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章 空間裏的兔耳男
楚寒幕聽到韓山河說要他親他,他眉頭一皺,低沉帶怒的說道:“你沒有資格跟朕讨價還價!”
“是麽?”韓山河眼眸平靜的看着楚寒幕,說道:“我以為我有的。”
韓山河說完就湊了過去,楚寒幕這時候頭一低,低聲的哼了一聲,耳朵尖兒都是紅的。
修長有力的手指緊緊的抓着韓山河的衣袖,跟着又放松,最後手指還抖了抖。
“夠了!”楚寒幕憤怒的撤開一些,他捂着耳朵說道:“你沒事兒亂朝我耳朵裏吹什麽氣?”
韓山河一下就笑了出來,說道:“我看着書上學的啊,我以為這樣,你會很喜歡。”
楚寒幕整張臉都是紅的,眼裏帶着溜溜的水兒光一樣,他也不挨着韓山河了,自己拉着椅子坐在一邊說道:“現在可以把玉龍印給我了吧。”
“那你轉過去,我給你變出來。”韓山河笑着說道。
楚寒幕現在恨不得不跟韓山河對視呢,他的心亂的麻花一樣擰着,腿肚子都在哆嗦。
他竟然在這裏,在這個時候跟那廢帝做這種事,兩個男人!
楚寒幕越想越受不得,他剛要發作的時候,就聽到一聲沉重的東西滾動的聲音傳來。
楚寒幕轉過頭,看到地上擺着一個四四方方的玉印。
他吃驚的看着韓山河說道:“你……你到底是放在那兒了啊?”
韓山河張了張口說道:“肚子裏啊,我剛才吐出來的。”
楚寒幕古怪的看了一眼韓山河,他伸手拿起來那玉龍印,發現那玉龍印竟然溫溫的。
“拿去吧,別亂摸亂玩。”韓山河眼神詭異的看着楚寒幕說道。
楚寒幕沒想到韓山河就這樣直接的把玉龍印給自己了,他忙活到現在拿到了,最後心裏竟然有了一些虛無。
“陛下,咱們是不是以後都見不到了?”韓山河看着楚寒幕慢悠悠的說道。
楚寒幕的心抖了一下,不可否認他與這廢帝之間的唯一系帶就是這玉龍印,若是沒了這玉龍印的話……
“沒了這玉龍印,那下次陛下再找我是不是會因為一些別的東西?我開始期待咱們的下次見面了。”韓山河的聲音在後面響起。
楚寒幕轉過身邁着步子一言不發的朝外面走去,等到他出來的時候,後背都起來一層的汗。
“陛下?”福正過來扶着楚寒幕,楚寒幕搖了搖頭,自己讓福正取了盒子過來,自己将玉龍印放在那盒子裏面。
福正看到是個印的時候,眼神也是一喜。
楚寒幕看了他一眼,福正急忙的低頭,不再言語。
楚寒幕拎着盒子沿着走廊回宮,半路的時候卻發現天開始下起雨來了。
“等一下。”楚寒幕走到一半的時候,突然的又折返了回去。
雨又開始下了,聽雨軒門口守着的侍衛驚疑的看到自家陛下抱着個盒子站在門外,一直皺着眉頭凝視着外面的雨水。
“福正,你去宣司林過來。”楚寒幕最後還是覺得自己站在這兒是在太奇怪了,他就讓大太監福正宣了他的安武将軍司林過來。
司林以為怎麽了,噠噠噠的跑了過來,沒想到楚寒幕竟然是讓他守門的,還是守一個廢帝。
“若是他出了事兒,你就提頭來見吧。”楚寒幕寒着臉說了一句,司林急忙跪下接旨。
楚寒幕交代完了司林,自己抱着玉龍印回了寝宮,休息起來。
第二日早時大臣上朝,卻不見了陛下,一問才知道昨夜皇宮不但失火,陛下還給刺客刺傷了!
衆臣大驚,紛紛要楚寒幕治禦前侍衛等人的的死罪。
可是楚寒幕又不上朝,他們說再多也沒用,等到天明了一溜兒的大臣過來看楚寒幕。
楚寒幕這一次并沒有出來接見,只說是傷的無礙,跟着又點了家裏有進宮貴女的大臣去到宮裏見他們家貴女,安撫一陣,等到事情查清楚了就沒事兒人了。
那幾家大臣聽的也是心裏一陣哆嗦,這沒事兒還好真要是被人誣陷一次,惡心也得惡心死啊。
“不過陛下這樣通情達理,想必不會真的讓咱們幾家太難看的。”這幾家的大臣對這個倒是有信心的。
畢竟楚寒幕依仗的楚家并不十分強大,說起來當初推舉楚寒幕出來坐這個皇位就是因為他不屬于最頂尖這幾家裏的人,并且楚寒幕在軍中又十分的有威名,是個能溝通的。
當然從楚寒幕上位以來他們也很欣賞楚寒幕,不然政務處理的不錯,而且與他們幾大家之間的分寸處理的很好,十分的給他們幾家面子。
總的來說他們都很滿意這個皇帝,最少現在還不希望楚寒幕出事兒。
幾家大臣進了後宮,兩位太後也是要見的。
兩位太後都十分的寬厚,已經将幾位貴女都接到了跟前安撫過了,進去的時候大家雖然沒有在說笑,可神色倒還輕松。
進去的時候,東宮太後說話較多,西宮太後還送了幾位貴女些頭飾什麽的,禮也是夠的。
幾家大臣安撫了一陣女兒就回家去了。
這邊楚寒幕聽到了全部的過程,面色寒了半日。
“陛下再忍他們一些時候吧,現在最主要的是用玉龍印召回那些幾大家裏屬于皇室的力量。”楚寒幕跟前還是那秀氣面龐的男人在說話。
楚寒幕看着他,說道:“光止,你去聯系他們吧。”
那秀氣面龐的男人點點頭,說道:“好,我去辦。”
楚寒幕看着那男人走了之後,他嘆了一口氣,又叫來福正,問聽雨軒的事兒。
福正有些無奈的說道:“今兒早時去送飯了,聽司林将軍說裏面唱了半宿的曲兒。”
“唱曲兒了?”楚寒幕訝異的問了一句,跟着思索了一下,說道:“放他身邊的那兩個丫鬟過去陪他。”
“陛下……?”福正遲疑了一回。
“去吧,說起來他對朕倒是有誠意,沒有讓朕為難太多就把東西交出來了。”楚寒幕又說了一句,福正只得領着芍藥跟杏鵑朝聽雨軒去了。
等芍藥跟杏鵑進去的時候,看到他們家主子正被綁在椅子上睡着了。
“主子……”芍藥看着就悲從中來的哭了一聲。
杏鵑也是有些心疼,說道:“這樣綁着,人的身子都會壞吧?”
“等着吧,陛下肯定會有安排的。”福正略帶深意的看着這廢帝。
廢帝韓山河在這幾個人說話聲中都沒醒過來,一是因為他唱了半宿的曲兒,二是他正忙着在空間裏跟楚寒幕一魂化身的兔耳男玩兒呢。
不對,不應該說是玩兒,而是韓山河在忙着收稻谷麥子,楚寒幕化身的兔耳男在一旁搗亂。
“你下來,我要背不動了!”韓山河自己抱着一大捆的麥子,後背上還趴着一個身材修長的兔兒男。
他一個踉跄就要摔下去,後面的兔耳男倒是反應很快的跳了下來,還順手拉住了韓山河。
韓山河坐在那邊,擡頭看着那跟楚寒幕一個臉龐身子的兔耳男,說道:“不會說話?”
兔耳男歪着頭看着韓山河,跟着就撲了過來。
“我……”韓山河沒想到楚寒幕的化身會這麽熱情,他也不知道咋就從小犬變成兔耳男了。
“把你的袍子穿好!”韓山河看着他渾身就穿了一件的素色輕軟袍,跑起來實在有傷風化。
不過韓山河剛喝了一聲,那兔耳男就眼圈發紅的眼淚要下來了,反身蹲在地上,後面一團白絨絨的尾巴也是一抽一抽的跟着動。
韓山河就無情啦,他趁機抱着麥子就朝院子裏跑。
可是他跑的快不如人家兔子蹦的高,眼看着兔耳男翻身越過他家的籬笆,又一個縱躍跳到了韓山河的跟前,接着又是一個大擁抱。
韓山河悶哼了一聲,他抱着麥子就摔趴了下去。
“你……你是不是想挨揍!”韓山河氣的趴起來就要揍那兔耳男。
兔耳男卻一副可憐的站在一邊看着韓山河。
“我——要——幹活?等一會兒再跟你玩?!聽懂了麽?”韓山河一邊放慢語速一邊伸手比劃。
兔耳男點了點頭,他這次放韓山河進去了。
韓山河見他懂了,就把麥子放在了一邊,等他轉過身繼續去搬麥子的時候,就聽到後面砰砰砰的聲音傳來。
他扭頭一看,兔耳男正揮着棒子在幫自己敲打麥子呢!
感受到韓山河的注視,兔耳男興奮的丢下棒子就撲向了韓山河。
“等等一下!”韓山河拉着兔耳男的手到了那堆麥子跟前,又把棒子遞給兔耳男,說道:“幹活兒,給抱抱!懂?”
聽到抱抱,兔耳男就過來抱。
“老子要被你勒死了!”韓山河一度覺得自己要昏過去了一般,他發現這兔耳男力氣是真大。
可是很快的他臉上就被人輕輕的點了一下,他扭頭看着兔耳男有些羞澀的指了指自己的臉。
韓山河挑了一下眉毛,笑着說道:“哦~我懂了,你這小兔子還會讨價還價呢?抱抱不夠,得親一下才行是吧?”
兔耳男聽到這個,兩只耳朵刷的一下直了起來,眼瞪的大大的看着韓山河。
韓山河看着楚寒幕臉龐擺出這個表情,他笑了一下,說道:“成,只要別覺得是我占你魂魄不全的時候便宜就行。”
兔耳男這時候已經羞澀的閉上了眼,可是韓山河剛要靠近的時候,突然的被人叫醒了。
“完了!”在那瞬間韓山河心裏叫了一聲。
韓山河醒了,兔耳男卻沒等到那個親,等他睜開眼的時候發現韓山河已經不見了,氣的直接變成了一只大白兔把韓山河堆起來的麥子都撞散開來。
“嗚嗚嗚。”等搞了半院子都是之後,大白兔又變成了兔耳男,一邊哭一邊把撞散的麥子收拾起來,拿着棒子開始敲起麥子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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