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6章 《待續》 (6)
住他的腰,将褲子扒了下來。
玄真哪裏做過這種無恥之事,當下渾身輕顫,唯恐哪個修為高深的散修心念一動,有所感應,擡頭往天上看。
雖是夜晚,但對于修士而言,只除了光線稍暗之外,沒有區別。
「君羨,別、別鬧了……」他過于緊張,聲音都有些不穩,白君羨脫下時過于迅速,連一只鞋子也順道拽下,直直往下墜落。
「哎喲!」白君羨驚呼了一聲,轉頭往下看了看,「砸破了人家房頂了。不過還好,沒有砸到人。」
玄真沒想到白君羨如此放浪,也不知是氣是惱,當下渾身發抖:「你這……你這sao狐貍!」
白君羨擡起袖子聞了聞:「沒味道啊,我用過除塵訣的。反倒是你,身上香得很,我聞着都有感覺了。」
不過幾句話的功夫,離方才已有幾十裏的距離,他們自然不會回去找他那只不知道掉到哪裏的布鞋。不過修士自從學禦氣飛行時就知道怎麽開氣罩,不可能随便掉東西下來,除非是身受重傷,氣息不平。白君羨定然是故意的,否則不至于此。
「我身上無非只是花香,你聞着花香就能有感覺?難不成每年開花的時候你都能??發情?」玄真氣急了,完全顧不得自己說了什麽。
白君羨看着他的面容,深沉道:「在所有的花裏,只有你是獨一無二。」
被他這麽正大光明地調戲,玄真面上又紅又白,當下也不再言語。
一路上穿梭于雲間,流雲四散,白君羨難得地沒有說什麽調情的話,抱着他的手卻是極穩。
他心知白君羨惱他做到一半時推開他,定然不會讓自己好過,暗暗運氣吐納,只想把那股欲念散掉一些再說,但修為被封住,絲毫靈力也無法運轉,想趁機換成那具古井無波的身體,更是不能。
※
不知不覺,山門在望。
白君羨降下雲頭,從山門大陣直接破空而入,無形的氣流旋轉,形成一個漩渦,白君羨帶着玄真,從漩渦的中心進了梅雁山,正好落在洞府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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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君羨看了看靠在自己懷中,滿臉*欲難耐的玄真,腳步停了一下:「是了,梅花不喜潮濕陰暗之地,我們不住這裏了。」
旋即風一般,到了半山腰的大殿。
大殿旁就是弟子居室,空蕩蕩的,白君羨的腳踏在木制的樓板上時,發出「蹬蹬蹬」的急促的聲響。
他推開一扇門,随手用了一個除塵訣,将屋子弄得幹幹淨淨,連草席也煥然一新。
白君羨将他放在床上,旋即撩起他的衣袍,對着一*不挂的下*上下其手。
玄真的眼眸半開半閉,正在試圖自己消退*欲,再次被他握住時,驀然眼睛睜大,氣息急促:「你不是、不是說……」
白君羨輕哼了一聲:「我忍了這麽多年,你也不過就忍這一時半會,真是不公平!至少要等我親親摸摸??夠了,再輪到你忍的時候。」
他輕輕一撕,玄真的衣袍便被他撕開,露出赤裸修長的身軀。
被白君羨灼熱的目光看着,玄真更覺面頰發熱,仿佛要燒起來一般。他擡起被縛住的雙手,遮住了白君羨直視的目光,卻發覺胸口一道電流急竄,竟被白君羨捏住了一側凸起。
「別……別動那裏!」
「我偏要動。」白君羨低頭咬了一口,留下了一個不大不小的牙印,忽地又有些心疼,輕輕在上面tian了一下。
玄真早有準備,被咬時還不覺得怎樣,反倒是他tian的時候十分酥麻,不由輕喘了一聲,渾身軟成水一般,下*那個隐秘的地方隐約感覺到空虛。
「你根本不明白我找了那麽久,心裏有多苦,現在在我面前,我總要确認清楚再說!」先仔仔細細tian過一遍,再一口吃掉。
白君羨語氣雖然兇惡,但玄真聽得他氣苦,便不再像剛才那般不安,反倒有幾分好笑:「在九劫洞中你還沒确認完嗎?」
「九劫洞中我能看到你,但因為那裏陣法嚴密,我不能靠近,只能盡我所能,用法力稍稍改動其中天地,我只能眼睜睜看着你經歷世間所有之事。」
「那我不是什麽事你都……看到了?」
生老病死其中有太多醜陋之處,不願意被人所見,若是親人愛侶也便罷了,彼此都有病弱床頭,衰老垂死之時,自然不會笑話對方,但被一雙眼睛一路旁觀,卻讓他感到難堪。
白君羨像是看出他心中所想,壓住了他的手,親了親他的面頰:「我的阿真最俊了,不管做什麽,都完美無瑕。」
他的手撫摸到玄真的一處,便贊美一處,又親又吻,玄真只覺得欲望勃發到極致,身體很是敏感,白君羨親的時候稍稍用力,都能讓他小聲呻*。
那股熟悉的香味再次傳來,他想也不想地,便知是自己的體液又滲出了許多。
清修無心派的基本心法便是緊閉精關,任由體液自溢,所以欲望不能消退時,便如花蜜一般,一滴滴地滲出。
若身體還是這一世的身體就好一些,一則心性淡薄,二來即便有體液滲出,也不像這具花妖之體,??花香四溢,令人無法忽視。
玄真實是無法面對這樣的自己,但白君羨仍然欠揍地道:「阿真,你的顏色好濃了,太克制了對身體不好,都變成蜜蠟色了。」
玄真很是氣惱,卻見白君羨在他的前端摸了摸,确定地說:「還很黏稠。」
看到玄真面上羞辱難當,白君羨更是歡喜,撫摸他的腰側,感覺懷中的身軀都像是在顫栗,像是對自己又生氣又沒辦法,心底不知怎地,欲念就再也壓不下去,當下解了衣裳,掏出自己的*器,對準那早已柔軟的花xue,ting身而入。
玄真面露驚訝之色,滿面通紅:「你不是……說好了只親親摸摸的嗎?」
「用這裏摸也一樣是摸。」白君羨振振有詞,只覺自己的硬物被柔軟濕熱的地方包裹着,不由發出一聲嘆息,托起了他的腰,更深地進入了他。
「阿真,你的表情好*蕩,都讓我忍不住要射了。」白君羨親了他的面頰一下,卻是絲毫沒有要射的意思,不緊不慢地抽送起來。
被進入的不适很快就過去,感覺到酥麻的*感,玄真不由得開始呻*。由于修為被封住,他無法緊閉精關,而且渾身不能抵抗,更讓他有種危險的恐懼──只要白君羨在他的下丹田處輕拍他的竅xue,便能使陽氣外洩。
當年白君羨就是這麽做的,他還隐約記得,白君羨按在他小腹時,臉上依然帶着的笑意。
那樣溫柔而熟悉,卻又殘忍至極。
當白君羨的手撫摸到他的小腹,他像是被冰了一下,微微打了個冷顫,茫然地睜開眼,白君羨卻是渾然不覺,對着他又親又吻,幾乎身體的每一寸都要吻遍。
濕熱的吻在身上,轉移了他的注意,柔軟的唇瓣,像是要将他的心要融掉一般。身下逐漸加快的動作讓他強壓下的*感更是激烈,他已忍不住小聲呻*。
白君羨忽然解了他手腕的束縛,吻了吻他的嘴唇,靈巧的舌尖在他唇上點了點:「阿真,抱住我!」
*欲的*感使得玄真有些茫然,發覺白君羨的動作停了下來,用鼓勵的目光看着他,讓他遲疑地伸出手,環住了白君羨的肩膀。
「對了,便是這般。」白君羨忽地激動莫名,吻他吻得不停,咬到他胸前凸起,便加倍地逗弄,直把那兩處弄得又紅又腫。
玄真*欲難耐,只想推開他,但身體的反應卻是雙腿将白君羨的腰夾得更緊。
「阿真,我真想就這麽??不停地做,直到死在你身上。」白君羨抱緊了他。
他們這些修為有成的修士,要做到死也不知要用幾百年……玄真驚駭之下,卻又有種莫名地喜悅。
真是沒辦法,這麽輕易就為他一句話感動。
他感覺自己實是有些沒烈性,在床事上怎麽就随白君羨為所欲為。但修道者遵從于內心想法,若是刻意為之,只會有礙心境,是以他只是念頭稍稍一轉,便沒再多想。
白君羨過于激烈的沖擊,讓玄真情不自禁地緊緊抱住他。
密xue中慢慢滲出了體液,每一次動作都帶着水聲,在這間空蕩蕩的弟子屋舍中顯得更是清晰。
「君羨,我不行了……」玄真聲音已有些嘶啞,感到自己已忍到極致,微帶金黃的液體忽然從頂端噴湧而出。
一室花香。
他亦是沒料到自己竟是這般快,雖然修為被封,但他兩世修道,忍耐力理應比常人強上許多,雖然洩出的不是陽氣,但也應該三天才達到*潮才對。
他面上紅得仿佛充血,只覺得自己出了一個大糗。
白君羨笑吟吟地吻他的面頰:「你歷經九世,都是童子之身而終,會忍不住也不奇怪。」
「童子之身而終?」玄真一怔。
他洩過了身,身體更是疲軟無力,但白君羨的*器仍然十分熾熱,沒有半分要消停的跡象。
「對啊,否則你位極人臣,武功蓋世,怎麽偏偏就做不了皇帝或是枭雄?」白君羨因抱着了自己心愛之人,又做了自己日思夜想之事,極度興奮之下,再也不隐瞞,「只因為當皇帝免不了三宮六院,做枭雄也會有美人無數,我怎麽會放心得下?」
玄真看到他得意洋洋的樣子,自言自語道:「難怪我能輕易脫身而出,原來是因為并未享受到人間極樂……哪天有機會,定要試試。」
白君羨惱羞成怒,氣道:「不許!」
玄真看他俊美絕倫的面容上露出的怒意,不由大笑。
白君羨狠狠頂了他一下,讓玄真笑聲戛然而止,悶哼了一聲。他反而幽怨地道:「阿真,想當年你翩翩君子,怎地今世變得促狹起來?」
玄真忍着*身傳來的酥麻,說道:「這才是我的本性,你不知罷了。以前是……和你不太熟悉。」
「我們交往了幾十年,還不熟?」白君羨很是不信,但看到他的目光避開自己,忽然明白,所有的人在心愛之人面前,都想維持最好的樣子,阿真也是一樣,想等到兩人之間的關系能更進一步時,再展露更真實的自己。
可惜的是,更進一步時,卻是遇到了自己翻臉無情。阿真原本固然沒有這麽冷漠,但他遭遇了那種事情,若是尋常人,早就變得內心陰暗,他只不過有此反應,已是道心堅忍。
「阿真。」白君羨低聲道,「不管你怎麽對我,我都喜歡。」
他的舌尖濕潤柔軟,在他唇瓣輕輕tian着,像是在品嘗世間頂級的美味,讓玄真不由張口與他糾纏。
這一吻深入得讓玄真有些暈眩。他從來都不知道,單是一個吻就能令人這麽激動,像是魂魄都在燃燒,完全顧不得身處何方。
分開時唇間猶有銀絲相連,白君羨目不轉睛,凝視他道:「阿真,我又要開始了。」
玄真早知他沒有這麽快就到*潮,他們第一次時,白君羨就做了三天三夜。但那時修為比現在高,肉身自然也更為凝實。
「我不行了……你快、快讓我……恢複修為……」玄真按着他的肩膀,卻是無法阻止他的律動,身體的反應騙不了自己,又忍不住呻*起來。
「等做完這次,就讓你恢複修為。」白君羨為他擦了擦額上的細汗。
「到時……別把你的元精……漏出來。」
雖然白君羨的妖息對他花妖之體大有補益,但兩個身體的修為過于不平衡,另一個的本能就會逐漸弱化,他的心性也會逐漸被花妖之軀影響,以後喜好冰雪也就罷了,最擔心的是體弱腰軟,而且妖性始終不如人類耐得住*欲考驗。
白君羨一怔之下,立時明白他的話,不由露出幾分笑意。不管經過多少年,玄真都很有自制力,這也是他最愛慕他的地方。
「好,依你便是。」他聲音很是溫柔,但動作卻是一點也不慢。
做到後來,玄真幾乎雙腿都合不攏了,體液和渾身力氣都被壓榨得所剩無幾,就連做了多久也不記得,依稀感覺太陽東升西落,仿佛已有三次。
數天沒有入定修行,即便是混元期也會感覺到疲累。玄真只覺得自己話都說不出了,一張口,嗓子都在冒煙。
白君羨總算洩了出來,以他真君的實力,在洩身後也出了些汗。
感覺到白君羨射入他身體裏的溫熱液體中帶着一絲元陽妖氣,玄真混混沌沌的神智瞬間清醒過來:「你……」
白君羨有些讪讪:「方才情不自禁,湧了一些出來。沒事的,也不會妨礙什麽。」
玄真此時全身上下像被雷劫劈過幾十回,稍稍一動,下*便疼得厲害,根本無力起身,嗓子也疼得厲害,實是無法與他計較,只好示意讓他拿些能喝的水來喝。
白君羨抱着他,舍不得放開,用隔空取物之法,取了小煉丹爐來燒水,泡了一壺清茶,再用千年寒冰氣冰鎮到适口。
懸空的茶壺慢慢将茶碗倒得八分滿,飛到白君羨手中。
白君羨端着茶碗,喂他懷中的男人,看到的卻是玄真郁悶的表情。
「我有哪裏做得不對嗎?」白君羨一怔。
玄真就着他的手,喝了溫茶,幹啞的喉嚨終于恢複了些許,有氣無力地道:「我的修為……」
白君羨連忙彈指,解開了他身上的禁制。
玄真修為逐漸恢複,身體卻仍十分疼痛,不能移動分毫,也不能恢複原身。卻見白君羨臉上笑咪*的,完全沒有一點奇異之色,随即恍然,這早在白君羨的意料之中。
玄真不由無可奈何。白君羨心有七竅,又怎地沒想到這一點。這人滿腦子都是那種念頭,給了他機會,他又怎麽可能輕??易放棄。
他實在不知道該說什麽,只好道:「你一身法力,卻只用來烹茶,真是奢靡。」
他聲音緩慢輕微,但停在白君羨耳中仿佛天籁,輕捏了捏他的手:「阿真說得是,我還應該去找找看附近有什麽可吃的。你先躺會兒,我去去就來。」
玄真一時無語,白君羨已然平地消失。
多半又去找雞肉了。
他肉體較之築基期時要強悍許多,但梅花畢竟是柔嫩易傷之物,沒有個三五天,他恢複不來。油膩的食物食之無用,或許對身體還有害。
躺在床上無事,他便運轉法力,試着像白君羨一樣,隔空倒茶。
畢竟他們之間,法力還差得太遠,白君羨運轉得渾圓如意,他卻不得不竭盡全力。待得倒滿了一杯茶,白君羨已然回來,袖子揚起,便有許多盤子飛到桌子上。雞鴨魚肉俱全,還有幾碟點心。
「有個地主在宴請賓客,我就順手拿了一桌,看起來菜式不行,但我都走了一千多裏了,都沒幾個人家,你先湊合着吃吧。」
「我喝茶就好。」
「阿真,你是嫌棄我了嗎?」他坐到了玄真身邊,輕輕拉住他的手。
俊美無瑕的容顏露出這樣擔驚受怕的表情。玄真忍不住有些心疼,道:「不是。我們都辟谷了,沒必要為了口腹之欲折騰。」
「你以前不是這麽說的……」
「以前有很多事我沒悟透。君羨,你也要好好修煉,以後我們共用長生。」
「我們才歡好過,你當真有心思修煉?」
「……」玄真的臉不由一熱。
他身上不着寸縷,下*那個地方又紅又腫,面對着衣衫整齊的白君羨,自然很是不好意思,想要用正道轉移話題,但仍然被白君羨轉了回來。
「阿真,你好誘人。」白君羨抱起他,在他額頭上吻了吻,又在嘴唇上點了點,神色之間,愛憐橫溢。
「有……外傷的丹藥嗎?」他靠在白君羨身上,被白君羨又親又摸,連注意力都無法集中了。
「我們以後朝夕相處,你總要慢慢習慣我的,吃藥恢複得太快,到最後還是會受傷,我會心疼。」白君羨吻着他的面頰,又有些蠢蠢欲動。
他才不會告訴玄真,就喜歡他為自己滿身吻痕的樣子,就連那裏,也被裏裏外外疼愛過,泛出一種豔麗的紅色。
玄真吃了一驚:「還要經常做?」
「阿真,我愛你多年,你其實心裏也一直放不下我,又怎能安心修煉?不如你和我歡好一年,消解了彼此這份渴求,再同尋大道。」
「這麽久?」玄真一聽,竟然要一年那麽長的時間,臉色都變了。
「難道前幾天做得不舒服嗎?」白君羨撫摸着他大腿內側,在他耳邊低語。
玄真只覺被他觸摸的肌膚都像是要迎合他,xue口不由自主地收縮,似乎在留戀着方才的纏綿。
白君羨不敢往長了說,對他而言,十年都還嫌少,恨不得日日厮磨。
「阿真,此乃人間極樂。若不能盡情享受,即便長生久視,也是乏味至極。而且停留一年也不會延誤修煉,在這一年中,我也能為你尋來天材地寶,以待日後結丹之用。」
經歷了這數日的纏綿,玄真回想起無數次夾着他的腰,眼睛濕潤地請求他的自己,不由面龐發熱:「結丹我已有計較,不需你為我籌謀。」
「你和我這麽生疏,是不是還在計較當年的事?我是真的??好愛你,想要時時刻刻在你身邊,永遠不離開你。」
時時刻刻在一起的話,閉關也修煉不了了,日日相對,又哪裏能定得下心。
「不行!明日我就回山頂,你若再糾纏,我就離開梅雁山。」玄真聲音微弱,語氣卻甚是堅決。
「阿真,你真的能狠得下心抛下我嗎?」白君羨又膩了上來,親個不停。
玄真完全挨不過他的手段,很快就渾身癱軟,任他上下其手,連忙抓住他的衣袖:「真的不行了,下面好生難受。」
玄真難得求他,他也不好意思霸王硬上弓,很是惋惜,看了他下面一會兒,才道:「阿真,你那裏太窄了,很容易受傷的,平時要好好鍛煉才行。」
「還要……鍛煉?」
「不錯。平時要做些潤滑。煙浮宮的弟子平日就這麽做的,所以他們*愛之後,還能繼續修行。阿真你若想在*愛的閑暇之餘還能修煉,就不得不做潤滑。」白君羨臉不紅心不跳。
張口就是謊話,這似乎已成為他的本能。白君羨暗自唾棄自己。本來在心裏已經決定,再也不騙他了的。
就當是促進夫夫關系好了,不然阿真一心修行,他們還有什麽機會恩愛?
玄真躊躇了片刻,果然信以為真:「會不會……很麻煩?」
他就是喜歡阿真這麽純潔!
白君羨內心狂喜,表面上卻是十分為難地道:「也不麻煩,我只怕你受苦。畢竟這個過程很長,很難忍受。」
「你放心,我會盡力。」
白君羨看着他誠懇的表情,一如當初的模樣,心中不由有些酸楚,旋即又是甜蜜。本想對他說實話,但又舍不得和他分離,所以終要讓他和自己一樣熱衷情愛之歡才行。
他輕握住了玄真的手,柔聲道:「阿真,不管怎樣,我都會陪在你身邊。」
玄真微微颔首。
他相信白君羨是能做到的,在知道那六百年裏,白君羨一直在等他,他心裏其實很是感激。那不是普通人能辦到的,許多夫妻不必十年就能形同陌路。
他期盼過一生一世的愛情,但心底卻又并不十分相信。如果人的一生只有十年,那麽要一生一世就很容易了,也就不會發生那麽多令人傷心的事。可是遇到了白君羨這樣俊美多情的妖修,卻又盼望着,對方的生命能夠更美好,更絢爛,更漫長。
白君羨低頭摸索了一下,拿出幾顆圓潤的藍紫色珠子,內裏隐隐有星光閃耀,托在他的掌中,竟是極美。
「這是我在外面游歷時煉制的雷火珠,很是溫暖,潤滑過後放入身體裏,每日佩戴,也不會覺得冰冷。」
「這麽大?」玄真面色微變。雖然他向來不關心情愛之事,但也發覺有些不對勁。
「不算大了,都沒有我的那根粗。盡量試試吧,看看能塞幾顆,初時也不必勉強,以後再慢慢來。」
白君羨柔聲安慰,扶着他躺下,擡起他的腰,将一顆珠子試着放進xue口。柔軟的內壁蠕動着,很快将珠子含住,自行收縮着,進入腸*內部。
玄真沒想到自己的身體會變得這麽*蕩,不由呆了一呆。
白君羨很快又塞進了第二顆。這些雷火珠每顆都有鴿蛋大小,吞下去時并不覺得困難,但放到六顆時,珠子撐着內壁,互相緊貼着,幾乎已到xue口。
「夠了,不要了……」玄真便要阻止,但白君羨第七顆已塞了一半。
「還可以的,這是最後一顆了。」白君羨用指尖輕輕頂着珠子,等待着xue口慢慢蠕動着,把珠子合攏了大半,再輕輕一推,推得更進去一些,便聽到珠子間輕微的碰撞聲了。
這次穴口過了許久才能完全合攏,白君羨知道不能再放,很是抱憾,輕輕撫摸他大腿內側:「你這裏還是太窄了些,至少要放到九顆,才能完全容納我。」
修真者的複原力都很是頑強,這種擴張以後還要經常做。只是這話要是對阿真直說,阿真非拆了他不可。
玄真只覺得下*幾乎被完全撐開,連呼吸也變得困難,只能小聲吸氣,他想讓白君羨取出來,但想到自己*事時并不像前世一樣流血,原來并不是這個化身的天賦異禀,而是白君羨很是克制,每次都沒有完全進入。
「阿真,你真是太好了。」白君羨不斷地吻他的臉,消除了他許多不适,好在珠子在體內是靜止的,過了半晌也就能慢慢适應。
白君羨扶着他坐起,在地上走動時,那幾顆珠子摩擦着內壁,擦過他體內的敏感之處,一陣酥麻的顫栗*感瞬間湧上。他雖然及時忍住了沒??有呻*,卻是不由閉了閉眼。
白君羨像是忽然間想起什麽,有些擔憂:「阿真,有一件事我忘了說。」
「怎麽?」他隐隐感到有些不妙。
「你最好一直含着,不要排出來。因為此物一旦脫離我的碰觸以後,接觸了外界氣息,就會炸開。你身體雖然有了修為,不怕受傷,但傷了花xue,也是很疼的。」
玄真盯着他的臉道:「你故意的?」
「我是真的忘了!」
玄真看他理直氣壯,也不想當真責備他,只好道:「罷了,既然答應了你,我不自行取出就是。」
白君羨歡喜莫名,只覺得阿真緩緩說話的樣子很是吸引人,俊美的面龐帶着情事後的餘韻,更是令他移不開眼。他頗有些後悔方才放了雷火珠進去,此時要想親近,卻是不易了。
兩年後
明月當空,梅雁山上涼風拂過,兩人在山頂的石桌椅上相對而坐。
白君羨教了玄真的妖修吐納法和煙浮宮的雙修之術。清修無心派的功法雖然練得最慢,但穩紮穩打,每一步都不易出錯,所以他平時依舊用道家功法,平時白君羨要親近,這才順勢雙修。
或許山中不知歲月,玄真原以為早晚會修回自己本門心法,結果就因為縱欲過久,反倒練雙修功法還多些。
白君羨給玄真斟了一杯百年的百花釀,酒色碧綠香醇,令人聞之欲醉。
這種安靜祥和的氣氛,讓玄真想起了遙遠的很多年前,和白君羨君子之交,那時白君羨風度翩翩,令人心儀。
「阿真,真想把你灌醉了,在這山頂上來一場。」白君羨伸手摸着他的手背,略嫌妩媚的眼睛微眯着,但他過于俊美,并沒有顯得色咪*,反而魅惑撩*至極。
玄真被打斷了回憶,面前這個滿臉情*的美男子和當年的人兒重疊在一處,嘴角微微抽搐了一下:「不是今天中午才做過?」
他身體裏佩着雷火珠,連睡覺行走都不安穩,珠子不斷摩擦着,比白君羨的*器更是折騰人,就連這次賞月,也只能靠白君羨攙扶上山。
早上白君羨抱過了他後,趁着他甬xue空虛時,塞進了九顆雷火珠,實是撐到了極致。此時珠子相互緊貼着,稍動一下,便如白君羨的*器仍在裏面抽插一般,讓他時時刻刻都要注意着閉守精關。
有時忍耐不住,都想自行取出,可是每次都要白君羨幫忙,否則一時不慎就會爆炸,令人心驚膽顫。雖然增加了*愛時的刺激,但也很是麻煩羞恥。
白君羨柔聲道:「可是我又想要你了。看着你在我身邊,我就硬了。」
會用這種溫情脈脈的語氣,說出這麽下流的話,當真讓人無言以對。
玄真的嘴角抽搐了一下,卻看到一聲細小尖銳的光芒,從山下破空而來。将要到他們面前時,白君羨袍袖忽然像鼓風一般揚起,将那一抹流光擊碎。
驀然,一個低沉的聲音響起:「魔界楚昀,求見懷真真人,請真人賜見。」
楚昀?那個在煙浮宮為了蕭宮主,險些要殺了他的魔界中人?
玄真皺了皺眉。
梅雁山已經許久沒有客人,只因白君羨從不開山門大陣,進出時都是直接沖出屏障。這種将聲音凝成一線,遇到人時才炸響的法術,就是魔界的魔音纏絲,無物不穿,很是霸道。
白君羨哼了一聲,吐出兩個字:「不見!」
這兩字仿佛春雷,在整座山中炸響,不斷回蕩。
楚昀的傳音術很是費神,顯得用心太過,白君羨卻是随心所欲,境界高出太多。
過了片刻,又有一抹流光飛來,速度已比方才慢了不少:「欣聞真人有千梅煉體之術,在下願以寶物交換,懇請真人答應。」
原來他竟然也是為魂體來求的。玄真與白君羨對視一眼,卻見第三抹流光緩緩飛至,速度慢了十倍。
魔音纏絲靠靈力驅動,極耗真元,以對方的法力,想必也只夠說三句話。
那流光緩慢地綻開,聲音也随之響起:「昔時我與道侶得罪真人之處,在下願用性命相抵,請真人原宥。」聲音殷切至極。
昔時楚昀因誤會玄真與蕭祈玉親密,不顧緣由地就要動手斬殺玄真,玄真也因此自慚修為低微,暗自下了進入九劫洞的決心。如今從洞中回返,這股意氣也已自心中平複。
如今楚昀尚未結丹,還低了他一個境界,昔時的不敬,倒也不算什麽了。楚昀其人狂妄至極,現在會向別人低頭,想必也是走到絕路。
玄真嘆了一口氣,對白君羨道:「讓他進來,看他怎麽說吧。」
白君羨屈指算了一下。他這場情劫過去後,道行更為精深,就連測算之術也能料得十之八九,沉吟道:「原來蕭祈玉死了。他為救楚昀當時的意中人性命,失了一魂一魄,導致在他三年前結丹時沒有成功,丹毀人亡,楚昀帶他的魂魄上山求治。」
「魂魄缺失,還能用梅花化身?」
「先看看再說。」白君羨撇了撇唇,「我又不是大夫,找我做甚。」
他伸指一彈,半空中立時出現一條白色的橋,直通天際。過不多時,一個黑衣紅發男子,從橋的一端飛身而來,黑色的大氅随風揚起。
楚昀比起上次分別時多了些許憔悴與愁容。他向白君羨行過了禮,看到白君羨身邊坐着一個仙風道骨的俊美道人,感知到對方法力高強,竟與自己相差無幾,于是抱拳為禮,道一聲「道長」,才對白君羨道:「我這次是來,是為了……」
「你的來意我已知曉,不必多說。」白君羨道,「把蕭祈玉的魂魄放出來看看吧。」
楚昀吃了一驚。沒想到白君羨道行精進,随手蔔算,已然不懼天道反噬。
白君羨看他遲疑,哈哈一笑,道:「你不敢放他出來,是擔心我為難他嗎?」
楚昀低首道:「一切都是因我而起,不知那位小道長在何處,我願向他磕頭賠罪。」
玄真淡然道:「以前的事情,過去就過去了,閣下不必挂懷。」
楚昀吃了一驚,只見對方向自己微笑點頭,但他卻完全記不得自己幾時見過這樣一個擁有絕世風華的男子,略一思索,便已明白,不由露出了狂喜之色:「道長是用了化身嗎?那麽祈玉也有救了?」
白君羨冷哼一聲:「不好說,看過才知。」
楚昀躊躇一下,說道:「昔日祈玉從中作梗,并不是出于本心……」
白君羨不耐道:「你也好歹是魔尊,怎地這麽啰嗦。你也知道,我當年曾動過要收蕭祈玉為徒的心思,若不是他斬斷魂魄,不能動感情,拜入煙浮宮更好,我們早就成了師徒。他身不由己的事,我又豈會不知?雖然阻撓我和阿真,但阿真心善,既然原諒他,我也便罷了。」
「多謝真人。」楚昀放下心來,從懷中拿出一個仔細用布包裹的白玉盤,放在桌上。
不久,盤中起了氤氲,一個三寸大小的人兒從霧中走出,他衣裳整齊,容貌雖然清俊,但舉止神情完全不像玄真曾經見過的,那位渾身上下都帶着sao情的煙浮宮宮主,反而像一位世家子弟。
蕭祈玉環顧周圍,微微一笑,雖然不再魅惑的神态,但仍然帶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