟我說說玉龍印的事兒了吧?”楚寒幕亦是不服輸的看着韓山河問道。
韓山河看着楚寒幕,他點點頭說道:“這一手引蛇出洞不錯,不過我問那家夥了,說刺客不是他們安排的,你……”
韓山河說到這裏發現楚寒幕的面色有些奇怪,他愣了一下,跟着才張口說道:“莫非刺客是你自己……”
“不錯,是朕為了不想現在立後,不想立後的事兒給他們擺布就安排了人刺傷朕。”楚寒幕幹淨的承認了。
韓山河點頭,說道:“這樣不錯,婚事兒本來就要吉利,現在連着出事兒他們反而張不開口了。”
楚寒幕見他這時候還在想自己成親的事兒,面上有些發熱的說道:“還是說正事兒吧。”
韓山河聽到這個,眼裏有些無奈的說道:“說什麽正事兒,我心都死了,你殺了我吧。”
楚寒幕見他這樣的姿态,心裏莫名的有些心虛愧疚,跟着說道:“我本來就沒有想算計你,是你自己跟他們聯系上的,而且你也別把自己說的太幹淨,你之前與寒月公主碰面的事兒,朕也是知道的!”
楚寒幕一連串的說出來,韓山河驚訝的看着楚寒幕,說道:“沒看出來,你還挺厲害的嘛。”
楚寒幕莫名的又被他誇了一句,他冷笑着看向韓山河說道:“不敢當,不過是不想什麽都不知道的就給人搞死罷了。”
“行了,既然你都解釋了,也算是我跟那些人蠢吧,不能怪你。”韓山河扭動兩下身體,說道:“綁的這麽緊,我怎麽給你拿玉龍印?”
“你說,我自己取就行,莫要耍花招了。”楚寒幕聲音平靜的說道。
“好,你來取,那玉龍印就在我身上。”韓山河笑着看着楚寒幕說道。
楚寒幕疑惑了一下,韓山河看着楚寒幕說道:“真的在我身上,找得到就是你的了。”
楚寒幕張口要叫人,可是韓山河卻說了:“你讓別人碰我的身子,那我就是死也不拿出來玉龍印的。”
“你……”楚寒幕咬了咬牙說道:“莫非你把玉龍印放在了什麽見不得人的地方?”
楚寒幕話音一落,韓山河竟然給了他一個誇贊的眼神。
楚寒幕一下人都呆住了,他腦子裏飛快的轉着,跟着臉紅起來,他吃驚的看着韓山河說道:“你莫要胡扯了,快拿出來,不然我就讓任苛對你用刑了啊。”
“我不喜歡任苛,你快點來拿,不然我就要咬舌自盡了啊。”韓山河催促起來。
楚寒幕遲疑的走過去,他伸手按到了韓山河的胳膊上,韓山河身體威脅的動了一下。
楚寒幕本能的後退了一步,接着就看到韓山河壞笑的樣子。
“朕不想揍你。”楚寒幕壓了壓脾氣說道。
韓山河看了一眼他的胳膊說道:“傷的重不重?”
“不重。”楚寒幕說着伸手過來找玉龍印。
“自己安排的人幹嘛這麽下力,弄點血包什麽的不就行了。”韓山河一邊被找東西一邊說。
“怕人看出來,以防萬一。”楚寒幕找着找着,身體就貼了過來。
韓山河笑了一下,說道:“我要是現在親你一下,是不是應了那一句,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風流?”
楚寒幕聽到這話停頓了一下,他鬼使神差一樣的,看着韓山河低聲說道:“你把玉龍印給我,我就給你親一下。”
“美人計?”韓山河的聲音變得嘶啞了。
楚寒幕聽的呼吸有些亂了,他搖頭說道:“朕說笑呢。”
“不,我認真的,過來。”韓山河說着貼了過去。
楚寒幕伸手按住了韓山河的嘴,雙目直視着韓山河說道:“這樣不好。”
韓山河點點頭說道:“把玉龍印給你之後,我會死麽?能不能不要搞太痛苦的死法?”
“朕沒有說要殺你!”楚寒幕咬着牙低聲說道。
“那你怎麽能服衆?而且我不死,永遠是你的心頭大患。”韓山河這時候說話,眼裏竟然全是溫柔之色。
楚寒幕的手按在他的胳膊上,他一時不敢對上韓山河的雙眼,低聲說道:“朕還是有保你的本事的。”
“怎麽保?把我圈起來,當個玩意兒?那樣還不如讓我死了呢。”韓山河聲音有些聊賴的說道。
“那你要如何?總不能讓我就這樣放了你把?”楚寒幕也有些生氣了,他覺得自己已經夠瘋狂了,竟然在跟一個廢帝在這兒說這些。
“親我一下,我就讓你随便處置。”韓山河又把話題轉到了這上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