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0章
由于藍裂雲內傷未愈,靈氣未複,只能讓商墨陽帶他一程。可是商墨陽卻說,帶他疾行會加重傷勢,于是三天的行程硬生生地拖成了十二天。
藍裂雲欲火焚身,按捺不住,抓着商墨陽的手便覺得心旌搖蕩,三番五次地想要借機磨蹭商墨陽的身體,卻總被商墨陽若無其事地躲開,還義正辭嚴地說,他是個定了婚的人,不能再和別人拉拉扯扯的。
被這麽明顯地拒絕,藍裂雲的臉上也是燒得厲害,如果這就是商墨陽所說的懲罰的話,他也只能認了。誰讓他偶一為之地放蕩,便被商墨陽撞到。
說起來兩人還沒有成親,藍裂雲對商墨陽又一向毫無要求,商墨陽孤身在外,打打野食也是正常。他跟在商墨陽身邊也算挺久的,除了自己之外,還沒有其他人。而上次商墨陽會掏錢買爐鼎,也只是因為他真氣混亂的緣故,這次定然是好了……他怎麽就不繼續真氣混亂下去呢?
好不容易熬到了蓮花峰,商墨陽便不再掩飾自己的元嬰氣息,一時之間,百尺方圓都是商墨陽的威壓,讓藍裂雲更是手腳酸軟,若不是商墨陽抓住他的手,幾乎站立不穩。
商墨陽自然察覺到他的異狀,看了他片刻,忽地開口道:“你修煉的這套功法,是不是很容易發情?”
藍裂雲愣了一下,才道:“也沒有特別容易吧,就是發作起來不好受,特別還是遇到了你……”
“別撒謊了,你在胡廿七面前就騷得不能自已了。”商墨陽語氣忽然又變得冰冷。
藍裂雲只得閉口不言。這次相見,商墨陽似乎情緒變得更不穩定,不太好形容那種感覺。然而景物已然大變了。蓮花峰上有許多和原來大不相同。上次來時春暖花開,這次卻與外面一般,飄飄灑灑的雪花直接落到地上,亭臺樓閣積了好厚一層雪,原來商墨陽竟然沒有布置護山大陣。
不過這也不奇怪,清霄派是蓬萊洲的大派,有一千多個峰頭,兩百多個金丹宗師,但有二十分之一能踏入元嬰期就不錯了。然而一個金丹修者就可以開宗立派,成為一個小門戶的掌門人,元嬰期無論是在哪裏,都足以威壓一方,哪裏還用得着護山陣法。
如此一來,旁人很快就能窺到蓬萊洲又多了一個元嬰修者。以信息的傳播速度,沒過三個月,東極洲恐怕也要知道了。
藍裂雲道:“夫主原來已經踏入元嬰,可喜可賀。夫主果然英明神武,聰慧絕倫。”
商墨陽對他的贊譽不置可否:“別以為捧着我,就可以在外面借我的名頭為非作歹。”
“怎麽會呢?”藍裂雲失笑,又試探地問道,“夫主的元嬰氣息散露于外,元嬰的威壓又比金丹強盛許多,這樣就瞞不住修為了。夫主不擔心夫主的夫君知道嗎?若是他知道了,會不會多想呢?”
“他現在結了金丹,還是一如既往地孤身涉險,還不讓我跟随,絲毫不顧我的感受。想來是我一開始就弄錯了。他不是自尊心過盛,不願修為比我低微,他根本就是沒把我放在眼裏!如果他知道我的修為遠遠超過了他,想必會主動來見我一次。再說,三年後我們就要成親,這件事也瞞不了多久。”
藍裂雲心中暗暗叫苦,他哪敢不把商墨陽放在眼裏?這可真夠冤枉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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藍裂雲跟了商墨陽進了主宅。本來藍裂雲是和侍童住在一起的,但是現在主峰沒有撥人手過來,蓮花峰根本無人打掃,兩人住得近些也無所謂。
進了商墨陽卧室旁邊的梢間,商墨陽随手一推,把藍裂雲推到了竹榻上:“脫衣服!”
藍裂雲身上還挂着那件紅裳,半遮半掩,跌在竹榻上,轉頭望向商墨陽,眉毛微微一揚,疑惑中帶着的柔情讓商墨陽不由得又是一陣窒息:這個他拿寵物養的小紅,學藍世兄未免學得太像了,有時候他都快錯亂了,幾乎以為自己回到了數十年前,見到了裂雲十八歲時候的樣子。
他自認是一個理智的人,最多只是拿爐鼎來當爐鼎,當貓兒狗兒,就是當替身也不夠格。他和藍裂雲恩義情濃,哪裏需要到替身這種東西?
可是為什麽他有時會直覺地以為,自己面對的是藍世兄。
他有點心神不定,此時,山門外面,忽的有人傳音過來:“商師弟,你是不是回來了?我是殷師兄!”
藍裂雲如獲救星,忙道:“快停下……有人來了!”
“你管他有人沒人?”商墨陽心中不由得暴躁起來,真氣又在剎那間變得不穩,“脫!愣着做什麽?”
竹榻上的小紅微微垂下了眼簾,艱難地将衣裳脫了下來,情潮湧上雙頰:“我……”
“閉嘴!”
連聲音也像!像極了藍世兄剛剛褪過少年青澀,那時候清朗悅耳的嗓音!他似乎知道他哪個地方最像,搔首弄姿的時候就用聲音撩人。可是他絕不可能是藍世兄。藍世兄人品貴重,沉穩大度,哪像這個小子,又騷又浪,一看就知道是雙修門派打滾了好多年的老油子,也不知道他是怎麽護住了自己的處子之身!
能忍住的話,就不要做對不起藍世兄的事。
商墨陽閉了閉眼,已然恢複了清明,從懷中拿出一個瓷瓶,倒出一顆纏心藤的種子,丢給藍裂雲道:“你用這顆種子,先自己弄一弄。”
那小紅一看到種子,神情登時呆住:“不行的……”話沒說完,那種子在半空中飛速生長,就像一條蛇,飛快地纏住了他的手臂,迅速攀爬生長,先是控制了他的手腕,拉扯到身後捆綁在一處,讓他無法掙紮,随後藤蔓分出兩條枝桠,從他的褲子上沿進去,逐漸将他的褲子剝到了膝蓋,沒等到剝到腳踝,就急不可耐地探入了他前後兩穴。
花穴早已濕透,藤蔓進入的時候竟然發出了輕微的水聲。
藍裂雲本想掙紮,可是這次藤蔓生長的速度太快了,或許是因為商墨陽的修為達到了元嬰期的緣故。
藤蔓将他的大腿拉開,讓他雙腿大張,随後藤蔓又纏繞着他身下的竹榻,讓他幾乎整個人都被固定在竹榻上,無法動彈。
後庭的幹澀被進入時,讓他蹙緊了眉頭,可是前面的濕滑又爽得讓他忍不住呻吟。硬得彷佛要炸開的玉莖也被一根細嫩的藤蔓纏繞着,嫩綠的芽尖輕輕搔動着他的馬眼。
藍裂雲的喘息又快又急:“纏心藤不行的,要、要肌膚相親才行!”
商墨陽的聲音變得冰冷之極:“不行嗎?你的身體就這麽饑渴,連纏心藤都不能滿足你?”
那纏心藤也似乎受到了侮辱一般,粗壯了幾分,特別是後庭的那根,幾乎是三股絞在了一起,旋轉着進入,無往不利。
“啊……啊、啊……真的不行……”
這種完全充盈而又無法完全滿足的狀态折騰得藍裂雲欲生欲死,忍不住道,“快!用你的……你的那裏,進入我!啊……”
商墨陽冷冷道:“閉嘴!哪有你想要就要的道理?你只不過是一個爐鼎!”
“不要這樣!我會死的……”藍裂雲只覺得藤蔓在兩處穴裏不斷抽插,幹澀的後穴澀得生疼,亦有極為強烈的快感同時傳來,前穴就更不必說了,水不斷地滲了出來,濕黏一片。
那藤蔓得了滋潤,慢悠悠地分出了兩根細莖,交叉纏繞他勁瘦的細腰,交錯往上,直到胸腹,環住了他的脖子,差點沒讓他窒息,随後,又蜿蜒向下,在他胸口處開了兩朵鴿蛋大小的小荷花的花苞,花苞似張微張,慵懶地卧在他的胸口,粉紅的尖端微微張口,一左一右地銜住了他早已迎着寒風站立起來的乳頭。
尖銳的一痛讓藍裂雲倒抽了一口涼氣。這他喵喵的是啥?藤蔓還能開荷花?
他還在呆愣,那花骨朵兒微微繃緊,對着他的乳尖就一陣猛吸,像是食人花一般,逮住獵物就不放。
極大的快感泉湧一般上來,讓他淚水盈滿了眼眶:“墨陽……”
他這副表情越是哀憐,就越是激起了商墨陽的真怒,與其說是厭惡他明明爽到了極點,偏偏還矯揉造作地裝成不樂意,不如說是厭惡自己,看到這張臉流露出的這個表情,就越發地想将這種淩辱施加在他尊敬敬仰的藍裂雲身上的自己。
他慢慢俯下身,在他耳邊低沉地道:“你再叫錯一聲,我就堵住你的嘴。”
藍裂雲使勁掙了一下,發現身上的藤蔓紋絲不動,甬穴中的粗大莖條和雙乳上的小荷花還在兢兢業業地各行其是,藍裂雲再也顧不得丢臉,嘶聲道:“我、我要告訴你一個秘密……”
“我現在沒興趣聽秘密,過後再聽也不遲。你好好享受吧。”
商墨陽自然不相信這娈寵情欲之下的滿口胡言,床上的話都是不可信的,而且,他若是和這爐鼎獨處的時間太久,恐怕是會改變心意。
養一個爐鼎的目的,就是為了讓他在思念藍裂雲,導致真氣混亂的時候可以梳理真氣,可是如果這個爐鼎會讓他雜念變得更多,那就要謹慎使用了。